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那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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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來,遠遠的看去,那個人尖嘴猴腮的,竟然和田大貴的兒子有幾分相像,剛跑到院子中間,就見田大貴的媳婦,嗖的一下跑過去,對那個人驚慌失措的說:“你怎麽來了?你現在來找死呀?趕緊走,趕緊走。”
    那個人大聲的說:“我不能走,我的那個厭勝之術被人破了,如果我不出現,用不了多大會我就得死,你讓開,我給姓田的賠罪,讓他饒了我的小命。”
    田大貴的媳婦一聽,直接謊的不行了,顧不得講那些男女授受不親了,直接拉著那個人的胳膊,大聲的對那個人說:“那件事不能說,咱們就完了,趕緊回去,你死了不要緊,別把我扯進去。”
    那個人不聽田大貴媳婦的那一套,甩著胳膊,徑直的朝油鍋前走,田大貴媳婦徹底的急眼了,死死的拉住那個人,整個的人幾乎墜在地上,這一幕足矣證明田大貴的媳婦和那個人的關係不一般。田大貴看著兩個人在那裏拉拉扯扯,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變的像霓虹燈,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緊緊的攥著拳頭。
    這時油鍋裏的麻繩還在上下翻滾著,不過由於加了白醋的原因,那麻繩還沒有被油炸焦,即使是這樣,那個被拉扯的人也受不了了,頭上、臉上的汗如雨下,身上像是從水中剛撈出來一樣,臉比剛才更紅了,像是被直接潑了一瓢開水。下油鍋的滋味可不好受,灼熱讓那個人瘋狂,那人朝田大貴的媳婦罵了句:“你這個賤**貨,趕緊給我放手。”
    “我不鬆手,死也不鬆手。”
    “去你娘的,都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讓我用厭勝之術害人。”
    說完之後拚命的一甩,把田大貴的媳婦甩在一邊,然後撒腳如飛的跑到田大貴的身邊叫道:“大哥手下留情,田大哥手下留情,我上有八十歲老母,您就繞我一命吧?”
    田大貴看到這裏,強壓著怒火,故作驚訝的說:“老二,你這是幹什麽?咱們自家兄弟,用不著見麵就磕頭,趕緊的起來,你這木匠活不幹了?是閑著沒事到我家串門的吧?”
    “哥,哥,您趕緊把麻繩撈出來,那根麻繩關係著我的小命,再晚了,我的小命就沒有了。”
    田大貴忽然把臉一沉,厲聲說道:“這麽說,真是你這個王八蛋下的鎮物害死了我的兒子?”
    “這、這……這都是嫂子出的主意讓我做的,我不是存心想害死大侄子的。”
    “你這個狗日的,虧我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喪良心的事。”
    田大貴罵完之後,一腳把田老二踹倒在地,這一下子很重,直接踹在田老二的肚子上,把田老二踹的慘叫一聲,在地上捂著肚子打了幾個滾,濕衣服把地都弄濕了,田大貴還不解氣,直接追上去,朝地上的老二又踹了幾腳,這時田老二一下子抱住田大貴的大腿,翻身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跪在地上,磕頭如雞啄米,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您趕緊把麻繩撈出來,再晚了,我就得被滾油炸死。”
    “你個畜生活該下油鍋,活活的被油炸**死,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現在要是肯說實話,我可以饒你的狗命。”
    “哥,我說,您問什麽,我說什麽。”
    田大貴聽到這裏,用一根木棍把麻繩挑出來,當田大貴把麻繩撈出來之後,田老二算是鬆了一口氣,在那裏伸著舌頭,不停的用褂子給自己扇風散熱,看來這個老二也跟狗學會了,知道熱了伸舌頭。麻子大爺問老二是誰。田大貴鄙視的說:“這個人本是我的本家也姓田,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老二,是一個好吃懶做的賭徒、敗家子,早年跟著一個木匠學手藝,在周圍遊逛著幹些木匠活,因為吃喝嫖賭把爹娘活活的氣死,現在是個光蛋,自己過日子。”
    麻子大爺聽了點點頭,過了一會,那老二已經歇的差不多了,田大貴說:“老二你這個畜生,趕緊把實情給我講來。”
    田老二剛要開口說,在一邊的田大貴媳婦,大聲的喊道:“田老二你不能說,千萬不能說,你說了咱們就完了,你得替孩子著想一下。”
    田老二聽到這裏眼珠子轉了轉,嘴角抽動了幾下說道:“哥剛才我、我是隨口說了說,其實我、我和嫂子什麽事都沒有,你兒子上吊的事和我一個外人沒有關係。”
    田大貴聽了之後,把麻繩一下子又扔進油鍋裏,操起一根棍子,朝著老二的腿砸去,田大貴這時都瘋了,一個勁的朝田老二的腿上砸,他邊打邊罵,此時田老二挨了打,麻繩又扔到了油鍋裏,田老二受不了了,在那裏大叫著住手,自己願意是事情都說出來,田大貴這才住了手,把麻繩從油鍋裏又挑出來,朝著田老二大喊一聲:“快說怎麽回事?要是不說的話,我繼續把麻繩放在油鍋裏,用油炸*死你這個王八蛋。”
    “大哥我、我和嫂子相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你什麽時候和你嫂子相好的?”
    “我、我在你和嫂子沒有結婚之前,就開始相好了,那時候她下地裏割草,我也去地裏割草,我們兩個越走越近,就慢慢的好上了,經常在小蜀黍地裏那個,我們好了一段時間,她就、就有了,她和家裏說,家裏不同意,嫌我家裏窮,她後、後來不知道怎麽就和你好上了,然後就聽說你打離婚,不要了前妻,她帶著我的種嫁給了你。”
    田大貴聽到這裏,嘴裏說道:“這、這、這原來是一場騙局,好一個有心計的女人,讓我離婚,懷著別人的種,嫁給我享福,你們這一對狗男女,暗中想好,貪我的錢財也就罷了,為什麽要用這厭勝之術害死我的兒子?”
    “這、這都是嫂子的意思,她、她說等死死後,兩個兒子得分家產,十分的麻煩,隻有害死一個,到時候才可以獨吞家產。”
    這時田大貴的媳婦瘋一般的跑過來,抓著田老二的衣服領子大叫道:“田老二,你想死的話,自己去死,別血口噴人,把我也拉上。是你用的鎮物,是你害死了我大兒子,我和你拚了。”
    說著話潑婦模式開始,用手連抓再撓的,她的指甲鋒利,直接把田老二就抓成了花貓,田老二的臉上,幾道血口子外翻著,往外流著血,看著有些觸目驚心,田大貴的媳婦先是把胖子的臉抓傷,接著又抓傷了田老二,這樣的潑婦太嚇人了。其實我對這個是有陰影,當年大妞抓破我的臉,害的我大家麵前丟人,至今我還清醒的記著,因此現在見到大妞,我都是躲著,俗話說的好,惹不起躲的起。
    田大貴的媳婦在那裏抓著田老二的臉,幾下子田老二火了,一下子把女人推來,大聲的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心如蛇蠍,當時是你求著讓我想辦法弄死老大,我才用師父教給我的厭勝之術,把上吊鬼縛在繩上,你拿到家裏害人,害死了人之後,你還洋洋得意,讓我睡了好幾個晚上,現在你卻反咬一口。”
    他們兩個現在是狗咬狗一嘴毛,這樣咬下去,事情的真相就出來了,田大貴的媳婦做賊心虛,被田老二的幾句話說的啞口無言,這時田大貴讓田老二繼續說。田老二想了想,說:“今天我索性就實話實說了,師父說過,厭勝之術不能隨便用來害人,否則會反噬其身,如今我被反噬,也算是得到了報應,生死都在大哥你的手裏握著。
    大哥雖然我對不起你,但也是我和嫂子相好在先,你娶她在後,這一點我不算對不起你,可我後來不該再和嫂子勾搭,更不該的是用厭勝之術害死大侄子,就憑這兩點,我就不是人是畜生,對不起大哥。”
    方大爺在那裏說:“你剛才說用繩子束縛吊死鬼的鬼魂,這個是怎麽回事?厭勝之術當中有很多種類,像這種厭勝之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田老二想了想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今天栽在先生手裏,我也是認了,既然先生想知道用上吊繩害人的厭勝之術,那我就說上一說,我知道今天我的厭勝之術被你們破了,本來厭勝之術一破,我的生死也就你們說的算了,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這個厭勝之術還得從我拜師學藝開始,當年我爹娘讓我拜木匠為師,跟著學門手藝,以後不至於挨餓,可我拜師之後,好吃懶做,不想學本領,跟著師父學藝期間,我發現師父有一次喝醉了酒,講一些亂七八糟的厭勝之術,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後來聽到這些怪有意思的,有些是救人的,有些是害人的,我就想偷偷的學一些害人的,救人的我根本就不想學,因為我本就不是什麽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