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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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你媽,可以這樣責怪我嘛,但我隻能裝傻,說她看起來的確隻是賣酒的人,不像是可以出*台的。
三哥冷笑,說成子,你以為她長得不錯,看起來特別清純,一副娃娃臉看起來可愛,對不對,所以你感覺這樣的人一定不可能賣肉,對不對,可你想過沒有,這樣的女人,她懂得自己的價值,賣肉,能讓她過上幸福生活,你看這女人n子多大,不是經常被男人弄,男人搞,這樣的身材有天生的嗎?
我無言以對,按道理是這樣,可難道她不能有男朋友,不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玩,然後長那麽兩大團肉肉,長這麽性感的身材。
這貨肯定是老土,不懂得現代男女間,隻要對上眼,談談朋友上上床,女孩並不排斥的。
一個小時左右,導航指示還有十多公裏會上高速了,一個加油站出現在不遠,三哥說成子,去把油加滿。
加油站幾乎沒什麽車,一個男子坐在裏麵的房間裏,懶散地出來給加了油,我啟動發動機時,發現娃娃臉已有動靜,三哥目光看著外麵,似乎沒有注意到娃娃臉的情況。
我發現,娃娃臉目光偷偷向外麵看了一眼,她肯定想喊,可我清楚,如果她要喊,後果隻可能一個,就是死。
三哥這貨,出手之狠,我從來沒見過,我得馬上讓娃娃臉打消這個念頭,猛地一腳油門,汽車在劇烈的轟鳴聲中射了出去。
娃娃臉臉上現恐懼和失望的目光,三哥嚇了一跳,正要大罵我,卻一眼發現娃娃臉眼珠在轉動,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幾分鍾後,汽車經過一河邊,三哥說成子,找個寬點的地方,把車停路邊。
這條路是一條縣道,縱貫在山間與河溪之間,我們開了一個多小時,也隻遇上幾輛汽車,看來,三哥是想收拾娃娃臉了。
停下車,我從後視鏡看看娃娃臉,娃娃臉不知道是怕挨打還是怎麽樣的,還是裝著沒醒,三哥一把抓住娃娃臉毛衣那團大大的肉團,娃娃臉一驚,輕哼一聲,本能地用手去捂住胸部。
三哥說你媽比,裝啊,裝死啊。
娃娃臉驚恐地哀求,大哥,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三哥陰冷地笑了笑,說可以啊,我把車門打開,你跳河裏,你就自由了。
娃娃臉“啊……”一聲,立即用手捂住嘴,大哥,大哥,別殺我,別殺我。
三哥說不殺你也行,那得看你服務質量如何,成子,先下車抽支煙,別走遠了…….
這貨,果然要上了。
下車看了好久,前不沾村,後不靠店,老子能走多遠?
走了十來米,聽到裏麵娃娃臉的哭聲和三哥的打罵聲,很快,娃娃臉不敢哭了,車子開始震動起來…….
幾分鍾之後,突然門開了,我以為戰鬥結束,剛要走過去,卻發現三哥這狗r的光著身子下了車,那娃娃臉也被拉下車,然後,被拖到車前,三哥一把將娃娃臉抱上車蓋,然後趴了上去……
毫無顧忌,女孩此時似乎是有意討好三哥,嘴裏嗯嗯哼哼地叫著,三哥賣命地衝擊……
我麵紅耳赤,這tama太過分了吧,當老子是植物?
三哥這貨沒一點廉恥,光著身子從娃娃臉身上下來,滿意地說了聲,真tama爽。然後對娃娃臉說別動,還有一個人呢。
娃娃臉真不敢動,靠車身前站著,不知道是冷著還是嚇著了或者是二者都有,全身發抖,身體軟軟的搭在車蓋上,不敢說話。
三哥從車裏拿出自己的褲子穿上,才對遠處的我說,成子,過來。
走過去,我看了一眼娃娃臉,毛衣已被掀起,那兩團白肉露出下半截,兩腿沒有任何東西,那誘人的位置她膽戰心驚地用一隻手捂住,不斷抖動,驚恐地看著我,似乎是怕我不滿意,會對她暴打。
三哥說成子,去吧,這娘們味道不錯。
我狠狠地罵著,你tama才玩過的女人,讓老子去上,老子是撿垃*圾的啊。
而且,我細想這事,發現後患無窮,如果我此時上了,以後這娃娃臉要是跑出去了,我們出了事,我可是輪j罪呢。
可要不幹,我得找到合適的理由。
三哥臉一冷,成子,怎麽啦,老子上了的你不想要了?那好,老子這次過去就把秦雅c了,看你還喜歡不喜歡她。
我…
我靈機一動,說三哥,我哪裏是不想c啊,這美女,老子口水就咽了好久呢,可,我婆娘都還沒結呢,我家裏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我是害怕得病啊,聽說陽江的這種女人得愛滋的多,我又沒套套。
套套隻有一隻,我剛才看到的,三哥沉默了,說那好吧,等會看到有藥店去買一打,這女人有點味道。
快上高速的時候,三哥拿出一支巧克力,對娃娃臉說美女,給你吃粒巧克力。
娃娃臉雖然感覺不對勁,可也不敢違背三哥的話,還裝著笑了一下,接過巧克力,慢慢放嘴裏,輕輕嚼起來,邊嚼著,還不斷地看著三哥和我。
但是,巧克力才嚼了一會,她就軟軟地靠在後座,昏睡過去。
淩晨過後,我們的車到了潼城,三哥讓我開到城南的潼城新華區骨科診所。
車停在醫院門外,三哥打電話,很快,亮子和一個女人從裏麵出來,那女人,三十多歲,圓臉短發,穿著淡青短呢大衣,黑色直筒褲,遠遠一看,像極了社區的婦女幹部。
三哥說成子,你跟紅姐去看秦雅,亮子開車跟我去辦事。
我下車,沒理會亮子,直接到了女人麵前,說你是紅姐?
紅姐點頭,說你是成子吧,跟我來。
跟著她進了醫院,這醫院除了門看起來還能吸引人,進來之後的一切都顯得特別陳舊,來到二樓,推開一扇門,我一眼看到床上躺著的秦雅。
她頭上包著紗布,睡著了,才一天多沒看到,已是滿臉憔悴,我快步走到床邊,抓住她的手,眼眶裏一濕。
我忍住淚水,問紅姐,紅姐,醫生說是什麽情況?
紅姐坐在一張木椅上,喝了一口水,說ct也打了,醫生說頭上的傷隻是外傷,很快就會好了,可她醒了隻叫一個名字方成,這應該是你的名字吧?
我點點頭,心裏一酸,是啊,秦雅當時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可我,卻無法保全她,導致她受盡恥辱,不得不選擇自殺。
或許,在她的潛意識中,還是在呼喚我,讓我去救她。
我說紅姐,既然傷好了,為什麽她隻知道叫我名字呢?
紅姐搖搖頭,說醫生的意思是外傷醫院是能很快恢複的,可他們說她精神有問題。
我狠聲罵,媽個比,這什麽醫生,我去問。
紅姐一把拉住我,說現在醫生哪裏在啊,後來有一個年輕醫生,可能是才畢業的吧,他說這種情況,有可能是暫時性精神…啥自閉,也有可能是傷著神經了,反正他的意思,這女娃以後能不能治好他們也說不清楚。
這肯定是醫術不行的醫院,而且,這是骨科醫院,得讓秦雅到綜合醫院,得讓秦雅去找腦外傷之類的專家才行。
我說紅姐,這醫院是什麽醫院啊,怎麽不弄好點的醫院?
紅姐說成子,我老實對你說吧,這是私人承包的醫院,我們也隻能把她送這治療,而且,像她這麽嚴重的情況,以前根本就不治療的……
紅姐那漠然的目光嚇我一跳,我說紅姐,為什麽?
紅姐說成子,以前我們弄來的人,如果受了重傷怎麽的,直接扔一個偏僻地方,自身自滅看她運氣,如果是輕傷的,我們才會治療,可一旦穩定了,我們就會立即出手,貨在我們手上呆得越久,我們越危險,而且也沒錢賺。
我說那紅姐,你知道上麵怎麽處理秦雅嘛?
紅姐搖搖頭,說這個誰清楚啊,變成傻子的女人雖然賣不起價,可有些山裏的人的確特別窮,找個女人也隻是為了睡覺生娃,管她傻不傻呢,這樣的女人,還是有人買的。
特別是秦雅,長得好看,肯定有人買。
我心寒得痛,抓住秦雅的手在顫抖,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救她。
我站起來,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來到窗口,推了推玻窗,推不動,仔細一看,玻窗是固定了的,兩邊各有十公分的縫隙,人要從窗戶離開是不可能的。
紅姐坐在門口,一支腳伸在床下的鐵杆上,我從她麵前經過,她警覺地問,成子,你要到哪裏?
看來,亮子或者三哥是吩咐了讓她監視我的,不過,要收拾這女人我肯定輕而易舉。
我說我去看看護士,了解一下情況。
她說這些人都睡覺了,明天再說吧。
我搖搖頭,說明天我還不知道會讓我幹啥事呢,你別管我。
紅姐冷哼一聲,說成子,你可別起二心,你不可能逃脫,更不可能把秦雅救走的。
我切,老子狠狠地瞪著她,原來,這一切,都不是什麽秘密,大家都知道秦雅的情況,也知道我的情況。
我說紅姐,我怎麽可能逃跑,秦雅還在病床上,我難道不想讓她治療了?
紅姐說但願吧,老三這次破例治療秦雅,肯定有他的想法,秦雅算是運氣好。
我冷笑,說紅姐,秦雅都成這樣了,還運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