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她有些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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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青陽最後回我以極其溫柔地一笑。
    鄭智的事情算是斷了線索,但是我心中的不安沒有半點減少而是愈發的濃烈起來,總覺得聶玖藏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冷冷的盯住我在看。
    想想就覺得背後發毛。
    鄭智死了,我心裏實在是不舒服,原本是惦記著她早一點醒過來,現在她死了我心中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空蕩蕩的。
    “小南……”
    有人在叫我。
    大霧彌漫在樹林裏,我茫然四顧可是根本就找不到是誰在叫我,那聲音忽遠忽近:“小南,你為什麽不來救我。”
    這聲音……
    我痛苦的抱住頭,而後就聽見陰磔的笑:“付伽南,你把我害得好慘啊,付伽南,你怎麽不陪我一條命來……”
    是許晴,對,是許晴。
    我猛地抬起頭,可是樹林裏大霧不散,根本什麽都看不見,那聲音飄忽的在我耳邊響著:“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霧中緩緩地走出來一個人,全身都濕透了。
    她臉上的黑印是如此明顯,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天氣之中更加詭異,我往後退,緩緩地搖頭:“不,你不是許晴,你是誰?”
    “我不是許晴,那你說我是誰?”她逼近我,嘴角往上一勾露出十分殘忍的笑:“你還我命來,付伽南……”
    她的手指往我臉上抓,我連忙伸手擋住,手背一下子被劃破皮,露出五個血淋淋的傷口,我繼續往後卻被地上的樹根絆了一下。
    許晴把我按在地上,兩隻手指插向我的眼睛……
    “啊……”我從床上坐起,洛青陽和小豆包同時被驚醒了,焦急的問:“南兒(媽媽),你怎麽了?”
    我不答,驚魂不定。
    眼睛隱隱的發疼,我伸出兩根手指壓在眼睛之上,那種痛感實在是太明顯了,讓人沒辦法去忽略,小豆包卻是失聲喊出來:“媽媽,你的手……”
    手怎麽了?
    我翻開手背,五個鮮紅的血印子在白皙的手背上十分觸目,洛青陽也發現了,問:“這是怎麽一回事,你夢見什麽了?”
    見我不答,洛青陽也沒耐心了,聲音微提:“付伽南,你說話。”
    “我夢到許晴來和我索命,她要我給她償命……”我說,壓低眼皮,聲音裏也有了一絲惆悵:“洛青陽,我擔心……”
    他目光的沉沉的看我。
    我實在是心累,而後才緩緩的歎氣:“洛青陽,我擔心聶玖得到了血玉,你還記得上次在白詭村的時候麽,鈺崖侵入我夢中傷了我。”
    這次,洛青陽沒有接話。
    因為他自己也不能保證是不是聶玖將血玉拿到手了,若不是拿到血玉怎麽可能在我夢中傷我,這也隻有血玉才能做得到。
    “雞鳴山的封印早就被破壞了,聶玖應該有他自己的辦法把血玉拿到手也說不定。”我說,起身開燈去處理傷口,小豆包眼睛眨啊眨。
    洛青陽對他說,聲音放得很柔:“兒子,你先睡覺,乖。”
    他點點頭,奶聲奶氣的說:“媽媽,你也是啊,早點睡覺才能特別有精神,然後就可以去把那些壞人給欺負回來了。”
    “是不是你阿蘿姨姨教你的?”我淡淡的問,翻出來藥箱。
    他燦然一笑:“她說不讓我說。”
    “嗬嗬……”我扯嘴,“但是沒說不讓你默認對不對,阿蘿這智商連小孩子都比不了,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小豆包傻嗬嗬的抱著被子睡了。
    洛青陽過來幫我擦藥水,碘酒沾到傷口一下我就皺一下眉,他一臉奇怪:“疼麽?”
    “不疼,就是有點涼。”我很誠實的說,而後他就笑了,眼角攢出一點笑紋:“你這性格的確是比以前可愛多了。”
    “嗬嗬……”
    “洛青陽,我……”頓了一下,還是說出來:“我有點擔心,擔心許晴,你說我大半年來沒有夢到過鄭智一次,結果一夢到她,她就……”
    “我擔心許晴。”
    洛青陽替我灑了一些藥粉上去,而後才說:“你擔心有什麽用,你現在都已經夢見她了,要是真和前幾晚那麽不幸的話,她已經出事了。”
    他的話讓我心中咯噔一下。
    我惴惴不安的睡著了,一大早就讓乾清去打聽許晴的下落,她才剛起床,頭頂擺個雞窩一樣亂發脾氣:“現在才幾點啊,找她幹什麽,欠罵啊,你是不是最近閑得慌。”
    “乾清!”我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她扔來的枕頭。
    她拉高被子又蒙臉睡了,可是我明顯沒有太好的耐心,一腳踹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咚的一下把她嚇懵了。
    “給你五分鍾,我在客廳等你。”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門關上的一瞬我聽見她狂暴的吼聲:“啊啊啊啊啊,付伽南,我是不是欠了你啊,能不能讓人睡一個好覺了,你怎麽變得越來越討厭了。”
    “啊啊啊啊啊……”
    我慢悠悠的從樓上下來,乾域幾個在那裏圍著坐在一起,抬起頭問:“乾清是不是又亂發脾氣了,她從小就這樣。”
    “嗯,我會把她治好的。”我說,一臉淡漠的坐到沙發裏,阿蘿一下子就發現了我手上的傷,笑得意味深長:“小南,你們可以啊……”
    拖長的聲音總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別亂想,這個傷是昨晚上在夢裏被許晴給抓傷的。”我翻開手背,有五道清晰的傷痕:“昨晚上我夢到她來和我索命了。”
    “許晴,那個被我毀容的女人?”阿蘿驚奇。
    “對,就是那個被你毀容的女人。”我長長的舒一口氣,眼皮子耷拉下來:“我昨天夢見她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阿蘿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夢裏也能傷人麽?”
    “你以為是我自家咬的然後嫁禍給她啊。”我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早上就是讓乾清去打聽一下許晴的近況,我擔心她。”
    猶豫了好一會兒,我才吞吞吐吐的說:“畢竟,鄭智死前的那一晚我也夢見了她,我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你的意思是,你夢到的人都會死掉?”阿蘿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