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再見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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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對啊,人民醫院是最好的醫院,可如果是腦外科,應該是省軍區醫院。
過了高速出口,我開始在導航上找省軍區醫院的位置,我心裏很忐忑,省軍區醫院畢竟是部隊醫院,我們要順利見著秦雅,難度肯定比地方醫院大。
花了近一個小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們終於到了省軍區醫院門前,此時過來的好處是可以將車直接停放在地麵停車場。
下車,通過示意圖,腦外科在三幢十樓,我們到了一樓大廳等電梯。
我把露露拉到休息位置,讓她坐下。
她說怎麽啦?
我說露露,我們不能讓警方的人知道我們的身份。
她點點頭,說是警方的人守著秦雅的嗎?
我想了很久,說不一定,但她家裏肯定有人在。如果警方有人,也是便衣,我們很難判斷,所以,得小心。
露露說這就不好辦了,我們想見秦雅,可能不容易啊。
我點點頭,說不見麵也可以,隻要得知她的情況到底怎樣就行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露露說那我們是不是要裝扮成情侶?
我摟著她的腰,說見機行事吧。
到了十樓,我說露露,你去護士那裏問秦雅在不在,我到病房看有沒有警方的人。
兩人分頭行事,我從左邊開始,緩緩地經過過道,除了病人及家屬,無論是表情還是行為,並沒有發現有異常的人,隻是根據走路的姿勢來看,有一些人是部隊的人,但大多是家屬,而且從神情可以看出,不可能與警方的人。
先走的過道,病房號從一號至二十八號,每個房間有三個病人,我並沒以發現秦雅,也沒有發現秦雅的父母。
返回護士台附近,轉向另外一個方向的過道。這個過道的病房有兩種,一種是普通單人房間,一種是高級單人房間,我估計秦雅的父母可能會選擇高級單間。
露露急切地走過來,小聲說成子,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有個姓秦的,不過是個男的,有一個名字有雅字的,不過叫李雅。
我大失所望,不過,我小聲說露露,我走前麵,左邊,你走後麵,右邊,每個房間看一下,看有沒有可能看到秦雅。
她點點頭,說沒有吧,如果有,護士台上肯定有信息啊。
我沒理她,依舊緩緩走著,通過房間上的窗口慢慢觀察。
但這種單人房間和剛才那邊完全不一樣,因為病人要休息,家屬可能也是累了,門大多關著,而且加上布簾,長長幾十個房間,我隻看到不到十個病房裏麵的情況,而且也沒有秦雅和她父母的影子。
折轉返回,依舊沒有進展,而且剛剛走到過道中間,一位三十多歲的護士警惕地看著我們,說你們找誰啊?
我看一眼露露,露露立即說,護士,我們找我哥的女朋友,叫啥雅的。
護士沒好氣地說這裏沒人叫沙雅的,隻有一個叫李雅的。
露露說是啊,難道我哥說錯了,護士,李雅多大了?
護士停下腳步,說李雅在特級病房,你們……
她輕蔑的將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說我可以確定李雅不是你哥的女朋友,其他地方去找找吧。
這tama就尷尬了,我看看我的衣服,不賴啊,但是,再仔細看看,或許是最近衣服經曆的事情太多吧,再好的衣服,也有些破損了。
而且,雖然幹淨,雖然露露還幫我洗過了,還熨了的,可衣服有些泛白了。
我瞪她一眼,冷哼一聲,不想惹事。快步離開,露露小聲說,我們到人民醫院去吧,或許在那裏。
我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電梯已上樓,我極不情願地踏上電梯,轉過身,我看著護士台,長長歎了一口氣,突然,我發現護士台上有一部座機電話。
我心一動,立即要出去,可電梯已關上門,我使勁按,可依舊向下滑去了,立即按九樓、八樓、七樓樓號。
終於在七樓停下,我來不及等電梯,說露露,別跟我太緊,你走電梯,我跑樓梯。
她急切地問,方成,怎麽啦?是不是看到秦雅了。
我說你上去吧,我隻是不甘心,我隻是想再看看。
她哼了一聲,方成,你tama逗我玩呢,我是高跟鞋,高跟鞋,討厭的家夥。
上樓,我瞄著那部座機電話,裏麵隻有一個年輕護士。
我快步跑到護士麵前,說護士,四十二號病人出事了,快點過去。
她詫異地站起來,我輕聲吼道,快點去啊。
護士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護士,說我馬上過來。
我說那你還不快去,我可不是這家人的家屬,我幫忙的,病人很嚴重,他們的呼叫器壞了,家屬請我來叫你的,還不快去,出了事,你自已擔著吧。
護士一溜小跑向過道那邊,42號是過道最裏的位置。
我立即跑到座機麵前,拿起電話,迅速拔號,那串秦雅父母的電話號碼,幾聲之後,對方接通,我立即說,護士台有包藥,有點像你們女兒用的,趕快過來拿一下。
說罷,我立即掛斷電話,迅速離開護士台。躲到轉角處。
露露早就跟我上來,她看見了我做的一切。她拉住我,小聲說,你怎麽有電話號碼?
我說當然有,這是秦雅留給我的。
那你怎麽不直接問她們在哪裏?
我說露露,警方肯定在小雅身邊安排了人,而且,就算沒有人,她父母一定對害秦雅的凶手恨之如骨,如果見到我們,一定會把我們當成凶手,我們說得清楚嗎?到時隻怕想離開,根本不可能。
露露失望地說,那我們來誰都不敢見,有屁作用?
我說怎麽沒作用,秦雅是我喜歡的女孩子,我對不起她,我隻要看一眼,我隻要知道她病情如何,就行了。
露露長長歎了口氣,說看來隻能這樣了,成子,算啦,我不怪你了。
就在此時,奇怪出現了,隻見從間人病房的過道上快速走過來一個女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雅的母親。
她看了半天,沒有護士,而且護士台上也沒有藥,奇怪地四處望了望,然後,抱怨道,還啥軍區醫院呢,服務質量真差,這樣的護士不是護士,是老爺。你把藥送過來不行嗎,真是,還玩失蹤……
她似乎不放心秦雅,等了一下,立即不滿地回去。
我的手在發抖,緩緩跟在後麵,發現她進了三十六號病房。
我興奮地捏著手,露露小聲尖叫,輕點,我手被你捏壞了。然後她說那個房間的病人叫李雅,這秦雅怎麽改成這個名字了?
是啊,為什麽,我也不知道。
怎麽才能進去呢?我想了又想,說露露,我們下去買點水果。
十來分鍾之後,我提了一個果籃,露露拿了一束花,我們再次來到十樓,開始敲三十六號病房。
裏麵傳來不耐煩的聲音,又有什麽事啊?
門開了,是秦雅的母親,她詫異地看著我們,說你們是?
我淡淡地說,我們是李雅的朋友。
她大吃一驚,李…李雅?你們是…她的朋友?
她無論如何不可能相信,秦雅變成李秦,這樣的變化也就是幾天時間,怎麽可能會有人認識,更不可能有人知道。怎麽可能有朋友。
露露一把拉住她,說阿姨,我們好久就想過來看李雅了,可是,可是我們沒時間…….
趁露露與她周旋之時,我已穿過休息室,來到病房,一眼就看到靠在床頭上的秦雅。
床頭被搖起,秦雅呈四十五度靠著,她的頭,還包裹著紗布,但此時,她的眼光卻是詫異地看著我。
我的眼淚一下子湧上眼眶,這樣的目光,很清醒,一點也不傻。
而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隨口就喊了兩個字“方成”。
我眼淚流到臉上,上前兩步,“小雅,你好了?”
就在此時,秦雅的母親衝過來,一把抓住我,說小兄弟,你們認錯人了。
我沒理她,我向秦雅走過去,說小雅,你還好嗎?
可更奇怪地事發生了,秦雅看著我,似乎在頭腦中搜索著,搜索著,奇怪地看著我,問,你是誰啊,我們見過嗎?
我楞住了,這tama完全不對頭啊,她剛剛不是叫我名字了嗎?
我說,你剛才叫誰了?
她更詫異,沒有啊,我剛才叫誰了,你到底是誰啊?你,是不是我記不起來的朋友?
露露站過來,說小雅,你認識我嗎?
秦雅搖搖頭,說你們倆,我都不認識,不過,不過……
我顫抖地問,不過什麽?
秦雅緩緩地說,不過好像,你會不會是我初中或者小學一個學校的,我是龍華中學畢業的,你是不是…….
臥槽,我傻眼了。秦雅徹底把我的們的事忘記了。
此時,外麵傳來嘈雜的聲音,重重的腳步聲一聽就會感覺不對勁,露露使勁拉我,我楞楞地站著,我完全懵了,我不甘心,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得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說,秦雅,你再看看,能想起我嘛,你到底怎麽啦?
露露見拉不動我,眼看已有人進了門,她故意大聲說,你,你是不是不叫李雅,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然後,露露又使勁掐我,我痛得歪了嘴,此時才反應過來,接了一句,是啊,是啊,我們可能走錯地方了。
再不走,我們肯定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