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同流合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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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果然露出一絲冷笑,說成子,老子給了你機會,可你卻這樣來報答老子,你夠意思哈,真tama夠意思。
    不,不,三哥,當時我聽秦雅一見紅姐就叫魔鬼,我想,我想是不是秦雅醒了後,紅姐和亮子對秦雅做過…你知道,那…那些事,秦雅怎麽能接受,我也是一時怒氣,所以……
    三哥聽我這話,可能是聯想到剛才秦雅說紅姐是魔鬼,狠狠抽了一口煙,說成子,在火車上,紅姐見秦雅特別聰明,並沒有弄她的想法,可是,卻發現秦雅特別喜歡紅姐帶的女孩,所以才臨時打上秦雅的主意的。
    原來如此,紅姐就是那個在火車上騙秦雅的女人,難怪秦雅會叫紅姐為魔鬼。
    難道,喜歡一個小孩子也可以被利用,我不禁為秦雅的遭遇難過,我說三哥,秦雅現在這個樣子了,求你放過她吧。
    三哥冷聲,成子,想想你自己吧。
    我僵住了,是啊,我剛才的表現,是對這個團夥的背叛,而我又不可能賣到山裏去,我能做什麽?
    我出去,對這夥人就是危險,那我又回到在姓安的時候一樣的境況,死路一條。
    我說三哥,求你放過我吧,今天這事,真的是我一時衝動,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三哥笑了,說好啊,成子,三哥我獎勵你,今晚不是還沒搞那女人嗎,我給你買了一包套套,現在,你就去,找著她,好好享受。
    我一下子楞住了,這是什麽意思?
    遲疑一下,我立即明白過來,隻有一起做壞事,才能同流合汙,現在,他就是在試探我。
    這樣的試探,如果說生死,這的確是在給我機會,但,一旦走出這一步,我將再也沒有回頭路。
    這不僅決定著我的命運,也決定著秦雅的命運。
    想到秦雅,我的心就無比地痛起來,傻子、癡呆、精神病的字眼在我頭腦中閃現,那是我眼睜睜看著她撞向牆上造成的,她從被迷藥迷惑到如今這個樣子,我是親曆者,與我有關,而她唯一依靠的就是我,可我卻沒能幫到她。
    選擇,我必須快速決定。
    三哥拿起電話,不知道是誰接了,他說了一句,把那娃娃臉帶客房去。
    三哥站起來,說成子,你想了這麽久,我想你該想清楚了,這是你要的套套,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我冷哼一聲,一把將套套拿在手上,轉身向他目光看著的房間走去。
    喂,成子,那是一打呢,你tama用得完嘛。
    我轉過身,苦笑著說三哥,我多加幾層,顯得壯。
    他一楞,隨即哈哈笑起來,那笑聲,透著陰險的勝利。
    隻有十多步,我從來沒有如此沉重,紅姐已把娃娃臉推進房間,站在門口,冷漠的笑容我看得害怕,她拍拍我的肩,成子,三哥對你果然不同,憑我的眼光,這姑娘是難得的好貨,除了那瘋子,她應該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了。
    進了屋,關上門,娃娃臉驚恐地看著我,我知道,昨晚是我首先打她,所以她一定認為我是罪魁禍首,是害她的人,是三哥的最凶惡的走狗。
    她坐在床邊緣,她應該清楚我進來意味著做什麽,她手緊緊抱在腳上,全身打顫。
    我考慮,可不可以不幹這事,要是我和她商量好,兩人在被窩裏弄出點聲音,就算紅姐或者其他人在外麵聽,我們是不是可以真戲假作。
    但我怎麽才能對她說話?還是得上床,還得讓她把表情和聲音做夠。
    我冷冷地靠在床邊,說美女,把衣服脫了,上床。
    她乖乖地將手抬起來,去解開外套的紐扣,一粒、兩粒,不快不慢,目光不時看我一眼,那眼光中的恐懼,讓我心裏實在不好受。
    我心說我不是壞人,可,我此時,卻做著壞人的事,而她,一定認為我是最惡的壞人。
    外套緩緩滑下,她將外套緩緩疊好,放在床邊,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愛收拾的人。
    然後,她站起來,手在貼身長褲腰帶邊緣遲疑了一下,又害怕地看我一眼,緩緩向下拉扯…….
    這種感覺太誘人了,我開始細細觀察這個女孩,五官精致、麵容姣好、雙*峰高聳,身材不僅凹凸有致,而且,隨著修長白皙的大腿緩緩露出,一個豐姿卓越的美少女,一個嫵媚的性感尤物畢突突地呈現在我麵前,那勾人心魄的動作,我估計是她為了討好我,極力表演出來的。
    隻是,她的手一直有些抖,她的膽怯的目光時不時掃我一下,讓這充滿情趣的氣氛頓生陰沉。
    就算如此,我也禁不住咽了一把口水。
    這樣的女人,鑽進一個被窩裏,想不做那事,我自己都覺得根本不可能。
    而且,我們本來就是要做那事的。
    沒有我的指示,她一直將身上的衣物褪去,直到隻剩下文胸與褲衩了,她看著我,似乎是等待我的命令,可我依舊不知道怎麽說話,我的身體反應太過強烈,小腹的熱氣,心中的燥動,已讓我麵紅耳赤,她肯定感覺到我的渴望,卻害怕我的粗魯或者不滿,遲疑幾秒鍾,還是害怕地開始脫起了罩罩。
    一絲粉嫩露出來,我咽下口水,說上床吧,蓋好被子。
    她立即上床,迅速地拉起被子,將身體遮掩住。
    我坐在床邊緣,背對著她,心想這要是進了被窩,不可能不幹啊,要是幹了,會有怎樣的結果?
    隻要這事一旦發生,我就永遠也洗脫不了罪名,意味著我與三哥一夥成了真正的一類人。
    可要是不做,或者我的命運同樣很慘,這一切,都是三哥精心設計的,如果不照著做,我會遭到三哥一夥的徹底拋棄,結果就是死。而秦雅,會被賣了。
    臥槽,不能猶豫了,幹吧,三哥不是說她像j嗎?既然如此,我隻是她經過的男人之一。
    此時,娃娃臉見我坐著一直不上床,小聲說哥,是不是要我幫你脫……
    我冷冷地轉臉,發瘋似地幾下將衣服褲子脫了扔在床邊,鑽進被窩,一把抓住她的高聳,將她按在身下。
    她輕輕啊了一聲,但她沒拒絕,反而去把罩罩輕輕往上推開,我的手握住了全部。
    她反手去解開背後的紐扣,我低頭看她一眼,發現她眼角卻有一絲眼淚……
    我心不由一震,不,不,我長呼兩口氣,將捏住她胸的手按在床上,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小聲問,你叫什麽名字?
    “露露…”
    我一聽,知道是假名字。
    我用力去咬一下受過傷的舌*頭,一股刺入大腦深處的疼痛刺激著我,我將劍拔弩張的狀態控製住,從她身上下來,側靠在她身邊。
    她詫異地看著我,說哥,你要我怎麽弄,你就說。
    我靠過去,她以為我要吻她,閉上眼,將唇遞過來,我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悄悄問,我不想弄你那裏。
    她猛地睜開眼,詫異地看著我。
    我說,不過,我得把事情弄完,你有什麽辦法?
    她小聲說,哥,你是說你不那個,不過,你得放了?
    我點點頭。
    她不解地說,知道了。
    我發現,她果然心情似乎輕鬆了一些。
    當然,我心裏也輕鬆多了,於是,我知道了什麽是乳、口……
    我的手還是忍不住遊遍她的全身,特別是胸前的誘惑,讓我差點癡迷,差點放棄剛才的想法。
    最後的關頭,我讓她給我戴上三個套套……
    穿上衣服,我一直就在想,但是,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有罪。
    本來我是想對她說出事情的真相,說我其實在酒吧打她是為了救她,是為了提醒她,現在我也不想上她,所以才選擇這樣的方法,可話到嘴邊,我還是忍住了,我怕她說漏了嘴,到時被三哥這夥人知道了,我豈不完了。
    從床上起來,看著垃*圾桶裏的套套,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不由將塑料口袋拉出來,然後出了門。
    過道上,果然有紅姐,那邊,果然有三哥,紅姐對我笑笑,說怎麽啦,還不好意思,自己收拾殘局了?
    我臉一紅,這女人怎麽這麽淡然,說垃*圾還是我把它扔了吧。
    亮子突然冒出來,一臉的嫉妒,喲,成子,看這神氣,搞爽了吧,這是三哥對你好,犒勞你,還不趕快去感謝三哥。
    紅姐趁機就過來,把垃*圾袋從我手上搶過去,說是啊,聽亮子的,快去感謝三哥,我幫你扔了。
    這tama什麽意思,我暗暗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