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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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我的手毫無疑問地被她狠狠打了一下,可我手正按在上麵,她這一打,隻是讓我更加狠狠地壓迫在上麵。
她大罵,臭流氓,你tama找死啊。
我這才想起抽回手,一看車速,已降到四十多碼.
後麵的車不斷使勁鳴笛,我立即提速到八十碼以上,這才對蘭婷說,蘭姐,剛才你外套衣服掉了,我怕你受涼,所以幫你拉上來,沒想到……
她沒說話,靜靜地看著前麵,過了一會,拉好外套,又開始睡覺。
開了四個多小時,她大多數時候是在睡覺,我也沒明白,她給我的感覺是一個精力特別旺盛的女人,今天睡覺的時間卻占據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應該是不想和我說話的原因吧,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也沒多少興趣主動搭話,開車的疲倦感也越來越濃。
我將車開進一個服務區,說蘭姐,我們休息一會。
她起身看了看時間,下車將後備箱打開,從裏麵拿出兩份自熱飯,給我一份,弄好放車上。
然後,她將杯子遞給我,說秦成,去倒兩杯水。
倒水後,我在休息大廳走動了一會,又在外麵吸了一支煙。
她把飯拿進休息廳,此時服務區人不多,我們坐在一張卡座式的茶幾上,吃著飯,她問,秦成,還有幾個小時能到昭花縣?
我說昭花縣不通高速,所以,下了高速之後的道路情況決定我們到達的時間,不過,在高速路上,我都是一百二以上的速度,我盡快吧。
她沒再問,吃過飯,我又抽了一支煙,然後上了車。
她坐上副駕駛,將外套脫下,拉上安全帶,我目光不由就看過去,淺紅色的毛衣,玲瓏的身子,修長的腿,這女人,隻要和她在一起,肯定會被她的美貌誘惑,而且,她的冷傲,更加激起人的欲望。
我的目光和她目光對視了一下,她明明知道我是在看她的某些部位,她卻一改以往的厭惡,沒有什麽狠勁,隻有一絲漠然。
我突然想,這樣美麗的女人,我要是把她上了,這應該算是報仇還是滿足呢,或者二者都有。
她說,成子,你等會想抽煙,自己抽就行,別管我。
我詫異地看她一眼,怎麽啦,從我無意摸了她n子之後,我一直擔心她會更猛烈的報複,沒想到,她一直就沒發火,而此時如此一說,不僅沒責怪我的意思,反而是表示,她是對我寬容的。
男人或許太容易被女人迷惑了吧,特別是在漂亮女人麵前,我此時也覺得她是不是對我態度發生了變化。
晚上十一點半,我們快到昭花縣了,她說已通過網上訂了賓館,讓我直接開往天泉酒店。
接待大廳隻有一個服務員,辦好房卡,蘭婷問附近有沒有吃飯的地方,服務員說這個時候肯定找遍整個縣城也找不到飯吃。
於是,蘭婷到了後備箱,問,成子,你喝酒不?
我太累了,的確想喝上幾口,說有酒嗎?
她從大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口袋,裏麵也裝著吃的,的確有酒,而且是一瓶白酒,看那酒,還是不錯的好酒。
四樓15、17號房間,她把自己的拉杆箱放17號,讓我把吃的拿到15號房間。
房間是標間,條件一般,不過清潔倒是不錯,將吃的東西拿出來,我一看這吃的東西全是熟食。鹵肉、排骨、涼拌菜、花生米,完全足夠我們美美一頓晚餐了,看來,蘭婷這女人做事是相當仔細的。
過了幾分鍾,蘭婷敲門進來,她手上拿了兩個塑料盒,遞給我一個,我打開一看,盒子裏有筷子、勺子,這不禁令我有點感動,不,不是感動,而是因為這和她以前對我的態度差異太大,所以,我覺得很奇怪。
我說蘭姐,你也喝點酒吧。
她說行啊,這瓶酒,我們兩人分了。
分了,我詫異地看著她,她目光漠然地說,怎麽了,你認為我沒這麽大的酒量?
我立即搖頭,說哪裏,哪裏,我沒想到要把這瓶酒喝完,我是怕我酒量不濟。
她淡淡一笑,說秦成,你別在我麵前裝,你哪些是裝的,哪些是真實的,我分得清清楚楚,該找你算賬的,時間到了,我自然會找你。
我隱約有種不安,說蘭姐,在你麵前,我一直都是真實的啊。
她不因回應我的話,讓我把喝水的杯子洗了,倒上酒,然後,她舉起杯子,說成子,昭花之行,十分危險,特別是這裏的人好鬥、好打架,遇到矛盾,往往就會決鬥。所以,這杯酒,是告訴你,你可小心了,在這裏打架受傷是很平常的事,你做好受傷被打的準備,如果出了事,你自己負責。
臥槽,不會是嚇我吧,我說蘭姐,要真是這樣,你得把這次任務好好給我聊聊,我才有準備啊。
蘭婷說明天再說吧,現在喝酒。
酒喝一半,蘭婷已站起來,將外套脫下。我目光呆了一下,外套脫去,婀娜的身材立即讓氣氛變熱,我的目光不由從上麵直看到修長的雙腿,成熟嫵媚,我的目光再也不願意離開。
她拿出一個商場用於品嚐飲料之類的很小的紙杯,應該隻裝一兩酒的樣子。說成子,這樣喝沒什麽意思,要不,我們玩個遊戲,誰輸誰喝酒。
本來剛才和她喝酒與喝悶酒沒什麽兩樣,她如此一說,我自然喜歡,說好啊,你說說玩什麽遊戲。
她說來點簡單的吧,我們劃棒棒拳。
我說什麽叫棒棒拳?
她說我們一起說棒棒棒棒什麽什麽,可以說棒、雞、蟲、虎,他們之間的關係你懂吧,蟲鑽棒,棒打虎,虎吃雞,雞吃蟲,說一個動物,就有輸贏了,誰輸了,就喝對方的酒一杯。
這個我可早就知道,我記得,我小時候,方華就教過我,隻是遊戲名不一樣。
我說行,然後,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一起說:棒棒棒棒x。
我說了虎,她說了棒。
她笑了,她倒了一杯酒在紙杯裏,說你輸了,這酒得從我杯子裏倒出來,我們這次賭的是一杯,喝了吧。
我點頭,邊喝邊問,蘭姐,你為什麽會猜我是虎。
她冷笑,說你們男人,自然以為自己是虎是王,這第一個,自然會選擇這一項。
我故意開玩笑,說不是吧,是不是女人都喜歡棒的緣故?
她臉一紅,輕聲罵,放屁…臭流氓。
我嘿嘿笑了幾聲,說蘭姐,大哥說你懂心理學,果然非同一般,看來這麽簡單的遊戲,也是充滿智慧,而不是單純靠運氣哈。
她說,我沒讀多少書,我不懂什麽心理學,但我從不靠運氣做事。
我說,蘭姐,你猜測我下一個是說什麽。
她說,我肯定知道,但我不說。
我故意說,我也知道你所想的,可我也是不會說的。
她哼一聲,說要不,我們場外再賭一個,誰輸了,再喝一杯。
我說行啊。
她伸手拿過放床頭櫃的便箋,撕開一張紙,說秦成,我寫一個是猜測你會說什麽,你也寫一個猜測我說什麽,這是我們場外的賭。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場內外都輸了,你得喝兩杯。
我說行,不過,我突然覺得,她難道一定有勝算嗎,她為什麽不擔心她會喝兩杯呢?
她神態中充滿自信,那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可能算定我的一切,難道她真有這麽狠。
我想應該不會吧,她無非對人的心理活動研究得多一些而已,有很多經驗,我連莫茹欣都不怕,豈能怕這個女人搞心理戰。
除非,她有我看不出的作弊手段。
隻是,如果我答應了,隻需這一次,我就把她的酒幾乎喝完了,剩下的酒我得自己喝,這樣的話,一瓶白酒幾乎讓我喝掉八兩,不醉才怪。
但我還是答應了,說行,來吧,蘭姐,你輸了,你醉了,可別怪我哈,你是我頭頭,別耍賴。
她冷哼一聲,說耍賴這個詞,不會出現在我和字典中。
她拿起筆,轉身寫了一個字,然後壓在茶幾的煙缸邊緣。
但是,她可能沒注意到,那字在茶幾上出現了反射,我一眼就從玻璃上看到是個棒字。
我心緊張地跳了一下,如發現了一個重要秘密一樣,不過,我盡量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拿過筆,打算寫一個蟲。
但是,我突然想,這會不會是一個計。
如果她真要說蟲,我為了在場外贏,我肯定在場內不會說棒,我會選擇說雞,她場內場外就輸了。
但是,如果她是有意讓我看到這個棒字,那她是什麽用意呢?
她讓我在場外猜測她會說蟲,然後我會在場內選擇說雞,於是,她知道我會說雞,她在場內會選擇說虎。
如此一來,場外都不對,而場內,她贏了。
而我,如果場外選擇寫虎,並且在場內說棒,這就麻煩了,我們在場外都猜測對了,而場內,我贏了,她將多喝一杯。
但是,如果這樣猜測,她極有可能會明白我看到了那個“棒”字,進行了反向思維。
我腦海一閃,不行,我不能讓她感覺到我看到了那個字,而且,我不能讓她來琢磨我的心態。
於是,我閉上眼,寫了一個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