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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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澈沒意見,她願意主動跨出這一步,他當然支持。
“聽你的。”三個字,絕對尊重她的想法。
許念露出一抹微笑,抱住他的手臂又往他的肩上靠,心裏想著,等媽媽做完手術了,她一定不再跟她犯倔,時常讓她來家裏坐坐,或者,她常去許氏看她,也是好的。
向揚的電話,便在這樣安靜的時間段打了過來,宮澈劍眉微皺,眉宇間露出些許不耐煩。
“快接吧,可能有急事。”許念在旁邊推了推他。
電話接通了,向揚的聲音確實很急。
“宮總,您馬上來一趟公司,有很緊急的要事。”
宮澈起身,往前走了幾步,嗓音冷沉的問道:“什麽事?”
“黎經理從美國回來了,且帶回了一個消息,您必須馬上來一趟公司,詳細的情況您和黎經理當麵說。”
事關重大,向揚希望他能馬上回公司,主持大局。
黎經理?蕭婉,她怎麽從美國回來了,他沒準許她擅離崗位,但聽向揚的口吻,應該是真的急事,否則他不會急成這樣,隻是蕭婉,能有什麽重大消息?
宮澈暫時思索不到原因,遂道:“我馬上過來。”
他在原地站了會兒,許念見他掛了電話,眉頭依然緊鎖,從椅子上起身,走近他。
“怎麽了?看你臉色不太對……”
宮澈道:“沒事,向揚讓我去一趟公司。”
“很棘手的事情麽?”許念問,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凝重。
他沒馬上回答,隻是拉著她的手,走到電梯旁,忍不住低頭,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五官線條柔軟了,薄唇輕掀:“不是,我可以解決的。”
“哦,那你去公司吧,我和爸在這裏守著就行了。”她替他按下了電梯旁的下樓鍵。
電梯門很快開了,宮澈微怒的瞪了她一眼,巴不得他快點走啊。
許念笑,“快點進去,很快就能見了,難道你還舍不得?”
宮澈被動的任她推著進了電梯,兩扇門合攏,她的身影被檔在外麵。
一個人的電梯中,他自言自語了一句:“是舍不得。”
哪怕一分一秒。
……
……
宮氏大樓
總裁辦公室,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響。
宮澈翻看手中的資料,最後是一張五寸照片,一個男人被兩個拿槍的匪徒押著,麵無表情的麵對著鏡頭,這個男人他之前叫二叔,現在卻是他的生父,宮景雲。
“為什麽這份資料會寄到美國?要寄,不是該寄來宮氏大樓,我的手裏麽?”
視線從資料上抬起,看向立於辦公桌前的蕭婉,俊顏滿是冰霜般的冷漠,棱角尖硬。
蕭婉不在意他的態度,猜測的口吻:“可能,他們以為宮總的二叔是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寄到美國,是以為我們手底下的人會直接答應他們的條件,卻不會想到,我會帶著這份資料回來b城。”
屈起的指骨叩在桌上,篤篤的響聲,隨即,他收手,豪華的黑色轉椅往後一轉,宮澈望向窗外,薄唇緩緩勾起嗜血的冷弧。
自古言,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宮氏在泰國大力發展旅遊業,賺了不少,引起了當地一個毒梟集團的覬覦,他們想要宮氏手中剛剛標中的一塊地,種植罌粟和大麻,又不想出錢,所以武力綁架宮景雲,希望免費得到一塊地。
如果隻是一塊地,宮澈不會猶豫,給了就給了,和人命相比起來,錢浪費了可以再掙。
但如果那些人是一群喂不飽的血狼,他妥協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宮氏在泰國紮根太深,資金和人員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全部撤回,宮景雲可以用錢換回平安,但如果是更多的人呢?
思前想後,這件事情,都不是簡單的可以用錢解決的事。
“宮澈,我查到了。”
宮淩的手裏攥著一份剛剛從打印機出來的資料,腳步疾速的走到辦公桌前,宮澈轉過身,接過那份資料。
“這個毒梟集團的首領叫冥王,經常活躍於泰柬邊鏡一帶,十分囂張,手底下有不少人替他賣命,且軍火充足,泰國政府有過幾次大的動作,但都未能把他抓到手,這兩年泰國政府沒怎麽管事,所以他越來越囂張,哦對了,聽說他有個外號叫“將軍王”,有很多情|婦,但隻有一個兒子,叫冥蒼……”
宮淩的話音剛落,宮澈正巧翻到了附有冥蒼照片的那一頁,頓時,墨眸掀起巨浪,臉色驟變。
“是他!”
去年底在法國,以天價拍下“海洋之星”再轉送給許念的男人,原來他叫冥蒼,是將軍王的兒子。
難怪,難怪他身上的血腥味那麽濃烈,男生女相,隻怕一生下來,便遭到了將軍王的殘酷對待,也隻有他以自身的力量站起來,才會被將軍王所承認,換言之,冥蒼的手上,已經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辦公室的幾人麵麵相覷,宮淩出聲問道:“宮澈,你認識他?”
“在法國,我和這個男人碰過一次麵,隻是沒想到,他竟是毒梟的兒子!”宮澈坦承道,確實,讓他吃驚了幾秒。
宮淩‘哦’了聲,對冥蒼他不在意,他覺得該忌憚的是冥蒼的老子,將軍王。
向揚出聲請示道:“宮總,那這事,你預備怎麽處理?”
一旁的蕭婉,聽到許念的名字,眼中一閃而過一絲嫉恨。
即使她這半年遠在美國,但對b城發生的事情,她也是了如指掌。
“我親自去一趟泰國。”宮澈冷聲道,向來隻有他為刀俎,人為魚肉,這次竟然被人視作魚肉,這感覺真是槽糕。
此話一出,立即遭到宮淩的反對,隻聽,他沉著臉,厲聲道:“不行!宮澈,這次不是在談判桌上的交易,那個將軍王的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他賣毒品,槍支彈藥充足,你一個商人跟一個毒梟對著幹,這是白白去送命,再退一步說,你要是去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麽跟爺爺交待,怎麽跟許念交待!”
一旁的蕭婉,聽到許念的名字,眼中一閃而過一絲嫉恨。
即使她這半年遠在美國,但對b城發生的事情,她也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