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師兄弟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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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二怪不一樣,一提到媳婦,二怪迷失自我,而我一提到媳婦,就臉上發燒。那些嬸子大娘開玩笑還有分寸,但嫂子們開玩笑可沒有下限,平常你要不小心看見她們掀著衣服喂孩子,她們不但不害羞,還會來一句,“小叔子,你瞅啥,想吃你就過來。”這樣的玩笑無傷大雅,哥哥們也不敢吃嫂子的醋。
    二嫂在哪裏帶頭開著玩笑,我不敢停留,抱著東西,邁著小細腿,趕緊小步的往前跑,後麵傳來一陣大笑聲,二嫂看見我糗態笑的胸脯亂顫,而她家的小崽子則在那裏盯著胸脯,嚷著吃奶。小草碾現在依然成了是非之地,幸好我拐進我家的胡同。這回聽不到她們的笑聲了,看著懷裏抱著的東西,心想我爹看見了肯定的高興,剛到了門口,正好遇見了菡菡,小丫頭看見我的一大抱東西,直接大叫一聲“哥,你哪來的這麽多東西?”
    我笑著說:“是咱大爺給的,想吃什麽自己拿,對了,咱爹在家嗎?”
    菡菡趕緊伸手拿了一些好吃的正要說話,就聽見我爹在屋裏大聲的說道:“曉東你個小兔崽子,整天的不著家,明天跟著我到石塘砸石頭去,我讓你小子受一下罪,讓你小子不好好讀書。”
    我爹就是這個脾氣,對我不上學的事情,現在還耿耿於懷,隻要一喝點酒,就要吵上我一頓,我自知理虧,平常的時候,看見不對勁就往外邊跑,如果晚上看見我爹喝多了,我就趕緊去麻子大爺家睡覺。不過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不怕我爹再說什麽了,因為我有我爹最喜愛的酒和煙。抱著東西到了屋裏,看到我爹正在桌子跟前喝著地瓜燒,我直接走過去,把煙和酒往桌子上一放,我爹看到蘭陵特曲和帶過濾嘴的香煙當時就愣住了,楞了一小會說:“小兔崽子,這煙酒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我爹的眼裏隻有煙酒,那些他不喜歡吃的點心,直接來了一個自動省略。我看到我爹吃驚的樣子,就自豪的說:“麻子大爺給我的。”
    “麻子大爺?俺二哥怎麽舍得買這麽多東西給你?”
    “是一個開兩頭忙小車的大胖子給的,我隻是拿回來一半,麻子大爺還自己留了一半。”
    “開著兩頭忙?嗷、那可是轎車,除了有錢的,就是當大官的,二哥家沒有那樣的闊親戚呀?”
    我看到我爹疑問,就把事情說了一遍,我爹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呀?那你小子還不趕緊去?以後多跟著你大爺學點本事,爭取多弄點好酒給我喝,你老子我的願望,就是弄個大酒缸,喝的時候直接到酒缸裏舀。”
    “爹,我可聽人說了,喝多了酒不好。”
    “屁,誰說不好,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喝酒消愁,還不是為了你小子發愁,你看你小子,不好好上學,整天吊兒郎當的,等以後你說不著媳婦丟人現了眼,人家就得看你爹我的二行……”
    “爹,我知道了,您慢慢的喝,我去找一下東西。”
    說完之後我到了裏屋床底下,找出伏魔袋和那把峨眉刺,看到峨眉刺,我又想起了我的那把雷公刀,忍不住的一陣傷懷,雷公刀已經沒有了,現在再怎麽傷懷也沒有用了。我看了下伏魔袋裏,裏麵有師父給我留下的黑驢蹄子和一個墨鬥,這些東西能對付僵屍,也許能用的著。我斜背著伏魔袋,把峨眉刺放在腰裏別著,準備去麻子大爺家。
    臨走的時候,我爹還讓我好好的跟著麻子大爺學,我趕緊答應。出了大門之後,沒有敢走小草碾,而是繞路去的麻子大爺家,到了麻子大爺家裏,看見麻子大爺已經畫好了符子,那些符子都是克僵屍的大將軍符。朱砂是用白芨研磨,畫出的符子看上去鮮亮如血,一張張黃報紙,有了朱砂字就顯得神秘起來。
    麻子大爺看我背著伏魔袋來了,就高興的說:“你把伏魔袋背來了?真是太好了,對了,我記得裏麵有一個你劉大爺送的墨鬥是不是?”
    我點點頭說是,伏魔袋裏的墨鬥是劉大爺,那次對付長毛僵屍,救傻大個之後,送給我的禮物,由於我不是木匠,也不用對付僵屍,所以就放在師父留給我的伏魔袋裏。麻子大爺要來墨鬥,把寫符子剩下的朱砂,倒進墨鬥裏,等朱砂滲進海綿裏,麻子大爺又遞給我,加上朱砂應該是為了讓墨鬥更加的厲害。
    麻子大爺又拿上七星伏魔劍和伏魔衣,這個是有備無患,等都收拾好了,對田大貴說可以走了。田大貴幫著我們把東西拿出去,放在轎車的後備箱裏,然後讓我們上車,我鑽進車裏,在後排坐下,這兩頭忙轎車的車座子就是不一樣,坐上去十分的鬆軟,身子可以直接靠在椅子背上,十分的舒服,比起王鄉長的212吉普車,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俗話說騎馬坐轎不如睡覺,坐在轎車的座位上,直接就閉上眼,舒服的想睡覺。田大貴坐在駕駛位上汽車發動,幾乎聽不到聲音,我坐在上麵東瞅西看,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下,順著大街,出了我們莊。
    桑塔納轎車上了公路,速度快了起來,跑起路來,並不是很顛,我記得坐拖拉機的鐵鬥子,能把人顛暈。坐在車上,看著兩邊的樹木,一棵棵的飛楊樹快後退,心裏那個高興勁就別提了。我們沒有直接去田大貴家,而是去了卞莊縣城,那時候我們的縣城,雖然沒有啥高樓,但在我的眼裏,依然是大城市,在縣城的街道上,那些穿著靚麗衣服的人來來去去,和我們鄉下的灰黑色調,有著天壤之別。
    車子去了縣人民醫院,縣醫院裏幾樁灰色的樓房,門口掛著許多科室的牌子,那時候的醫生,給人的感覺有些親切和平易近人,不像現在那些高聳入雲的醫院大樓裏的醫生,冷冰冰的告訴人們,有病沒錢莫進來。到了醫院的院子內,麻子大爺顯然有些緊張,在哪裏不停的搓著手,臉上一臉的期待。
    他這是要見到闊別十幾年的師兄,心裏激動的。我們下了轎車,田大貴在前麵帶路,我們在後麵跟著,到了裏麵的骨科。我看到醫院裏的醫生和護士,一個個穿著白大褂走來走去,非常的羨慕他們的職業,可一到走廊,看著兩邊的病人,我開始不羨慕那些醫生了,隻見病房裏的人,一個個的躺在那裏,有的腿上纏著白紗布,有的胳膊上纏著白紗布,有的躺在那裏,腿上還墜著重物,一股強烈消毒水的味道彌漫,這個地方我一點都不想呆。
    我正到處看著,就聽見一間病房裏有人大喊道:“我要出院,我要出院,你們這裏不是醫院,是地獄,是殺人的地方。我說了,我的腿沒事,你們趕緊讓我出院。”
    麻子大爺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愣住了,他嘴裏喃喃的說道:“是師兄的聲音,這十幾年來,他的聲音一直沒有變。”說到這裏,麻子大爺忽然大叫一聲。“師兄,師兄……”
    說著話就衝進了病房,我也跟著衝了進去,到屋裏一看,師父正和一個老頭對眼,在老頭的旁邊,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那老頭一張精瘦的臉,頭發胡子花白,那下巴上的胡須,飄灑在胸前,臉上隻有淺淺幾道皺紋,雙目雙眼炯炯有神,要不是坐在病床上,腿上打著石膏,還真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麻子大爺和那個老頭就那麽對視著,忽然老頭叫了聲師弟,就要起身,當時就被穿白大褂的醫生給按住,不讓老頭起身亂動。這時麻子大爺叫了聲師兄,直接跑過去,把老頭抱住。我知道了,眼前的老頭就是麻子大爺的師兄方德清。
    麻子大爺和老頭說著話,說話的時候,直接就哽咽了,我還是會頭一次見到麻子大爺動情的哭,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動情處,麻子大爺見到師兄,這是真性情,是內心的真實表現。
    而麻子大爺的師兄方德清,也是哭的一個老淚縱橫,兩個老頭,就像兩個孩子,先是哭,後來又是笑,兩個人說著思念話語,這時有一個黑胖子走過來,叫了一聲師父。隻見這個胖子,長的胖胖的一張大圓臉,看上去有些黑,但和老炮的鍋底黑,還顯得白點,一雙標準的母豬眼,被臉上的肥肉差點遮住,圓疙瘩鼻子,小嘴薄嘴唇,那臉上的肉長滿了,就往脖子裏出溜,看上去又粗又短,身上更是也是胖。
    我看到胖子,心裏非常的羨慕,這時方德清拉過胖子,對胖子說:“胖子,快叫師叔。”
    胖子當時兩隻眼睛笑的直接成了兩條縫,在那裏親切的叫了聲師叔,方德清拉著黑胖子,對著麻子大爺說:“這個孩子是我在南方遊曆時,撿到的一個孩子,這孩子五六歲在野地裏遊蕩,問他爹娘,他說爹娘都死了,問他不知道姓什麽,也不知道叫什麽,看他可憐,我就收養了,跟著我姓方,起名字方緣,沒想到這個小子,隻從跟了我,就一個勁的發胖,於是我就給他叫胖子,胖子這孩子也許是當年餓怕了,就一個毛病,看見吃的就沒有命。”
    我正到處看著,就聽見一間病房裏有人大喊道:“我要出院,我要出院,你們這裏不是醫院,是地獄,是殺人的地方。我說了,我的腿沒事,你們趕緊讓我出院。”
    麻子大爺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愣住了,他嘴裏喃喃的說道:“是師兄的聲音,這十幾年來,他的聲音一直沒有變。”說到這裏,麻子大爺忽然大叫一聲。“師兄,師兄……”
    說著話就衝進了病房,我也跟著衝了進去,到屋裏一看,師父正和一個老頭對眼,在老頭的旁邊,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那老頭一張精瘦的臉,頭發胡子花白,那下巴上的胡須,飄灑在胸前,臉上隻有淺淺幾道皺紋,雙目雙眼炯炯有神,要不是坐在病床上,腿上打著石膏,還真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麻子大爺和那個老頭就那麽對視著,忽然老頭叫了聲師弟,就要起身,當時就被穿白大褂的醫生給按住,不讓老頭起身亂動。這時麻子大爺叫了聲師兄,直接跑過去,把老頭抱住。我知道了,眼前的老頭就是麻子大爺的師兄方德清。
    麻子大爺和老頭說著話,說話的時候,直接就哽咽了,我還是會頭一次見到麻子大爺動情的哭,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動情處,麻子大爺見到師兄,這是真性情,是內心的真實表現。
    而麻子大爺的師兄方德清,也是哭的一個老淚縱橫,兩個老頭,就像兩個孩子,先是哭,後來又是笑,兩個人說著思念話語,這時有一個黑胖子走過來,叫了一聲師父。隻見這個胖子,長的胖胖的一張大圓臉,看上去有些黑,但和老炮的鍋底黑,還顯得白點,一雙標準的母豬眼,被臉上的肥肉差點遮住,圓疙瘩鼻子,小嘴薄嘴唇,那臉上的肉長滿了,就往脖子裏出溜,看上去又粗又短,身上更是也是胖。
    我看到胖子,心裏非常的羨慕,這時方德清拉過胖子,對胖子說:“胖子,快叫師叔。”
    胖子當時兩隻眼睛笑的直接成了兩條縫,在那裏親切的叫了聲師叔,方德清拉著黑胖子,對著麻子大爺說:“這個孩子是我在南方遊曆時,撿到的一個孩子,不知道姓,是什麽,也不知道叫什麽,看他可憐,我就收養了,跟著我姓方,因為這小子喝涼水都長膘,我就給他起名叫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