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洛家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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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白麵描出來的痕跡真是那一枚十分神秘的印記。
乾清瞬間就懂:“隻要把上麵的咒語念出來就可以把這個盒子打開了,可是這個印記上麵並沒有咒語,之前你給我的那一枚我沒放在這裏。”
“沒關係,我有的是。”我說,起身去二樓拿東西。
乾清和阿蘿見我一走,瞬間衝到乾域身邊撒嬌:“哥,付伽南那個女人大大滴壞,你就告訴我們這個是什麽嘛,好不好……”
我:“……”
上二樓必定會經過洛青陽在的那間房,一連幾天都沒有聞到有腐臭味,畢竟之前有過先例所以我並不擔心,但洛青陽是真的死了麽。
我心中一歎,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難過。
說真的,我並沒有十分的難過,在我潛意識中一直沒有承認他死去了,這具身體本來就是他的束縛,說不定死才是他的解脫呢。
解脫,我腦中有什麽東西飛快的閃過,快到我抓不住。
到房間裏把一枚印記取出來交給乾域,阿蘿的鴨腿還沒有吃完,見我一回來又乖乖地回到桌邊了,一臉怨念。
我想笑,可還是忍住了,繃著臉沒繃住嘴角勾了一下。
乾域把那枚印記上的咒語按著洛青陽的辦法給念了一遍,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的時候木盒子一下子就彈開了。
四個人足足愣了有半分鍾。
還是乾清第一個驚呼:“玉璽。”
而後就是阿蘿從來沒有形象的爆粗:“我靠,這也太扯了吧,傳說中的玉璽居然被我們給找到了,傳國玉璽耶!”
所以……
我眼前有些晃,怎麽都想不起來這二者其中的聯係,乾域卻是一語道破:“這洛家很有可能就是以前某個皇帝之後。”
是這樣麽?
我忍不住自問,心中卻是沉甸甸的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失魂落魄的上樓去,不行,我要找洛青陽問個清楚。
見我就要去撞門,阿蘿身子一閃就直接擋在門口:“你發什麽瘋,要發瘋也不是現在,趕緊回去給我坐好了。”
我又推了一下門,紋絲不動。
阿蘿眼中這才有一些哀求:“我說姑奶奶,你都要把大家夥給折磨得神經衰弱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子麽?”
“哦,好。”我還是丟了魂了一樣往隔壁房間走,一下子就栽倒在床上。
阿蘿本來跟在我身後的,見我這樣也不好去勉強什麽,替我蓋好被子就出去了,關門前我好像還聽到了她十分沉重的歎息。
這次,我又夢到了盛唐。
百官朝拜,宮廷之中一片繁榮景象,天空很高也很藍,等我看清皇帝的麵容時我被嚇一跳,我之前隻是聽過他額聲音從未見過他的臉。
這一看這下,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玄帝和洛家奶奶容貌居然是如此的相似,相似到我都慌了,乾域的猜測居然是分毫不差,這洛家果然就是玄帝的後人。
我醒來之後又發了很久的呆,
阿蘿她們聽我說了之後表現出來的驚訝並不比我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被雷劈過的狀態,除了難以置信還是難以置信。
乾清傻兮兮的笑:“這麽說,我們是攀上皇親國戚了。”
阿蘿抬手就給她一個暴栗:“傻不拉幾的,到現在都過了多久了還說什麽皇親國戚,那攀親戚的話當年妲己可是我們妖界一大傳說啊。”
乾清覺得自己一個文化人和一隻沒文化的妖簡直沒辦法交流了。
而我則是歎息:“如果我是付家後人的話,那我和玄帝八竿子也有一點關係的,無論是青兒還是文韻都是他女兒,我和洛青陽算不算近親結婚啊。”
“……”阿蘿說:“小南,你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
其實算下來也是很遠很遠的關係了,我這樣安慰自己,可是轉念一想,我隨即拉住乾清:“小豆包長不大說是我的原因,會不會就是這個……”
真是細思恐極。
我拉著阿蘿的袖子嚶嚶哭泣:“就知道我和洛青陽是近親結婚,所以才生了這麽一個不會長大的寶寶,這算是天譴麽。”
“被害妄想症晚期,沒救了。”阿蘿甩了我無數個白眼。
乾域也是一臉蛋疼:“小南,我覺得這個並沒有很大的關係,這幾千年下來沒人能保證你們還有血緣上的關係的。”
我一臉惆悵的望天:“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的血就給破譯的密碼似的毫無阻礙的就把洛家下的那些結界給破了,如此驚人的巧合,難道隻是巧合麽。”
“可是也不能妄下定論啊。”阿蘿咬牙瞪我。
我瞪回去:“洛家是玄帝後人對不對。”
她們點頭,我接著問:“青兒和文韻都是玄帝的女兒對不對,這是不是血緣關係,萬一我是青兒,不,青兒沒孩子,我應該就是文韻的孩子的後代。”
“你說我們有關係沒?”
阿蘿最後無奈,但還是很鄙視我:“強詞奪理,你就自己鑽牛角尖吧,萬一你也不是文韻的後代呢,萬一就是單純長得像呢,傻不拉幾的。”
喲嘿,她還罵上癮了。
我捋起一截袖子,阿蘿立刻跑飛:“不要隨便動手,你真以為我怕你,我不打你是我愛護你,不欺淩弱小。”
“嗬嗬……”我皮笑肉不笑:“來,你要敢動手我就敬你是一條好漢。”
她頓時就蔫了。
聊得正歡,頭頂上的燈忽然就閃了幾下,一下子就發出了輕微的爆破聲,燈直接就滅了,屋子裏驟然暗下來。
“什麽鬼?”乾清最先喊出來,一把抓住阿蘿的手:“該不會是來了什麽東西吧,你們幾個幾個一定要保護好我。”
“屋子裏的電路出問題了麽?”我皺眉,乾域往門口走:“可能是跳閘了,我過去看看,你們在這呆著別動啊。”
屋子裏黑漆漆的,隻能看見家具模糊的輪廓。
“乾域,怎麽樣?”乾清在喊,而乾域也是回了一句:“我還沒到門口呢,大小姐,你別瞎喊了行不行。”
黑暗中看不清阿蘿的臉,但肯定是十分鄙視的:“就你這樣還當驅鬼師。”
而後惡作劇一般,一雙眼睛忽然就變綠了,她淒慘的喊了一聲:“乾清,我是鄭智……我好想你,你來陪我吧……”
“啊……”乾清捂臉尖叫,卻是指著樓梯上:“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