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陪我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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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邁巴赫,刹車時濺起一些水花,雨滴越下越大。
    宮澈從儲物櫃裏取出一把黑色雨傘,撐開走到另一扇車門外,聽到車裏的她撒嬌說:“阿澈,你背著我回家,好不好?”
    墨眸對上她清澈晶亮的眼眸,裏麵大大地期待,小小地討好,令他實在難以說出拒絕的話。
    掏出手機,說了地址,讓司機過來把車開走。
    下一刻,他舉著撐開的雨傘,不覺難為情的在她的麵前,緩緩蹲下身。
    許念高興的笑了,手腳並用的爬上他的背,聽到他的命令聲:“你撐傘。”
    “好。”握住傘柄,小心翼翼的撐好,不讓雨水打濕彼此。
    宮澈背著他的小女人,一步步的朝家裏走,聽著身上的人兒哼出了不成調的歌,他的聲音裏有著明顯的笑意。
    “前兩天,翊南打電話跟我說,我把你慣得不成樣子了……”輕輕地歎了一聲氣,他說:“我也覺得,我確實寵壞你了。”
    許念主動在他的側臉親了一下,雨傘傾斜,他搭在她膝彎處的雙手感覺到雨水飄在上麵,頓時緊張了。
    “好好撐著傘,難道你想感冒麽?”
    一場秋雨一場寒,她的身子骨自從生了小念後,遠不如前,要是受了點涼,發燒了就有的她受的了。
    許念失笑,這個男人是有多緊張她啊?她都二十五歲了,又不是小孩子。
    “阿澈,我覺得你很奸詐哎,你把我寵得這樣懶這樣壞,別的男人都不敢要我了!”
    螓首趴在他的肩頭,眼睛笑成了一輪彎月,暈黃的街光打在身上,寒涼的雨夜竟也是溫暖人心。
    宮澈越過一個小水窪,隨即,微微側首,他說:“哪個男人敢要你,我就殺了他!”
    不管她是好是壞,別的男人都別想覬|覦,染|指,她是他的,這輩子都是!
    許念默,占|有|欲強大的男人,絕對不能隨便開玩笑。
    “所以我就隻能是你一個人的啦……我的好,我的壞,不堪的一麵,美麗的一麵,都是屬於你一個人的,所以啊,你千萬不要聽龍翊南胡說,寵壞我沒什麽不好,男人嘛,在外麵頂天立地,在家裏俯首稱臣,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她默默握拳,一定要把她的阿澈培養成這樣的好男人模範,她就受益了,就可以囂張了。
    宮澈微頓了腳步,直接戳穿她的小算盤。
    “小事情你可以任意,大事情你別想搗亂……”完全霸道的口吻。
    許念氣,抱住他脖子的那隻手,改而揪住他的臉,咬牙道:“那你說,什麽是小事情?什麽又是大事情?”
    “先鬆手!”宮澈命令道,幸好這會兒在下雨,人行道上沒有幾個人,如果被人看到了,他宮氏總裁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冷哼一聲,不情不願的放開他。
    “由我決定大事情小事情,你別過問。”他這麽回複她,跟沒回基本沒啥兩樣。
    許念無語,宮先生,您真的還不如別說,讓我存點妄想的心思。
    回到家,除了宮澈的褲腿打濕了些,許念身上還好,沒有淋到雨。
    “阿澈,你快點去樓上換衣服,我煮兩杯薑茶,祛祛寒。”她說著,腳尖朝廚房走去。
    宮澈低‘嗯’了聲,乖乖上樓去了。
    然後,許念弄好了兩杯薑茶,還不見他下樓來,站在樓道口叫了兩聲,也沒人應。
    “搞什麽……”她嘀咕道,放下手裏的銀盤,上樓看他是不是睡著了,如果是的話……那就哼哼!看她怎麽收拾他!
    打開房門的那一刹那,一束粉色的香檳玫瑰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一愣,呆呆地推開了門。
    宮澈穿著一身嶄新的黑色燕尾服,優雅的領結,白色的襯衫領,俊顏一如五年前的絕美清貴,不同的是,他的唇角勾起溫柔的薄弧,墨眸晶亮的映出她的模樣,手裏的香檳玫瑰往她的麵前一揚,性|感的薄唇輕輕啟開。
    “香檳玫瑰的花語你知道吧?”
    許念搖頭,知道也得裝作不知道,別想拿這麽一句就想搪塞過關!
    果然,宮澈蹙眉,犯了難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鄭重其事的重申道。
    宮澈從旁提醒道:“香檳玫瑰,保加利亞國花,它的花語你應該知道的!”
    “我不知道神馬保加利亞國,宮澈,你都送了,居然連一句話都沒勇氣說出來,你這行為太不男人了!”許念憤然道,一句話你推三阻四的,難道還比殺了你還難麽?不等他回答,她再次怒道:“平常我也就算了,今天可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把你的嘴給我撬開條縫,快點,我要聽!”
    宮澈真心,活到三十一歲的‘高齡’,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送花,做這肉麻的舉動,如今第一步都跨出去了,沒道理停在第二步。
    耳廓漸漸泛起紅暈,他飄忽著眼神,哼唧道:“愛上你是我唯一的幸福……”
    不是,主要讓他這麽大年齡了還做像小男孩求|愛的事情,多少是有點難為情的。
    許念的嘴快咧到耳朵根了,卻還是裝腔作勢的道:“我沒有聽清楚,你大聲點。”
    墨眸頓時瞪過來,見她臉上明媚的笑花,抹不開麵子的不情願,快速的消失無蹤。
    有些話既然她想聽,聽了會高興,她高興他也高興。
    “愛上你是我唯一的幸福。”然後,又僵硬的銜接了一句:“它的花語。”
    許念踮起腳尖,泛涼的唇堵上他的唇,唇齒間,她惱道:“你怎麽這麽別扭,比以前還別扭。”
    “那怎麽辦?都改不了了……”他調侃道,笑意深濃,像墨一樣化不開。
    “哼!我說了也就我看得上你,別的女人,肯定因為受不了你這木魚性子而不要你!”她一挑眉,一副你看我多高尚對你多好的得瑟樣。
    修長的手臂伸出,大掌按在她的腰側兩邊,性|感的笑聲從他的喉間發出。
    “是,隻有宮太太肯陪我到老……”話音落腔,他高高地銜吻住她的唇,幾番輾轉,幾多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