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泡沫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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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把這個給他就走。”嘉蘭說著,緩緩地拖著自己的腳。
    歐陽寒空身邊的哈哈沒有什麽動作,頭蹭在歐陽寒空的身邊,在嘉蘭看來算是一種默許。
    她把被子披在歐陽寒空身上,動身準備離開,哈哈那隻死狗好死不死的擋住了去路。
    “哈哈,我……我回去了,不打擾你和你的主人了。”嘉蘭已經做好了揮手告別的姿勢。
    “汪汪汪……汪汪汪。”哈哈跑過去咬住嘉蘭的褲腳,往歐陽寒空的身邊拽。
    嘉蘭這個時候敢跑就是在自尋死路,兩條腿的人跑得過四條腿的狗,除非是什麽長短跑運動員。
    無奈的坐在歐陽寒空身邊,嘉蘭從歐陽寒空是身上拽了點被子過來,剛好把兩個人裹住,哈哈很知趣的坐在旁邊,和他們構成一幅“流落門外”圖。
    嘉蘭還以為今夜注定無眠,看著歐陽寒空那張忍不住讓自己想狂揍的臉,在融雪的夜晚居然也覺得溫暖。
    一定是在做夢,嘉蘭想,兩隻眼皮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合上。
    歐陽寒空從夢中驚醒,夢裏麵自己差點就斷了一隻手臂。醒來隻覺得肩膀酸的讓人難以承受。
    扭頭看了看旁邊,嘉蘭已經睡得像頭死豬。
    “小蠢豬!”歐陽寒空忍不住輕輕的偷吻了嘉蘭的臉頰。
    嘉蘭再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爬進了長,準確的說是歐陽寒空的床。
    “沒有人?”嘉蘭眼珠迅速的往旁邊一轉。
    隨便在床邊找了雙拖鞋,衝到樓梯邊一看,偌大的別墅裏空無一人。
    遭了遭了,嘉蘭跑到床邊穿衣服,今天要拍水下的鏡頭,趕緊給月琪姐打個電話。
    嘉蘭看著自己的手機,自己翹班一大上午,電話裏居然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看來她的人品和歐陽寒空相差不了多少。
    “月琪姐。我……我……”嘉蘭撥通電話,一時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謝謝你,我們的嘉蘭大小姐。”李月琪在電話的那頭說道,連感謝都帶有一絲諷刺的意味。
    “啊?”嘉蘭撓了撓頭,這感謝也來得太離譜了。
    “托你的福,我們放了一天假。”李月琪說道,自己還沒有給嘉蘭打電話,歐陽寒空的電話就來了。
    歐陽寒空出現得正是時候,搶過嘉蘭的電話,對著李月琪說了句:“經紀人,今天好好休息,再見。”
    嘉蘭看著歐陽寒空的手裏提著豆漿油條和包子,活生生一個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你掛我電話幹嘛?”嘉蘭從歐陽寒空手裏拿回自己的電話。
    “吃早飯!”歐陽寒空手裏拎著的東西在嘉蘭眼前晃悠。
    嘉蘭不能否認,她已經被這樣的歐陽寒空深深迷惑住了,她現在需要的不是早飯,而是需要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裏呆上幾天,煉出個火眼金睛,看破歐陽寒空是何方妖孽,最好再打他個魂飛魄散。
    “你在想什麽?笑得那麽開心。”歐陽寒空雙手騰不出空來,隻好用頭撞了撞嘉蘭的腦袋。
    “嘿嘿~~當然不能告訴你!”嘉蘭走進洗手間,繼續偷著樂。
    裏麵的洗涮用品怎麽看著都不像是一次性的,因為她清楚得記得上次用的一次性洗涮用品,長的完全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尤其記得當時自己是怎麽感歎有錢人的奢靡之風。
    “歐陽寒空,你家一次性的牙膏,牙刷呢?”嘉蘭把洗手間的門打開一條縫,剛好探出一個頭,對著歐陽寒空大喊。
    “我家一次性的隻有避孕套。”歐陽寒空看著嘉蘭聽到這個答案的囧臉:“你要不要……”
    嘉蘭不敢去想象那個翻雲覆雨的畫麵,連忙關上門:“不要,不要。”
    “哈哈哈……”歐陽寒空大笑:“我是問你要不要喝豆漿。”
    嘉蘭冷靜下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現在是想狂揍自己的腦袋。這次是她想歪了,歐陽寒空思想難免偶爾也會抽風,表現出難得的純潔。
    “喝。”嘉蘭嘴裏滿是牙膏泡沫。
    麵對著歐陽寒空,嘉蘭吃東西的時候總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抬頭一看,歐陽寒空正在吃東西,哪裏有工夫看自己。
    “你看我幹什麽?”歐陽寒空喝下一大口豆漿。
    “感覺你在看我。”嘉蘭回答得一點都沒有底氣。
    “吃東西的時候感覺還挺準的,別的時候怎麽不見你感覺準過。”
    “你真在看我!”嘉蘭激動得用筷子指著歐陽寒空,不知道哪裏來的激動。
    “和哈哈一樣。”歐陽寒空低頭吃自己的早餐。
    嘉蘭剛開始以為自己在歐陽寒空麵前有點處在上風的底氣,被他一句話給打到深淵:“我和狗,能一樣嗎?有可比性嗎?”
    “它叫哈哈,你叫大哈不就好了,相似性有了,可比性不也有了。”歐陽寒空的手越過餐桌,揉了揉嘉蘭的頭發:“大哈。”
    嘉蘭頭一甩:“我不是你養的狗。”
    “我沒說你是我養的狗,大哈!”歐陽寒空笑得一臉無公害的樣子。
    “沒人性的死變態!”嘉蘭回敬歐陽寒空一個終於見得了本人的外號。
    “你說什麽?”歐陽寒空在桌下踢了嘉蘭一腳。
    “沒人性的死變態!”嘉蘭不甘示弱的回敬了歐陽寒空一腳。
    兩個人一起吃飯終於不像上次那麽沉默,但也用不著像現在這樣吵吵鬧鬧。
    李月琪就這麽被掛了電話,不用想也知道是歐陽寒空,傍上個歐陽寒空你丫頭就要飛天了。
    “月琪阿姨,你在氣什麽?”王霄影問道,逛街逛得好好的,李月琪就接一個電話的工夫,就能讓她火氣在一瞬間陡然上升。
    “工作上的的事情。”李月琪同樣也可以在瞬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今天不是放假,不是要開開心心的逛街嗎?”王霄影挽著李月琪的手進了一家商店。
    “對開開心心,不想那個小賤人!”李月琪拿起一件外套:“這個不錯,你試試。”
    王霄影對於李月琪口中的那個小賤人沒什麽印象,最多是聽說那個人破例上了老爸的車,雖然沒有看見,反正沒有什麽好印象。
    嘉蘭想到昨天因為找不到鑰匙,才弄出今天這麽一出,歐陽寒空自作主張的說了一句他今天沒空,與此相關的工作人員都放假一天,當然不包括自己,歐陽寒空跟本沒有讓她離開的打算。
    “麻煩你下次喝醉的時候帶個能聯係人的手機,沒有手機麻煩你帶個鑰匙,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麽善良,陪著你在門外凍了大半夜。”嘉蘭昨天去保安室問個備用鑰匙,雖然嘴上說有,一句不是特定人選,根本不給,連那條被子都是她軟磨硬泡,厚顏無恥給要來的。
    “我看你是怕我家的狗,不敢扔下我一個人走吧!”歐陽寒空靠在廚房的牆上,看著嘉蘭洗碗刷筷。
    “沒有,我是看不慣你家狗,非得衝著我叫,讓我走。”嘉蘭回頭看著歐陽寒空一臉悠閑樣,有錢人也不差請個保姆的錢,她居然會對歐陽寒空覺得不好意思,就因為白吃了一頓十塊錢不到的早餐,落到出賣自己勞動力的下場。
    “所以我說你叫大哈最合適不過了,是不是。”歐陽寒空走到嘉蘭身後,臉湊到嘉蘭麵前:“大哈!”
    “沒人性的死變態!”嘉蘭雙手往歐陽寒空的臉上抹了不止一點洗碗的泡沫。
    “眼睛,到眼睛裏去了。”歐陽寒空的手摸索這水龍頭的方向。
    嘉蘭急急忙忙衝幹淨自己的手,往洗手間裏衝,拿出一條洗幹淨的毛巾,出現在歐陽寒空麵前:“等等,別亂動。”
    歐陽寒空乖乖站在原地,等著嘉蘭給自己擦眼睛。
    “好了!”嘉蘭說道。
    歐陽寒空睜開眼睛:“好像還有東西在眼睛裏。”
    “我給你吹吹。”嘉蘭沒有多想,對著歐陽寒空的眼睛吹起來。
    吹著吹著,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等到她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歐陽寒空的已經吻上看她的唇。
    “你偷親我!”嘉蘭使勁踩了歐陽寒空一腳,然後輕而易舉的就推開他。
    嘉蘭說完扭頭就往水龍頭邊漱口,這自作自受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本來是一個人的自作自受,結果成了兩個人的。
    “不叫偷親,叫強吻,大哈!”歐陽寒空在旁邊笑得那個賤樣,全然忘記自己嘴邊有洗碗精泡沫的事實。
    “我今天穿的這麽保守,說色誘也談不上吧!”歐陽寒空每次占嘉蘭便宜的時候,好像她穿的都挺讓人想入非非的。
    “就你那小樣,還想色誘男人,連我家哈哈都看不上。”
    “那你不就是連狗都不如。”嘉蘭順著歐陽寒空貶低自己的話,給歐陽寒空一個大坑。
    “你……”歐陽寒空無話可說。
    嘉蘭低頭看自己的一身,連最起碼的性感都沒有,歐陽寒空為什麽突然就親了自己。
    “你為什麽親我?”嘉蘭問道,希望不是自己認為的癡心妄想。
    歐陽寒空漱完口,磨磨蹭蹭的把臉上的泡沫洗完,用做這些事情時間想了想自己該怎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