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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頭也演戲習慣了，故意歎著氣，說沒三萬，可能我那媳婦家不幹啊。
    大張讓我們進了屋，大家坐火盆邊緣，陳二和另外兩個男子眼睛楞楞地看著鳳姐，那目光隻往那對大白*兔上瞄，我說這貨，看來今天肯定會上當的。
    大張指著其中的兩個人說光頭哥、小鳳妹子，這人叫陳二強，這人叫李生根，你們說三萬彩禮，給不給得上我說了不算，我隻幫你們介紹一下，你們自己談吧。
    陳二又露出上次那種流氓般的樣子，說光頭哥，我們山裏人實在得很，我的要求不高，一是要能生娃，二是要奶*水好，所以嘛…….
    這貨看著鳳姐的一對，咽了一把口水，說小鳳條件不錯，我給一萬。
    光頭一楞，猛地站起來，冷冷說，你沒誠心，就不要參與了吧。這位李兄弟，你說個價，如果沒誠心，我們就走了，我可不願意耽擱時間，我那邊的媳婦明天就要錢了，我沒時間和你們耗。
    大張罵道，陳二娃，早知道你龜兒子亂出價，老子根本就不給你打電話，你tama托人帶信，讓老子幫忙，你這不是拆老子台嘛，你看看小鳳，這麽漂亮，這麽豐滿，以後帶了娃，還愁沒奶*水嘛，今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今天不好好說話，你以後休想從老子這找到老婆。
    陳二這次應該不是托，而是真正要買媳婦了，所以他站起來，拉著大張，離開火盆，小聲問，大張哥，你知道我的情況嘛，要給彩禮，還得請客做酒席，我總得計算著花吧，你別生氣，你說該給多少嘛？
    大張說你問我有球用啊，你問光頭大哥啊。
    大張轉身指了指李生根，說李生根，你可別亂報價哈，我之所以能找著過來的美女，全靠秦哥這些朋友的幫襯，要是你們亂叫價，生意做不成，以後我想請秦哥過來都沒可能了，五豐這些男人想找婆娘，那是休想……
    李生根似乎也是實在貨，說這個我知道，大張哥，我之前說過了，我可是真心的。
    然後，他向光頭說，光頭哥，我目前在山裏有二十多畝山竹筍，開春出產了，至少有七八仟塊，現在，我可以拿一萬六，過年了，我再給一萬，你看怎麽樣？
    光頭這貨一見到達目標了，就要同意，可我覺得，李生根太老實，如果真心對鳳姐，他就玩不過鳳姐了，所以把鳳姐賣給李生根，不保險，得賣給陳二這種人，才能達到我的目的。
    我站起來，說李生根，說以後的事有屁用，光頭的婆娘能等到明年嘛，你們直接來個能拿出來的最高彩禮，光頭，你也懶得再問，一口話，不成，馬上走，以後，老子再也不到五豐來了，這tama窮不啦嘰的地方，來了就沒成個什麽事。
    陳二有些慌了，他拉了拉大張，大張小聲說了一句，我也沒聽得太清楚。
    光頭明白我的意思了，說對啊，陳二強、李生根，你們痛快點，說個價，小鳳，哥對不起你，要是價格低了，你還得跟我們跑其他地方去一趟。
    鳳姐低著頭，裝著要哭出來的樣子，說哥，我狠心一場，自然得幫你湊足彩禮，要是湊不夠，我何必與男朋友吹了跑這山裏來嫁人……
    我們三個人，都站了起來，那樣子，就是裝成要離開的樣子，我上了車，把發動機啟動，大張一看，急了，一把抓住陳二和李生根，幾個人一翻商量。
    陳二跑到光頭麵前，說光頭哥，我，我看著小鳳挺不錯的，可我，可我實在錢湊不夠，隻有兩萬三仟塊，你看行不？
    我一聽，說光頭，上車，老子難道聽了，小鳳又不是菜市場農民的菜，這tama算什麽啊，上車吧，我拉到六合鄉去算了。
    光頭為難地說，陳兄弟，二萬六，你出得上，我們也不走了，行不行，一句話。
    陳二看了看大張，大張說，陳二，答應吧，小鳳也是有本事的人，興許她主持家務，你小子發財了呢。
    陳二咬了咬牙，說光頭哥，我答應，我答應，我給你兩萬五仟塊，剩下的一仟，我帶小鳳回去，總得買點酒菜，請親戚朋友一起吃個飯對不對。
    光頭故意拉著鳳姐，兩人一陣商量，光頭過來，對大張說，張哥，那就這樣吧，我隻得回去做我媳婦那邊的工作了。
    大張見事情達成，說行，說成了就行，陳二，馬上給錢，你就有婆娘了。
    然後，鳳姐就留下在大張這裏，我開車搭上光頭和陳二一起到鄉上去。
    到了五豐鄉，果然，車隻能停在街道之外，裏麵街道雖然寬度夠了，可街道砌了兩個大的水泥樁，汽車是沒辦法開進去的。
    光頭讓陳二取了伍仟現金，然後又轉了兩萬塊賬到他的賬戶上。
    我趁著在街上，我把陳二拉一邊，說陳二，你小子有豔福啊，鳳姐正滿足你的要求吧。
    陳二嘿嘿笑了，說秦哥，小鳳n子大，我就喜歡大n子的女人。
    我故意說，陳二，鳳姐跟我有一天多了，她可是聰明的女人，我就怕她看不起你。
    陳二形象猥*瑣，這點他自己很清楚，有些尷尬地說，不會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應該懂這道理吧。
    我哼了一聲，說陳二，你這樣子，我就怕她把你伺候爽了，你得意忘形，鳳姐偷偷跑了，你小子就完了。
    陳二警惕地說秦哥，不會吧？
    我冷冷說，老子隻是提醒你，會不會，有我屁事。
    陳二默默地點點頭，說秦哥，謝謝你提醒，我有辦法的，不給老子生娃，她休想自由。
    我心裏冷冷地笑了。
    回到大張家，我們與鳳姐告別，鳳姐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可光頭知道這次分離，可能是此生不再見麵，所以，他還是挺傷感的，叮囑了鳳姐好一陣，讓鳳姐感動得流出眼淚。
    這一切，在其他人眼裏，卻恰如兄妹感情一般，看起來如此情真意切。
    鳳姐和我擁抱，她小聲說，成子，好好幫我看著光頭，抓緊時間找幾個妹子，半個月，半個月讓光頭過來找我。
    我說行，不過，鳳姐，你給光頭說，我今天至少得要三仟。
    行，沒問題，成子，你小子有這方麵天賦，多給你錢值。
    陳二，迫不及待地讓鳳姐上摩托車，說家裏人等著呢。
    鳳姐在陳二的摩托車上，身影漸漸消逝，我和大張來到樓上，我說大張，以後的結果就在你手上了，你能不能獨霸陽江，今天這事，隻是起步，以後，就看你怎麽做了。
    大張笑著說，成子哥，這樣的機會，我不是傻子，你放心吧。隻是姓安的那人，你們別讓他插手人販生意，我過段時間，安排幾個小弟在五豐，我也到陽江來坐鎮，那時，我們再好好合計。
    我說這個沒問題，回去之後，我和三哥等上層的人商量，以後把我們的生意隻給你一個人。
    大張說成子哥，那可謝謝你了。
    然後，他拿出一仟伍佰塊錢，給我，說說好的，五五分，成子，這錢，我不會對三哥說的，你放心花。
    我拍拍他的肩，說大張，我就喜歡你，耿直。
    回陽江的路上，光頭一直吹捧我，說我這好那好的，我因為開車不敢分心，聽著，也沒理他。
    快點陽江了，我說光頭，如果鳳姐這事處理好了，她可能會一直在山裏，你有什麽打算？
    “我…”他撓撓頭，說，成子，我真沒想過呢，鳳姐走了，我就沒事了，我還能做什麽啊？
    我說那以前呢，以前鳳姐當鴿子那段時間你都幹啥呢？
    光頭想了想，說還能做什麽呢，回家看看老婆，然後打點小麻將，混日子唄，其實鳳姐以前也不是特別相信我，她會讓我定時找三哥，然後讓三哥幫忙一起配合她，出來之後，她會給三哥一筆錢的。
    我說那從現在起，你就得從長遠考慮了，你得獨立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光頭說那還用說嘛，以後，你就是我老大，我以後聽你的。
    我笑了幾聲，說光頭，我這人朋友不多，生意上的夥伴更少，不過，你算是比較對我脾氣的人，我最怕的，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嘴。
    光頭摸了摸嘴，說成子，成子哥，我這嘴，除了吃東西管不住自己，喝酒管不住自己，其他你放心。
    我笑了，順手一巴掌打他頭上，說老子恰恰不怕你說的這兩樣，我是怕你見了女人，見了其他酒肉朋友，把我們這次的事就露出去了，那樣的話，我們就完了，你懂嗎？
    他立即舉起手，說成子哥，我光頭發誓，鳳姐這件事，是我們兩人永遠的秘密，我光頭要是說出去，天打五雷轟。
    我說既然你這樣說，以後就別搞飛鴿之類的事了，好好走幾個地方，找點實在的人，我這邊有人了，你就幫賣過去，以後也別像今天這樣和下邊的人討價還價，我直接說價格給你人，至於你能賣多少，那看你的能力，多了你多賺，少了你少賺。
    光頭說好，好，成子哥，你放心吧，以後，我一切聽你的安排。
    到了陽江，光頭又給我拿了五仟塊錢。
    把錢給我，光頭問，成子，晚上我們找兩個馬子搞搞。
    我看看他，說你小子還能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