第三百三十六章:玉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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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曦轉過身來,看著那些侍衛一個個倒在地上,一個一個,終於,隻剩下拿著劍的朱子欣,如一個冰雕一般冷冷的站著,繼而,又看著她扔了手中的劍,決然離去。久久未動。
    “皇上,您就這樣讓皇後走了嗎?”
    身後的賀公公急的直撓頭。終於忍不住問道。
    南宮曦沒有回答他。許久,才轉身離開。
    “朱子欣,你果然對朕沒有一絲情誼,說走就走!那麽朕有何必顧念你?”
    南宮曦看著朱子欣的背影,許久之後,他的咬肌終於動了一動,說道:
    “她要走,就讓她走吧!當真以為朕會為了她,放棄朕該享有的權利嗎?”
    南宮曦說完,轉身大踏步的回了軒轅殿。
    “酒,去拿酒!”
    一進門,南宮曦便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拂到了地上,大聲道。
    “是,是,奴才這就去給您拿酒!”
    賀公公驚的急忙俯身去了。
    不多時,便捧著一攤子酒一路小跑著進了門。
    “皇上,酒來了,酒來了……”
    “拿來!”
    南宮曦一把接過,咕咚咕咚的便向自己的嘴裏灌去……
    外麵,天色逐漸變暗,這一日的時間,似乎異常的緩慢,直到天光昏暗,南宮曦方才跌跌撞撞的走出門來,他的手裏還提著個酒壇子,走路的時候也搖搖晃晃的。
    “皇上,你這是要去哪裏?”
    賀公公急忙迎了上來,不放心的問。
    “去哪裏?朕能去哪裏?你看看這皇宮,空蕩蕩的,地方這麽大,卻沒有朕能去的地方!皇後她走了!她也不要朕了!”
    說著話,南宮曦又向最裏灌了一口酒。
    “皇上,其實,皇後不過是在慪氣,等氣消了自然就回來了!”
    賀公公寬慰他道。
    “不會的,不會的。皇後的脾氣朕最知道了!她若是決定了的事,是不會回頭的!朕隻怕這次,是真的失去她了!”
    南宮曦搖頭道。
    “皇上,就算皇後不回來了,您也可以娶許多後宮嬪妃呀!您看,後宮地方這麽大,全都空蕩蕩的,您是皇上,完全可以去選秀,挑選一些美女來填充後宮,這樣的話,不是就熱鬧了嗎?”
    賀公公建議道。
    “嗬嗬嗬……”
    聞言,南宮曦一指賀公公的腦袋,嗬嗬的笑了起來,笑罷了,卻道:
    “不行,皇後說了,朕這一輩子隻能娶她這一個女人,朕答應過她的!朕答應過她的……”
    說著話,南宮曦便就像是要睡過去了一般。
    “皇上,你是皇上,要給南宮家開枝散葉的,怎麽隻能娶一個呢?奴才覺得,皇後既然走了,您就算再娶幾個後妃又如何?”
    賀公公卻依然說道。
    “不許再說了,朕,朕要睡覺了!”
    即便已經醉的人事不省,南宮曦卻依然阻止道。
    “唉!”
    賀公公無奈歎息一聲,扶了南宮曦向屋內走去。
    這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賀公公,皇上這是怎麽了?”
    賀公公回頭,見是尉遲修,於是道:
    “還不是因為皇後的事,皇上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幾杯,尉遲大人,您看看,如今醉的人事不省,奴才扶皇上進去休息,尉遲大人,您自便。”
    說著,便又要繼續扶著南宮曦進屋子。
    這時,尉遲修卻道:
    “喲,皇上這個樣子,讓老臣見了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堂堂皇帝,卻隻有皇後一個,如今皇後走了,都沒有人照顧皇上了!嘖嘖嘖……”
    這話可算是說進了賀公公的心裏,他連連搖頭道:
    “誰說不是呢?剛剛奴才還建議皇上納妃呢,可皇上他就偏不肯!你說,奴才有什麽辦法?”
    “看來,皇上對皇後還真是情真意切,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老臣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尉遲修露出為難狀,道。
    “盡管說便是,說錯了,這裏也沒別人!”
    賀公公道。
    “那老臣看就說了?”
    “說!”
    “老臣有個女兒,長的不說沉魚落雁,也可算是千裏挑一,如今正待字閨中,您說,皇上如今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老臣便想到一個主意,將我那女兒尉遲玉接了來,照顧照顧皇上……”
    “尉遲大人,您可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尉遲修的話還沒有說完,賀公公便打斷他道。
    “嗬嗬嗬嗬……”
    尉遲修訕笑,賀公公也陪著笑了幾聲。然而,他的眼珠子還是轉了幾轉道:
    “你說的這個主意或許還能行!不如你便將她接來,換一身宮女的服侍,若明日皇上寵幸了她,便說明身份,若未曾,隻說是宮女,還可全身而退!”
    “……”
    聞言,尉遲修眼鏡頓時一亮,道:
    “多謝賀公公!”
    說完,長長一揖,便急急的去了。
    第二日,門外的鳥叫聲清脆的傳來,南宮曦一夜宿醉,此時醒了過來,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哪裏一下一下的跳著疼。
    然而,揉了幾下之後,他忽而意識到有什麽不對,急忙轉頭一看,頓時驚的坐起身來。
    原來,他的身邊此刻正躺在一個女子,女子身著褻衣,睡的正甜,但似乎被他的動作驚到,她的眼皮動了幾動,而後睜開了眼睛。
    但看到南宮曦的時候,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雲,嬌羞的道:
    “皇上,您醒了!”
    “你……你是誰?如何會到了朕的榻上?”
    南宮曦依然沒有弄清楚狀況,沉聲問道。
    “皇上,你難道忘了嗎?昨夜您喝了酒,便命令我兄長將我一頂轎子抬到了宮裏,說讓玉兒來照顧您的。可後來,皇上您……您卻……卻……卻來拉臣妾的……”
    “……”
    聽了女子的話,南宮曦覺得自己頭疼了,他搖了搖頭,努力的想要回想起昨夜的情形,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就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你是誰家的千金?”
    既然想不起來,總要先給人家一個交待,如此一個黃花大閨女到了後宮,若就這樣回去了,豈不被人恥笑自己這個皇帝沒有擔當?
    “玉兒的爹爹是戶部侍郎尉遲修,兄長是護衛大將軍尉遲槐!”
    “原來是你!”
    想起那一日尉遲槐來見他的時候,說他爹想讓妹妹進宮的事,南宮曦恍然大悟,看來,自己居然著了尉遲修的道兒了。
    可是,如今既然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逃避責任,於是,南宮曦隻得無奈的道:
    “既然如此,朕便封你個貴人,也好對你爹有個交待!”
    說完,他下了床榻,麵無表情的更衣去了。
    尉遲玉聞言,自然高興的不知如何才好,急急的跳下床來,說道:
    “皇上,就讓臣妾來為您更衣吧?”
    “不必了,讓她們來就好!”
    南宮曦一指旁邊的宮女們。
    宮女上前,替南宮曦更衣,尉遲玉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你也累了,再去睡一會兒吧。”
    更衣完畢,南宮曦這才看了一眼尉遲玉,說道。
    說完,轉身便出了門,上朝去了。
    朱子欣離開的第三日,在路上的時候,無意中聽道兩人說話。
    一人道:
    “聽說皇上同皇後鬧別扭,皇後離宮出走了!”
    “是嗎?”
    另一人似乎不相信。
    “這麽大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第一個人加重了語氣道。
    “那你說說,皇後為何要走?他們不是才剛剛成親嗎?”
    另一個又道。
    “誰知道呢?不過,聽說皇上在皇後走的那一晚就寵幸了別人,第二日就將那女子封了個貴人呢。”
    “是嗎?如此看來,皇上並沒有民間傳說的那般對皇後情深意重啊!……”
    “……”
    聽到這裏,朱子欣忽而一陣頭暈目眩,她沒有想到,不過一日功夫,南宮曦便會納妃!
    雖然,她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但聽到這樣的消息,還是難免傷心難過!
    南宮曦,你果然是個破情寡義之人,之前的種種,莫非是我朱子欣看錯了你!
    苦笑一聲,朱子欣在心裏說道。
    離開皇宮的時候,朱子欣不過是背了個包袱,裏麵是幾件歡喜衣裳,幾兩銀子,其它的什麽也沒帶,徒步走了三日,本就累個半死,又許久未曾喝水,此刻,不知是累的還是因為南宮曦的事打擊的,她頓時覺得兩條腿如同灌了鉛一般,
    根本就抬不動了。
    朱子欣抬頭看了看天,天上烈日正豔,她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找了個石墩兒坐了下來,想要休息一陣再走。
    然而,腦中卻怎樣也停歇不下來,同南宮曦以往的種種,如同過電影一般在腦中一一略過,不知不覺間,她便濕了眼眶,淚水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沒想到堂堂朱家大小姐也有傷心落淚的時候!”
    這時,耳邊忽而傳來一個聲音。
    朱子欣聞言,忽而抬頭。
    “蕭天成,你不是已經回魯國了嗎?”
    朱子欣驚愕的問。
    “看你受委屈,本王又如何能夠安心回去?子欣,既然南宮曦,如此對你,你又何必為他傷心?不如同我回魯國,我保證以後一定對你一心一意,絕不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