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殺了她還簡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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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笑,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白了他一眼,道:“我沒事,你瞎擔心什麽。”
宮澈鬆了口氣,不是她受傷就好。
“那你好端端的去醫院做什麽?”他問道。
“思思的孩子沒了……”許念難過的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輕輕地說:“阿澈,我有時候覺得自己總是好心辦壞事,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給思思出了餿主意,她或許和鍾澤也不會鬧成如今局麵。”
“關你什麽事?!”宮澈表情嚴肅,道;“他們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選擇自己負責,跟你沒有關係。”
理是這個理,可……
“可我老覺得我也應該承擔一部分的責任。”她苦著小臉,柳葉眉皺的很緊。
宮澈也動了怒,他見不得她把什麽都攤在身上的模樣,總是容易為了別人的事而傷神,從來不想想,她難過這些又有什麽用,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的難過於事無補。
“走吧,出去吃東西。”
他抓住她的手腕,強製性的往門外扯。
許念反對道:“就在家裏吃吧,我不想出去了……”
“不行。”宮澈駁回她的話,留她在家裏胡思亂想,這事門兒都沒有。
縱使她不想出去,最後也敵不過他的蠻力,硬是被拽上了車。
霓虹閃爍,夜景美麗。
飯後,宮澈放棄了開車,牽著她的手,沿著街道漫無目的走。
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一棟古色古香的校門前……
許念回神,扯著他的手,歡悅道:“阿澈,我們進去看看,我好久沒回b大了。”
他沒有異議,跟著她的腳步,走進b大。
這時,也就八九點左右,校園裏還有很多學生在漫步,氣氛熱烈。
途中,他們偶遇了好幾對情侶,手牽著手,甜蜜的笑著說話。
女孩子看到宮澈,多半會看著他發呆,身邊的男友不高興,狠狠瞪了宮澈,拉著女友的手急步走開。
許念捂嘴偷笑,她的宮先生走到哪兒,都是魅力四射無法擋。
“阿澈,快看,前麵有女孩子在表白……”
陡然,她指著前麵的一處小噴泉邊的兩個人,驚喜的叫道。
宮澈沒多大感覺,看了兩眼,沒說話。
許念卻是回憶起了她的校園時光,不經意的脫口而出:“我讀大二的時候,也這麽攔著鍾澤,把情書硬塞給他……”
話沒說完,一道鋒利的視線筆直的朝她射來。
她順著視線,映入眼簾的正是宮澈陰沉的俊顏,嗬嗬傻笑,十分不自然。
“貌似我記得……你大二的時候,已經和我結婚了吧?”他口吻涼涼的說道。
她嗬嗬的訕笑道:“剛結……剛結……”
“所以,宮太太你當時是抱著一種什麽樣的心情,以已婚的身份再寫情書給另一個男人的……”宮澈的目光,越漸尖銳帶刺。
許念真的很想撞樹自盡算了,心裏怒罵自己:叫你口無遮攔,讓你說話不經大腦!
“阿澈……”她說不出所以然來,隻好示弱,雙手抱住他的一條胳膊,撒嬌搖晃。
宮澈冷冷地轉身,甩出兩個字:“回家!”
許念看著他的背影,莫非是天太黑的緣故,她總感覺宮先生的身上透露出濃濃的“殺氣”!
一記警告的眼神瞪來,她不情不願邁開步子,踩著小媳婦的碎步,安份的跟在他的身後。
回到家,大門一關,四周靜寂。
許念的手剛摸上大廳的燈光按鈕,另一隻手驀地覆在她的手背上,拽著她,強行往樓上拉。
“阿澈,你冷靜點……”
她要是不知道他想幹什麽,真的是枉和他白結婚了五年。
宮澈徑直一路往前走,見她抱著樓杆不肯撒手,俊顏更顯陰沉,邁下兩階台階,像個野人一樣把她直接扛上肩,上樓回房。
“啊……”
許念的身子在柔軟的床上上下顛了好幾下,又長到肩的短發遮了半邊臉,她胡亂撥開頭發,看到站在床邊的宮澈神情略顯猙獰,急躁的脫去身上的休閑衫,她慌了,連連後退。
“阿澈,衝動是魔鬼,你冷靜點,真的需要冷靜啊……”
他心情好的時候,她的這小身板都承受不過他的索|求,更別說他這時候浸在醋海裏,渾身上下刻著“妒夫”的字樣,他這一發怒,她肯定被折騰的下不來床。
宮澈笑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你寫給鍾澤的情書,是手寫字還是電腦字?”
“電腦字……”她的字太醜了,當年不好意思寫,隻能讓電腦敲上,再打印出來。
“很好。”他笑的更加燦然,然後,神情突變,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道:“從明天起,一天一封五百字的情書,寫完發我信息。”
許念錯愕的瞪大雙眼:“阿澈……”
五百字,他殺了她還簡單一點!
“不願意?”宮澈挑眉,眉宇間透露幾分淩厲,休閑衫被扔向地麵,無聲的動作在此刻,莫名充斥著一股子暴戾的氣息。
許念吞咽了兩下口水,躲開視線,不去看他肌肉緊繃的上身,老實道:“寫不出來……”
“那你寫給鍾澤的情書,是怎麽寫出來的?”他解著腰間的皮帶,銀扣的搭響一直細碎的響起。
“額,我在網上找的話……”她汗顏了。
宮澈聽著這話,眼睛裏卻有了一絲笑意,抄的好,抄的證明沒誠意啊。
“寫給我的嚴禁抄襲。”
許念感覺到耳邊一陣熱氣噴灑,下意識的回過頭,櫻紅的嘴唇觸到他的臉頰,墨眸頓時閃過一道灼目的光亮。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滾燙的溫度灼燒著她的手心,她苦著臉,慘兮兮道:“阿澈,我不想……”
“我想。”宮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揚高,低首吻了下去。
她一邊躲閃著,一邊大叫:“阿澈,我還沒有洗澡,身上有味道……”
“原來你想在浴室……”他故意曲解她的話,墨眸盡染笑意,修長的雙臂猛地一伸,抱起她跨下床。
行走中,薄唇傾近她的耳,笑道:“是不是上一次在浴室,你沒有……”
“啊!不準再亂說了!”許念尖叫,神馬跟神馬,說得她好像是個色|女一樣。
“嗯,不說,我們洗澡。”
而彼時,夜色深,情意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