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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也臉色緋紅，離我們遠遠地下了水。
    黃國文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下水，待水完全淹過胸口之後，他才收回目光，對我說：秦成，今天王怡珂總經理打電話來說，她手上有一個中國南京的一所藝術學院的接收國外留學生的名額，我很猶豫啊。
    我故作吃驚，黃叔，你說什麽，王怡珂居然有這樣的名額，我怎麽沒聽她說過，黃叔，你不知道啊，這所學校在全國藝術學院排名是前幾位呢，這樣的好機會，好多人夢寐以求也得不到啊，她竟然有，不會吧？
    他明顯是興奮了，提高了聲音，是真的，她說得很清楚，秦成，我就是想問問，那所學校的情況。
    切，黃叔，你在網上搜啊，正規名牌大學，說實話，中國人口多，國家越來越強大，生活越來越富裕，對藝術的要求越來越高，好多外國人跑到中國來發展，有些為了到好的藝術學校讀書，漂蕩在全國各地，無非想求一名導師，想找一所好學校。
    要是黃素芬有這樣的機會，我相信，以後的發展，不會比到美國、到歐洲差，當然…唉…黃叔，就看她願意不，畢竟，上次她出事，對她會有心裏陰影的……
    黃國文點點頭，秦成，那你就幫我再問問你女朋友，把具體情況落實一下，如果有可能，我打算迅速辦好這件事。
    我慎重地說，黃叔，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然後，我曖昧地說，黃叔，五妹的身材真好，我讓她過來為你搓背。
    他嘿嘿地笑起來，小聲說，別嚇著她了，小秦，你和你這位下屬也好好玩，我等會帶五妹到裏麵那個小池子裏去。
    我撲進水裏，向兩美女遊去。來到兩人身邊，我小聲對五妹說，五妹，你去陪黃局長，你一定要在合適的時候說，我們物流中心和勞務人員輸送，他的要價是多少，你懂？
    她小聲道：懂，懂，便宜了這個老東西，可惜我這麽好的身子，成子哥，你怎麽就沒興趣提前享用享用呢？
    臥槽，這樣的女人，簡直…..
    肖靜依舊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把上半身全部淹沒在水中，我靠她側麵約十來公分坐在水下的台階上，看著五妹與黃國文一番打情罵俏，不由對肖靜說：肖靜，給我也搓搓背。
    她哼一聲，成子，這樣的待遇就別想了，不想看他們了，我們另外找個池子泡吧。
    我搖頭，不用，他們馬上會離開的。
    果然，黃國文和五妹才泡了幾分鍾，黃國文就故意說：小秦，這池子溫度有點低，我和五妹換個池子，一起去嗎。
    不，你們去吧，我就在這裏泡就行了。大家心知肚明，可還是裝著正人君子的樣子，想想真可笑。
    兩人離開，肖靜說：成子，為什麽我們還要去做其他走私，為什麽不把主要力量放在人口買賣身上？
    我搓著背，說：肖靜，你不是想迅速賺大錢嗎？人口生意能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產生利潤嗎？而且，大老板為什麽比不過毛大，就是因為毛大做其他生意時占有了所有關係，對於他來說，他想侵吞我們人口生意，隻是與大老板之間的較量，而不是關係網上的較量，關係網上我們早就輸了，我們現在是有了黃國文這個關係，如果不好好利用，叫浪費資源。
    肖靜歎了口氣，但願吧，成子，我隻是提醒你，大老板沒有你想像的對手下足夠信任，他看重的，隻是錢，你這樣做，我就怕有一天所有的事情得你一個人承擔。
    我嘿嘿一笑，並不回答這個問題。讓我承擔，我根本就不會這樣做，當我把關係網建立好之後，我將取得公司的絕對權力，我的精力，就是把國內的拐賣網絡和拐賣案件徹底清理出來，那時，誰來管這條線，蘭婷自然會安排人做。
    在溫泉泡著，雖然我們說著話，可肖靜總是盡量避開我，似乎生怕與我接觸，想想她或許是泳衣太過暴露，所以怕我笑話，或者怕我揩油吧。
    我於是問：肖靜，怎麽離我遠遠的，想那天跳水時，你掏出的東西救了我，給我多好的念想，現在我真活著了，你倒不理我了。
    肖靜冷眼看我，說，成子，我這人傻，當時以為你真會死，所以故意說的，讓你至少有點求生的欲望，可你活過來之後，別人把你另眼相看，我何必去湊熱鬧，本來大家無非玩玩，我可不願意玩火，不像你，明知道那個姓黃的女人惹不得，卻偏偏要惹，你等著吧，有你哭的時候。
    肖靜能如此冷靜地看我的問題，倒有些出我的意外，想想現在的爛事，也不敢再故意逗她，沉下身子，在溫泉裏遊起來……
    接近一個小時，我們從溫泉出來，坐在休息室等黃國文，也隻是十來分鍾黃國文和五妹親熱地從裏麵出來，從兩人動作的親昵程度來看，兩人肯定發生了故事，隻是這故事寫到哪個程度，我還無從判斷。
    肖靜輕輕說，必須把五妹帶回賓館。
    我站起身，黃國文滿臉高興，以主人的主動，一隻手拉著五妹，一隻手對我輕輕一揮，說小秦，你們年青人搞得真快啊，等得太久了？
    我故意嘿嘿一笑，說：我們中國有句古語，叫薑還是老的辣，黃叔，我自然不能和你相比。
    他哈哈大笑，說，要不，我們再出去吃點東西？
    我搖頭，說：不啦，今天玩得很開心，你的思路和方案給了我們很多指點，我們、還有五妹，回去得立即拿出一個落實的方案出來上報公司，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啟動。
    他臉上果然有些遺憾，但也不好強求，邊往處走邊說：小秦，剛才五妹說你們一定要給我考慮一些分成，唉，小秦，你對我家、特別是我女兒有恩在先，女兒的事還得麻煩你和你女朋友，我本不該要什麽分成的，可我不要，又怕你們不放心，所以呢，我剛才也給五妹說了，我拿百分之十五就行啦。
    臥槽，百分之十五，如此大的數字，還說tama半天冠冕堂皇、還以有恩之類，還有老子送去的美色，切，這個人，果然心夠黑，腦子也夠狡猾。
    我微笑著，沒有說高也沒有說低，他見我並沒發表任何意思，於是又說：至於勞務方麵的事情，你們直接和我侄兒聯係就行了，他收多少錢都給他，這小子膽小，家裏窮，這算是給他一個發財的機會，不會向你們要高價的。
    我說行，黃叔，那這事就這麽定了，我今晚立即向上級匯報，爭取明天派專人過來落實，我們要的是速度，一周之內，我們要打通貨物走私的整個通道。
    他輕呼，小秦，這麽快？
    我點頭：當然，所以黃叔，你要全力支持我們，如果你能以股東的身份督促，那再好不過了。
    他笑道：沒問題，網絡是現成的，隻要你們國內的渠道通暢了，我們這邊，多安排些人就可以了，那物流中心，我明天立即讓他們先借用給你們，手續後補。
    我們在溫泉酒店分手，我們先上車，他和五妹一陣摟抱，依依不舍地分開，肖靜隻是冷笑，卻也不說話。
    回到酒店，我讓陳誌做記錄，我把每個細節、人員，聯係方式、作用進行分析之後，我讓肖靜和五妹作補充，兩人也說不出多少要補充的內容。
    倒是這兩天跟著我們，我基本上沒搭理他的朱勇說了話：秦哥，真沒想到，你完成如此大的一個規劃，而且成了，我朱勇以前真的對你不服，可現在來看，我自愧不如。
    肖靜這才說：朱勇，你知道就好，好好學學，少點抱怨，公司要的是做事的人，不是說小話說廢話的人，我最煩別人背後說壞話，你懂了就好了。
    臥槽，我這兩天沒空理這貨，他也不理我，還背著我在肖靜麵前說我壞話，真不是東西。
    而肖靜之所以對我一直表現冷淡，我估計，與這個人有關。
    我把我實施程序和方案做好之後，對每一個環節做了一個時間表，而且，對人員的安排做了一個安排。
    我將肖靜定位在人員販賣的全程管理上，因為她見過黃從誌，可以直接辦理所有資料，所以，她同時兼任y國所招女孩的資料管理。
    至於其他人員安排，我建議由肖靜挑選，其中主要是過關時由誰來負責的問題，入境之後，方腦殼會迅速把人進行分類，並賣給下家或賣到我們的下一級公司。
    而物流中心因為完全是重建，所以我建議由得到王顯業認可的公司高級聯絡員黃誌強管理，立即進行基礎建設，由五妹負責人員聯絡，由朱勇負責與武目聯係貨物過關，並招集員工和運輸工具，進行物流裝卸。至於還需要用到的人，由蘭婷和大老板、苗廣商量後決定……
    做完方案，已很晚了，我打電話給王怡珂，傳給她讓她先看看。
    她看了這後，覺得不錯，可以拿出來用。於是，我說：怡珂，我打算明天回國，親自把這個方案交給蘭總，然後由她出麵找大老板，如果你有空，過來幫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