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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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手機突然閃了一下,以為是邱麗給我回話了,立即拿過來,卻是莫茹欣發過來的信息:秦成,你到h市了嗎?
我說,到了啊,剛剛到,你找到破解我手上炸彈的辦法了嗎?
莫茹欣發了幾個連連哭的表情,說:秦成,我找了很多專家,他們之前都沒見過類似的控製器,所以需要實物才能想辦法解決,我今天找你,正是為這件事,近兩天,你安排一個時間,我組織專家和你見一麵,看能不能破解。
什麽狗屁專家,我心裏大罵,這可是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了,居然拿不出一個方案出來,看來,我得把後路想好,單純的跑了、玩消失可能會讓自已喪命。
我說,那你來了再說吧,另外你立即幫我查一下,這個蔣朋飛的生意網絡是怎麽樣的,特別是他的走私鏈條是個什麽情況。
莫茹欣說:最近我通過z省警方了解過,蔣朋飛的生意分了兩個重點,一個是做走私生意,這個生意的大本營在h市,洋酒、化妝品、大量奢侈品、凍肉甚至目前還有一些走私汽車生意,但他主要是二級分銷,通過人口生意的渠道聯絡了全國各地分銷商。
他的上家,也就是源頭,是一個極其隱秘的組織,這個組織的頭目姓曹叫曹安軍,他居無定所,他的手下也沒人知道他的行蹤,他們的生意渠道極其隱秘,z省的警方調查了近半年,也隻發現了一到兩個小聯絡點,根本沒接觸到核心,所以現在警方的證據很少,我給你說的,也隻是傳聞和猜測。
我心裏暗想,從上次把三哥與蔣朋飛的生意鏈條斬斷後,其他幾個片在調查過程中,都把走私的生意鏈洗白了,至少和蔣朋飛斷了聯係,我估計是蔣朋飛打了招呼的。但我斷了他如此重要的生意網絡,他極有可能會報複。
我問,另外一個重點是什麽?
莫茹欣說:另外一個重點就是人口生意啊,他就靠這個生意發跡的,當初也是因為這個才加入神鷹會的,這個生意的總部在林山市,蔣朋飛經常來往於這兩個地方。
第二天上午,我依舊沒有聯係蔣朋飛,打算先看看他的生意再說,和林小蓉一起吃早餐,我說:林小蓉,我們的車什麽時候可以到達?
林小蓉看看時間,說:還有三個小時吧,司機昨晚在服務區休息時一覺睡著了,所以會遲到一些時間。
我說那行,我吃過飯之後去逛一圈,你在酒店等我們的車,到達之後立即和我聯係。
林小蓉一副可憐的樣子,說:秦哥,帶我一起逛吧,到時司機過來了,讓他直接接我們就行了。
我搖搖頭,說:你以為我是在閑逛嗎?我是提前看看情況。
林小蓉嘿嘿一笑,說:我們裝扮成情侶,豈不正好。
我站起來,說:林小蓉,我該不該帶你,我自已是想清楚了的,你別再說了。
她說聲“哦,知道了,秦哥…我…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見她那可憐的樣子,我補充道:這些事是有危險的,你懂?
她這才真正地明白過來,說:知道了,我懂了,秦哥,那你一定要小心。
我點頭離開,打車直接趕往火車站。
取了之前定的動車票,我直接趕往林山市。坐動車到林山市,隻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上車之後,我登錄qq,邱麗居然給我回了話:成子哥,昨天秦總心情不好,我一直跟在她身邊,所以沒上qq。
看時間,是早上七點多回的話,應該早上起床後回的,我試著問:秦總怎麽心情又不好了?
邱麗說:本來兩天前馬教授打算再試試用催眠術為秦總找一找那段忘記了的經曆,可昨天馬教授突然說,秦總身體狀況不太好,讓她先休整幾天,再接受治療,秦總心裏特別急,所以就一個人躲在家裏哭。
我問:她為什麽會這麽急,你怎麽不好好安慰她。
邱麗說:成子哥,我看你最好來安慰她,她老是看著那兩幅畫,我知道那畫上的其中一個人是她,另外一個是你,或者你給她說說她想知道的事,她可以不治自愈。
我回了一個尷尬的表情,然後說:這事以後再說吧。
靠在窗口,我想,或許邱麗說得沒錯,我與其對馬教授說秦雅的經曆,不如我自已親自找秦雅去說,可我能怎麽說,我能解釋我與她相遇之後的一切嗎?我能對她說出她經曆的那段痛苦恐怖的日子嗎?
邱麗說:成子哥,你總是拖延,我猜你和秦總以前一定是戀人吧,就算你們分手了,可你們總有一些友情吧,為了她你為什麽不可以把她想知道的告訴她呢。
我長歎一口氣,我的心比誰都痛,但我沒辦法說出來,我問:邱麗,你現在跟著秦總,你們住哪裏?
邱麗發了一個高興的表情,立即回:成子哥,我們一直在林山市區啊,你是不是要過來?
我回道:不,我現在還忙得不行,以後有空了,我再聯係你。
結束與邱麗的對話,我打算把林山的事情了解清楚之後,和邱麗見一麵,我得仔細問清楚秦雅的情況,再決定如何處理。
在林山市下車之後,我直接打的前往上次關從昭花帶過來的女孩子們住的地方,主要是想找油瓶的那個情人郭姐。
通過上次的事情,我覺得油瓶應該是蔣朋飛在人口生意方麵的主要策劃和實施者,所以,如果能通過油瓶來了解到人口販賣的網絡,我就不需要通過正麵與蔣朋飛鬥。
郭姐上次雖然決定賣給我一次沒有成交,但我估計她是不敢讓油瓶知道的,所以如果我以此為要挾,或許郭姐會給我透露一些重要的線索,如果我能控製油瓶,那我要收拾蔣朋飛就更加容易了。
到了那間美容店讓附近我下車,在一百米之外觀察了一會,或許是時間還很早,裏麵隻有郭姐一個人在收拾房間。
我這才緩緩走過去,到了門口,敲敲門,郭姐頭也沒抬,說:還早呢,等會來吧,美女們還沒上班。
我輕笑一聲,她這才轉過頭,一眼看見我,“啊……”一聲,手上的抹布掉在桌上。
她快步走過來,說:秦…你…你怎麽來了?
我說郭姐,現在風頭過了吧,我回來看看你有沒有事啊,再說,我還真有點想你了。
她一副幽怨的樣子,跑過來一把拉我進門,然後從門口向外看了幾眼,直接將卷簾門拉上,開了燈。
她拉著我,說:小秦,你沒有對油瓶說我們的事吧?
我切一聲,說:我如果說了,我還敢來嗎?油瓶如果知道差點被戴了綠帽子,還不打死我,還不把你攆走。
她這才鬆開手,歎了口氣,說:唉,上次的事可把我嚇死了。
我說郭姐,上次的事情對你和油瓶沒什麽影響吧?
郭姐滿臉尷尬,說:小秦,怎麽沒有影響,影響可大了,你不知道我這幾個月是怎麽過來的呢。
我說那你說說。
她看了看時間,說:小秦,我就說簡單點吧,那天你跑了之後,我醒過來了,油瓶當著他的老板對我大打出手,我…我連一句話也不敢說,幸好你跑了,要不然,我肯定死定了。
然後呢?
然後我立即關了生意,油瓶讓我整個春節期間回家去了,我是過了正月油瓶才讓我回來的。
我奇怪地問:郭姐,按理如果你真有事了,油瓶怎麽會讓你再回來?
郭姐說:小秦,我這個地方是他們做人口生意的眼線啊,樓上那小賓館大多數都是用來住拐來的女人的,我開著美容店,是為了給他們放哨呢。
原來是這樣,我說這樣啊,那油瓶受影響沒啊?
郭姐哼了一聲,說:怎麽沒受影響,聽油瓶說今年給他少發了五萬塊資金,而且大老板對他也沒有以前信任了,時不時還偷偷派人來查他,氣得他回我這裏做那事時都像在發泄一般,那狠勁,唉,想想都害怕。
我說,看來他極有可能受蔣老板的責罵了的。
“可不是嗎,前段時間有一天他心情好一些,對我說,因為那次事情,蔣老板的人口生意受了很大影響,警方也把他列為重點調查對象,花了很多錢才把事情按下來。
我說,那樣的話,他的確日子過得不好,可為什麽警方沒抓你們啊?
郭姐說,對啊,後來油瓶說那女的嚇傻了,除了說自已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其他啥也不知道,不然,我和油瓶哪能躲過一劫。
我說是啊,還算好。
郭姐說,好啥啊,現在油瓶到了這裏來,喝酒、打*炮、罵人,弄得我心情越來越難受,又不敢對別人說,小秦,你來了,我終於可以說說這些事了。
我說罵人?是罵你嗎?
郭姐搖頭,說:油瓶對我還是挺好的,不是罵我,我也不知道他罵誰,應該是上次出的事吧,或者是你,或者是你的老板,或者…也有可能是他老板。
我心一動,說:罵他老板?
郭姐不再繼續,笑了笑,說,行啦,小秦,你今天跑來,還有什麽事嗎?
我掏出一仟塊錢,說:郭姐,你看上次走得太急,你不是想買手機差點錢嗎,我今天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