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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我說了很多趣事，是我沒經曆過的，那或許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從認識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注定隔著天與地的距離。
    我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說什麽，就和他說一些自己父母的事情，以及小時候在村裏發生的趣事，他聽得很認真，長得特別好看的眼睛裏全是羨慕。
    後來有人來叫他離開，他才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還強調讓我等他，他一定會來救我出去。
    我笑著和他道別，卻不相信他這麽小的年紀能救我出去，有人惦念，就已經很好了。
    vip包房有專人打掃，他走了我就得出去。
    我才離開到廚房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張念就來了。
    她說芳姐找我，說完之後有些欲言又止，眼裏全是擔憂。
    其實我知道，我敢踢張老三，那麽就意味著我那天晚上會受到懲罰。
    張老三不敢惹秦家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敢告訴芳姐。
    在那個地方，除了有權有勢的客人，芳姐的權力最大。
    我們那些姑娘是生是死，很多時候不是取決於客人，而是取決於芳姐。
    我忐忑不安的走到了芳姐的房間，一進去身後就有兩個穿著黑衣的保鏢將門關上了。
    芳姐坐在一張桌子後麵，抽著煙，一言不發。
    可是她越是不說話，我就越害怕，我不知道自己會受到什麽懲罰，緊張的腿直哆嗦。
    “何歡，你的膽子不小。”
    我緊張的就快站不穩了，芳姐卻是突然說話了，她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來絲毫的怒氣。
    “芳姐，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們，他們想……”
    我的話卡在喉嚨裏，半晌也吐不出那兩個字。
    在這個地方，隻要客人想，你就得接受，什麽強不強女幹的，對於小姐來說，都不存在。
    “哼！”
    芳姐冷哼了一聲，將手裏的煙蒂丟到了我身上，煙蒂落在我的頭上，我聞到頭發發出燒焦的味道，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好在煙蒂上的火很快就滅了。
    “看來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我捏了捏手，低著頭不敢說話。
    “抓住她！”
    那兩個保鏢走上來就抓住了我的肩頭，我掙紮了幾下，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何歡，你來我這裏這麽久了，還是一點都沒學乖，何宇在我麵前也要禮讓三分，你以為你有他的庇護，我就不敢動你了？”
    說著她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領。
    服務員的衣服都是扣紐扣著的，她的力道不小，一扯過來，我的紐扣就飛了出去。
    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每一顆紐扣似乎都敲擊在我的心上。
    之前張念就是吃過芳姐教訓的人，她被折磨是四五天沒能下床，她沒有告訴我芳姐是怎麽折磨她的，但是每次提起那件事她蒼白的臉色就告訴我，那種懲罰，肯定是慘無人道的。
    在這個地方，每一個不願意的姑娘，都在芳姐手上吃過虧。
    她很快將我穿在裏麵的襯衣也脫掉了，我拚命的掙紮，呼喊，芳姐卻是一耳光一耳光的打在我臉上。
    我的嘴裏很快就傳來了血腥味。
    耳朵嗡嗡作響，隻能看到芳姐的嘴一開一合的，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上身一涼，我穿在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也被她脫掉了。
    我看不到抓著我的手的那兩個保鏢是什麽眼神，可是他們是男人，在他們麵前我沒有穿衣服的，我感到十分的窘迫。
    我掙紮的力道越大，他們抓的越緊，我的手腕被他們抓的生疼，好像隨時都會斷掉一樣。
    “按住她！”
    隨著芳姐的呼喝，他們將我丟在了桌子上，隨之抓住了我的手和腳。
    芳姐刷的一下就將我的褲子扒了下來。
    “啊！”
    我才尖叫了一聲，芳姐就往我的嘴裏塞了一隻臭襪子。
    我整個人就好像一隻被拔了毛的雞，赤條條的躺在桌子上，任憑芳姐做什麽我都無法掙開。
    隨之芳姐讓他們用繩子將我的手和腳綁在了桌子上，我看著芳姐一臉的獰笑，她那副嘴臉，比刀疤臉好不到哪裏去。
    “何歡，之前我就告訴過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今天我算是小小的警告警告你！”
    說完她朝著身後的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神。
    很快那個保鏢提著一隻藍色的水桶進來了，水桶裏還有一根小拇指粗細的水管。
    時近晚秋，天氣已經很冷了，我慶幸的以為芳姐是要將我用水潑濕了，凍一夜。
    但是她接下來的舉動表明，我還是太天真了。
    芳姐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拿起了那根小管子在我麵前晃動了一下，居然朝著我的下麵就刺了下去！
    “唔！”
    她刺下去之後我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流出，那時候的我不懂，隻以為自己流血了。
    那種感覺，每次來月事的時候，我都經曆過的。
    很痛，不是肚子痛。
    我的冷汗順著額頭流到了頭發裏，眼淚也從眼角流了出來。
    “有趣，我就說嘛，哈哈哈哈！”
    我艱難的睜眼，看到芳姐盯著我的下麵看，她笑的很開心，我不知道她在開心什麽。
    我很擔心的看向那兩個保鏢，他們隻是麵無表情的站在芳姐的身後，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也沒有盯著我看。
    那倒是讓我送了口氣。
    我還沒放鬆，就感覺到下麵一陣冰涼。
    我隻是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但是下一秒我就明白了。
    芳姐再用那個小管子往我體內灌水！
    我使勁的掙紮，但是怎麽都掙脫不開。
    很快，我感覺到腳腕和手腕都流血了，卻還是掙脫不開，更不能阻止芳姐。
    她一直往我體內灌水，我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全都是淚水，有的流到了頭發裏，有的還在臉上。
    那種屈辱，現在想起來心還在抽痛。
    我終於知道芳姐為什麽要在我嘴裏塞襪子了，或許是為了不讓我叫，但是更多的還是不讓我可以咬舌自盡。
    那裏麵生存的姑娘，沒有一個是自願踏足了，被她那樣教訓的，通常都是性子桀驁不馴的。
    水順著桌子流到了地上，我的身體冰涼一片。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死，眼前卻浮現了何宇的臉。
    他說，讓我等他半年。
    可是，半年之期就要到了，半年一到，如果他還是不能救我出去，我該怎麽辦？
    “小蹄子，承受力不錯，現在還能走神，給我換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