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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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終於沒哭了,擦幹眼淚,拿起刀,指著我,說方成,我問你話,要是你有一句假話,就是你死的時候。
    我點點頭,說露露,我已沒有什麽可以顧忌的了,更沒必要騙你,你問吧。
    “你,你那次為什麽沒,沒…欺負我?”她是說那天三哥讓我上她,可我沒有,不過,她還是用胸,用嘴幫我解決了問題。
    我說露露,你可能不知道,對於我來說,如果他們認為我知道得太多,可又信不過,我的結果就是死,而且他們還用秦雅來威脅我,那事就是三哥一夥逼我,是故意考驗我的,那房間有攝像頭,我不得不那樣,就算不做,你也同樣會被其他人欺負……
    “放屁,我不信,我不信…….”露露哭著,狠狠地打我。
    我說露露,我說多了,你肯定不會相信,我隻希望秦雅能夠清醒,隻有她,能為我洗清一切。
    露露說你說你是被逼的,難道那天在酒吧,也是被逼的?
    我說露露,你如果想聽,我就說,如果不想聽,就算了。
    “快說,快說。”她狠狠給我一腳。
    我說露露,當時,秦雅在三哥他們手上,他逼我找一個女人,說是要帶到外地去,那邊有人要貨。我當時想他的意思是要把人拐賣到其他情*色場所,所以我其實是要找一個酒吧出*台的那種女人。
    可當時他看中了你,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人,露露,你長得漂亮,而且性感,三哥找你,肯定是想玩你,所以,我當時起了同情之心,隻得對你大打出手,目的是想讓酒吧裏的人出來幫你,可沒有人幫你,保安也隻圍觀,而三哥更是狡猾地把你拉走,你當時肯定懵了,被他帶走了…….
    露露楞住了,她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似乎在分辨我說的每一句話是不是假話。
    她說,你這麽說,當時跑出酒吧還是我的錯,而之後我錯怪你了?
    我搖搖頭,說沒有,我本來就是在幫人販子做傷天害理的事。那些細節,不能改變我那些舉動給你帶來的傷害。
    她哭泣著,拳頭有一處沒一處地打我,嘴中說道,都是你,是你把我害得這麽慘,我不能原諒你,不能,不能……
    她已產生了動搖,我要再努點力,於是說,露露,我當時的情況和今天一樣,死活沒有掌握在自已手裏,而且,我當時覺得秦雅太慘了,我無論如何得救秦雅。
    露露一腳踢過來,慘,她慘,她有我慘嘛,我……
    我說露露,你很慘,可你如果聽了秦雅的事,你才知道,秦雅比你更慘……
    她失神地看著我,過了很久,默默地站起來,看著我,徘徊著。
    後來,她走到摩托車旁邊,從摩托車後備箱拿出一張毛巾,過來將我大腿上的傷口處綁紮,然後,說方成,那你說說秦雅吧,她有多慘。
    我於是從在火車站遇到秦雅的時候開始講起,剛剛講到李大誌把秦雅打得自殺的時候,露露痛哭起來,“別說了,別說了,方成,求你別說了。”
    我默默不說話,我的痛,不會比她輕,每一次安靜的環境,當我想到這些,我就會如此之痛,更不用說講起這些事了,這種痛,是激勵我為秦雅報仇的動力。
    她坐在我麵前,說方成,我該相信你嗎?
    我看著她,說你不用相信我,我沒說我是好人,我對不起你,要殺要剮由你。隻是,我死了,秦雅的仇就沒人報了,但可能會少害一些人,因為從上船那晚,那晚回到住處之後,我活著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為秦雅活著。
    她說,那晚,你回去發現了什麽?
    我說,那晚,我回去,卻聽到了秦雅的噩耗……
    我把當時回去抓住那對出租屋的老男女,他們說的情況描述了一遍。不過,我沒說之後的事。
    露露被驚呆了,她楞了很久,拿起刀,看了又看,然後,她說,方成,我就相信你一次,說罷,她將我手上的繩子割斷。
    然後,她騎上摩托車,迅速離開。
    我長長鬆了口氣,終於,又撿回一條命。
    解開腳上的繩子,可我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臥槽,這樣我如何能回到城裏,如果要靠走路,明天早上可能也到不了。
    我趴到一塊石頭附近,躲在河風的背麵,點燃一支煙,找手機,可已不在了。
    過了一會,身上冷得厲害,我隻得站起來,緩慢走著,希望能溫暖一些,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發現腿上又出血了,我心涼了,這樣流血,不死也剩下不了多少命了。
    我坐下來,第一次想什麽叫報應,這才是真正的報應吧,可三哥,可那麽多人販子,為什麽隻在我身上報應呢,我越想頭腦越混沌,漸漸地,我感覺我特別想睡覺,要不是冷風吹得全身劇痛,我早倒地上睡著了。
    突然,我似乎聽到了摩托車聲,一會,一輛摩托車停在我身邊,我艱難地睜開眼,沒想到,來人居然是露露,她將我扶上摩托,讓我摟住她,然後在顛簸中,我眼前的燈光越來越多,越來越亮,然後到了一個民房,她將我扶著下了車,好像上了兩層樓,我被她放在地上。
    靠著牆,她找了毛巾,把我身上的血跡全部洗了,然後拿了一塊舊床單,鋪沙發上,將我扶在沙發上。
    之後,她給我蓋上了被子。
    我覺得她似乎一直坐在我旁邊,可我迷糊著,似乎身上在發燒,我覺得我的手被人拉著,而且,我看到了秦雅,我使勁地喊秦雅,可她就在我對麵,我卻無論如何也喊不答應。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果然有隻手拉著我,那手特別溫暖,不過,她睡著了,客廳隻開了小燈,一切特別昏暗,可我發現,我身上蓋了被子,她卻隻蓋了一件薄薄的羽絨服。
    露露頭靠在沙發背靠,全身冷得蜷縮著。我動了動腳,似乎好多了,我用力坐起身子,將被子蓋在她身上。
    可她,睜開了眼。
    我們四目相對,然後,我說露露,你用被子吧。我坐著就行。
    “行,行個屁,你發燒了,我給你喂了藥,你大喊秦雅…方成,我相信你了,看來,看來,我是錯怪了你……..”
    她倒特別直率,這和之前害怕不敢說話的樣子完全是兩樣。
    她說,方成,你去洗澡吧,你身上太髒了,洗了澡會好些。
    我說好啊,不然,把你沙發啥的弄髒了。往沙發下走,可使不上勁,她扶起我,送我到衛生間。
    她遞給我浴巾,說隻有這東西,讓我把衣服給她,她洗了之後用烘衣器將衣服烘幹。
    從衛生間出來,浴巾繞在身上,她過來扶著我往臥室走。
    我遲疑地看她一眼,她說看什麽看,我隻有一張床,一身被子,你不上床,想冷死啊。
    特別整潔的房間,一股薰衣草香味,我不好多看,已被她扶上床,她將我推到靠牆的一邊。
    她說你快睡,我去給你洗衣服。
    我實在抬不起眼了,又睡了一會,不過,總是不能沉睡,總是在恍惚之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露露又進來了,她在我額頭上摸了摸,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露露,是你嗎?
    她大驚,說你看不見我?
    我說我不知道,我有點恍惚。
    她說可能是大腿流血有點多,然後有些發燒,給你吃了藥了,傷口我也用藥處理了,明天早上就會沒事了。
    我說露露,我為我做的事道歉。
    她歎了口氣,說,我不是錯怪你了嗎,方成,別說這些傷心事了。
    我說那露露,靠著我睡行嗎?
    “你,你還能想這些…方成…你……”
    我用了一些力量拉她,說不是,我怕你冷。
    她這才瞪我一眼說,好啦,靠你睡就行了,我也冷得要命,但願會暖和一些。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看了看她化妝台前的一個小狗鬧鍾,已經早上九點半了。
    露露的房間很小,化妝台也是一個舊的,不過,打掃得特別幹淨,上麵放了一排女孩化裝用的東西,而且鏡子兩邊還有一些自製的花邊,將死板的鏡麵裝扮得活潑可愛。
    牆上有幾張買來的明星照,男女都有。
    但在外側的床頭,有一個相框,裏麵約十寸大的照片,一幅藝術照,初一看,我還真沒認出來,這照片比明星照還好看,特別是那對酒窩,讓人目光不想離開。
    不過,就是憑這點,也才知道,裏麵這個性感美女就是露露,我不由想起露露和我在三哥逼迫下做的事,不由想起那天通過攝像頭看露露洗澡的事。
    她是一個美貌的性感尤物,她的一對酒窩,她的一對豐滿,她那修長的腿,無不透出勾人心魄的誘惑。
    而此時,露露就在我身邊,她憔悴了不少,可能是在夢中哭過,眼淚依舊還掛在臉上,此時,她臉上的酒窩似乎有一絲笑意,均勻的呼吸和胸前的起伏是那樣安詳。
    我突然覺得,她的手,是啊,她的手居然,居然放在我那關鍵位置,臥槽,怎麽回事?
    我悄悄拉開被子,沒錯,真是她的手壓在那個區域。
    我突然想起,我昨晚沒穿內褲。
    我臉騰地紅了。
    我試著移動身子,想挪開,可此時,她醒了,我抬起頭,她正看著我,我立即看向被子裏,她也看下去,她嚇了一跳,立即鬆開…….
    我們兩臉都通紅了,突然,她再次一把抓住那裏,然後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