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為我的選擇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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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姐姐,再好好吻我一次 !
我小心翼翼地說:“做我的情人——你跟我吧——我幫你——不要離開我,做我的——”,我每說一句都看她的反應,其實我不敢對她猛地說那些特變態的話。
我還沒說,她說:“我是你的,天天服侍你,給你弄,你想了,隨叫隨到,做你的女人!”,她的話竟然讓我都很害怕,我說:“恩,好的,給小顏,我幫你,幫你,做你的男人,你以後依靠我!”
她最後的一句話,讓我再也控製不住,她說:“跟你老婆一起侍候你好不好?”
我興奮。
“不要這麽說!”,我說。
“是不是想姐做你情婦?”,她問我。
我說:“不是,你不要這麽說,我會生氣的!”,我說。
“告訴我,你怎麽跟你老婆的,告訴我!”,她問我。
我很痛苦,很痛苦,我不想說。
她似乎更加厲害地逼問我說:“告訴我嘛,我不生氣的,告訴姐姐,好不好,還有,你跟琳達在一起過嗎?”
“沒有,你別問了!”,我離開了她。
她嗬嗬地笑了,趴在那問我:“小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你還小,是被那些女人勾引地吧,她們也要你這樣對她們嗎?我查過你的資料了,上麵寫已婚!嗬,竟然哭了!我好傻!”
我被她逼的難受,我說:“她是殘疾人,高度截肢!董事長的女兒!
我說了這句,我嗬嗬一笑,然後離開她,坐到床邊說:“你滿意了吧!”
她不說話了,不說了,而是皺著眉頭,很困惑,很生氣地,很大聲地問我:“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
我也不知道,她討厭我這樣,我知道,她討厭我這樣,她生氣了。
她又說:“你是不是隻會這樣啊,告訴我,你不會靠你的實力嗎?不會嗎?你跟這樣的人結婚,你家人怎麽辦,怎麽辦?你需要錢嗎?出賣身體好嗎?你會後悔的,會的!”,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氣憤,我也難過,我被她說的很難過,我坐在那,我哭了,隻為這個女人。
她竟然開始穿衣服,穿的時候,不停地說:“你不應該是我想的這個樣子,你開始跟我認識的時候,你不是,不是為了錢,可是,你難道真的不懂愛嗎?為了地位,為了名聲,你什麽都可以出賣,你讓你的身體隨便給一個人嗎?”
她穿好了衣服,她似乎要走了,她站在那對我說了句:“你別以為我狠,我這三年,過的好麽,我沒想過你嗎,我不希望你這樣,知道嗎?不希望你糟蹋自己,你有你的未來,我本以為你會是很正常地得到這些,通過自己的努力,可——”
她想要走,我突然急忙地從她的後背抱住她說:“別這樣,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你原諒我,是我不好!”
我抱著她哭,她站住說:“我落到今天這個樣子,因為什麽,你以為這樣會幸福嗎?我沒有你這個弟弟!”
我的心冷了,我慢慢地放開手,我點了點頭說:“恩,是我不好,我不是男人,我下賤,我沒出息!”
“我不要你這樣作踐自己,你好自為之!”,她說完,打開門,我沒拉她,她站在那,回頭,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說:“我不要你做出賣身體的人,你好自為之!”
她走了。
我抱頭在床上,猶如個女人一樣的痛哭,我被她傷了,她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麵對我這樣,這麽的氣憤,我不過是走了她當初走過的路,可是,我到底怎麽錯了。
淚幹了,我傻了,那天過後,我變的很冷,我知道她看不起我,我想了很多,可我還是要繼續,我上去了,下不來了,即使被她看不起,我仍舊還要繼續。那些愛都化做了傷痛,冷冷的傷痛。
合作還是要繼續,隻是再見到她,我們似乎成了陌生人。
你知道被一個心愛的女人誤會的滋味嗎?那十分的痛苦,2004年的七月末,八月初,我就這樣被莉姐誤解著。我想她的一生都充滿了對出賣身體的憎恨,她更不希望她的小男人走上了她當初的路。
因此她不理我,我們暗暗搞著冷戰。這些,我全部理解!
我無聊地坐在辦公室裏,望著窗外的橫江城,我腿放在桌子上,轉動著老板椅,肆無忌憚地抽煙。我一直在想著她,因為她的討厭,我甚至感覺生活毫無希望。
我望著辦公室內豪華的一切,我擁有的的確太容易了,太容易的東西總是容易破碎的,也許,我會為之付出代價。我的大學同學,我們幾乎很少聯係,他們也早已畢業,有了工作,隻是我不跟他們任何一個人聯係了。
他們的工作據說很辛苦,每月的工資都很低,有的還不夠生活,想想這些,我感到了命運的離奇,福和禍始終在我的腦海中盤旋。
橫江的八月份總是那麽的熱。
琳達拿文件進來,讓我簽字,我幾乎都沒看,就簽了,最後得到了這個北美女人的教訓,她大道理很多地說:“不,你要專心,不可以分心!”
我嗬嗬對她發笑,然後上下望了她說:“不,這裏,我說了算!”
她走的時候,手插著腰,搖著頭說:“你不是電影明星!”
我沒明白那意思,她走後,我從公司裏逃了出來,我想去一個地方,我開著車,往”江大”開去,我想我需要去看看我的學校。三年前,我鬼使神差從這裏滾蛋了,那些領導,混蛋的東西,一切真的搞笑。我曾經似乎都為那件事懊悔的要尋死覓活。
可是一切都過去了,當你度過難關,再回頭去看苦難的時候,一切都那麽的單薄,並沒有什麽,因此人在困境中,不要絕望,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過去,哪怕是再大的苦難,與死亡比起來都是那麽的單薄。
我把車開到學校南門,坐在車裏,望著從校園裏走出來的學弟學妹們,他們看起來是那麽的小,似乎還是孩子,而我當初不也是這樣嗎?三五成群,那些女孩子,看起來是那麽的有活力,我打開車窗,在裏麵抽煙。
煙這東西跟某些東西差不多,似乎就不能碰,碰了後,上癮起來,就難以戒掉。
看著外麵那些賣東西的,各式的餅,燒烤什麽的,這些東西,在我上學的時候,雖然隻是幾元錢,可對我來說卻是那麽的奢侈,我吃過兩年的白麵饅頭,吃著鹹菜。外麵的小吃對於我來說當初是多麽的奢侈,而今坐在寶馬車裏,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離奇。
校園裏的景象仍舊沒有改變,隻是我不想進去,我甚至仍舊有些感覺不好意思,畢竟我是被開除的,這讓我有種從來都不是這個學校學生的感覺。
有不少學生喜歡好車的,往我的車望過來,看著裏麵的我,我停了會,然後開著車,往那條學校附近最繁華的路開去,這裏有一個人,我想去看看,劉姐。
我往那個小門麵望去,可是一切似乎變了,很多店麵都變了,那個店麵不在了,但是我記得旁邊的一個店麵,我走下車來,然後隨便問了旁邊的人:“以前這裏的那個中介所不開了啊?”
那個臨鋪的說:“哦,她啊,你不知道啊,神經病了!”
“神經病了?”,我幾乎都不敢相信。
“是的,被人打了,打的滿慘的,從那之後就神經兮兮的!”
“怎麽被打的啊?”,我掏出了根煙,那人一看是中華,又看了看我的車子,於是跟我很客氣來說:“哎,她啊,以前不老實,給人家老婆找男人,都是這學校的小帥哥什麽的,被發現了,就被打了——”,聽到這裏,我突然害怕起來,難道劉姐後來也是被那個香港老男人打了嗎?
我遲疑了會,心裏滿是憤怒,我拿起手機,我撥了她的號碼。
我問的第一句話是:“劉姐是因為我們的事嗎?”
“不是!”,她淡淡地說:“是一個有家庭的女人,那男的是道上混的,被打的滿慘的,我後來一直幫她,但是治不好,怕了,身上都被燒傷了!”,她的口氣中有同情,我們不再提我們之間的事,隻是說關於劉姐的事。
我剛想說什麽,她說了句:“你有空去看看她吧,她後來還提過幾次說也對不起你!”
我說:“恩,好的!”,我剛想問她沒事吧,還好吧,可她卻說:“沒別的事,我要忙了!”
我說:“好,好!”,我掛了電話。
我通過那個人說的地址,我開車找到了劉姐的家,不知道為什麽,我始終感覺我還滿感激劉姐的,當初若不是因為她的介紹,我不會認識莉姐,不會有錢給父親看病。
車子在一處郊區的房子前停了下來,我聽到裏麵傳來自言自語的聲音:“哎,誰讓你幹壞事的啊,我說也沒什麽啊,我不知道啊,怎麽會這樣啊!”,那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門敞開著,我走到門旁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坐在地上,麵容憔悴,頭發淩亂,身上都是泥土。在裏屋是一個男人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她抬頭看到了我,她似乎還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