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神經病的狀態

字數:5463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天降史物:總裁的天價嬌妻 !
    輕眨著眼眸,蘇安心一臉期盼的望著喬莫謙,那模樣,著實讓人動心。
    喬莫謙的心,漏跳了半拍,為如此迷人的蘇安心。他可謂是閱女無數,性感迷人的女子自然也是見過不少,但像蘇安心如此讓他動容的,在他的記憶裏,幾乎沒有,他的聲音,有些許沙啞的對蘇安心說道,“女人,你真的想知道解春藥最好的辦法嗎?”他的話語裏,有著挑逗的韻味。
    沒有過多的思襯,蘇安心仍舊是一臉誠懇的點了點頭,且用很是肯定的語氣說道,“是,喬少,我想知道解春藥的最好辦法,請你快點告訴我,我難受?”
    蘇安心的手,緊捏著西裝上的扣子,她身體裏有一把火,正在不斷的加溫,不斷的燃燒著她,讓她產生了一股很大的衝動,她真的好想解開西裝的扣子,讓自己全身的肌膚都袒露出來,反正,她就是覺得難受,特別的難受。
    “坐好,我很快就告訴你,什麽是解春藥最好的辦法?”喬莫謙一臉溫柔的笑著,那笑顏,讓人絲毫也不會將它與色狼這個詞語,牽扯到一起。
    蘇安心望著喬莫謙,她在他那雙妖魅得過分美麗的桃花眼裏,找到了她所想要的那種安全感,因此,她選擇了相信喬莫謙,也相信自己,很快就不會難受了。
    看著蘇安心調整好了坐姿,喬莫謙便轉過了身,開始發動引擎,讓車子在路上疾速馳奔著,很快,他便會讓蘇安心知道,什麽是解春藥最好的方法?
    蘇安心以為,閉上眼眸,如果能睡著了,或許就不會那麽難受了?但,當她閉上眼眸後,完全一點睡意都沒有,腦海裏,關於男女之間甜蜜恩愛的畫麵,倒是更加的清晰了,這讓她,更覺得燥熱難耐。
    她伸出自己小巧的舌,不停的舔著自己幹澀的唇,猛然睜開眼眸,她怕,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會做出她自己現在連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出來。
    然,她也不敢去看喬莫謙的側臉,那對她而言,無疑是更大的危險性誘惑。
    因此,她隻能轉過頭,看著車窗外一逝而過的風景,她在試圖,找尋到屬於自己內心的那份小小的靜謐,她希望,那份靜謐,能讓她身上的燥熱,減少些許的溫度,至少,得讓她的腦袋瓜保持著清醒,她才能好好的控製住自己。
    由於開了空調,車窗並沒有搖下來,但值得慶幸的是,喬莫謙開的是一輛好車,外麵的人看不到車裏的風景,但坐在車裏的人,卻能清楚的看到車窗外的風景,天色已晚,路上並沒有多少人兒在行走。
    夜,宛若在訴說著獨有的寂寞,讓人,不得不去找尋一種屬於心靈的慰藉。
    很多時候,蘇安心都覺得寂寞這個詞語,與她無關,因為,她的身旁,有那麽愛自己的紀哲瀚陪著,隻是,她沒想到,時至今日,不過是她自己的念想罷了。那個叫紀哲瀚的先生,或許,從來就沒有愛過她?
    想起傷心的過往,蘇安心覺得自己身上的燥熱沒那麽嚴重了,她能勉強控製住自己,想要將西裝外套脫掉的衝動。
    最近,她開始瘋狂的喜歡上一首歌,一首,她以前並不怎麽喜歡的歌。
    那首歌,是已經逝世的張國榮先生所深情演唱的歌曲,名為,當愛已成往事。
    裏麵有句歌詞,蘇安心真的特別喜歡,宛若,那句歌詞,寫到了她的心坎裏。
    歌詞裏說,隻要有愛就有痛,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人生已經太匆匆,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
    蘇安心告訴自己,對,隻要有愛就有痛,總有一天,她一定會知道,人生沒有他紀哲瀚並不會不同,人生匆匆,青春更是短暫,她不能讓自己,總是淚眼朦朧,她得忘了過去,讓明天好好的繼續。
    想到這裏,不知為何?她的眼角,有了淚水的滑落,是她的心,仍舊會痛著。
    隻是,她相信,這種痛,會越來越淺淡,並不是她的心,不會再痛了,而是,她不會再為他紀哲瀚,讓心痛到無法呼吸,痛到支離破碎。
    “丫頭,到了,雖然我救了你一命,但你也不用真的感動到啼哭流涕,我會受寵若驚的。”喬莫謙掏出紙巾,開始溫柔的替蘇安心拭去,臉上未幹的淚。
    蘇安心的淚水,對喬莫謙而言,仍舊像第一次見到的那般,宛如,最晶瑩剔透的珍珠,看著她流淚,他的心,會隱隱的疼。他喜歡看到她笑的模樣,是那般的清澈恬靜,像一個,墮落凡間,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臉上,請清涼涼的感覺,經喬莫謙的指尖,如此溫柔的碰觸,瞬間,蘇安心覺得自己的臉,滾燙到了四十攝氏度以上。
    原本,她便就是在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心裏的火,喬莫謙如此的溫柔,很直截了當的,就將她身體裏的那好幾把火,再次熊熊的點燃了起來。
    “原來喬少也會感到受寵若驚啊!我還以為,喬少經常做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所以,看到女人感動得哭。應該是最正常不過的呢?”蘇安心不躲不閃的任喬莫謙為她擦拭去臉上的淚,在她最難過的時候,有個男人待她如此溫柔,她沒那麽虛偽,不想做出那種假裝矜持的事情來。
    “丫頭,你怎麽知道?我經常做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雖然,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被我所救的女子,但,我想告訴你,真的不多,也沒經常。”喬莫謙笑得一臉的溫文爾雅,說得雲淡風輕。
    自然而然的,蘇安心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她喜歡聽如此的解釋,至少,這種解釋是真實的,沒錯,她做不了他的第一,也做不了他的最後。
    “喬少,那你經常幫女孩子擦眼淚嗎?然後眼裏,也總是這樣的溢滿柔情似水嗎?”沒有過多的思索,她將話語脫口而出,蘇安心覺得自己,或許隻是想要從別人的眼裏,找尋到屬於自己的一點點重要性,那怕隻是一點點,便也足夠。
    傾斜著腦袋瓜,蘇安心的問題,對喬莫謙而言,還真的是需要好好想想。
    他自己,竟也有點好奇,替多少個女子,曾像現在這般,很溫柔的替她擦拭去淚水,然後,眼裏溢滿了柔情似水。
    片刻後,喬莫謙一臉坦然的笑了出來,淡然的說道,“丫頭,你相信嗎?你是第一個,讓我如此溫柔的去擦拭淚水的女人,有沒有?也感動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的唇輕輕揚起,溫柔中,竟帶著一絲不經意的放蕩不羈。
    蘇安心覺得,那絲放蕩不羈隻是一種假象,喬莫謙是故意要讓她去選擇不相信,就因為如此,她蘇安心偏偏要選擇相信,很明顯,她想跟喬莫謙對著幹。
    “我相信,我是喬少你第一個,為之如此溫柔擦拭淚水的女子,然,我不僅有種感動受寵若驚的感覺,更是感到榮幸至極,謝謝你,喬少。”蘇安心學著喬莫謙的語氣,淡然的說著,恬靜的笑著。
    喬莫謙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剛剛說的,真的就是實話。
    他沒有回答蘇安心的話語,便打開車門下了車,宛若,是故意要留給蘇安心一個念想,一個猜測,就是不願意告訴她一個明確的答案那般。
    看著他的身影,蘇安心也不想多問了,因為,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並不是一文不值的,在別人眼中,在別人心裏,她還是有那麽一丁點存在的必要性。至少,對喬莫謙而言是,對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顏若水就是如此的。
    喬莫謙替蘇安心打開了車門,且做出了一個很有紳士風度,關於請的姿勢。
    蘇安心用食指輕摩擦了幾下自己的鼻子,她有點緊張,在隱約間,她似乎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伸直了自己的腿,她的腳,好像有些抽筋。
    但,她不願,也不能,讓如此一個風度翩翩的王子等太久,那宛若是在作孽。
    側過身,她輕抬高自己細長白皙的腿放在地麵上,當她下了車,準備要在地上站穩步伐時,雙腿抽筋到根本就無法站穩,整個身軀往前傾斜而去。
    在她身後的喬莫謙,動作敏捷的攬住了她的柳腰,讓她整個人,直接跌倒在了他寬厚的懷裏,那姿勢,和電視裏的畫麵那般,著實的唯美。
    如此溫暖的懷抱,讓蘇安心的心跳加速,麵紅耳赤。她不停控製著的那好幾把火,都快要將她淹沒了,她似乎,都能聞到焦味了。
    這時,她希望那股莫名的焦味,能將喬莫謙身上好聞的味道給掩蓋住,不然,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她的手,開始解自己身上西裝的扣子。對,她瘋了。
    “丫頭,不著急,很快馬上,你就不會覺得這般的難受了,再忍忍,好嗎?寶貝。”喬莫謙的唇,在她的耳上輕摩擦著,還輕吹著氣,那話語,更是說得很是溫柔低沉,這讓蘇安心著實有種,自己很快馬上就要爆炸了的感覺。
    “喬少,我真的忍不了了,我覺得熱,我要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求你,將讓我將衣服脫掉吧?”蘇安心抬頭望著喬莫謙,是一臉的期盼祈求,那貓眼兒裏,澄清如水。試問,有那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能做到,不對她產生憐憫之心。
    “寶貝,我覺得,在你將衣服脫掉之前,得先好好看看,自己現在所處的是什麽地方?如果你看清楚後,還是決定要將你的衣服脫掉,那我想,我是不會阻止你的,但我會閃到一邊去。”妖魅的桃花眼和澄澈的貓眼兒相碰觸著,喬莫謙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一個妙齡少女在酒店門口裸奔,他的清譽,可不想就此毀於一旦啊!所以,他願意降身為看好戲的路人甲乙丙丁中一員。
    在喬莫謙的懷裏,蘇安心輕搖晃了好幾下自己的腦袋瓜,她這是在讓自己試圖保持清醒,片刻後,她將自己的視線從喬莫謙的臉上移開,開始環視著四周。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將她直接打入恐怖的十八層地獄中。
    希爾森的酒店門口,她上次來過,環境超好,因此,酒店門口的狗仔對也是搭配得相當齊全,如果她在這裏將衣服脫掉的話,明天定是報紙的頭條新聞。再加上身旁還有一個喬莫謙的話,那更是不得了,她可還不想逆天。
    她將自己的身軀,緊緊的依偎在喬莫謙的懷裏,她不想讓狗仔對拍到自己的臉,隻要沒拍到臉,那就不能說是她蘇安心咯!反正,喬莫謙的情人有很多。
    “喬少,謝謝你的提醒,我一定不會讓你站在旁邊免費看好戲的。喬少,既然你已經將車停好了,那我們為何還不趕緊進去呢?還是喬少你,存心想讓我在希爾森的酒店門口跳脫衣舞。如果喬少有這樣的心願,我會選擇成全,隻是,我一個人跳多沒意思,不如,喬少陪我一起跳吧!”
    蘇安心說得一臉的眉飛色舞,她現在的腦子是處於不清醒,不正常的狀態,就因為這種不清醒和不正常,倒能讓她想說什麽話就說?想做什麽事就做。也就是說,她現在其實是處於一個神經病的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