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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嘿嘿一笑，說，可我馬上就想享受好日子，想和昨晚一樣，大戰幾百回合。
    切，她輕打我幾下，去吧，有你的好享受，現在我還不是你實際上的女人嘛。
    我說，這樣吧，我先送你回去，再過去。
    蘭婷對我微微一笑，行，走吧。
    汽車開了不到五分鍾，一輛警車停在遠處，平時這種情況根本不會理會直接開就行，可我們快到的時候，那警察突然掏出閃光棒，指揮我們路邊停靠。
    我和蘭婷一楞，蘭婷說，成子，我們運氣怎麽這麽差。
    沒什麽啊，我們又沒違章。
    切，成子，你…我們喝酒了。
    我臉上一驚，臥槽，婷姐，該不會是查酒駕的吧。
    停下車，警察敲門，我緩緩打開車窗，問：警察同誌，你們辛苦了，有事嗎？
    警察問，你喝酒了嗎？
    我一楞，說：喝酒？怎麽會。
    他冷冷一笑，說：下車，接受檢查。
    我看了一眼蘭婷，說：沒想到，會在陰溝裏翻船。
    她笑了笑，說沒事，如果抓進去了，我讓王怡珂找關係把你撈出來就行了，酒駕不是醉架，沒多大事。
    我下車，接受檢查，果然是酒駕沒達到醉駕程度，但警察立即找來車，要把我拉公安局去。
    十多分鍾，我坐在t市公安局一間辦公室，我的對麵，是莫茹欣。
    關上門，我們久久地凝視對方，突然，莫茹欣輕輕靠在我身上，我將她摟在懷裏，很久，我們沒有說話，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能感覺到她那越來越用力的小手將我抱住。
    她抬頭，一雙紅唇微微張開，我情不自禁迎接上去，含住那一片薄唇，她全身一顫，我伸出舌*頭去頂她的牙關，她驚慌失措，扭頭想躲開，我怎麽可能放過這錯過一次悔一身的機會，手輕放在她頭上，她無法離開，我順勢緩緩在唇角吸吮，然後回到中間，她牙頭被我攪動，不由一鬆，我迅速伸了進去……
    這一吻，就是幾分鍾，如絲如滑，我許久許久沒有如此純情的感覺了，當我習慣性地將手捂在她胸上時，她大吃一驚，驚慌地猛用力量，一把將我推開。
    不要臉，成子，你臉好厚，得寸進尺。
    我看著她，其實我很舍不得，可畢竟到了分手的時候了，我是她線人，她不和其他人戀愛，可我線人的日子今晚就要結束，那就意味著，她對我的承諾也結束了，她可以找自己喜歡的男人了。
    看著我呆呆的目光，她用手在我麵前晃了晃，說：成子，怎麽啦？
    我心裏一陣悲傷，不過我掩飾住，盡量平淡地說：沒什麽，最近我一直在王顯業的核心部門，把他的犯罪網絡已弄清楚，現在，我就詳細給你介紹這條網絡的情況。
    她點點頭，也是一臉慎重，拿出一支錄音筆，然後拿出她習慣用的平板，靜靜地等待著……
    一個小時之後，我說：就這些，這就是王顯業生意的全部。
    莫茹欣站起來，說：成子，這太重要了，如此一來，王顯業的犯罪網絡已完全顯露出來，你立了大功，我一定為你記功。
    我搖搖頭，說：我不需要什麽功，我隻要你把我的車還給我，讓我自由自在地去雲遊四方。
    她詫異地走到我身邊，俯身看看我，說：成子，你的車我每周開一次，保養得比你自己開還好，你放心吧。
    我看看她，以後就不勞煩你了，莫茹欣，或許我在雲遊的時候會想起你。
    她更加詫異，伸過手來，摸摸我的臉，說：成子，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抓住她的手，也站起來，說：現在我的線人任務完成了，我們從此再沒關係啦。
    她一下子楞住了，然後想了好久，歪著頭看著我，說：所以，你剛才對我耍流氓？
    我淡淡一笑，不，你不是說我當線人時，你做我女朋友嗎？要是我和女朋友連吻也沒接一個，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成子，你真會想，而且，這種事你說說怎麽傳出去，難道你和誰接吻了，會對其他人說，那你說說，你和蘭婷、和王怡珂、和黃素芬接吻過嗎？
    你吃醋了？
    切，我會吃醋，我一個高級警官，早看慣了這些事。
    那好，我們好好再接一次吻，然後揮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
    她突然笑了，越笑越開心，我不知所措，靠在椅子上，說，你認為我很可笑嗎？
    她邊笑邊說：成子，原來你找我見麵，找到我又這麽奇怪，就是因為我們要分開了？那你為什麽不想想，你繼續當我線人不就行了，再當二十年，那時，我也找不到其他男人了，不就隻得嫁給你了。
    我不滿地看著她，說：為了不影響你們的收網行動，你讓警察開一個處罰單吧，我出去之後，會找一個理由迅速離開t市的。
    她一把抓住我，止住笑，慎重地說：成子，我們的關係不能結束，你依舊是我線人，我依舊還是你女朋友。
    我搖頭，莫茹欣，我不可能為了讓你當我女朋友而當線人，這兩者沒什麽關係。
    莫茹欣說，成子，我也告訴你，你這所有的網絡，的確給我們追查王家犯罪提供了可靠的內幕，但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麽嗎？
    我看她一眼，什麽？
    成子，我要知道的是，王家販賣人口的龐大網絡，他的主要人員是哪些，有哪些犯罪實事，而且，我這次來t市的目的，還有一項重要任務，就是把國內外人口販賣的犯罪網絡弄清楚，把從事國際人口販賣的犯罪份子查出來，不僅在國內，還有國外的同夥。
    成子，你的資料雖然很重要，很詳細，可你想過沒有，這些東西，與我要的人口販賣相差是不是很遠，是不是沒有國際線路的重要內容，是不是沒有犯罪實事，所以這些都是我最需要的東西，我不能說你作為線人給我的這些資料不重要，但與我的要求，真是差得太遠了。
    她…她居然如此說話，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她問：成子，你和王怡珂把黃素芬送回去，黃國文是不是答應了你們相當多的好處。
    是的，我們在良昌市的活動他會給我們保護的，而且在邊境線上，他可以讓我們如入無人之境，至少在他們那邊是這樣。
    成子，這麽好的機會，你怎麽不想想，正是挖出那邊人口販子的重要機會？
    切，那是別國家的事，與我有什麽關係？
    你錯了，成子，那邊的主角，並不是本國人，而是國內的人。
    是這樣？
    對，是這樣，成子，所以，你的任務還很重。成子，其實黃素芬對你情意綿綿，這也是一個好契機，利用她，或許可以接觸到很多人販子。
    什麽？莫茹欣，黃素芬很單純的，我利用她，她有什麽利用價值，她爸已給了我…我們最大的好處了，怎麽可以利用她。
    成子，國內有很多有錢人在玩膩了國內的女性之後，把目光轉向國外的女孩子，像黃素芬這種漂亮、有異國風味，又很有氣質的女孩，正是那些人追逐的對象，就在她上班的文藝團裏，有兩個女孩每周會過來一次，但背後的聯絡人我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吧？
    我驚奇地看著她，她點點頭，拉住我的手，說：成子，這些都屬於人口販賣，都是屬於我管的範圍，你懂？
    我切一聲，說：看來，你還真難嫁出去啊。
    她輕輕一笑，成子，老了，就沒人要我了，那時我不得不找你，你想想，占了多大便宜。
    什麽，我占了便宜，我提著腦袋為你做事，我還占便宜了。
    當然，你身邊的女孩長得漂亮，你占她們便宜，我還得忍著傷心，有時還希望你努力把某個女孩怎麽啦，你想想，我作為你女朋友我有多痛苦…唉…成子，你可別忘記我對你的寬容…..
    切，還繞起我來了，莫茹欣….突然，我想起了王怡珂，我說：莫茹欣，王怡珂可是個高智商的人，她居然會用狙擊槍，槍法不輸於特種兵，想想就讓人恐怖，你可要小心。
    成子，我早已調查過，她爸把他送到國外一個特種兵訓練老師手下接受了一年訓練，身手不凡，而且在新加坡讀書期間享受的是全額獎學金，這樣優秀的人才，如果真繼承王顯業這些醜惡的事業，真是可惜了。
    原來如此，我心裏很害怕，我對女人從來沒信心，對這樣的女人，更沒自信了。我說：這麽優秀的人，算了吧，我好怕，莫茹欣，這線人的日子就讓它結束吧。
    莫茹欣淡淡地說：成子，你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聽我的話，好好回去，按之前的該做啥做啥，如果你能把王怡珂從罪惡中拉出來，那再好不過了。
    我說你別說了，我先走了。
    走到門口，她一把抓住我，我扭轉頭來，一把將她抱懷裏，她嚇了一跳，小聲說：成子，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我隻是提醒你，王怡珂心裏是喜歡你的，當然，你不能玩她，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死，對啊，還有一個關於死的問題，我必須問清楚，我鬆開她，問：那個女孩，餘麗蓉，青山縣那個死去的無名女孩，她的案子查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