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最美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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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這兩個字對蘇安心而言,曾經隻存在於朦朧的幻想中,她有時會幻想,這吻,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在這頃刻間,她真的感受著這初吻的感覺時,她懵了,眼瞳不斷放大,腦海裏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沸騰了起來。她的唇,僵硬的被強吻著,她很笨拙,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小丫頭,難道你不知道接吻時該閉上眼眸嗎?”
男人的話語,刺激到了蘇安心敏感的神經,接吻?她竟然和男人接吻了,這可是她的初吻來著,她的初吻,怎麽能給別的男人呢?隻能給自己的男友,紀哲瀚啊!
她的心,宛若在瞬間被掏空了,她堅守了這麽多年的初吻,沒有了。都怪這個,正在強吻著自己的變態大叔,她伸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將喬莫謙推開,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喬莫謙更加霸道的吻。
男人的手,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靈巧的舌,已經撬開了她的貝齒,肆意霸道的與她羞澀的舌纏繞在了一起,她不懂得配合,也不懂得該如何反抗?
一直到,男人的臉龐上,有了莫名的濕潤,清清涼涼的感覺,才讓男人結束了這個吻,仍舊是那般的霸道。
喬莫謙放開了蘇安心,他看著她,那滿臉的淚水,竟然有了瞬間的呆愣,他從未想過,他的吻,會讓一個女人哭得這般的淒慘,要知道,能被他喬莫謙吻著的女子,真的很少很少,如果換成是別的女子,鐵定會認為是自己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小丫頭,你是不是高興過頭啦?是不是覺得?能得本少爺之吻,簡直就是如來佛祖的天大庇佑?”
喬莫謙的話語,讓蘇安心的眼淚,掉得更凶了,一顆,兩顆,三顆。此時的喬莫謙,有種錯覺,那一顆顆豆大的淚水,不是滴落在了他的大掌之上,而是滴落在了他的心上,竟讓他心裏的某個角落,酥麻了起來。
這,晶瑩剔透的淚,怎麽比他家那顆最值錢的珍珠?都還要明透清澈上幾分,原來,這才是人世間,最美的珍珠。
“小丫頭,你別哭了行嗎?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男人都怕女人哭了?你再哭下去,我這密室,就要有水災了,你好歹先告訴我,為什麽哭?其實,你真的不用這麽高興和激動。”
高興?激動?蘇安心開始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那有人會因為高興,激動,哭成淚人兒?她這都哭得比家裏辦喪事都淒慘些了。
看到蘇安心哭得越發的厲害,他承認,她的淚水,刺激到了他男人的荷爾蒙,這不,都哭得他的心,七上八下了,他優雅的掏出紙巾,很是霸道的替蘇安心拭去臉上的淚水,那動作,簡直就是毫無溫柔可言。
話說,這還是他喬大少爺第一次幫女人擦眼淚呢?因為,壓根就沒有那個女人會在他喬大少爺麵前如此的自毀形象,看看,這真的都哭成淚人兒了。
“蘇安心,如果你再繼續哭下去的話,那可就別怪我繼續的吻你。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小丫頭,也不想想看,能被我喬少吻的女人,該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小丫頭,你媽沒教你,做人該懂得知足常樂,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嗎?”
蘇安心奪過了喬莫謙手裏的紙巾,自己胡亂的擦了起來,她見過不要臉的男人,但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強吻了她,還要讓她覺得是得了什麽幸福恩惠一樣?這男人,定真的是腦子秀逗了。
他剛剛喊了她的名字,天啊!都怪她自己不好,幹嘛要自報名號?
擦幹了淚水,蘇安心又伸手,不停的擦著自己的唇,她想擦去他落在唇上的吻,還有他的味道,她不想讓自己的身上,除了男友紀哲瀚的味道外,還有其它男人的味道?
她白皙的手背,是那般用力的擦拭著自己的唇,那模樣,就像一隻被人激怒了,發著狂,張牙舞爪的小貓。
看到她的唇,已經紅腫了起來,喬莫謙輕皺了皺眉頭,很明顯的,這個女人,很是厭惡自己的吻,這讓一向在女人堆裏順風順水的他,變得有點惆悵了起來。
他的大掌,緊扣住了她抓狂的小爪子,力道頗大,這讓蘇安心的手,根本就動彈不得。她惡狠狠的瞪著他,那雙明透清澈的貓眼兒,有著熊熊的怒火在燃燒。
妖魅的桃花眼輕輕眯起,然,和那雙貓眼兒對視著,某種蠢蠢欲動,擺明著,會一觸便燃。蘇安心對眼前這個強行奪走自己初吻的大叔,真的是恨不得要吃對方的肉,喝對方的血,但,男女有別,她的力氣,和大叔的力氣比起來,根本就無法比。
她咬著牙切著齒,貓眼兒望著喬莫謙的胳膊露出皎潔的光芒,如果,她能咬到喬莫謙的胳膊,她一定會很用力很用力的咬下去,絕不輕易鬆口。
喬莫謙看著蘇安心這隻抓狂了的貓兒,倒是覺得頗為有趣,更讓他想好好的逗逗這隻貓兒,“小丫頭,先給爺解釋一下,剛剛幹嘛哭啊?是不是高興得過了頭,無法用笑聲來表達,便故意用淚水來吸引本少爺的注意。”
蘇安心緊握著自己的粉拳,她真的想一拳打到,自己麵前這張笑得很是欠扁的俊臉上,好稍微消解一下自己心裏的怒氣,什麽人嘛!簡直就是厚臉皮到了極致,她輕哼了一聲,語氣頗為激動的說道,“董事長,你是不是有病啊?腦子被燒壞了吧!如果你被一隻豬奪去了初吻,你會因為高興得過了頭而哭嗎?放手。”
豬?初吻?喬莫謙一下子便抓住了蘇安心話語裏的重點,這隻抓狂的貓兒,竟然說他是豬,還說,他剛剛奪走的是她的初吻。
如果這句話出自別的女人之口,他會覺得是個笑話,現在的女人,太過開放了,但這句話,偏偏是出自她蘇安心之口,他竟然會選擇了相信,是因為她剛剛的淚水,讓他覺得,她不是在撒謊。
妖孽一笑,喬莫謙覺得,一個女子,能把初吻奉獻給他,這對那個女子本身而言,該是件多麽幸運的事情,反正就不該是一臉的委屈,“小丫頭,你都知道該稱呼我為董事長,那你覺得,故意罵董事長為豬的下場,會是如何呢?”
蘇安心越來越覺得委屈,她被人強吻了,竟然還不能吭聲,這個社會,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在?難道,有權有勢有錢的人兒,就能想幹嘛就幹嘛,完全不把道德素質放在眼裏了。
也不知道是從那裏來的一股力量,也可能是她的出其不意,以至於讓喬莫謙防不勝防。眼前所發生的一幕,竟然是蘇安心將喬莫謙推倒在了床上,順勢,蘇安心整個人便壓在了喬莫謙的身上,這畫麵,這姿勢,充滿著詭異與曖昧。
但,蘇安心的手,仍沒從喬莫謙的大掌中掙脫出來,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將喬莫謙千刀萬剮的,她現在,著實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娃娃臉,喬莫謙的心裏,竟無法控製的產生一種罪惡感,誰讓此時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兒,活脫脫就是一副還未成年的模樣。輕眨了一下桃花眼,喬莫謙一臉玩世不恭的說道,“小丫頭,你這是要對我霸王硬上弓嗎?如果你實在忍耐不住,告訴爺一聲,爺會好好滿足你的,怎麽說?小丫頭你也是個女的,該矜持還是得矜持,況且,有些事情,第一次嘛!還是讓我這種爺們來主動比較好。”
蘇安心發覺自己快要瘋了,這男人,簡直就是妖孽中的極品,她見過的男人,就是沒見過像喬莫謙這般的男人,還對她眨眼眸,好吧!她承認,她對眼前這雙桃花眼的放電,沒多大的免疫力,但,她討厭如此沒有免疫力的自己,看到喬莫謙對自己眨眼眸,她的心,竟然漏跳了半拍。
她倒吸了口氣,這男人剛剛所說的話語,能像話嗎?竟然說她忍耐不住,確實,她快忍耐不住了,她要殺人滅口。還說什麽?讓她該矜持還是得矜持,真是個變態大叔,明明是他喬大少爺強吻了她,她才是受害者耶!很明顯的便可以看出,到底是誰該矜持?
還說什麽她對他霸王硬上弓?天啊!她真的要瘋了,她怎麽會碰上這麽不要臉的男人,或許該說,她身下的男人,壓根就不知道什麽是臉麵吧?
蘇安心沒有回答喬莫謙的話語,而是奮力的掙紮著,她要從喬莫謙的大掌中,掙脫出自己的手,她,真的是忍耐不住了。
看到她這麽奮力的掙紮,向來頗有成人之美優良奉獻精神的喬莫謙,放開了蘇安心的手,其實,他是很想看看,這小丫頭到底要幹嘛?
雙手重獲自己的蘇安心,在她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她一定要殺了這個奪走自己初吻的大叔,這個念頭,很快便讓她行動了起來,然,她竟開始在喬莫謙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
這樣的動作,這樣的畫麵,換成是誰?看了都會誤會,更何況是作為當事人的喬莫謙,他清冷一笑,將蘇安心的這些動作,都歸為是對他的一種‘勾引’,他原本還以為,長著一張娃娃臉的蘇安心,和那些對他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一樣。這也才讓他願意犧牲自己的寶貴時間,來好好的逗逗這隻別樣的貓兒。
但,很明顯的,現在在他身上東摸摸,西摸摸的蘇安心,讓他有點失望了,可是,卻竟然挑起了他身上的某種火,他身上的這火一燃起來,倒就沒那麽容易熄滅了。
“怎麽沒有了,到底在那裏?”蘇安心的喃喃自語,讓喬莫謙輕皺了皺眉頭,很明顯的,蘇安心的話語,透露了她現在是在找東西,至於是在找什麽東西?喬莫謙就不得而知了。
他沒有再次緊握住蘇安心的手,而是任其在自己的身上揩油,難得一次,他這麽的大方哦!他一臉的饒有興趣,不急且不躁的說道,“小丫頭,你摸夠了嗎?如果摸夠了,是不是該告訴本少爺?你為何可以這麽大膽的,光明正大的揩本大少爺的油?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嗎?”
喬莫謙的話語,讓蘇安心身上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起來,這股沸騰,是在說明,她越來越憤怒了,如果她再不把自己心裏的那一團團火釋放出來,那她定會因為急火攻心,而被活活氣死的。
她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天啊!這個強吻了自己的男人都不覺得羞愧,她這個做為被害者的,幹嘛要覺得羞愧?還說她在揩他的油,笑話,她隻會想揩自己男朋友的油,至於其它男人,她隻會遠觀,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董事長,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我就算是去揩一隻豬的油,也不會去揩你的油的!快說,你剛剛的那把刀藏在那裏了?我一定要殺了你,為廣大的女性同胞除害,像董事長你這種禽獸,真的不該再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放心,殺了你之後,我會選擇自殺,反正,我已經沒臉麵再去見瀚了,不如一死了之。”蘇安心一臉的猙獰,說得更是振振有詞,隻是,她沒發現,喬少的臉色,有點蒼白。
喬莫謙輕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向來沒有打女人的嗜好,但那不代表,他不打女人。正壓在他身上的女人,很好,剛剛竟然說他是豬,現在又說他連豬都不如,對,他是禽獸,沒錯,他就是禽獸,他喬莫謙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個女人,罵得如此的狗血淋頭,如果他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那他就不是在這市,能讓人聞風喪膽的‘喬少’。
“蘇安心,你要為你自己剛剛所說的話負責任,我是禽獸,連豬都不如是吧?你不就是在找剛剛那把刀嗎?好,我將那把刀給你,隻要你下得了手,那我們一起共赴黃泉,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男人臉上的表情,仍舊是妖孽惹火得很,但那說話的語氣,格外的清冷,竟讓蘇安心聽了,心裏開始發寒,宛若,這密室裏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零下聶氏度那般。
蘇安心剛剛話語裏的那個‘瀚’字,著實讓喬莫謙聽了心裏不舒服,一個女人,竟然會因為,不能為一個男人保存著初吻,而想殺人滅口,然後自殺,這到底是一種如何的心態?喬莫謙在心裏冷笑了一聲,他隻是不知,該覺得這個女人是對愛情一種格外的真摯呢?還是該覺得,其實是這個女人愚蠢至極?
看著眼前的刀,蘇安心停止了自己手裏的動作,她很好奇,非常好奇,自己身下的男人,究竟是將刀藏在那裏?她搜了半天,為何都沒能找尋到這把刀的蹤影?
這次,刀沒有架在了她脖子上,而是,呈現在了她的麵前,刀上麵的光芒,折射到了她的眼眸。
蘇安心開始回憶起,喬莫謙剛剛所說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