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速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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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珂輕罵道:成子,你把我說成什麽人了?我們同生死共患難,你有事我豈能不過來,而且你是為我爸的公司而遭到如此危險,我更應該過來了。
我說那好吧,你來了,我就有十足的把握了,怡珂,我把事情弄清楚之後,我再和你商量,我得趕快行動了,我掛了。
她說,行,我再說一次,你不能一個人去冒險,你可記住了。
我內心一陣感動,說:知道了。
掛斷電話,我來回踱著步,想來想去,我得掌握第一手的證據,而目前來看,要找到突破口,油瓶真還是最容易的一個。
我快步從小路回到郭姐的美容按摩店,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我直接進了房間。
她見我又回來了,大吃一驚。說:小秦,你…你快走啊,油瓶馬上要回來了,要是看到我們,豈不害了你,還害了我。
我淡淡地說:郭姐,我對你說實話吧,我今天就是來找油瓶的。
“什麽?你是來找油瓶的,小秦,你沒有搞錯吧?”
我點點頭,說:當然沒有搞錯,郭姐,我和油瓶是一個組織的,這點你是知道的。我有事找她,順便來看看你,本想和你玩玩,沒想到油瓶回來得這麽快。
郭姐臉一紅,說:小秦,你該不會對他不利吧,你該不會說我壞話吧。
我切一聲,說,郭姐,你都答應陪我玩了,說明我們遲早有一日夫妻的命,所以我怎麽可能傷害你呢,你放心,這樣吧,你找一個安靜點的環境,我和油瓶說點事。
郭姐目光一緊,我肯定她心裏已有些警惕了,她想了想,說:小秦,他知道我上午到這裏做清潔呢,所以他都會直接來找我。
我說也行,可我們聊天總得有個地方吧,你找個房間我們喝茶聊天,中午我請你們兩吃飯喝酒如何?
郭姐說要說聊天,這裏就是最好的地方,上午沒人過來的,我把這玻璃窗的百葉窗拉上,再把玻璃門關上,把卷簾門關上一半,掛上休息的字樣,自然就是休息聊天的房間。
我掃過房間,憑我的個子和力量,如果打架肯定打得過,所以要控製油瓶應該沒問題,於是說:郭姐,那你給我泡杯水。
郭姐邊給我泡水邊嬌媚地說:小秦,在你們組織裏,油瓶的官大還是你的官大啊?
我哈哈笑了起來,說,你猜。
她想了想說:油瓶應該比你的官大吧。上次你是直接帶女的過來,油瓶可是負責所有女孩的安排呢,不過我覺得你比他有前途。
我說:你怎麽會這樣認為?
她嘿嘿一笑,說:你這人讓人感覺到就像好人一樣,可心裏卻特別壞,所以這樣的人就容易當大官。
我切,我說:你…我怎麽特別壞了?
她輕笑一聲,說怎麽不壞,油瓶還是你上級呢,你見了他女人就想給他戴綠帽子,難道不壞嘛?
我嘿嘿笑了,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麵的汽車停下的聲音。郭姐睜眼向外一看,快步出去,我則坐在沙發上。
從車上下來的隻一個人,正是油瓶,他快步進門,郭姐立刻將卷簾門拉上一半,油瓶一把將郭姐抱在懷裏,笑道:快,嚇死老子了,到後邊幹一炮,讓老子放鬆放鬆。
郭姐臉一紅,一拳頭打他身上,說:屋裏有人呢。
油瓶這才看過來,可他一眼看過來,楞住了,驚恐萬分,手伸出來指著我,你……
我冷哼一聲,快步向前,“叭…叭...”幾耳光打在油瓶臉上,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對我下毒手……
油瓶嚇傻了,一下子癱軟在地,他不敢相信,我居然還活著,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郭姐不明所以,向我衝過來,一把推向我,大聲對我吼道:你憑什麽打我家油瓶啊,你tama不想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男人幹什麽的啊……
我冷冷看著她,推開她的手,指著她,冷冷發出聲音:滾一邊去。
她嚇了一大跳,驚恐之際又去拉油瓶,油瓶這才反應過來,驚恐地一把將郭姐狠狠推開,大聲吼道:別,你一邊去,這是我上級,我們的事,你別管,快走開,把門關上。
油瓶努力鎮定下來,緩緩站起來,對郭姐指了指裏麵的房間,說:你進房間裏去,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對了,把手機啥的統統放在外麵。
郭姐驚恐地看著我,似乎意識到事情嚴重,也不敢問一句話,直接照辦。
待她進了房間,關上門,油瓶半跪在我麵前,雙手作揖,說:油瓶見過節度。
我點燃一支煙,說:你們是不是準備了慶功宴啊。
油瓶驚慌地說:節度,什麽慶功宴啊,我實在不清楚。
看來我得嚇唬嚇唬他,說:油瓶,你一向自以為聰明對不對,如果我沒有證據,我能從h市跑到林山來找你?我老實對你說,你在行動,我也在行動,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找你,是給你生的機會,你要尋死,我立即賜你去死。
油瓶大驚,遲疑地看著我,可他依舊不死心,說:節度,我知道我肯定做了很多公司不準做的事,可我很多時候是不得已啊,現在警方太tama厲害了,我們不得不采取另類的辦法…….
我憤怒異常,一腳踢在茶幾上,那茶幾“砰……”地倒在地上,上麵的煙缸和茶杯“叭…叭…”幾聲掉在地上打得粉碎。然後,狠狠地說道:油瓶,機會隻有一次,你不知珍惜,這粉碎的茶杯就是你的下場,連你女人都知道你是在謀害我,你tama倒在我麵前裝糊塗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之極,顫抖地說:節…節度,求你明察,這事,不是我,不是我的主意。
我此時自然得給他一點希望,不然,他來一個寧死不屈我豈不無從下手。
我說:相信你已聽到我在第一站是怎麽對待公司叛徒蔣冬生和違反神鷹會規矩的邱成茂的了,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句話,如果有假話,你會比蔣冬生受到的懲罰更慘,你看著辦吧。
油瓶楞在地上,那被打碎的茶杯裏的水流了一地,已浸在他的褲腳處,他沒有意識到。
我冷笑一聲,油瓶,你居然敢謀害神鷹會一級成員,你們比蔣冬生更惡毒,你如果還有僥幸心裏,你就扛著,等我把蔣朋飛和你們一夥叛逆之徒殲滅之後,活剝了你。
油瓶“啊……”一聲大叫,他肯定聽過神鷹會懲處叛逆的狠毒,此時,他已沒了選擇,顫抖地說:我說,我說,節度,我一定說真話。
我說,盧吉執事者正在趕過來,我如果能準確真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我到時為你說上幾句好話,或許你可以免去酷刑,但你如果不老實,如果交待不徹底,盧執事過來之後,會讓你嚐盡所有苦頭的,那些酷刑,一定會比你對那些女人用的更殘酷。
油瓶顫抖地說:我說,節度,你問,我立即說,說真話,不個字也不說假話。
我說那好,先說車禍這件事吧,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支支吾吾地說起來:節度,前兩天聽說你要結束a市的巡查到h市來,公司幾個高層就在一起商量如何接待你,於是…於是有些兄弟就怕你查出問題,然後…然後就有人說,聽說你總喜歡開車巡視,要不要想辦法弄一起車禍,要是你受了傷,肯定就不會對我們這個片巡查了,到時無非上麵的人安排了任務之後就行了,這樣,有些兄弟的事情就瞞過去了,不過,節度,這真不是我的主意,真的,我雖然在公司也屬於高層,可…可我主要負責人口買賣的生意,所以…所以…...
我冷笑一聲,問,你是怎麽做的?
他立即低下頭,不敢正眼看我,看來,他正是這件事情的實施者,此時,他心裏更是害怕,在權衡如何回答才能將自已的責任降到最低。
我說:油瓶,你是打算遮遮掩掩地隱瞞過去嗎?你以為你不說真話能行嗎?
他大驚,不,我說,我說,節度,我按照上麵的指使,帶了幾個兄弟,在半路上一直跟蹤那車,然後在車胎上安裝炸藥,這炸藥在持續高溫的情況下會爆炸,從麵製造爆胎的假象…..
我說,你們沒發現車上有多少人嗎?
油瓶說,沒…當時在服務區時已是深夜,那車停下之後隻有司機下車去上了廁所,然後倒了水就上車了,我…我們以為你在車上睡覺……
切,幸好。
他說:這炸藥得在持續高溫的情況下才會突然爆炸,所以我們估計會在天亮之後,不過你們的車停下之後就休息了幾個小時才開,所以與我們計算的時間有些差異……
我冷笑一聲,說:這是蔣朋飛安排你做的嗎?
他大驚,恐慌地猶豫著,說:應該,應該是一夥人共同決定的吧,節度,我也是被逼無奈,我怎麽可能明知道這是死罪還去做呢,可我不聽指揮也是死罪啊…我…這些事,我根本不該做的,節度你知道,我是做人口生意的,哪可能管這些事…可年前的事,老大對我就不滿了,這次…他說是考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