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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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爹停了一下說:“那屍煞一身棉絮一樣的肉,我一看就就知道是一個老屍,陳年老屍成了屍煞,怨氣非常大,江河湖海裏哪裏有煞,哪裏就不太平,容易淹死人,而且這種煞淹死人,隻是為了害人,而不是找替身。我看見屍煞趴在那裏,知道你肯定出了大事,就趕緊的遊過去,這水下救人,必須是分秒必爭,時間越長水下的人就越危險。
我過去之後,那屍煞竟然沒有發現我,抱著木板一動不動,我在沉船上找了一根生鏽的鐵棍,過去之後一下子從屍煞的後背上刺下去,屍煞身上的肉都成了碎棉絮,沒有一丁點筋骨,我一下子就把屍煞釘在木頭上,屍煞被釘住之後,才發現不對勁,想逃跑已經晚了,我顧不得對付那個屍煞,直接把它弄到一邊,快速的把木頭搬開,一看船艙裏的你已經昏迷了,我趕緊遊進那個船艙,把你拽出來,幸虧你幹爹我的直覺靈敏,不然你小子在水下就完蛋了,你說你小子要是死了多虧呀。你給我簡單的說一下在水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聽幹爹這麽一說,就趕緊把水下鬥水老虎和屍煞的事情說了一遍,幹爹聽了點點頭對我說:“曉東你殺了水老虎,這個可是頭功一件,莊上的人都盼著咱們除掉水老虎,我們得把水老虎拖回去,讓大夥安心還有那個屍煞,這個害人的東西也弄回去,用火燒了,以絕後患。對了,你還能不能潛到水下,潛到水下的話,咱能一起把水老虎拽出來,那水老虎少說也得有三百斤,幹爹我老了,一個人怕弄不利索。”
“幹爹,我沒事,現在已經歇過來了。”
“好、那咱爺倆再下去一趟。”
“幹爹,您身子受傷了,就別下去了嗎,我想在水中我自己能拖的動。”
“我的傷早就好了,再說了,你小子自己下去,我可不放心,走,咱爺倆下去,先把水老虎拉出來。”
我知道幹爹對我好,就點了點頭,幹爹把密水術的口訣,讓我背誦了一遍,接著給我講了一下重點,用幹爹的話說,這樣教我,我才能記得住,記得準。我準備好之後,就和幹爹一起潛入水下。在水下幹爹雖然身上沒有穿水鮳,但遊動起來,並不比我這個穿水鮳的差,這還是幹爹受了傷,他要是不受傷的話,能遊的和魚一樣快。
由於水老虎被刺死,屍煞被抓住,我們這次不用小心的接近,直接從沉船頂上下去,從水上往下看,我看見屍煞趴在那裏,身上插著一根鐵棍,滾圓的身子像一隻大王八一樣,四爪在那裏緩緩而動,看上去非常的滑稽。
我們到了來之後,屍煞那長滿爛肉的腦袋看到我們,手腳移動的速度更快了,可是由於身上插著鐵棍釘在那裏,根本跑不了。此時的屍煞已經是甕中之鱉了,我們不用再管它,直接進了船艙,到了裏麵看到水老虎還死死的咬著橫木,僵在那裏。水老虎的嘴很大,和鱷魚的嘴差不多,嘴裏的尖牙閃著寒光。我們上去把水老虎的嘴使勁的掰開,發現水老虎那鋒利的牙齒,有些已經咬碎,嵌在橫木上了。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水老虎當時用的是死勁。
我們把水老虎取下來,它的尾巴上還有一隻魚箭,那魚箭濕透了魚尾,從另一麵透出,被倒刺鉤住,怪不得那麽結實。我扯著魚箭,幹爹扶著水老虎的屍體,慢慢的出了船艙,接著把水老虎拉到沉船外邊,幹爹再次返回,把另一隻魚箭拿出來,用纏在屍煞的腿上,拔出那根鐵棍,我們直接拿著魚槍往上浮。那魚槍上的繩子可是有三十多米長,我們到了水麵,那繩子還沒有到頭。
等浮出水麵之後,我朝巡邏艇使勁的大喊,巡邏艇也就離我們五十多米,船上的人聽到後,就啟動巡邏艇,朝我們開過來,離的老遠王二就大聲的問水老虎怎麽樣來了。我大聲的說:“水老虎已經被我們殺死了,不但殺死了水老虎,還順便抓了一個屍煞。”
“真的?小先生你說的是真的?”
王二一聽我們殺死了水老虎,樣子非常的激動,再三的朝我核實,我朝著王二說:“真的,你看,幹爹和我用魚槍的繩子,一個是水老虎的屍體,另一個是屍煞。”
王二聽我這麽一說,高興的像小孩子一樣,又蹦又跳的。蹦完了,一下子跪在甲板上,大聲的說:“老祖爺保佑,微山湖的大王保佑,讓高人殺了水老虎,給我們除掉了一個大禍害。”
田建國和張遠在那裏看著我們手裏的魚槍,失而複得的魚槍讓他們非常的高興,聽到水老虎被殺死了,就更加的高興。在那裏朝我直豎大拇指。誇幹爹和我的潛水術厲害,他們甘拜下風。這時巡邏艇已經停到不遠處了,巡邏艇很大,不能太靠近我們,否則船不穩,容易對我們造成傷害。
巡邏艇停下了之後,我們遊巡邏艇邊上,李隊長和王二趕緊把我們拉上去,我們一上去王二就握著我的手說:“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今天我算是見到了,小先生果然是少年英雄,我代表鄉親們,謝謝你為我們除掉水老虎,救了我們這個漁村。”
李隊長也和我們握手,說感謝我們,這件事一定上報,爭取給我點獎勵。等他們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說完,才想起問水老虎和屍煞,在水邊長大的人,可沒有少聽過屍煞。他們著急看水老虎和屍煞,就拽著魚槍的繩子,把水老虎和屍煞慢慢的拉上來,當水老虎和屍煞拉上來的時候,船上的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李隊長在船上盯著那水老虎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到底是什麽生物,至於那個屍煞,船上的人都嚇的直往後退。我們這次完全勝利了,感謝在船上找來繩子把水老虎和屍煞拴好,然後把魚箭拔下來,我們就開始拖著這兩樣東西返航了。在船上王二是最高興的一個人,扯著嗓子唱起了微山湖上的那首當年婦孺皆知的小調。“西邊的太陽快要,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唱起那動人的歌謠。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靜悄悄……”
這首家喻戶曉的電影《鐵道遊擊隊》的插曲《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電影裏是一個人抱著土琵琶唱的,運用山東民歌中特有的音調,表現了遊擊隊員在艱苦環境中的堅強革命意誌和樂觀主義精神,傳唱幾十年而不衰。我們可是看著那幾部抗戰電影長大的,鐵道遊擊隊看了很多遍,對於這首小調更是耳聞能詳,王二一唱我直接跟著哼起來,勝利是喜悅的,巡邏艇上的人,一個個的高興無比。
我們唱著歌,巡邏艇慢慢的靠了岸,這時大壩上的人轟動了,一聽我們的歌聲,就知道準有好事,一下子圍在碼頭上,問王二那水老虎怎麽樣了。王二高聲的說:“鄉親們,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水老虎被小先生給殺死了,順便小先生和老先生還抓了一個幾十年前的屍煞,鄉親們這真老祖爺保佑,張大王保佑,送高人來給我們除害,我們得感謝老祖爺,感謝微山湖的大王爺,感謝兩位先生。”
王二把這個消息一說,人群裏當時就沸騰了,大家都歡呼起來,幾個老頭老太太當時跪在地上,嘴裏念念有詞,感謝微山湖的湖神保佑。中國的水神,沿海一般敬海龍王、媽祖、關公,東北三江及長江流域多敬江神、黿神,江南多祀灌口楊二郎,而獨黃淮流域敬奉的是河大王、湖大王,相傳微山湖這裏有張大王、黃大王、馬大王、金龍四大王等。微山湖這邊敬張大王。
所謂的大王就是湖神,至於老祖不是一個神,而是諸神的總稱,包括自己家的先祖,靠水的人都迷信,對於神特別的敬畏。這時年輕人已經跳到巡邏艇上了,他們拉水老虎和屍煞,這些不用我們管了,我們下了船當時就被簇擁起來,大家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他們都是奔著我,沒有人理田建國和張遠,田建國和張遠低著頭,臉紅脖子粗的,他們兩個人都受了傷,特別是田建國,手被咬傷了,纏著紗布,上麵滲者血,我可不能獨占功勞。
我看到這裏就大聲的說:“鄉親們,鄉親們,這殺水老虎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你們也知道,那水老虎凶猛無比,如果不是兩位大哥舍命用魚槍把水老虎射成重傷,別說我一人,就是十個人也不是水老虎的對手,他們兩個人為了除掉水老虎都受了傷,大家應該感謝他們兩個人。這除掉水老虎的大功,我可不敢獨占。”
我說完之後,田建國和張遠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大家又湧向田建國和張遠感謝,我看了看大壩上的人,一個個的興高采烈,這時人群裏傳來驚呼聲,那水老虎和屍煞被拉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