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準備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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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豆包淚眼汪汪的坐在床上,我撞門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小家夥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臉的委屈。
    我忍不住笑了。
    見到我,小家夥往我懷中撲來,小小的臉蛋也委屈的皺成一團:“媽媽,媽媽……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我輕輕的抱住他,歎了一口:“兒子,對不起,是媽媽不好,但是現在沒事了。”
    “媽媽,那兩個壞蛋叔叔呢?”他仰臉,吸了一下鼻子,眼淚都往我身上蹭,我又忍不住笑出聲:“兒子,出息點……”
    而後又將他往懷裏摟實了,才說:“以後那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他們都不在了,現在隻要把你爸爸找回來就行了。”
    小豆包似懂非懂的點頭。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恰好聽見開門的聲音,轉過頭去看的時候發現是乾清,她在床邊坐下:“小南,你看起來好了很多。”
    “是啊。”我說,放軟了聲音和小豆包說:“寶寶,你和乾清姨姨在這等著,媽媽要到地下室去一趟,你要乖乖地聽話,嗯?”
    “好。”他揉揉眼睛,從我懷中抽身。
    和乾清交換了一個眼色,我這就出去了,洛奶奶和鵲翎都被關在地下室裏,我過去的時候她們兩個人相對而坐。
    她們都被下了定身咒,洛青陽下的。
    地下室裏光線昏暗,空氣裏有發黴的味道,我拉了一張椅子慢條斯理的在旁邊坐下了,慢悠悠的問:“奶奶,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她拿眼睛瞪我,一雙眼睛死氣沉沉的。
    我無所謂的聳肩,轉而看向一旁的鵲翎,她正氣定神閑在一旁打坐,見到我來的時候也隻是微微抬了一眼。
    真不知道在她們知道白蓮教主已經於那一場大火之中灰飛煙滅會是怎樣的精彩。
    “鵲翎,你今年多大了?”我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她微微一愣,麵上有一絲不自然的神情轉瞬而逝,隨即轉過頭:“你問這個來做什麽,現在我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隨你。”
    我抿唇,漫不經心的說:“看你年紀也不大也不小,而且修為也不低,應該是在三十歲左右修為有大成,而後一直駐顏,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鵲翎臉上有細微的詫異。
    “你知道的,我是司命,我看得出來。”我說,隨即莞爾:“奶奶,你們是不是在等你們那至高無上的教主來將你們救出去?”
    “可惜……”話音一頓,兩個同時將頭轉來,我殘忍而惡毒的說:“他再也來不了了,這世界上再也沒有白蓮教了。”
    而後我就淡淡的看著她們兩個變幻無端的臉色。
    真是精彩啊,我想,眯起眸子繼續刻薄:“奶奶,你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到現在來,你獲得了你想要的永生,可是……你踩了那麽多人的屍體,你晚上能睡安穩麽。”
    她毫無生氣的眼底有了一絲異動。
    但是我並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幾乎是咬著牙說:“奶奶,我的奶奶是因為你而死的,這筆賬我不管是誰的,我都算在了你的身上,你是因。”
    越想越氣,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我惡狠狠的說:“如今,該還了。”
    洛奶奶搖頭:“不會的,教主神通廣大,怎麽可能會被你一個小娃娃給殺了呢,不會的……你騙我。”
    “騙你?”我拔高聲音,目光冰寒:“奶奶,你算計了洛青陽那麽久從來沒有把他當做你孫子吧,你怎麽可以那麽殘忍呢?”
    要不是洛青陽,我真是沒辦法了。
    想到他,我心中又是悲慟,掐住她脖子的手忍不住又收緊幾分:“奶奶,你要知道,天道好輪回這個道理,不是不報。”
    洛奶奶的臉上一片醬紫,她是死而複生的人,擁有無垠的生命,可是也禁受不住我這般殘忍的對待,更何況我手上還用了勁。
    一旁的鵲翎似乎想做點什麽,可是被定住了。
    我惱羞成怒的吼她:“幹什麽,很快就到你了,你給我好好待著,你們那個破邪教我會一個一個的親手收拾幹淨的。”
    說完,提著洛奶奶就出去了。
    鵲翎在我身後瘋狂的叫喊,我置若罔聞,隻拉著她走出去。
    “你想要做什麽?”她既掙不脫,又沒辦法反抗,隻能朝我瞪眼睛,而我則是像是拖著一截木頭一樣,麵無表情的把她拖到大廳之上。
    其餘的人很快的圍過來,包括阿蘿。
    見小豆包出來,我忍不住皺眉:“阿蘿,把他抱進去。”
    小家夥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見我臉上有慍怒之意,有些害怕的往阿蘿身後躲:“媽媽好可怕,阿蘿姨姨。”
    阿蘿飛快的瞥了我一眼,隨即會意,將他抱回房間。
    地板上隻餘洛奶奶孤單的躺在那裏,我冷漠的站在那裏看她,直到一旁的小青出聲提醒:“小南姐,現在耽誤不得了,治好寶寶還要救姐夫呢。”
    我點點頭。
    “乾域,幫個忙。”我說,“你等一下替我守著引魂香,我要替寶寶改命,你要記住了,無論發什麽事情,隻要守好香就好了。”
    乾域看我一眼,頗為沉重的點點頭。
    身上忽然有些冷,我到房間裏找了一件外套穿上,目光觸及窗外之時,才見天邊有些灰暗,蒙了一層灰布一樣。
    似乎每一次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之前都會這樣壓抑。
    我出去的時候手裏抓了一把香,阿蘿也恰好從隔壁房間出來,見到我時微微頷首:“小南,他我施了一點小法術讓他睡著了。”
    “好。”我並沒有說什麽。
    阿蘿隨我一起過去,看了我手中的香一眼,才略微奇怪的說:“小南,你從哪裏來的東西,之前沒見過。”
    “引魂香,乾域這裏有很多。”我說,吸了吸鼻子,阿蘿卻忽然驚叫:“你流鼻血了,上火了?”
    這姑娘,活了幾千年還是這樣大驚小怪的。
    我淺笑,毫不在意的抹去,垂了一眼自己帶血的手掌,說:“最近青城的天氣不好,容易上火一些,所以你和乾清兩個吃貨要注意了。”
    她撇唇:“吃貨怎麽了,我自豪。”
    鼻子裏又是一股溫熱,我又磨,抹了一把,轉頭對她笑:“走吧,我兒子還等著我治好呢,要是長不大你們就得帶著拖油瓶了。”
    說完,嘴邊笑意漸淡,眸光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