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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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賺來的這些錢,朱大雲拿給吳淑芳的媽媽五百,拿給自己的父母一千,剩下的就留給自己。他給兒子買了兩套高級的童裝,給吳淑芳買了一件上好的呢子大衣。
    吳淑芳穿著朱大雲給自己買的這件大衣,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真是一臉的驚喜啊!要知道,這可是朱大雲從認識她以來,第一次給她買東西啊,而且出手這麽闊綽,這件大衣二百多塊呢!這是吳淑芳最好的一件衣服了。吳淑芳感受到了朱大雲對自己的愛,她覺得這個男人不像媽媽說的那樣,不懂得疼愛自己。你看,這不就是好的例證嗎?如果他不疼愛自己,能給我買這麽好的衣服?吳淑芳相信朱大雲是愛自己的,隻是他的表達方式不太一樣,還有就是這個男人很霸道。隻能由他說了算。霸道就霸道吧,男人嗎,隻要能賺錢,對自己好,霸道一點又何妨呢?吳淑芳想,心裏甜滋滋的。
    朱大雲自己也從頭到腳都換了新裝,還帶著兒子和吳淑芳去信江市公園玩了一趟,當了一回城裏人。另外他還打算給自己的老師鄧年榮送點禮物,還有舅舅王建才,這些禮都是要送的,而且不能太寒酸。
    朱大雲準備了兩瓶酒,兩條煙,送給鄧年榮。這個價值五六百塊錢的禮物,他覺得還是能夠拿得出手。畢竟這比他一個月的工資還要多。
    鄧年榮雖然說是餘河的名記者,可是居住的條件卻也是很簡陋。朱大雲來到鄧年榮在縣委大院裏的家,第一次感覺到什麽叫做逼仄。
    鄧年榮的房子是縣委分的,小小的兩居室。客廳最多也就十幾平米,廚房和廁所連在一起,隻能容一個人轉身。兩個房間,一間大一點,大概有十幾平方,一間小得隻能放下一張床。而且房子是朝北的,沒有陽光,大冬天的坐在裏麵,隻覺得寒嗖嗖的。
    鄧年榮給朱大雲泡了一杯茶,兩個人在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鄧老師,謝謝你對我的幫助。”朱大雲笑著說,“在新聞方麵我純粹是個門外漢,鄧老師是我的領路人,跟著鄧老師,我慢慢才找到一點感覺。還需要鄧老師多多照顧,多提攜老弟一把。”
    “大雲你謙虛了!你的文字功底好,悟性也高,現在已經能單獨采寫新聞了,是很不錯的。”鄧年榮說。
    “唉,這都是鄧老師指導得好。”朱大雲說。
    “大雲啊,你也別老鄧老師的叫,你叫我年榮就好了,老師老師的叫著挺見外的。”鄧年榮說。
    “好,你比我大,以後我叫你大哥吧。”朱大雲說。鄧年榮不置可否。
    “大哥,這個縣委的房子條件也不是太好啊。我看你這個房子挺小的。”朱大雲說。
    “有這個房子住就不錯了。”鄧年榮笑著說,“我和你一樣,也是從下麵上來的。今年是第三年。縣委當初是照顧我,才給了我這套小房子,按我的資格是不夠條件分房子的。”
    原來是這樣。朱大雲心裏說道。
    “沒有結婚,結婚了沒有生孩子的,縣裏都是不給分房子的。”鄧年榮說,“我結婚了,但是我妻子還在鄉下,沒有調上來,也沒有生孩子。但是當初宣傳部長很重視員工的生活,特意向縣委申請了幾套房子。我很幸運,分到了這套小的。”
    兩人聊了很久,不知不覺到了中午。鄧年榮邀請朱大雲一起去外麵吃飯。正好他也是一個人,朱大雲就和他去了縣委門口的那家小店,據說這裏做的狗肉特別好吃。
    兩人叫了兩大盤狗肉,要了兩瓶酒,鄧年榮也是個能喝一口的人。現在和朱大雲的關係走得近了,也就不再藏著,兩人痛痛快快喝了起來。
    “大雲,我要提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鄧年榮喝了幾口後,有點興奮地說,“寫蘭田畈的那條稿子,我明年準備拿去省裏評獎,如果我的估計沒錯的話,至少可以評一個省好新聞三等獎。”
    “真的?那太好了!”朱大雲興奮地說。
    如果這個能評獎,那就說明他也是獲獎人了!省裏的好新聞獎,這可是新聞類的大獎啊!想到能拿這個獎,朱大雲就有些激動。如果真能獲獎,那進宣傳部的砝碼就又增加了一個啊!想到能早日走進宣傳部,朱大雲就信心倍增。
    “來,大哥,我敬你一杯!”朱大雲舉起滿滿的一杯酒,和鄧年榮碰了碰杯子,一仰而盡!
    這頓飯吃得朱大雲簡直是心花怒放!
    滿心歡喜的朱大雲又去了舅舅王建才家。王建才正好在家休息,他的幾個孩子也都回來了,家裏顯得特別熱鬧。
    朱大雲給舅舅買了兩條金聖王的煙,他知道舅舅最愛抽這個煙。這個煙的價錢不菲,兩條就去了朱大雲快兩個月的工資。
    王建才看到朱大雲拿著的兩條煙,說:“你發財啦!”
    “大財沒有,小財發了一點。”朱大雲笑著說。
    “你小子,也學會玩權力尋租了!”王建才說,“你在全輔導站賣香菇木耳板鴨的事,黃麻鄉人民都知道了!”
    “舅舅,我這不犯錯誤吧!”朱大雲假裝瑟瑟地說。
    “看來這個鍾和平也是真缺錢!能讓你打著他的招牌去幹這個!”王建才說,“錯誤嗎,說你有就有,說你沒有也就沒有,不過呢,不要做得太過了。你知道,人家怎麽說你嗎?”
    “怎麽說我?”朱大雲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小子,說你賣得太貴了!每斤香菇木耳賺了4塊錢,板鴨賺5塊錢一隻。說比市場上的還貴呢!”王建才說。
    “舅舅,這個絕對是謠言!我賺肯定是賺了一點,但是絕對沒有比市場價高啊!這個我都是調查過再定價的。”朱大雲說,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不說這個了。”王建才說,“賣點這個小東西,算不上什麽大事。現在別說你們,很多領導幹部的家屬都在做這個呢!不過,以後還是盡量少做這樣的事,多花點心思在自己的正事上!”
    “是,這個是肯定的。舅舅,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現在有個孩子,一家人吃飯的問題總得解決吧?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忘了自己的正事的。”朱大雲說,“我今天去了鄧年榮老師那兒,他告訴我一個好消息,說那條寫蘭田畈的稿子明年有可能獲省好新聞獎。”
    “這倒是好事啊!你要是能有個獲獎的新聞稿,看明年能不能有機會早點到宣傳部去。”王建才說,“不過,你最好有單獨寫的稿子上省報,這樣才更有說服力。”
    “好,下次我和鄧老師說說,看能不能讓我單獨寫上省報的。”
    “我再跟周錫煌老師說說,讓他給你特殊照顧一下,盡量爭取在上半年弄個一兩條上去吧。縣委下半年可能會有機會。”王建才說。
    “好,謝謝舅舅。我一定努力。”
    “過年周老師會回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他。”
    “好。我一定去。”
    臨走的時候,王建才拿了一箱潭花大曲給朱大雲。這一箱足足有六瓶呢!
    “帶去吧,不是給你的,給你爸爸喝的。”王建才說,“還有啊,以後來我這兒別買什麽東西了,你有多少銀子,我還不知道嗎?有錢得攢一點,到時候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朱大雲也就不客氣,扛著酒就下樓了。他知道,舅舅家多的是這些煙和酒。隻是他發現舅媽夏金英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王建才心情好,才不管夏金英的臉色呢!這個女人就是這麽偏心,家裏的多少東西都被她分給了她的娘家和兄弟姐妹家,我送一點給外甥就不行了?懶得理她,王建才鼻子呼出了一股氣,回到了二樓的書房。
    黃麻鎮計劃生育的黃牌終於被摘掉了,這除掉了王建才的一塊心病。明年如果能挪個位置就好了,王建才心想。在黃麻鎮也呆了快四年了,最好能換個地方。今天晚上得去縣委書紀黃忠華家一趟,探探他的口風。
    王建才打開抽屜,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大信封,再從抽屜裏拿出幾疊“紙磚頭”,把個很大的信封塞得鼓鼓的。王建才把信封放進公文包裏。
    呼機這個時候又“嘀嘀嘀”地響了起來。王建才一看,又是“好再來”的電話。看來萬玲秀又到縣城來了。正好利用晚上去黃書紀家的機會,和她幽會一下吧!想到這個女人,王建才的心裏就像揣了兔子似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但是不管內心怎麽激動,王建才都要壓著,表麵都要表現得波瀾不驚。不能讓夏金英這個女人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否則這個日子就沒好過的了。
    按照餘河的習俗,過年前女兒都要到娘家去送年的。給娘家帶去很多吃的,有條件的女兒還要給娘家一點錢,作為孝順母親的一點心意。
    杜秀青準備在大年二十六那天回杜家莊一趟。她想帶著子安在娘家住幾天,到二十九再回家過年。杜秀青和婆婆方鶴翩商量了一下,方鶴翩很隻持,說:“應該回去的,你媽也一定想你了。讓子安去和外公外婆住幾天,讓小舅舅陪著玩幾天,子安一定也很高興的。去吧,叫誌華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