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送猴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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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鹹魚幹要多少,五花肉要多少”我問龍修遠。
    “鹹魚幹一條,三兩重,五花肉也是三兩重就可以了,米飯家裏帶三碗就可以了。對了,最好帶瓶白酒,酒這東西在哪裏都受用!”
    送個鬼還真tm麻煩,要這要那的,搞這麽一大堆。接著我又跑去菜市場把這幾樣東西都買好了,沉甸甸的一大袋子,路上遇到熟人都問我提這麽大袋什麽東西啊,搞得好像我要去給誰送禮似的。
    “龍修遠,這些東西什麽時候用,我該把這袋東西放哪裏?”我記得以前我爸買祭祀品的時候我媽都不讓我爸把買的東西帶進屋的,說會引鬼入室,那些鬼見到好東西會一直跟著進家裏,然後爭搶,搶不到的就會怨恨這家人買的東西不夠他們分,然後就會報複傷害這家人。
    一旦引鬼入室了,這些鬼都是沒完沒了的,把這個房子當作自己的家一樣,隻要有什麽不順意的地方他們就會作怪使壞,這家人就會輕則反複生病或破財,重則被鬼誤害索去性命。
    “這樣吧,你晚點把這袋子帶進桃樹林,把它掛在桃樹上,鬼到處都有,桃樹林是他們的禁地,那裏放這些東西最安全。”龍修遠有些得意的說。
    跑了幾條街天也快黑了,我得趕緊天黑前把這東西藏進桃樹林裏去,要不然天黑了我還沒到桃樹林就要被野鬼在路上圍攻把東西搶走了。想到這我加快了腳步往桃林趕去。
    我找了桃林中間位置的一棵粗壯點的桃樹把東西掛了起來,這麽大片桃林我不信有哪個鬼敢闖得進來。我四周走了一圈確定這裏沒有人也沒有其他異常後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裏,我爸媽和平常一樣,沒發現我這兩天有什麽變化,我安心的吃完飯然後衝了個涼就回房間了。
    “龍修遠你出來!”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晚上怎麽送走猴嘴公,這些事必須得問清楚心理心踏實。
    “又怎麽了,我的小美女。”龍修遠用力纏緊了我一下,我感覺整個身子像是被人用繩子捆起來一樣,有些透不過氣來。
    “你給我正經點,你別弄我行麽?晚上什麽時間送鬼?”我真想扇他兩巴掌,可惜他已化入我的體內打不了他真身,隻好罵他了。
    龍修遠停止了在我身上的亂擾,在我耳邊吹著氣說道:“子時送鬼最好,不過你得提前準備煮好三碗米飯,帶壺開水到時把那五花肉燙個半熟就好,鬼最喜歡吃半生熟的肉了。”
    “尼妹啊!你不早說,早說的話我把那塊肉帶回來煮一下不就行了,還坑我半夜的帶壺開水出門。”我又大罵龍修遠,他這個蛇仙就是欠罵。
    “好吧,是我錯了,記得調好鬧鍾別誤了時辰!今晚咱們同修可好?”龍修遠先是乖乖地認了個錯,可後麵又給我來個同修,真tnn的死性不改啊。
    我沒再理他,天天叫著要我跟他同修,我才不上當呢,我哪知道跟他同修會有什麽後果,怎麽做的還不是他自己說的,萬一他占我便宜我不是要吃大虧,我還沒結婚呢,我可不會這麽傻。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這兩天經曆了太多的事,一晚上老是做夢,夢見些什麽病死鬼,餓死鬼什麽的,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一個個罵我不守三從四德,天天跟一條老蛇糾纏不清,說我勾結蛇妖殘害鬼類,個個見了我都要跟我拚命。
    害得我在床上翻來覆去,鬧鍾響了把我叫醒,我起床後發現一身睡衣都濕透了,冰涼冰涼的。
    換好衣服,我輕手輕腳的去廚房裏用電飯煲把米飯煲上,像個小偷一樣擔心掉膽的,我怕聲響大了驚動了我爸媽就不好解釋了,然後又輕輕的回到房間裏梳妝。
    收拾好後我把米飯裝起來躡手躡腳的出了家門往桃樹林趕去。
    關門的時候我順手把靠在家門口牆邊的那根手臂粗的桃木扛上,這大半夜的是鬼魂出沒最活躍的時候,一路上帶著那麽多鬼界物資肯定會遇上惡鬼搶劫,之前打女鬼和病死鬼我沒帶什麽驅鬼的法器已經吃過兩次大虧了,這下我可是學聰明了點,有現成的老桃木在手上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好在去的一路上也沒遇上什麽鬼,我安全的到達桃林,拿到了那袋東西,清點了下東西都還在,一件也沒少。說明鬼還是很怕桃木的,這下我把那根老桃木緊緊的扛在肩上,信心滿滿!
    拿著東西我回到老宅的中廳,周圍都找了下也沒看見猴嘴公。我輕輕的叫下幾聲“猴嘴公”,沒回應。
    奇怪了,猴嘴公怎麽就不見了呢,難道他走了嗎?我疑惑地周圍掃視,還是不見他的蹤影。
    對了,會不會是他在他以前住的屋子裏呢?我忽然想起猴嘴公以前住在中廳左下方的那廂房裏,他住的那家門口有一口大天井,是這個老宅的十口天井中的最大口天井之一。他家能分到這麽好的一間房肯定那時在村裏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家我爺爺那時才分到兩間偏房,一家人擠著住,後來實在擠不下了才搬了出去住。
    我在猴嘴公的門外輕輕的叫了幾聲,因為怕招來其他鬼,所以不敢大聲叫,還是沒有回應,我就推開了他家的大門,裏麵黑黑的什麽也看不見,一踏進去感覺陰森森的全身起雞皮疙瘩。好在我帶了強光手電,我急忙掏出手電往屋內照了照。
    裏麵還是80年代的家具擺設,一張桌子,幾條長凳,牆角堆著幾個瓦的大酒缸。到處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這裏太久沒有人來過了,我歎道。
    自從猴嘴公死後不久,他兒子就著一家人去了外麵大城市裏去了,這些年好像也沒見他們回來過。我想可能是他老人家怪沒人給他燒紙害他在陰間不好過才不願離開他這個唯一的家吧。
    我壯大了膽子往裏間走去,走到房間門口,裏麵鼾聲如雷,我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這房間裏還有人睡覺。
    臥草,這尼瑪誰的膽子這麽大跑這裏來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