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程遠你讓我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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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腫了之後最大的痛苦就是吃飯了。
“別笑。”溫溪初看著對麵一副快噴出來的秦梟直接一腳蹬過去。
大中午的這個男人給她送吃的過來搞了半天就是為了看她的笑話。
“中氣十足,看來恢複的不錯。”
溫溪初直接給他一個大白眼。
閑的真的是沒事情做了,居然特地跑過來看她的笑話,真的不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
“你今天不用拍戲?”
溫溪初挑了一塊豆腐放進嘴巴裏麵。
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一大堆好吃的放在她的麵前,但是偏偏這個時候她隻能吃豆腐,這樣能不憋屈嗎?
坑。
秦梟看著溫溪初憋屈的樣子想上去捏了捏那鼓鼓的臉頰,不過看著溫溪初一副凶悍十足的樣子還是放棄了。
“你怎麽這麽無情呢?我大老遠的給你送吃的你居然都不關係一下,直接送客啊,你這樣做會沒有人喜歡你的。”
秦梟做出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耍寶的樣子看著溫溪初心裏一陣好笑。
“得了,你趕緊回去吧,要是耽擱了被有心人利用一下,到時候網上又要傳你如何如何耍大牌了。”
“算了,既然你這樣無情,那麽我就隻能先走了,不過到時候記得按時吃藥。”
等到秦梟一走,屋子裏麵一下子又變得空的厲害了。
一個人窩在電視機麵前,溫溪初盯著電視機屏幕半天,什麽都沒有看進去,眼前隻有幾個人影子在晃動,平常覺得搞笑的綜藝節目一下子也提不起興趣了。
唉!
到時候慕遠風回來了她該怎麽說。
才一周的時間,臉上的巴掌印不知道能不能消除,真的是麻煩。
可是跟那個男人坦白,溫溪初又不敢。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溫溪初就這樣窩在床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外麵已經由白色換成了深藍色,透著黑色。
原來睡了這麽長的時間。
揉了揉頭發,溫溪初站起來,睡眼惺忪,這個時候才發現門鈴在響。
每次都響一次,然後頓一會兒,繼續響。
迷迷糊糊的船上拖鞋溫溪初打著哈欠走到門口。
透過一邊的電子顯示屏溫溪初可以看到程遠。
他怎麽來了?
皺了皺眉頭,溫溪初還是將門打開了。
沒有直接將程遠請進來,而是站在門口直接問道,“你有什麽事情嗎?”
看這個樣子就不太歡迎。
看著溫溪初的樣子,程遠視線微微變了變。
“大嫂難道不準備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遠風不在,你要找他的話等下可以打電話。”避開程遠的話題,溫溪初依舊堵在門口。
人都是有底線的,不能夠讓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
第一次程遠帶程惠允過去可以當做是不知情,但是後來都已經知道了還那樣做不就是存心來惡心她的嗎?溫溪初自認為還沒有大度道那個地步。
“遠風不知道你受傷了吧。”程遠淡淡一笑,說話的聲音卻是篤定。
“你……”溫溪初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氣呼呼的將門打開。
“穿上鞋套。”
扔下這句話就直接進去了。
程遠站在鞋櫃那裏默默的從裏麵取出一雙白色的拖鞋,換上。
“大嫂對我似乎有很深的成見。”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麵,程遠將手放在交合的腿上麵淡笑的看著溫溪初。
“知道就好。”
溫溪初玩著手裏麵的遙控器煩躁的不停更換頻道。
隻希望程遠趕緊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慕遠風的幾個哥們裏麵,溫溪初最不喜歡的就是程遠。
“上次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程遠說著。
溫溪初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準備下次就背著我來唄。”
聽到這話程遠心頭一哂。
這個大嫂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樣,難怪慕遠風那樣的家夥會看上的。
不喜歡的時候在私下底連麵子上麵的功夫都懶得做了。
“大嫂不用這樣看我,我是這樣的人嗎?”
溫溪初看著程遠,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程遠啞然失笑。
這人還真的記仇。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我們現在說一下昨天的事情。”程遠終於將話題轉到了正題上麵。
“你想知道什麽?”溫溪初反問。
昨天的事情秦梟幫忙壓著,所以報道上麵並沒有報道被綁架的人是誰,很含糊,不過卻指出了是徐熙雯想要謀財害命,而且指證的人還是席文灝。
“昨天的事情應該是謝曉雲做的。”程遠給溫溪初的心間扔出一個大炸彈出來。
“怎麽會,徐熙雯不可能認識謝曉雲。”溫溪初想也沒想就反駁了。
她跟謝曉雲之間雖然有點不愉快,但是也不能夠把什麽事情都推到對方的身上,而且昨天的事情她雖然懷疑幕後有人,但是還真的沒有往謝曉雲的身上想。
“隻要謝曉雲想她就會認識。”程遠說道,“這個是照片,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讓專業的人看看。”
從口袋裏麵取出一遝照片遞給溫溪初。
接過來溫溪初隨便翻了翻,有謝曉雲跟徐熙雯見麵的照片,也有謝曉雲跟昨天那兩個人接頭的照片,拍的很清楚。
“啪——”
將照片直接甩到茶幾上麵。
“東西送來了,你可以滾了。”溫溪初的神色一厲。
如果那時候隻是討厭程遠,那麽現在就是惡心這個男人。
想起昨天自己遭遇的,差點就被那個男人那樣了,結果今天自己老公的好兄弟拿著早就準備的照片上門告訴她他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還真他媽讓人惡心。
就算是教養再好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忍不住爆粗口。
早幹嘛去了,明明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交集也不提醒一下,然後事後拿著幾張照片過來,為了什麽?惡心她嗎?告訴她應該去找誰嗎?
“程遠,我溫溪初的確什麽都沒有,在你的眼中隨隨便便揮揮手就可以讓我活不下去,但是你記住我是慕遠風的妻子,慕遠風是你的大哥,當初他還一臉高興的跟我說給我介紹幾個好兄弟,你現在這個好兄弟做的還真的是好,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跟他說,我就當做你今天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現在你立刻給我滾。”
溫溪初的臉色沉沉的。
“我……”
“程遠,你讓我惡心。”
172你什麽都不知道
“嘭——”
門被關上。
冷風中程遠看著被扔在地上的鞋子,眼中閃過一抹苦笑。
那個時候真的是想著看這個女人出事,然後借著遠風的手去對付謝家,隻不過後來他就後悔了,那天他後來也過去了,隻不過還是晚了,隻能看著秦梟將溫溪初帶走,不過程遠並沒有覺得自己真的錯了。
他想著去補救了,而且那天即便秦梟沒有出現他也可以將這個女人救出來,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撿起被扔在地上的鞋子,程遠慢慢的穿上,低著頭,一雙白色的鞋子映入眼中,秦梟就這樣站在程遠的麵前,眼底的神色冷冷的。
“你跟我過來。”秦梟的聲音冰冰的,沒有半點平常的溫和。
兩個高挑的身影一前一後慢慢的走到林子裏麵。
許久之後秦梟走出來,身上的衣服有點淩亂,拳頭上麵還帶著血跡,眼底布滿了戾氣。
花壇邊,程遠倒在地上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嘴角帶著血跡,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淩亂了,眼中的神色複雜。
耳邊還在回想著剛才秦梟的聲音。
“你知道嗎?昨天她差點被強暴了。”
“你知道嗎?她拿著刀子抵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胸口去威脅另外一個男人。”
“你知道嗎?我的人悄悄轉移出來的那個受傷的男人下麵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胸口的刀傷距離心髒就差一毫米。”
“你知道嗎?昨天是她一個人對著兩個人。”
“你知道嗎?你他媽什麽都不知道,你他媽居然敢上門。”
……
“程遠,以後我們再也不是兄弟了,我要的東西我會憑借著我自己的手段取回來,而不是像你這樣。”
秦梟的聲音被無數倍的放大在程遠的耳邊回響。
躺在地上的程遠雙眼空洞,驀地哈哈大笑起來。
他突然間想起了秦梟第一次帶著他去看溫溪初時候的樣子。
那個時候秦梟還不是大明星,跟他一樣不過是家族不受寵的私生子,因為正牌的妻子生不出兒子所以把他們這些私生子帶回來了。
“你看,那個姑娘是我喜歡的,等到我把秦家弄到手了,一定要把這個姑娘從席家搶回來。”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秦梟張揚的樣子。
遠風第一次將溫溪初介紹給他們的時候也是那樣,雖然那個時候他的表情淡淡的,但是熟悉他的人還是可以知道他的心情不錯,吃飯的時候對於這個叫做溫溪初的大嫂也是各種各樣的照顧。
“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大嫂了。”
或許那個時候跟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是真心的將他當兄弟看待,可是……
“啊——”低吼一聲,程遠一拳頭捶在花壇上麵,血滴濺在上麵,紅色的。
另外一邊等到程遠一走溫溪初直接將相片塞進碎紙機裏麵,臉上還帶著沒有消散的怒意。
剛剛將相片塞玩,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溫溪初本來不想搭理的,但是門外的人好像跟她作對一樣,門鈴一直都在響個不停。
氣氛的站起來,溫溪初將手裏麵的抱枕重重的摔在沙發上麵。
“你怎麽……是你。”
本來以為是程遠的,打開門看清楚門外的人時候溫溪初微微一愣。
秦梟晃了晃手裏麵的白色塑料袋。
“不歡迎我總該歡迎這些吧。”
幹幹一笑,“嗬嗬,當然歡迎你。”
剛進客廳程遠就看到了落在地毯上麵的抱枕,心裏麵頓時明白了,溫溪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趕緊將抱枕撿起來。
“剛才開門的時候匆忙,抱枕弄到了地上。”溫溪初解釋道,在秦梟的眼中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不過也沒有揭穿。
將吃的放到桌子上麵。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做飯,看我對你好吧,還特意給你弄吃的過來了。”說著還頗為自得。
“一個人,做飯實在是不太方便。”溫溪初給自己找借口,不過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秦梟翻了個白眼,將飯盒打開遞給溫溪初,然後有遞給了她一雙筷子。
“趕緊吃吧,吃完了我還要趕回劇組,今天晚上有一場打戲要拍,折騰死了。”說著大口大口的扒著碗裏麵的飯。
溫溪初看著他的樣子。
臉上的妝容都沒有卸下來,看來是直接趕過來的。
小口小口的扒著碗裏麵的飯。
“其實你不用這樣照顧我,我可以……”
“得了。”秦梟將一勺子玉米粒放進溫溪初的碗裏,“你這話放在誰那裏都不會相信,趕緊吃飯吧,等下我給你上藥。”
溫溪初默默低下頭,沒有做聲。
其實以前的時候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可以的,隻不過後來分開了,現在見到了,溫溪初雖然看著跟秦梟的關係依舊不錯,但是還是會覺得有點不太自在。
“你也吃。”給秦梟夾了一筷子菜。
秦梟吃飯很快,沒幾分鍾就呼哧呼哧的解決了一碗飯,幹幹淨淨的。
“我去給你弄藥,你吃完了自己把臉上洗一下。”
溫溪初塗在臉上的藥是一種藥水跟一種藥粉配在一起調和的,需要攪拌一段時間。
“嗯。”應了一聲。
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溫溪初加快了速度,很快一碗飯就吃完了。
將臉上擦了擦,溫溪初看著鏡子裏麵。
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消了很多了,看起來好了不少。
這樣子下來這一周之內應該會好。
輕輕一笑,溫溪初放下毛巾。
樓下客廳裏麵秦梟看著電視,手裏麵還在攪拌著藥粉。
透明的藥膏散發著一股子味道,溫溪初皺了皺眉頭。
“趕緊過來,你還嫌棄上了。”秦梟說著,等到溫溪初過來之後用一個小棉球輕輕給溫溪初上藥,動作卻格外的小心。
“幸好那個時候我讓醫生換了一個藥,要是給你用那個黑色的,指不定你嫌棄成什麽樣子。”
溫溪初嘿嘿一笑,將臉往前湊了湊,“這個地方多塗一點,腫的有點厲害。”
秦梟哼哼一聲,眼底帶著卻是深深的寵溺,隻不過溫溪初沒有看到。
兩個人以前相處的方式就是這樣,溫溪初想要發現也發現不了。
直到後來,很多人都知道秦梟對溫溪初的意思,但是溫溪初還是不知道。
那時候秦梟才明白。
有些人不是傻,而是一開始就給了你一個定位,隻要你不作出逾越的舉動,她永遠不會發現。
一開始,溫溪初就當秦梟是好朋友,兩人之間,隻要秦梟不說,溫溪初永遠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