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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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艿辛也不知道具體的過程,所以隻能搖搖頭,“我不太清楚,我隻是聽到天翔想賣掉的消息,所以就看準時機下手了而已。”
楚莘夏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
這在業內是很常見的事情,確實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打聽這個公司之前的事情,尤其是經理的八卦才是。
接下來陸艿辛偷偷摸摸拐彎抹角的問了很多關於陳向東的事情,確定了他現在還是單身,以及沒有喜歡的人以後,陸艿辛這才放心下來。
兩個人沒聊多久就到了上班的時間了,兩個人雖然下班以後還算是放鬆,但是上班的時候是絕對的正經。尤其是陸艿辛,在工作的時候像是完全的變了一個人,連楚莘夏都忍不住的歎服。
就在他們忙著建天翔大廈的時候,董事之卻已經開始著手新公司的掛牌。
說是新公司,其實隻是一個五個人的掛牌公司而已。這次董事之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賺更多的錢,徹底的決定跟紫發他們一起做“海上貨”。
從國內倒騰一點看起來不值錢的東西,把海外緊俏的“白麵兒”之類偷渡出去。一來一往,幾乎是一本萬利。
穀一筠也知道了董事之的門道,雖然很擔心是不是會出事,但是看見紫發黃毛他們都過的那麽滋潤,而且從來都沒出過事情,心裏也就放心了七七八八。
而且透過黃毛他們的話,她側麵的了解到董事之的父母很有來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相信自己搶對了人!她聽說楚莘夏現在在一個建築公司裏上班,而比起自己“少奶奶”一樣的生活,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尤其是她知道了楚莘夏之前懷過蔣恒遠的孩子,那麽她就拿準了她不會跟陸旭謙有以後。而她的孩子又沒了,自然又沒有了進入蔣家的王牌。
什麽叫竹籃打水一場空?楚莘夏就是!
在穀一筠的眼裏,楚莘夏已經是走投無路的地步了,她自然沒心情把自己大好的時光浪費在一個輸家的身上。
所以穀一筠有一段時間沒有打擾楚莘夏,也讓楚莘夏過了一段輕鬆無人打擾的好日子。
隻是好日子往往過的飛快,這天楚莘夏正在工地上監工,準備看著工人們把一些窗框通過倒車運上樓去,恰好董事之帶著穀一筠開車路過,看見了她。
楚莘夏現在做的這份工作雖然薪水不錯,但是畢竟是跟工程有關的,所以衣著上就不再是套裝短裙之類。更多的是拿來家裏的一些髒衣服破衣服,牛仔褲棉夾克之類的穿在身上。
當然,陸艿辛也是這樣的,隻不過因為陸艿辛的個子相對高大一些,所以就算穿上這些舊衣服,也有一種西部牛仔的感覺。
楚莘夏本來就嬌小,穿上這些衣服,看上去不僅不可愛,反而有些邋遢。
不過楚莘夏不在乎,她這是上班又不是相親,沒必要穿的花枝招展的。
董事之跟穀一筠剛剛買東西回來,在路過天翔大廈的時候停下了車子。
“這就是天翔大廈?”董事之打量著正在興建的工程,“也不怎麽樣嘛。”
“對啊,把天翔給賣出去,反而是賺了。”穀一筠想著董事之這幾天幾筆單子帶來的可觀利潤,眼裏就忍不住的冒星星,“天翔那麽小的一個公司,而且主打的是軟件和辦公用品。萬一咱們用這些東西賺了錢,光報稅都不好說。”
利潤太低的產品,銷售數量又有限。如果在收入部分出現太過誇張的數字,他們都不好掩蓋!
好在現在是做奢侈品的,本身這個行業就是暴利。所以就算公司出現一比大數額的緊張,大不了就說進口或者是出口了一個批量的國際品牌就好。
董事之顯然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在看到天翔大廈的時候不僅沒有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買天翔去的陸旭謙簡直就是傻!
“我們下去看看?”董事之把車子熄火,“畢竟那是我們成功前的失敗,‘黎明’前的‘黑暗’啊!”
穀一筠笑了一下,連忙開車跟上,兩個人慢慢的走了過去。
因為吊車不好控製,正好有一批捆在一起的窗戶掉了下來。楚莘夏在忙著處理現場的事故,董事之和穀一筠就走了過來。
“這批貨怎麽辦,誰賠?!”楚莘夏有些生氣的看著吊車的司機,“技術不過關沒人怪你,但是這麽硬拚,如果出事怎麽辦!”
原來,這吊車的司機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今天中午因為吃壞了東西而拉肚子,請假了。下午的時候本來這部分工作應該停工的,但是剩下的幾個工人不想耽誤賺錢,就讓另外一個會開車男人頂上了。
這個人並不熟悉吊車,以為吊車跟卡車一樣的開法,就沒什麽擔心的上了車。可是誰知道車子發動以後,明顯的駕馭不了。不僅工作效率地下,更是在往上遞窗框的時候出現失誤,導致窗框直接掉了下來!
幸虧當時地麵上沒有人在那裏,要不然就是要出人命的!
楚莘夏第一次監工,見到這種事情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跟陳向東聯係了以後,自己在工地上就開始訓斥這群工人了。
董事之遠遠的聽見楚莘夏的聲音,還有些不敢相信。等靠近了看過去,發現真的是楚莘夏在那裏的時候,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莘夏,你怎麽在這裏?”穀一筠也嚇了一跳,走上去用手指頭捏著楚莘夏的衣服一拽,問道。
楚莘夏沒想到他們會來,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就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是董事之和穀一筠,也立刻的噤聲。
“莘夏,你家……出什麽事了嘛?”董事之看著楚莘夏的一身裝束,以為她到工地上打工了,忍不住有些心疼的問道。
穀一筠原本還覺得驚訝,但是等聽見董事之話語裏的關心的時候,臉色就不好看了起來。鬆開捏著楚莘夏衣服的指頭,拿出消毒水噴了噴,“莘夏,你不是認識不少男人嗎?隨隨便便睡一個就有不少錢了,何必這樣?反正你又不是沒幹過。”
穀一筠的幾句話讓當場的人都變了臉色,董事之收回了自己的關心,變成了滿臉的厭惡。而工人們看著楚莘夏,則是滿眼的不可思議和看好戲的表情。
楚莘夏冷哼一聲,“我靠自己的雙手吃飯有什麽不行?你看不起給你蓋房子住的人?看不起種菜給你吃的人?”
董事之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因為楚莘夏的話,那些工地上的工人們都看向了他和穀一筠。
工地上幹活的人都穿得破破爛爛的,而董事之和穀一筠則一身的名牌,開著豪車。
是人都有仇富心理,更何況是那些最底層收入的人麵對那些為富不仁趾高氣昂的富人?
“不要亂說!我沒有瞧不起任何人!”董事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