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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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剛放下碗,一方手帕遞到她的麵前,鍾澤指了指她的唇角:“擦一擦。”
    宋思思又鬧了個大紅臉,搶過手帕,猛擦一通,手帕攥在手裏,遲遲沒有還給鍾澤。
    惱人的沉默在蔓延……
    她不說話是害羞了,而他不說話,純粹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半響,鍾澤彎身端起小銀盤,微蹙的眉宇透著些許懊惱,他看著她的側臉,低聲道:“那我先下樓了,伯父等著我陪他下會棋。”
    見他要走,宋思思頓時急了。
    “鍾澤!”鍾澤頓住動作,怔怔的看著她,也不說話,像是在等待,她咬唇,想起了今早他一句話也沒說扔下她離開,是神馬意思啊?她為此,可是哭了半小時。
    “你,你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鍾澤看到她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脖子下,眸光不自然的躲開,他假咳一聲,道:“你說什麽?”
    “早上,鍾澤,你是不是討厭我……?”宋思思委屈道,小臉也染上幾分憂怨。
    “沒有,你多想了。”鍾澤急道。
    這話一落,宋思思臉上的頹然一掃而空,仰起臉,嘴角綻放一朵甜美的花朵,反問道:“那你就是喜歡我了?”
    “……”
    沒有討厭,好像也不能直接理解成喜歡吧?!
    宋思思很有阿q精神,隻要是沒有覺得她討厭,那離喜歡她也不遠了。
    “那,那你……”偷偷看了眼鍾澤,咬唇,欲言又止。
    “嗯?”鍾澤語露催促。
    宋思思握拳,一咬牙,問了:“那你今天早上跑什麽?是不是不喜歡我昨晚的舉動?是不是後悔了你?”
    問完,屏息靜待,心裏像是有隻小螞蟻,一直在咬她,咬她。
    “……”
    “鍾澤。”宋思思伸手,剛要碰上他的手,鍾澤猛地回神,兩人的目光觸到一塊,彼此的眼中同時倒映出各自羞紅的臉,她羞著羞著就笑了,害羞這事有人陪著,就不那麽尷尬了。
    而她隻是這麽問,鍾澤就臉紅成這樣,那是不是也代表昨晚……真的是他的第一次?
    宋思思目光邪|惡的往鍾澤的腿間看了看,然後又故作鎮定的抬眸,一回生二回熟,她這次問的很大膽很迅速:“鍾澤,你昨晚,也是第一次吧?”
    “……宋思思!”鍾澤惱羞成怒,倏地轉身,背對著她,說話跟倒豆子似的,又急又快:“你好好休息吧,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找你,你休息吧,晚安。”
    他的背影落到宋思思的眼裏,怎麽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房間的每一角落。
    ……
    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
    須臾,宮澈站在浴室門口,腰際僅裹著一條雪白浴巾,上身赤果,晶瑩的水珠順著肌肉曲線蜿蜒而入,沒入腰際性|感的人魚線內,被浴巾吸收,他的手裏拿著一塊毛巾,狠狠揉搓著頭發,發出沙沙的輕響。
    許念放下書,朝他看了過來,微微羞澀,卻又偷偷的‘看’飽了才移開目光。
    “你用那麽大力擦,想提前二十年變禿頂麽?”她嘴裏埋怨著,站在床上搶過他手裏的毛巾,示意他坐下,雙手捧著毛巾,輕柔的替他擦拭,“宮澈,你怎麽不擦幹淨了再出來?!”
    宮澈說道:“反正等會也會濕。”
    “……”
    許念差點被口水嗆到,瞪去一記鄙視的白眼,宮澈,你丫的整天腦子就不能裝點別的顏色?!
    奈何,宮先生麵不改色,想想也對,她的宮先生在這方麵,早已經修練成精了。
    毛巾漸漸浸透了水,黑發幹爽。
    宮澈轉身,抱住她的雙腿壓倒在床,眼角餘光看到她剛才隨手放在枕頭上的書,嗓音低啞:“又看這些傷春悲秋的書,看的整個人隻知道胡思亂想了。”
    漆黑閃爍著星光的黑瞳直直望進他的眼底深處,許念張開雙手,輕輕搭上他的脖子,嫣紅的紅唇一掀一合,吐露出一個個溫暖的字眼,代表最真摯的永恒願望。
    “我希望有個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間清爽的風,如古城溫暖的光,從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書房,隻要最後是你,就好。”
    她笑,眼瞳裏倒映出滿滿的他,“阿澈,隻要最後是你,就好。”
    哭過笑過,傷心過幸福過,在一起又分開,可是親愛的,隻要最後我們還是在一起,隻要最後還是你陪在我身邊,我可以忘卻傷,忘卻怨,忘卻恨,隻想,是你就好,是你我就感恩。
    宮澈緩緩俯首,溫熱的唇吻上她的眼睛,愛憐又疼惜。
    許念的臉頰染上最漂亮的胭脂色,美眸迷離,滴出水般,她抬起雙手,乖乖由他擺布著脫去身上的睡裙。
    睡裙委地,暈黃的燈光下,她的身軀仿如泛著一層月光,柔美白皙,他的目光像夜裏狼的眼睛,她緊緊並住雙腿,宛若第一次羞澀的偏首,不敢去看他的神情。
    “阿澈……”
    “嗯?”他專注著雙手的動作,敷衍性的應著聲。
    她緊緊咬唇,身體忽上忽下的,又難受又享受。
    半響,許念困難的咬出字句,斷斷又續續:“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情,情話……你說一句給我聽聽,我想聽……”
    忽地響起一聲悅耳的笑聲,他稍稍起身,然後薄唇蜿蜒到她的耳際,灼熱的快要燒起來的氣息噴薄而出:“寶寶,我要你,隻要你。”
    就在他的話音中,他緩慢的推進她的身體裏,自虐般的速度,卻有著最清晰的感官刺激。
    夜色,更深了。
    ……
    ……
    一路上,宮柔格外安靜,顯得有些反常。
    車子停在市中心的桐語首府,宮淩在這兒購置了一套別墅,他不在宮家的日子裏,一直住在這裏。
    “宮淩,從踏出宮家的第一秒起,就代表我一無所有了。”
    宮柔站在玄關口,幽幽地說,聲音夾雜幾分黯然。
    放鑰匙的動作一頓,宮淩迅速返過身,抱住她的頭往懷裏一按,呼吸聲很重。
    他說:“你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