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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楊總這麽說，我愣住了。
    我以為他是要救我出去，但是看他的模樣又不像是個壞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姓何的年輕人笑了笑，說道：“是的。”
    他肯定的回答，我瞬間有些失望。
    那時候的我就好像一隻困在玻璃窗前的蒼蠅，明明已經看到世界的光明，卻沒有出路。
    “既然這姑娘你要了，那我重新叫一個，你去把芳姐叫進來。”楊總朝著身邊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那男人點了點頭就快步出去了。
    我站在姓何的年輕人麵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有些手足無措。
    “好了，別坐著了，你叫他何大哥吧，叫什麽叔叔啊，這小姑娘不愧是新人，就算叫我，你也得叫哥哥，張口就叫我何老弟叔叔，若是換成別人，今天有你好果子吃的。”
    楊總說著淡定的抽了一張紙按在肩頭，似乎一點都不疼。
    我有些窘迫，悄悄的看了一眼姓何的年輕人，小聲喊道：“何大哥。”
    他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
    “何老弟，剛才你不還說家裏管得嚴嗎，怎麽，現在看到人家小姑娘長得好看就挪不動腳了？”
    楊總說著遞了一支煙給姓何的年輕人。
    他接過去之後很快抽了起來。
    我父親不抽煙，家裏也花不起那個開銷，我隻見過村頭的王癩子抽煙的模樣，卻是不及他萬分之一好看。
    “何老弟，這地你就這麽答應了，你家裏……我倒不是不信你，隻是你家裏那位，她那股執著勁，怕是不同意吧？”楊總呼出了一口煙，方向卻是朝著我我來的。
    我咬了咬嘴唇，煙味很嗆，我卻不敢動。
    他之前抽我的那一耳光，臉頰還在隱隱作痛。
    “給我削個蘋果。”
    姓何的年輕人站起身來在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給我，我如獲大赦的接過來趕緊蹲在了一邊的角落裏。
    抬眼看去，卻看到楊總看我的眼神似乎飽含深意。
    我趕緊收回目光，緊緊的盯著手裏的蘋果。
    “我家菲菲是個好說話的，我隻要和她說上一說，她自然會答應的。”
    “哈！”
    楊總聽到姓何的年輕人這麽說，笑了一聲，雖然我沒敢看他們，但是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是在嘲笑姓何的年輕人。
    “楊總，莫非你信不過我？”
    “哪裏哪裏，何老弟說笑了。”
    我不敢看他們，但是耳朵卻是豎直了聽他們說話。
    手上的蘋果很香，我突然希望時間靜止在那一刻。
    可是希望和現實終歸是不一樣的，我才削好了蘋果，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大廳裏嘈雜的聲音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擠了進來，我轉頭看去，看到跟著中年男人進來的不止有芳姐，還有另外一個姑娘。
    我不認識她。
    芳姐進來的第一時間用眼刀子掃了我一下，這才諂笑的走到了楊總的麵前說道：“楊總，何歡是不是伺候的不好？”
    楊總挑了挑眉，沒有看她，而是看著那個姑娘，說道：“我的規矩你向來都懂的。”
    “是是是，這姑娘啊，是五天前才到的貨，保證符合您的要求，就是這性子……”
    “性子？”楊總笑了一聲，站起身來朝著那姑娘走過去。
    就算我蹲在角落裏，我也能看見那姑娘粉黛不施的臉上隱隱有巴掌印，但是她的頭高高的抬著，不像我，害怕了就隻會低著頭。
    “就算是野馬，我也能馴服！”楊總說著伸出手就抬住了那姑娘的下巴。
    她狠狠一甩頭躲開了。
    芳姐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過去就要抽她。
    楊總卻是抓住了芳姐的手，似乎有些嫌棄一般迅速的放開了，這才說道：“她的性子我很喜歡，要不然我找新人幹什麽，芳姐你沒什麽事情就出去吧，何歡我何老弟今晚上要了！”
    “可是……”
    芳姐欲言又止，楊總卻是眯了眯眼睛，隻在鼻腔裏發出了一個單音：“嗯？”
    “是是是，楊總你玩的開心，我先出去了！”
    芳姐似乎很害怕楊總，頭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楊總上下打量了一遍那個姑娘說道：“何老弟，有沒有興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