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初月,你信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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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張張的畫紙看過去,每一張皆是縮小版的白辰。
    白辰的心裏不禁唏噓起來,他要是沒做那糊塗事,大概林初月這會兒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提到孩子,白辰的話明顯的增多,“初月,我們重新要個孩子吧,生個像你一樣的女娃好不好?”
    他們的姿勢不知何時變了,白辰將她紮紮實實的抱在懷裏。
    她仰著頭,被天花板上刺眼的燈光迷的睜不開眼,同時男人的麵龐逐漸的變得模糊起來。
    他說的那麽深情,她險些就要掉落進去。
    最終還是忍住了,林初月動了動,“喝粥吧,不然就要涼了!”
    赤-裸裸的回避,白辰的眼眸一暗,說了個好。
    鬆開她,白辰將那碗溫熱的粥一口喝掉。
    夜裏,白辰死皮賴臉的留了下來。
    林初月看著自己的單人床,又看向白辰,“你回去吧,我這兒就一張床,真不好睡覺!”
    上次跟田藝睡覺,她就差點被田藝擠下床去。
    “怎麽不好睡了,海邊那床都睡過了,這還睡不了!”白辰掀起眼皮,抬腳進入到浴-室裏。
    林初月汗顏,那是寄居在別人家裏,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反正白辰是賴在這兒了,洗完澡出來,直接係著林初月的浴巾。
    林初月拿著衣服,進入到浴-室裏,被裏麵氤氳的霧氣迷了眼。
    經過白辰時,後者將她抵壓在門板上,捏著她的下頜吻了上去。
    方才在洗澡時,便一直想著她動人的身體,柔軟甜美,婉轉的綻放。
    此刻嚐過後,心裏這火越燒越旺,想要的更多。
    林初月紅著臉,綿-軟的叫著他的名字,製止著他的進一步。
    知道她還沒準備好,是他太過急切了,戀戀不舍的鬆開她,“去洗吧!”
    林初月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隨後又想到外麵的男人,穿衣服的速度又慢了起來。
    白辰坐在床-上,盯著那些畫出神,最後瞥了眼時間,衝著浴-室裏喊道,“在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林初月慌忙的從馬桶上站起來,急急的應了一聲,“快好了!”
    又吹了下頭發,才出去。
    白辰依舊在看她畫的畫,看到她後,將畫塞進畫筒裏,“摸魚去了?”
    林初月紅著臉,看他將大半張床全都占了去,自己還怎麽睡。
    “你睡床吧,今晚我睡在地上就好了!”林初月從櫃子裏抱出一床幹淨的被子,鋪在地上。
    白辰除了臉色有點黑之外,其他的也沒什麽反應。
    屋子裏開了暖氣,林初月關了燈,對白辰說了聲晚安,卷著被子將自己悶在被子裏麵。
    地上沒有床-上那麽柔軟,也很冷,林初月裹緊被子怎麽也睡不著。
    也不知道床-上的男人有沒有睡去,她想吃藥,又怕被白辰發現,隻得閉著眼睛在數綿羊。
    數綿羊這種事情對於林初月幾乎沒用,不知數到第多少隻,她也沒有睡著,相反的大腦是越來越清楚了。
    白辰的睡眠很淺,以往她一有動靜,他就醒了。
    林初月側著身子,盡量不讓自己動,壓的一邊的胳膊都沒了知覺。
    黑暗中,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他應該是睡著了吧。
    踢了踢被子,剛想起床,忽然從床-上傳來吱呀的一聲,林初月立刻閉上眼睛,裝作睡熟了。
    白辰從床-上坐起來,看她上半身都露在外麵,睡在地上有這麽熱麽。
    沒良心的小東西,把他單獨撂在床-上,自己睡的倒是挺熟的。
    本想抱著林初月上-床,但又怕弄醒她,隻好將就自己,將床-上的被子拖下來蓋在林初月的身上。
    林初月壓根沒睡,感覺到身上重了點,好像多壓上一床被子。
    他把被子給了自己,那他蓋什麽。
    林初月剛想著,身後鑽進一陣冷風,隨即某個男人的身體貼了上來。
    林初月裝死,直到白辰完完全全的將她摟在懷裏。
    她裝作被白辰弄醒,然後讓他回到床-上去睡覺,然而在她有所動作之前,白辰貼著她的耳邊說了句,“我愛你!”
    一時間,林初月怔愣的睡在他的懷裏,鼻尖莫名的酸澀起來。
    白辰抱著她,似乎滿足的喟歎一聲。
    林初月的心頭上湧-出來各種各樣的情緒,淹沒掉她的理智,翻了個身子投入白辰的懷裏。
    有的時候,明知道她不該這樣做,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僅僅因為他一句我愛你,豎起的防線全盤崩塌。
    自己還真是心軟,麵對著他的步步緊逼,總是無轍。
    翌日清晨,林初月醒過來時,發現他們不知何時睡在床-上,而且她的大半個身子還睡在白辰的身上。
    趁著男人還在睡覺時,小心翼翼的爬起來,做了早餐。
    白辰在林初月起床後沒多久,也跟著醒來。
    林初月在煮粥時,看見他從浴-室裏出來,拿起手機在講電話。
    半個小時後,徐元上門來,送了一套幹淨的衣服。
    “總裁好,夫人好!”徐元打招呼。
    他本來不是個八卦的人,可這家實在是太小,一進門就看到床,還有地上的被子。
    不禁猜測,昨天晚上是他們總裁打地鋪的嗎?
    徐元覺得他都要佩服林初月了,能將白辰降的服服帖帖的。
    果然這世界上還是有一物降一物的,林初月生來就是用來降服白辰的。
    林初月將米粥特意熬得很爛,看著徐元,“徐秘書,你要不要來一碗?”
    現在這會兒才七點,徐元要是從白辰的公寓裏拿衣服過來,肯定很早就起了。
    徐元想說好,他一大早就出門趕了兩個地方,連口熱水都沒碰過。
    然而還沒開口,白辰便截斷他的念想,“徐秘書已經用過早餐了,你不用管他!”
    他哪裏用過早餐了。
    徐元想表現的自己哀怨都不成,因為某個人淩厲的眼神向他掃過來,壓低的聲線裏透著濃濃的警告。
    林初月拿起空碗,看向徐元,“是嗎?”
    在受威脅的情況下,徐元敢說一個不是麽!
    附和的笑著,“夫人,我早上吃過很多了,現在還很飽!”
    白辰垂著眼睫,“先去外麵等著。”
    “是!”徐元心想他這老板還真是小氣,他當牛做馬的跟了他這麽多年了,到頭來居然連老板娘的一碗粥都喝不上。
    林初月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坐在白辰的對麵吃了起來。
    她往白粥上灑了白砂糖,沒有小菜的時候,就喜歡這麽吃。
    白辰瞧見她的行為,將碗往她麵前一推,林初月不理解的看他,“怎麽了?”
    “你給我的撒糖了嗎?”
    林初月搖頭,“你恢複味覺了嗎?”
    “沒恢複味覺,你就不給我灑了嗎?林初月,你這是在虐-待你的丈夫!”
    林初月,“……”
    現在她真是越來越佩服白辰了,這麽幼稚的話他居然能一本正經的說出口。
    不撒糖,就是虐-待他了麽。
    林初月無奈的彎著嘴角,給他的粥上灑了一勺糖,某個人說道,“再加上一勺。”
    “……”林初月無言的又放了一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恢複味覺了呢。
    白辰慢慢的攪拌著碗裏的粥,嚐了一口,依舊沒有味道。
    但他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甜味。
    用過早餐,白辰慢條斯理的穿上西裝,將領帶交給她。
    林初月抓著領帶,看他挺得筆直的身板,“能不能彎下腰來?”
    後者晲了她一眼,隨後慢慢的低下頭來,正好對上林初月上仰的臉,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下。
    林初月悶了下,沒想到他居然還來了個偷襲,有些懊惱的沒反應過來,氣憤的看向他。
    不看還好,一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白辰將她按在衣櫃上,攫住她的下頜,更加用力的吻著她的唇-瓣,似咬齧的一點一點的吃掉她的唇-瓣。
    屋子裏的溫暖高,林初月隻穿了單薄的衣服,被壓在門板上,硬-邦-邦的金屬的衣櫃把手咯著她的後背,不舒服。
    她動了動,推著男人掙紮,後者卻以為她是在抗拒自己的吻,急促的呼吸落在她的額頭上,拽過她的領帶,將她的手反剪綁在背後。
    她沒料到這男人會如此對她,氣急的叫著白辰,被吻得又紅又腫的唇-瓣充滿了誘-惑,他纏-綿悱惻的嗯了一聲,“初月,你信不信命?”
    怎麽沒由來的又冒出來這麽一句。
    最近,她老是搞不懂白辰的意思,他一會兒正經的像剛認識他那會兒的白叔叔,一會兒又無賴的像個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