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還不想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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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陳菲兒從廚房裏端出一個盤子,“你帶上去給辰子,必須讓他吃下去,他今天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這個重任就交托給你了!”
在陳菲兒萬分嚴肅的神情下,林初月也不得不嚴肅起來,接過去上樓。
走了兩步,林初月回過頭來問了句,“那個媽,房間是哪間?”
“就在樓上,走廊上第一間就是!”
連自己的房間在哪裏都還不知道,看來是還沒恢複記憶呢!
……
林初月端著盤子上去,敲了敲門,裏麵無人應聲。
推門進去,屋內黑漆漆的一片,窗簾緊密的拉實著,外麵的光線一點也照不進來。
“我說了不想吃東西,媽,你出去吧!”沙啞的聲音從床-上傳過來,林初月適應黑暗好久,才隱隱約約的看見床-上的一團人影。
“白辰,是我!”林初月清了清嗓子,摸索著開了壁燈。
白辰一聽聲音,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恰逢燈光亮起,對上林初月的眸子。
“你怎麽來了!”昏黃的燈光下,男人的五官英俊挺立。
一雙漆黑的眸子盯看著她,將林初月牢牢的鎖在自己的眼底。
以確定著急不是發燒出現了幻覺,眼前的林初月是真的林初月,不是幻覺也不是夢。
“媽說你一天沒吃東西,讓我送點吃的上來。”林初月端著盤子走過去,“你要吃點嗎?”
“要!”
林初月親自送上來的,他怎麽可能會不吃。
陳菲兒正是看準了白辰這一點,今天才豁出去老臉請林初月過來的。
再不吃東西,這感冒得拖成大事了。
林初月將粥遞給他,自己坐在床沿邊上,“感冒怎麽越來越嚴重了?”
靠近他,才發現他的臉色很蒼白,臉頰上泛著潮-紅,大概是在發燒的緣故。
冰涼的手抹上他的額頭,繼而又摸了摸自己,相對比之下,他的確實很燙。
“量過溫度沒?你的額頭很燙!”
白辰喝了口粥,頓時覺得胃裏更熱,“沒事,一點小發燒!”
“怎麽能是小發燒呢,體溫計有嗎?”見他不把感冒放在心上,林初月不免著急起來。
“有,電視櫃子裏,以前你收拾的,具體我也不知道放在哪裏!”
“我去拿,你等等!”
林初月站起來,往電視櫃邊,頓了頓腳步,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兩邊都翻找了下,找到了體溫計,“你先量一下溫度吧!”
量下來的溫度在38度,難怪額頭這麽燙,燒的很厲害。
“你起來換上衣服,去醫院吧!”
“不用!”
“可是……”
“我待會兒吃點藥睡覺就行。”白辰又說道。
林初月想起上次從泰國回來,她感冒發燒,半夜裏白辰強製性的帶她去醫院輸液。
“白辰,你能不能別樣!雖然我還沒恢複記憶,可我的心裏是在乎你的,你能不能別拿你的身體開玩笑!”林初月深呼吸一口氣,“明知道我會擔心你,還故意的拖著不肯治療,你是不是仗著我心軟,就欺負我,白辰,我從來都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壞人!”
“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白辰坐起身子,抱著林初月。
林初月說著,眼淚酸澀的掉出來,哭花了一臉,將淚水全部都蹭到白辰的衣襟上。
小手握成拳頭用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胸口,“壞人,你怎麽能這麽壞!”
“我壞我壞,你別哭了!”白辰的嗓音更加的沙啞,輕聲的哄著她,掰過她的側臉,不自覺的吻上她。
看著她哭泣的小-臉,他就想好好的疼愛她,不想看見她哭泣的模樣。
林初月哭的狼狽,用力的掙紮著他的吻,得來的確實他的更加肆虐。
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顏畫的話剛說到一半停下來,詫異的看向床-上的兩人,“林阿姨,你怎麽還不下來,我……我什麽都沒有看見,真的都沒有!”
顏畫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肉-乎-乎的小手又往上移,捂住自己的眼睛,“我先下去,你們慢慢繼續!”
林初月又氣又惱,怎麽不經意間就又被他勾魂了。
“怎麽辦,我可能要將感冒傳染給你了!”白辰盯著她被自己吻紅的唇-瓣,心情大好起來。
聞言,林初月惡狠狠的擦著自己的唇-瓣,“我先下去了!”
白辰拽住她的手腕,“我生病了,你不多留下來陪陪我?”
“放開我!”不要臉的男人,無論在什麽時候都一樣!
“不放,多陪我一會兒!”白辰緊緊地抓-住她,耍著無賴。
“白辰!”
“恩,我在!”
“你快放開我!”
“還不想放開,讓我充會兒電!”
“……”
白辰剛才吻她,是在林初月脆弱的時候,是屬於他的情不自禁。
林初月雖然有過掙紮,卻沒有真正的抗拒過他的吻,林初月的心中還有他。
哪怕是失憶了,也不曾完完全全的忘記過他。
林初月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不知是應該推開他,還是繼續放任他們這樣下去。
糾結而又複雜的情緒在心裏頭流淌著,深深的近乎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夜裏,林初月沒有留下來過夜,帶著顏畫回去。
顏畫坐在她的身邊,好奇的晃悠著二郎腿,“林阿姨,你剛才是在跟白叔叔親-親嗎?”
林初月的臉上一燙,咬緊下唇,沒有說話。
沉默那就是默認了,顏畫更加來勁,“那你們是不是和好了?”
“我聽白叔叔說是他做錯了事情讓你生氣了,初初說過做錯事情要勇敢承認,既然白叔叔向你道歉了,林阿姨你幹嘛不給叔叔一個機會呢?”顏畫歪著腦袋,林初月摸了下他的頭頂,“阿姨沒有生叔叔的氣,隻是有一些事情要做,不能讓叔叔知道!”
“那我可以知道嗎?”
“不能!”林初月搖頭,“所以你也不要告訴白叔叔,知道嗎?”
“這是不是我們的秘密?”
“對,是我們的秘密!”
最起碼,她需要將一些事情弄清楚。
——
過了兩天,顏初將顏畫接走,說是要去另外一個城市,機票已經訂好。
如此急匆匆的,想必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林初月親自送他們母子倆去了機場,道別過後舍不得的離開。
她站在路口等車,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上了一輛車子。
她快步的跟上去,從窗戶的縫隙裏看見駕駛座上的男人的麵容,更加堅信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們果然是認識的!
幾天後,林初月依舊在招工作,但仍舊沒有哪家公司願意錄用她。
這天在外麵在找了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體剛回到家裏,尹亦筠的電話打過來。
掃了一眼,權當做沒有聽見,將手機塞進枕頭下麵,臉悶在枕頭上。
手機響了兩回,她才慢吞吞的接起來,“請問,尹總您有什麽事情嗎?”
掐著聲線,聲音甜美。
“我上次提議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那得看尹總您的誠意了,不是麽!”林初月從床-上坐起來,“就算你為我開了工作室,頂著抄襲頭銜的我,有誰願意找上門?”
“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我自有我的辦法!”
“是嗎?那就請尹總將這件事情處理完後,我們再談合作的事情吧!”
“這算是約定嗎?”
“想要我為你工作,總要先給個甜頭,不是嗎?”
“一言為定!”
尹亦筠是個爽快的人,說到做到,很快就給了林初月一個甜頭。
因為林初月抄襲的事情,上野優子一下子成為了恒市裏風頭鼎盛的一位設計師,經常出席於各種時尚活動,也經常接受記者的采訪。
林初月盯著上野優子身後的男人沉思,當初能接近她的隻有一個人。
屏幕上,忽然一個一位記者向上野優子提出了一個與所有人觀點都不同的問題,“上野小姐,你認識原樣公司的一位叫林初月的設計師?”
上野優子聽身後的男人翻譯,隨後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認識,撇去她抄襲我的作品不說,其實我很欣賞她本人,她是個有才華的女生,如果不是走上這條歪路,我相信她將來會有更好的發展!”
一段話,說的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上野優子,大家都認為是林初月抄襲了你的作品,可是最近也有一個傳聞說,是你偷了林初月的設計,有這樣的事情嗎?”
話鋒突變,誰也不曾想到這位記者竟然能將抄襲者的罪名掛在上野優子的頭上。
畢竟誰都知道,林初月所設計出來的作品皆是出於上野優子的作品,盡管兩人的風格不同,但一看就能看出來究竟是誰在抄襲誰!
淺顯易見的事情!
這位記者拿出一張照片,“上野小姐,據我所知,您在雜誌上發表的您的一係列作品的原圖是這樣的,並且還曬了原稿,一張黃色的牛皮紙上,是這張照片,對嗎?”
“抱歉,你拿的有點遠,我看不清楚!”
“那我拿近點,上野小姐請你好好看清楚,也請各位其他的同行看清楚,是不是這位上野優子的作品原稿!”
上野優子仔細的看過記者手中的照片,肯定的說,“那是我的作品!”
“你肯定嗎?”
“當然肯定。這張設計圖是我一筆一劃精心勾勒出來的,怎麽會不確定呢!”上野優子肯定的回答,還特意用中文說了一遍,“這是我的!”
“您說錯了,這張圖片並不是從雜誌上扣下來的,而是從林初月的微博上保存下來的,底下還有微博的水印。”記者得意的一笑,早就肯定上野優子肯定會這樣說,也早就準備好了接下來的話。
她將拇指移開,將圖片下方的水印給其他的記者看,“大家若是懷疑這樣照片的真實性,大可以去林初月的微博上看,這張照片是在去年的三月份發布的,而上野小姐您的作品是七月份才發布在雜誌上的,這中間差了四個月,我想問一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誰都知道,這位上野優子是憑借著去年在雜誌上發表的一係列的櫻花作品而走紅的,之後便再也沒有作品出來過。
而現在,被指名抄襲的林初月卻成了受害者,是上野優子抄襲了林初月的作品,並且還反將一軍。
上野優子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難以維持臉上的笑容,“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重要的不是上野優子能不能聽懂,而是身邊的這群記者有沒有聽懂!
大家統統翻到林初月的微博,翻看到林初月的相冊,果真有一張照片,跟上野優子發布的作品中的一套一模一樣。
“上野優子,你是真的偷了林初月的設計圖嗎?”
“這麽說,林初月是無辜的,你才是真正的抄襲者?”
“上野小姐,請您給我們一個答案,為什麽您的作品跟林初月的異樣?”
“抱歉,今天的采訪就截止到這兒,下次有空再采訪!”身後的男人護了上來,將上野優子護送離開。
這就跟林初月那天接受采訪一樣,記者怎麽肯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一擁而上,場麵一時失控。
上野優子由之前的從容悠閑變得慌亂,嘴裏一直用日語說著對不起。
關於前幾天剛退下來的抄襲的事情,再次因為新的進展而熱鬧起來。
這回抄襲的頭銜被掛在上野優子的頭上,網絡上的討論接著繼續。
光是一下午,林初月的微博粉絲就漲了幾千個人,先前罵她的人都鼓勵她了,還有好多人給她私信,主頁的瀏覽量簡直是爆了!
林初月看過新聞,尹亦筠的電話便打過來,“你覺得這個甜頭夠嗎?”
“多謝尹總!”林初月看向窗外,“不知道尹總對開工作室有什麽計劃呢?”
……
跟尹亦筠約見麵的飯店,是由林初月挑選的。
就選在秦璉的飯店裏,林初月剛在包廂裏坐下,尹亦筠隨後就到了。
“林小姐,久等了!”
林初月笑笑,“點菜吧!”
尹亦筠帶著秘書過來,方便待會兒談公事。
吃過飯,秘書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遞到她的麵前,“林小姐看看合同,如果有不滿意的條約,我們可以再商量!”
林初月隨意的掃了兩眼,在最後一欄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麽爽快的簽了,不用給嚴旭看看?”尹亦筠拿過合同,在另外一欄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尹總似乎很了解我,連我跟嚴旭的關係都知道?”
“那是因為我對你很有興趣。”尹亦筠毫不掩飾的直白自己的心聲,“不過我了解的隻是你的表麵,如果林小姐願意讓我走進你的心……”
“我們還是談正事吧,尹總!”
林初月打斷他的話,斂去笑容,嘴角繃得緊緊的,將最後兩個字的音咬的很重。
尹亦筠挑了挑眉頭,“當然,很高興我們能成為合作夥伴!”
“我也同樣!”
飯局結束後,尹亦筠好奇的問了一個問題,“你之前那麽厭惡我,為什麽會突然改變了主意,想跟我合作?”
“尹總幫了我這麽一個大忙,我當然要回報你。”
“希望我們能好好合作。”
“自然!”
尹亦筠將林初月送到公寓樓下,剛下車,正好遇上回來的嚴旭。
“你怎麽跟他一起?”嚴旭擰著眉頭,神色嚴肅。
“工作上有一些事情。”
“嚴律師,好久不見!”尹亦筠從車上下來,跟林初月對麵的男人打招呼。
嚴旭繃著張臉,“你好!”
“嚴律師,改天一起吃頓飯,謝謝你幫我打的官司。”
“不用客氣,為當事人辯護是我的職責。”嚴旭沉著聲。
“林初月好好休息,下周一見。”
“好!”林初月應答,嚴旭也說,“尹先生,路上小心!”
直到尹亦筠開車離開,嚴旭繃緊的臉才有所鬆動。
跟個長輩一樣質問林初月,“你跟尹亦筠是怎麽回事,你們倆怎麽牽扯上關係的!”
“我下周一即將要去他的公司上班,今天恰巧在談合作的事情。”
“合作?”
“恩,我找不到工作,尹亦筠提出要為我開一家工作室,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你覺得呢?”
“自己開工作室確實不錯,可你沒必要跟他合作,你可以找我,或者是白辰!”
林初月低下頭,視線落在自己的腳尖上,“你知道的,他跟別的女人有孩子了,我現在又記不起來任何的事情,也沒有以前那樣喜歡他,所以我跟他應該不會在一起了!”
“林初月,你……”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林初月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進入到房間裏。
——
要開一家工作室不是容易的事情,但這對於尹亦筠來說是小菜一碟。
經過上次上野優子的采訪,一係列的問題也全部都暴露了出來,上野優子幾乎取消了在國內的所有行程,就算是參加活動,也不會接受任何記者的采訪,基本上以參加完活動,便火速的在經紀人的防護之下離開。
不過這並不代表無濟於事,上野優子被指抄襲林初月的新聞還是被記者挖了出來,證明那是林初月的設計概念。
真正的小偷是上野優子,至於是怎麽偷來的,記者還在進一步的深挖中。
對於這些新聞,林初月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然後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工作室,是以她自己的名義開的,尹亦筠不過是作為一位投資人而已。
自己的工作室,林初月一切都是親力親為,絕不假手於其他人,每天忙碌的工作讓她無暇去顧及其他事情。
林初月跑了好幾家地方,在經過實地勘察後,最終選在一家環境優雅的小地方。
辦公地點在二樓,樓下是一家花店,打開窗戶便能聞到樓下的花店,氣氛很好,況且周邊的居民較多,也沒有那麽喧鬧。
是個適合靜下心來工作的地方。
林初月選定地方,幕後的老板還是尹亦筠,打電話讓他過來看,他也還真的來了。
不過尹亦筠跟她的想法大有不同,蹙著眉頭四處打量著這間小房子,“會不會太小了點,你不用為我這麽節省,將來我可是都要在你身上賺回來的!”
他輕佻的勾著唇角笑,不斷的上揚,似乎心情很好。
林初月當做聽不懂他的別有深意,正色道,“像尹總您這樣的大老板自然是不能屈居的,但對於我是足夠了!”
一共一百來平米,四個房間的工作,已經足夠大了。
在尹亦筠的認知裏,林初月是一直是以兔子的形象見人,不過與其他溫順的兔子不同的是,眼前的這隻喜歡張牙舞爪,還特別的喜歡咬人。
——
選定了工作地點,接下來開始裝修。
裝修又是一件夠忙活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由林初月親自挑選的。
這天剛在工作室裏跟裝修工在討論櫃子的裝修問題,接到謝修打來的電話。
打從她從公司主動辭職後,除了宋薇之外就不曾跟公司的其他人聯絡過。
謝修打電話過來,說實話把林初月給嚇了一跳,問出來的問題更是令人吃驚。
當初公司為了給她一個麵子,才讓她自己辭職,現在謝修居然又問她願不願意回去,繼續跟著他一起工作。
林初月拒絕了,她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當謝修聽聞她要獨自開工作室時,隻是吃驚了下,詢問什麽時候正式營業,到時一定過去。
現在正忙著裝修,開業的事情恐怕還得過上一個月。
掛了電話,林初月繼續跟裝修工人討論裝修問題,“我希望能有更多的空間,能不能在裏麵設計出很多的隔板,對了,還有那種可以抽-出來的隔板,可以放東西。”
林初月在工作地點一呆就是一個下午,掃了眼時間,已經是五點多。
她看向外麵的天色,春天當真是到了,這會兒外麵還有太陽。
林初月抓起包,匆匆的告別後往外麵走去。
今天早上陳菲兒打電話過來,說是今天是時老爺爺的生日,讓她回去一趟。
林初月跟白辰的關係雖然說沒有以前那麽親密,可說到底他們現在還沒有離婚,婚姻將他們兩個捆綁在一起。
六點鍾,希望現在還來得及。
林初月打的往白家趕去,路上接到嚴小念的電話,“初月,那個你今天晚上回來用餐嗎,我……”
“不回去,我今天晚上還有點事情,就這樣先掛了!”
……
時老爺爺的一個小生日,白應不喜歡鋪張浪費,因此隻是自家人吃了一頓飯,沒有邀請客人。
“爸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先去跟爺爺奶奶打聲招呼。”白應看向客廳裏坐著的兩位老人。
林初月點頭,往客廳裏走去,跟白爺爺白奶奶坐在一起的還有白安。
“爺爺奶奶好……你好!”林初月先是爽快的跟白爺爺白奶奶打招呼,目光移至在白安的身上時,頓了頓說道。
白安跟往常的態度不一樣,和善的應了一聲,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
或許是在白爺爺白奶奶的麵前,他需要留下個不同的印象。
“你的衣服後麵怎麽這麽髒?”陳菲兒走過來拍著她的後背。
林初月撇頭看向自己的後背,“是嗎,可能不小心在工地上碰到的,我先上去換套衣服。”
“快去,換完就下來用晚餐。”陳菲兒拍著她的肩膀,催促的說道。
她曾經在白家住上過一段時間,因此家裏也有她的衣服。
在裝修的地方呆了整整一天,身上全部都是灰塵,索性洗了個熱水澡。
洗完澡,覺得舒服許多,換衣服時,卻忘了衣服被她丟在床-上,忘記拿進來了。
往門口的方向看過去,外麵應該沒人。
隨手抓了一件男式寬鬆的家居服套在身上,跑出去拿衣服。
剛一開門,隨即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人給嚇著了,白辰剛好推開門從門外走進來。
黑色的西裝隨意的搭在手腕上,領帶已經被拉扯開,白色的襯衫隨意的解開兩三顆紐扣,露出精壯的肌膚。
林初月原本想速戰速決,剛衝出去就撞上了這個男人,嚇得往後一跳,腳下一滑,差點朝後麵摔下去。
幸虧白辰眼疾手快的拽住林初月的手腕,將她用力的拉向自己的懷裏,“沒事吧!”
林初月以為自己要狠狠的摔上一跤,嚇得眼睛緊緊地閉起來。
然而過了幾秒鍾,並沒有想象中的疼,反而從頭頂上傳下來白辰的聲音,睜開眼搖了搖頭,“還好!”
此時的林初月,身上穿著白辰的衣服,而衣服裏麵卻是空的,什麽都沒有。
她弓著腰被白辰單手摟在懷裏,姿勢十分的不舒服,剛想對他說放她下來就好,結果一抬頭對上白辰的視線,發現他正看得聚精會神。
順著他的視線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從寬大的領口處可以看到她的裏麵。
臉蛋募地燒起來,跟針紮了一樣,站直身體從白辰的懷裏掙脫出來,也不怕再次摔著,嗖的下鑽進浴-室裏,將門板狠狠的摔上。
林初月完全是因為害羞才躲起來的,她回過頭靠在門板上,心髒砰砰的狂跳,簡直無臉見人了。
白辰站在門口,對於剛才林初月一氣嗬成的動作失笑,笑聲傳到門內,蹲在地上的林初月捂著發燙的耳朵,真是要命了。
白辰知道她在樓上,卻沒想到她是洗澡,濕漉漉的頭發沒有全部擦幹,自然而然的垂落在肩膀上,沾濕-了衣服。
他抓過林初月,剛好能從林初月過於寬大的領口裏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走到床邊,將西裝丟落在一旁,轉手拿起一旁的衣服,朝著門口走去。
食指屈起,在門板上敲了三下,“是我!”
林初月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麽,蹭的一下站起來,小聲的問道,“有什麽事情?”
也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看到,衣服的領口那麽大,應該是看到了吧,真是要瘋了!
“我給你拿了衣服,開門。”白辰簡潔的回答。
林初月,“……”
他肯定是看到了,不然不會給自己拿衣服的!
林初月不出聲,外麵的男人又說話道,“不穿的話,我就拿走了!”
你……林初月氣的說不出話來,怎麽可能不穿!
將門開出一條小-縫隙出來,伸出手去,悶聲說道,“你把衣服給我就行!”
白辰沒想對林初月耍無賴,若真是想,這一扇門也攔不住他。
將衣服放進林初月的手裏,林初月縮回手的下一秒飛快的將門給關上,並且鎖上了才放心。
林初月麻利的換上衣服,拿吹風機吹著頭發。
轟隆隆的聲音中似乎傳來敲門聲,關掉吹風機,敲門聲又再次響起。
“開門!”
“什麽事情!”
林初月擱下吹風機,走過去開門,白辰已然脫去了襯衫西褲,取而代之的是棉質的家居服。
不過上半身卻是光-裸-著的,腰間緊致的肌肉不帶絲毫的贅肉,還有漂亮的人魚線,他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
臉上剛退下去的溫度驟然間又冒了出來,嗓子幹幹的說不出話來,他是想幹什麽!
“那個……”
好半晌林初月才開口,被他打斷,“把你剛才穿的衣服給我。”
“啊?”林初月轉過身,衣服被丟在洗衣籃裏,“那衣服我已經穿過了,你再去拿一套幹淨的吧!”
剛才那件衣服好像是米白色的,正好跟他身上的這條褲子相似。
“其他衣服都被拿去洗了,還沒送過來!”白辰邊解釋邊越過她的身子,將衣服從洗衣籃裏拿出來,套在身上。
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水,尤其是肩膀的地方濕-了一大-片。
林初月拽住他的袖子,“先吹吹衣服吧,上麵都濕-了!”
白辰低頭掃了眼自己的肩膀,目光再下移至袖子上的手,嗯了一聲。
白辰的個子比較高,林初月拿著吹風機得踮起腳跟才能吹到他的肩膀。
她吹得有些疲憊,高高的舉起手腕,吹得吃力。
好不容易吹完他的背後,走到他麵前時,單手拽住他的衣襟,揚起脖子看著這個男人。
白辰低下頭,一直凝視著林初月的麵龐,視線落在她的紅唇上時,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十指穿入半幹的頭發中,吻住她的唇-瓣。
思念是一種毒,當這種毒在心口裏積聚的太多太多快要膨-脹滿他的胸口時,他便需要足夠多的解藥。
林初月便是他的解藥,強勢的吻凶猛的向她撲過去,讓她猝不及防,輕而易舉的被他攻入城池。
肆意的翻-攪著她的口腔,席卷著她的甜美。
林初月來不及反應,已然被他扣壓住,身子被他旋轉,壓向流水台。
紅唇被他密密實實的堵住,隻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腰-際被狠狠的壓著桌角,疼的她擰起細眉。
張口就咬上白辰的舌頭,衝著男人無意識的撒嬌道,“疼!”
白辰嗯了一聲,認真的看向她,眼眶裏染上幾分晶瑩,單手順著她的背部往下移,用手背拖住她的腰-際,隔開桌角,再次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