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瘋癲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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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剛停在別墅門口,林穆北便一把將葉思瞳撈起來,大步流星的進屋上樓,連管家給他們打招呼都不理,徑直回了二樓的房間。
    一把將葉思瞳放在床上,麵無表情的。
    葉思瞳有些害怕,急切的喊:“穆北!”
    林穆北說:“我輕一點。”
    “真的不行。”葉思瞳無奈,雖然她也不是很舒服,可是,這還懷著孩子呢。
    林穆北頓住解衣服的動作,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微張的小嘴,葉思瞳連忙捂住嘴,誰知林穆北卻將她的手搶過來,放在自己灼熱的某處,聲音低啞:“我不碰你,思瞳,但是你要幫我。”
    “為什麽呀?”葉思瞳燙得想縮回手,卻被他緊緊拉住,不得撤回。
    林穆北緊盯著她:“你撩起的火,你得滅!”
    “我……”葉思瞳還要說什麽,卻見林穆北已經開始解皮帶了,她連忙閉上眼:“等一下!”
    林穆北停都沒停,直接褪下了外麵的褲子,聲音裏帶了一絲祈求的味道:“思瞳……”可憐兮兮的。
    葉思瞳咬唇,最後一狠心,說:“好,不能有下次了!”
    林穆北臉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對她惡狠狠的叮囑一點也沒往心裏去,有了第一次,還怕沒有第二次嗎?
    一場運動下來,葉思瞳手酸死了,抬一下都覺得難受,林穆北吃飽喝足,體貼的為她揉著手。
    葉思瞳嚶嚀一聲,總覺得哪裏不對,又強調了一遍:“說好了,不許有下次了!”
    林穆北沒搭理她,葉思瞳皺眉,喂了一聲,喉嚨有些沙啞,林穆北這才抬起頭,放下她的手,說:“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葉思瞳望著他消失的背影,這才後知後覺,將臉埋在被子裏,有些恨,他是爽了,可她這裏,還難受著呢!
    林穆北端水上來時,葉思瞳沒給他好臉色看,背過身去睡覺,林穆北忙哄道:“怎麽了?下次不這樣了,別生氣,對身子不好。”
    “你也知道對身子不好啊?”他一靠近,葉思瞳就覺得身上起了反應,心虛的吼道,隻是那吼聲,卻是軟綿綿的,沒半點氣勢。
    林穆北還要再哄,葉思瞳自個兒卻覺得不好意思了,忙說:“快睡吧,你明天還要去軍區呢,別睡過頭了,軍區可不是公司,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的。”
    林穆北的確是累了,也就順了她的意,睡下了,沒一會兒,便傳來了沉穩的呼吸。
    反倒是葉思瞳,難受得有些睡不著。
    第二天醒來,屋裏還是黑的,窗簾上有朦朧的光,林穆北自然不在了。
    葉思瞳打著哈欠,踩著拖鞋過去拉開窗簾,強烈的光線忽然散開,令葉思瞳不適的眯起了眼。
    腦袋晃了一下,葉思瞳又走回床上困覺,眯了好一會兒,實在呆不下去了,才爬起來洗漱下樓。
    午餐都備好了,葉思瞳咬著筷子,懨懨的沒什麽胃口,忽然覺得胃裏一陣翻滾,趕忙跑去洗手間一陣幹嘔。
    虛弱的拖著身子出來,管家遞給她一部手機,葉思瞳扶著牆,神情疑惑。
    管家解釋道:“林先生的電話。”
    葉思瞳接起來,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沉穩點:“穆北。”
    林穆北那邊似乎很是匆忙的樣子,“我今天要去外地,臨時命令。”
    葉思瞳怔了怔,記憶中,似乎每一次外出都會有意外發生,她心緊了緊,忙問:“去多久?”
    “快的話三五天,也可能一個星期。”林穆北說:“我會盡快回來的。我讓管家請了保姆,你記得要乖乖吃飯,等我回來。”
    葉思瞳張了張嘴,挺想讓他留下,可是話到嘴邊轉了一圈,又覺得這話不該說,於是又吞了下去,隻說:“注意安全。”
    “嗯。”
    林穆北應了一聲,別的話都來不及說,便收了電話。
    林穆北是臨時接到的調令,說是某地的一個小縣發生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讓他去調查,說來也奇怪,本來這事落不到他頭上的,誰知調來調去,最後撥調了他。
    林穆北一下飛機就急急趕趕的奔赴事發點,縣長對於軍區來的人自然不敢怠慢,接風酒都置辦好了,誰知道這位長官一來,壓根就沒打算去縣政府,直接扯著他趕到了事發的小鎮。
    林穆北在飛機上粗略的瀏覽了一遍資料,大致有了一個了解,約莫是一些極端的暴力分子在這裏鬧事,出了好幾起命案,可是怎麽查也查不出頭緒來,最後積壓了,不過前天一位軍區高層的遠親出了事,鬧到軍區,所以就將他派了過來。
    林穆北聽著縣長在他耳邊叨叨著什麽風土人情,不由得擰了眉,打量了這位衣著光鮮,大腹便便的的中年漢子一眼,打斷了他的話:“張縣長,說一說具體的情況吧。”
    張縣長早先得到信,知道這位年紀輕輕的男人身份不小,說了一大堆人也沒見人理他,被打斷忙擦了一把額上的汗,誒誒的應著,為難道:“長官,您也看見了,情況差不多全報上去了,再多的我們這邊也不清楚。”
    “以前出事的都是哪幾戶?”林穆北在腦子中搜索著資料:“我記得資料中有提過,有一個人也遭遇了同樣的事,但是活著逃出來了?”
    “哎呀,長官,你是說柱子啊?”縣長一拍大腿。
    林穆北嘴角抽了抽,他還真不知道那人叫什麽名字,隻知道有這麽個人,於是隨和著點頭。
    縣長說:“那家夥出來後就瘋了,瘋了好幾年了,他是流浪過來的,一個人,沒親沒眷,造孽啊!瘋了之後連工也做不成,全靠街坊鄰居補貼,還有縣裏的津貼。”
    “帶我去看看。”林穆北直截了當的說。
    “哎,那種地方,長官,他那地方多久沒打理了,什麽味道都有,您要是想見他,我讓人把他帶過來就是了,哪裏勞煩長官親自去?”縣長連忙說。
    林穆北想了想,說:“也好,麻煩你了張縣長。”他看了眼手表,說:“還有那些以前受害人的家屬,我有話要問。”
    “誒誒,不麻煩,不麻煩,我這就讓人去叫。”縣長忙不迭的應。
    小鎮上的人在一行人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他們了,衣著光鮮,都是麵無表情的,連縣長都客客氣氣的在旁邊陪同著,好奇的目光更是不斷了。
    林穆北說:“越快越好。”
    縣長答應著,把他們往鎮辦公室那邊引,一邊差人去喊人過來。
    難得有中央的大人物下來,那些平日裏耀武揚威的縣長鎮長一個個都縮起了膀子。
    林穆北翻閱了讓人拿來的檔案資料,沉吟片刻,說:“接手過這樁案子的同誌還在職嗎?”
    “有一個在,還有幾個已經不在本地了,舉家遷走了。”鎮長答。
    林穆北撚著有些年頭的紙頁,隻覺得這件事非常的詭異。
    沒多久,派去通知的人就回來了,先過來的就是那個被喚作柱子的男人。
    林穆北讓人帶柱子去了會客室,該有的待客禮節一樣也沒落下。
    柱子這個人,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小腿露半截,上衣破得和全裸沒啥區別,頭發亂蓬蓬的,也不知道多久沒理了,擋住了大半邊臉,身上的味道更是難聞,縣長和鎮長皺眉,將手放在鼻子處捂著咳了兩聲,但是看見林穆北神態自若,自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捂住口鼻。
    柱子端著那杯茶喝,喉嚨裏發出嘻嗬嬉嗬的笑聲,像是在拿著茶水吐泡泡,張縣長真怕他下一刻就噴了林穆北一身,連忙喝道:“柱子,好好說話!當著長官的麵,像什麽樣子!”
    林穆北覺得好笑,讓瘋子好好說話?也不知這位縣長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長官嗬嗬嗬嗬,呀――長官――”柱子張大了嘴,像是在呼吸,語調揚得尖尖的,會客室的燈光忽然變得慘白,有些滲人。
    林穆北倒是無所謂他的失態,抬手攔住想要開口喝止的張縣長,說:“柱子,我聽說你曾經被人綁到鎮外亂葬崗的山洞裏待了三天跑回來,還記得裏麵是什麽樣子的嗎?有哪些人?”
    柱子仍然嗬嗬嗬嗬的笑著,尖銳刺耳,一點兒回答的意思都沒有。
    林穆北抬了下眉,扭頭問身邊跟著的人:“找醫生過來看看,下午之前我要看到鑒定書。”
    “是!”
    林穆北起身往外走,誰知才邁出一步,柱子忽然瘋了一般,鬼哭狼嚎的撲上來抱住了他,嘴裏嘰嘰咕咕不知道在喊些什麽。
    林穆北正要開口,本能的覺得危險,就要推開他,忽然手上一陣劇痛,一把閃亮亮的匕首穿掌而過,縣鎮的長官早就嚇懵了,倒是林穆北帶來的幾人率先反應過來,撲上去救。
    林穆北疼得眉都皺一塊兒了,電光火石間瞥見柱子嘴角一閃而過的獰笑。
    “嗤”
    匕首穿透手掌,直直的抵向他的腹部。
    林穆北來不及多響,強忍著疼痛,五指一握,死死的捏住了刀鋒,猩紅的血液不要命的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