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等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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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蒼白的笑了笑,“沒事,我們回去吧。”
這邊的事情解決得尤為順利,回去的時候洛青陽守在床邊看著小豆包在沉睡,感覺到我的到來,他轉臉來看我:“你回來了。”
這句話讓我心中沒來由的抽了一下,有些疼。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洛青陽。”我問他,抓住他的手:“你還在打算複活那些紅蓮麽,如果你想的話,我願意幫你。”
“不了。”他反手握住我的,溫柔地伸出手指在我臉頰上拂過:“南兒,都那麽久了……時間過得真是快,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一年都不到,我卻想了你這幾千年。”
我抓住他的手,笑意在眼底蔓延開。
洛青陽將我摟入懷中,像是和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埋在三途河底下的藕已經毀掉了,要複活那些紅蓮還做什麽呢。”
“南兒,我們去看日出好不好。”他忽然問我。
我指了一下小豆包又指了指他,這個男人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湊到我耳邊說:“南兒,我好久都沒有和你單獨呆在一起了,自從有了他之後。”
呃……這麽露骨的話真的不害羞麽。
我十分羞澀的笑了一下,引得洛青陽哈哈大笑:“付伽南,你想什麽呢,我是說和你兩個人一起去看日出而已。”
“有區別麽?”
我站起來往外麵走,作為司命星君,該有的厚臉皮我一點都沒有丟好麽,真是的,太小看我了,厚比城的臉皮簡直能防輻射。
我們兩個人在一個空曠的山頭蹲住了。
淩晨那一鬧並不影響今天的太陽,又是新的一天,我靠在他的肩頭,而洛青陽也是順勢將我摟住,眼底噙著笑。
兩個人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話,而我居然可恥的睡著了。
等到東方漸露魚肚白的時候,洛青陽將我給推醒:“南兒,你看,太陽出來……我看過了很多場日出,可是唯有這一次,是我看過最好的。”
“是因為我麽?”我恬不知恥的問,都說了我臉皮厚。
笑意自他眸底散開,一點一點的越來越大,最後連聲音都十分的愉悅:“對,就是因為你,因為你所以才那麽開心,那麽的滿足。”
“如此甚好。”我也笑了,與他十指相扣。
太陽一點一點的往外冒,而洛青陽的吻也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往下落,我記得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膚,手攀上他的脖子,熱切的回吻。
我能感受到他十分堅硬的胸膛,以及到最後我哭著的求饒聲。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回到二伯家,每個人看我們的神色都有些欲說還休的曖昧,阿蘿比較賤一些,上來就笑:“付伽南,你兒子一大早就哭著找媽媽,跟小蝌蚪似的。”
小蝌蚪找媽媽……
我扯著臉皮笑,阿蘿十分浮誇的看了看我又看了一下洛青陽:“我跟他說你們做準備去了,他非常的開心。”
“什麽準備?”我一臉蒙圈。
阿蘿賤兮兮的說:“當然是生小妹妹的準備啊,淩晨出去,嘖嘖嘖……幾點才回來的,不得不說,戰鬥力太強也是……令人羨慕啊。”
“喂喂喂喂,阿蘿你給我站住,眼睛抽筋了啊,眨個不停是什麽意思?”我剛開口,阿蘿早就跑得沒影了。
她的聲音遙遙的傳來:“我傻啊,我又打不過你……”
“天地良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不是。”我轉頭看洛青陽,他隻是淡淡一笑,拉高了我的衣領:“嗯,是的。”
剛才頂著那麽大的壓力我都沒臉紅的……洛青陽一句話,破功了!
唉,這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
下午的時候小青自告奮勇給我們做了一頓十分豐盛的晚餐,乾域那個不孝子偷偷跑回家把她媽媽養了幾年的老母雞抱來燉湯給我兒子喝了。
所以,我兒子現在是老少通吃了麽。
如此甚好,至少在我走了之後他不愁沒人照顧,就洛青陽這模樣,想當他後媽的估計要從天都排隊到鬼界的十八層地獄了。
白虎和阿蘿吵得不可開交,明明是一個嫩得能掐出水來的小鮮肉硬是被阿蘿給糟蹋了。
見我唇角含笑,鈺淵忍不住開口問:“小南,我看你從吃飯開始就一直在笑個不停,是有什麽好事情麽,說出來給大家分享分享。”
“你一直偷看小南,玉妖你死心吧,人家兒子都會賣萌了。”阿蘿槍口又對準了鈺淵,討好的朝洛青陽笑:“我是不是很給力。”
洛青陽沒理她,一張臉笑得魅惑眾生。
也是,現在誰還會吃這些無關緊要的幹醋,阿蘿那謎一般的腦回路真讓我有一種想把她的腦殼給撬開的衝動,看看裏麵塞了什麽鬼。
“南兒,等過些日子我還要回一趟鬼界,把底下的事情給處理好了。”洛青陽轉開話題,“鬼王不在,我還是得替他把有異心的人給處理好的,更何況……他也快回來了。”
鬼王,回來就回來,我還要放鞭炮麽?
見我有些不情願,洛青陽說:“南兒,這件事情我可以自己處理好的,所以你隻要在家裏等著我就好了。”
“我和你去吧,底下還有一個薑芷和蘇青呢,算是老朋友吧。”我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端起碗喝了一口雞湯。
嗯,有點膩。
這一路該解決的人也差不多解決了,妖界那邊不足為懼,兩個最有發言權的人都在這裏,誰還敢亂來,自然是沒有的。
現在我們唯一要解決的就是鬼界的媚姬了。
這鬼界,是洛青陽最熟悉的地方,但也是天地之間集聚了最多怨氣的地方,我們以這樣的修為進去都覺得脊背發涼,到時候鬥法的話,總是會吃虧一些。
但是,洛青陽的決定,我總是會支持的。
吃完飯,我一個人在村子裏走,每一家都可以看見暖黃色的燈光從裏麵透出來,在我二十歲之前我生活的村子也是這樣的。
該死的!
我伸手抹了一下鼻子,鼻血淌得很歡,幸好我不暈血,就我最近流鼻血的量,都趕上學校鮮血的300cc了好麽。
頭頂的月亮冷溶溶的,似乎在無情的嘲笑一樣。
“哼。”我仰頭,瞪著它:“別以為你們能製得住我,該怎麽做我還是要怎麽做,是戰還是降,你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