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胡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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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板就是那位坐在正位的人,他點點頭,說:你出去吧。
男子出去,把門關好,胡老板看著我,麵中露出淡淡的微笑,問:你和這玉佩的主人是什麽關係?
我說:胡叔,那讓我帶玉佩的人讓我這樣叫你。
胡叔笑了一聲,那瘦子冷聲說:別繞圈子,外麵還有人等著見胡老板呢,趕快說。
我裝著不理會他的話,說:胡叔,托我過來的人問她請胡叔幫忙的事進展如何。
胡叔說:她在哪裏?
我遲疑起來,我能不能絕對相信胡叔這卻是個問題,剛才王怡珂擔心的是,黃素芬身份太敏感,也太重要,所以江湖上各路人馬肯定會四處尋找,其目的就是從黃素芬身上求得邊境生意的通行證。
聽王怡珂說,對方國度的警方、軍方管理混亂,為了利益徇私舞弊、互不買帳,但黃素芬的父親以前在軍方工作,後進入警方,在邊境線上有近三十年的浸淫,他實際上是邊境上能左右黑白兩道的大人物。
這樣的關係,讓無數人趨之若鶩,如今他的女兒出了事,誰也不會放過討好的機會,因為大家知道,隻要有了這樣的關係,以後邊境貿易中,特別是在對方國家,完全可以說打通了所有渠道。
現在邊境上已被對方的軍警控製得滴水不漏,對方根本不講任何道理,眾多做著邊境貿易的大老板們損失慘重,他們如熱鍋上的螞蟻,四處尋找出路,如果知道黃素芬的下落,怎麽可能不如瘋狗一般去把她搶過來,然後獻給對方。
想來想去,在這巨大的利益麵前,任何人都不可能沉住氣,所以,我分析之後,覺得我是不能透露我們的真實情況的。
我說:胡叔,她應該在某一個村上吧,她讓我過來之後,就離開了,說胡叔這邊有消息了,她自然會過來。
胡叔估計到我可能是在撒謊,所以眼光中露出一絲不滿,不過隻是一瞬間,立即恢複了那慈善的笑容,他說:小珂做事的確謹慎,她倒挺信任你嘛,說說看,你們過來所為何事?
切,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佯裝不知道,說:她說你知道什麽事,我來隻是起報到的作用,然後帶話回去,聽說你安排的事情會有一件信物,我就是來取信物的。
瘦子冷聲說:那叫令牌,怎麽叫信物了。
我隻得淡淡一笑,低聲說:這…是我表達不清楚。
瘦子問:小夥子,你們三個人,身份是什麽,是些什麽人?過去要幹什麽?
我心一凜,看來,他們極有可能知道了黃素芬的事,所以,王怡珂現在的身份特別敏感。但如果拒絕回答,事情就不好辦了,這瘦子明顯是和胡叔唱白臉黑臉的人,兩人應該是對我過來要如何問,問些什麽商量過的。
我隻得撒謊,說:胡叔,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我們老板有一批活貨被那邊的軍方扣押了,大老板雜事纏身,無法過去,但那些貨得及時處理,不然會出大事。所以,大老板讓我們三個人過去,把貨處理掉,否則,那邊公司還有幾個人被對方關押著,要是貨的事暴露了,公司的人就可能會客死他鄉。
胡叔臉一冷,說:你是說,那邊有一批人被你們裝進貨櫃了。
我故意裝成特別為難的樣子,說,胡叔,具體情況我真不清楚,我隻知道大概是這麽件事。
胡叔微微點頭,對瘦子說:老二,如果是人,時間長了,定然會死,看來,這個忙是不得不幫啊。
瘦子說:是啊,大哥,你戰友的事也算是大事,要是真出了人命,對方又會有說法,到時邊境上的生意更沒辦法做了,要不,讓虎子和他們一起過去吧,這樣就算遇到什麽事,虎子也能處理。
胡叔點點頭,說:小夥子,今天晚上淩晨兩點,你們到立江村和虎子會合。
晚上?我記得王怡珂是說過我們過來的時間的,我們越是等得久,越危險,怎麽不可以安排在白天呢?
我問:胡叔,我們這事吧,就算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危險就會很大,您老人家能不能安排在白天,能不能立即送我們過去。
瘦子冷聲:你真是不知好歹,現在邊境上風聲鶴唳,我大哥看在戰友的關係上安排了就算不錯了,你們還要白天安排,白天的危險有多大,難道你們不知道?
我搖搖頭,說,不好意思,胡叔,我真是不知道,但那邊的貨已有幾天了,每時每刻都可能出事,所以,求你幫幫忙……
瘦子手一揮:別說了,不行,我們可不能幹這種掉腦袋的事。
我沒辦法,目光隻是很無奈地看著胡叔,等他一句話,他如果說不行,我們隻得等到晚上才行了。
胡叔歎了口氣,說老二,能找到五號嗎,用他那個通道,應該有機會吧?
瘦子驚詫地問:大哥,你想用五號,那…那太危險了。
胡叔淡淡說:如果不及時過去處理,要是死幾個人,我戰友這輩子就完了,再危險也得幫,去吧,讓虎子親自陪同,找到五號,讓他無論如何要幫這個忙。
瘦子點點頭,站起來,打開一保險櫃,拿出一小小的木牌,那木牌是異形黃花梨木,上麵刻著奇怪的圖案,中間刻著一個篆體“胡”字,果然是令牌,這是什麽朝代的東西,居然現在還在用,我本想笑,還是忍住了。
他對我說:你立即回去,告訴托你的人,打十萬塊錢到這個帳號,另外五萬帶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一個小時後到立江村橡樹台,到時自然有人和你們會合。
雖然我很奇怪,怎麽要我們準備如此多的錢,但至少一個小時就可以行動了,所以大喜,立即站起來,恭敬地對胡叔說:胡叔,還有這位叔,實在太感謝了。
胡叔淡淡地點點頭,說:去吧,按照安排做就行了。
我出來,那兩夥人正在爭吵,我剛到大廳,剛才那肉痣男將我擋住,說:兄弟,你是不是王老板的手下。
我大驚,這夥人果然找來了,我強作鎮靜,說:王老板,哪個王老板?
他問:那你的老板是?
我…我的老板啊,以後有機會你見著他了,自然就會知道,不知道大哥你的老板是誰?
男子一楞,他應該沒想到我看他並不是老板,所以這樣的話,讓他詫異之餘也很不高興。
他不說,我當然更不可能說,盡量淡然一笑,向門口走去。
我從胡家莊園出來,並沒有直接去找王怡珂,而是在街道繞著,此時的街道特別奇怪,幾乎看不到人,所以,有沒有人跟蹤我,我反而容易知道。
看來我是多慮了,我觀察了幾次,並沒有任何人跟蹤,所以我趕緊來到我們的車上,二話沒說,開車先是離開鎮上,然後把我見胡叔的情況仔細告訴她。
聽了我的話,她點點頭,說,那就好,成子,我們直接到鎮上去把錢取出來,然後直接到立江村的橡樹台。
開車來到鎮上一處銀行,王怡珂用了幾張卡,轉賬後取出十萬,然後上車,我正要開向目的地,王怡珂突然說:等等,時間還來得及,我們先到岔路口看看再說。
我知道王怡珂在此時還是很慎重的,不敢相信任何人。我說王怡珂,我過去時遇到兩夥人,這兩夥人倒可能你會知道是什麽人。
王怡珂急著問:成子,是什麽樣的人?
我把兩夥人的那帶頭的人剛剛描述一遍,王怡珂一聽到那肉痣男的描述,臉上大驚:怎麽回事,曹老板的人也跑來了,成子,這可就……
見她臉上大驚,我心咯噔一下,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事,難道黃素芬的事還有變數?
我把另外一隊人的情況說了,王怡珂臉色更加凝重,說:這兩隊人,一隊就是毛大的人,那肉痣男是曹老板的人,現在最難對付的,就是這曹老板的人。
我問為什麽?
她說:這曹老板和我爸、胡叔三個人是戰友,他們在八十年代初同在雲南邊境,還和對方的國家作戰過,三個人在戰場上算是生死之交,後來複員到地方上,都不滿意安排的工作,自己出來做生意,現在三人各霸一方,都已成為邊境生意的大莊家。
不過,最近幾年我爸因和毛大的不和,加上我爸得病,所以我家生意一落千丈,三個朋友之中,就算姓曹的生意勢力最大,野心也最大,他此番過來,必是料定黃素芬會通過胡叔這邊的通道被送到對麵,所以,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找我們。
我想不通,說,我們搶走黃素芬,並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怎麽會判斷會到這裏來?
王怡珂說,對啊,本來應該是這樣的,可能姓曹的兵分幾路,他肯定一直在觀察t市的爭鬥,認為我爸會用秘密通道把黃素芬送出去,而我爸最可能找的人就是胡叔了。
我問,那你覺得胡叔能夠信任嗎?
王怡珂點點頭,能,肯定能,我聽我爸說,當年正是我爸為了推開他,被炸彈氣流震飛受了內傷,不然我爸身體不會像現在這麽差的。
我有些不解,說他們真打過仗嗎?看年齡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