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深夜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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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黑袍是徐小雅的哥哥,徐家也是徐小雅的本土家族,但是哪又如何呢?既然我們之間要敵對了,那我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把這個位置拱手相讓吧,我相信徐小雅應該會理解我的,畢竟她曾經就說過了,她的心,永遠傾向於我。
    從陸部長那裏走出來之後,我坐在車上,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徐小雅,我要先和她把這件事情講清楚,讓她心裏好有個底,到時候我們兩邊突然打起來,也會讓徐小雅不會覺得那麽突兀。
    想到這裏,我便掏出手機來,給徐小雅打了一個電話,她和我說過,這個手機號,永遠隻為我服務,我撥過去的時候,很快就被接通了,她笑嘻嘻的說:“輝哥哥,怎麽有空想到給小雅打電話呀。”
    又是那銀鈴一般的笑聲,我甚是感慨,以前還能去徐家看看她,可是現在呢,她居然已經和別人訂婚了,要是我再不努力的話,恐怕再過個兩年,她就要嫁做人妻了,而且嫁的人,還不是我。
    她現在的身份高高在上,可以說比我高出了無數倍,是和林涵欣同等地位的存在了,我打電話過去,她依舊是那麽親切的聲音,我有些恍惚,笑著說:“小雅,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嗎?”
    徐小雅嗯嗯的點頭,說:“好呀,我過得很好,徐家都沒人敢欺負我呢,我一句話,他們就給我跪下了。”
    我笑了笑,看樣子徐小雅在徐家,過得還真是錦衣玉食,大小姐一般的生活,這樣我就也寬心了一些,我遲疑了一會,問道:“婚期,被定在了什麽時候?”
    這話一問出來,電話裏麵瞬間尷尬了起來,徐小雅也沉默了好久,半響後,她才依舊用那種乖巧的聲音說:“婚期嘛,本來是三個月後,可是我拖了許久,家主已經答應,讓我一年後完婚。”
    聽到我沉默著,沒說話,徐小雅一下子急了,她說:“不過輝哥哥,你放心,我一年後,不可能嫁給他的,我會盡量拖延婚期,直到等到你來找我,如果我真的嫁給了他,我不會讓他進我的房間的!”
    聽到這句話,我苦澀的笑了笑,我知道徐小雅肯定也在很努力的支撐著,三個月的婚期,延緩到了一年,可想而知,這其中徐小雅究竟受了多少磨難,要知道,她才去省城一個月左右!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小雅,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等不起的。”
    徐小雅甜蜜的嗯嗯的點頭,她說輝哥哥你最好啦,省城有個小朋友,人家等著你來接她喔,我很乖的,我不亂走,我就等著你來。
    我笑了起來,點頭說好,剛想開口給徐小雅說黑袍的事情,但是到嘴邊,卻又開不了口了,還是不要和她講吧,和她說的話,恐怕會徒增她的負擔,她會為黑袍和我擔心的,她現在在省城步步為艱,我不能再讓她煩惱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打定主意,我便不說這件事情了,徐小雅又笑嘻嘻的和我聊了一會,我猛然想到,上次林然給徐小雅發了一段錄音的事情,錄音裏麵,錄得是我和徐小雅斷絕所有關係。
    我趕緊說:“小雅,上次林然給你發了一段語音對不對?那都是我亂說的,當時情況危急,我也是迫不得已。”
    徐小雅迷茫的說:“什麽錄音啊,我怎麽不知道呀。”
    我苦笑了一聲,說:“小雅,別裝了,我知道你聽過了。”
    聽到我這話,徐小雅猛地沉默了起來,而且沉默了許久,我也沉默著,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口,半響後,還是徐小雅先說:“輝哥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肯定是有難言之隱的,隻要你不要真的拋下小雅就行了。”
    她那麽久不說話,不就是代表她難受嗎?我心裏也有些愧疚,說了句對不起,徐小雅說沒事的,她說那些不都隻是權宜之計嘛,我笑了笑,點頭說是啊。
    又聊了一會,我突然聽到電話裏裏麵,有人徐小雅的名字,徐小雅趕緊壓低聲音對我說:“輝哥哥,有人來了,不能讓別人看到我在給你打電話,我先掛掉了!”
    我點點頭說好,電話才掛掉,我深吸了一口氣,看樣子,徐小雅在省城,過得也並不舒心啊,要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打個電話都還要偷偷摸摸的呢,估計是有長輩在管著她,約束她吧。
    回來之後,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因為皇後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我還暫時沒有回家,去了皇後,在皇後繼續準備事宜,約莫十多點鍾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裏麵忙活,雲姨走進來,她說:“輝少,外麵有兩個人,說是要見你,找你合作。”
    我有些疑惑,找我合作?有點意思,我說:“認識他們嗎,長什麽樣子?”
    雲姨笑吟吟的說:“聽他們的語氣,像是外國人,說普通話都不標準,長得也不是黃皮膚!”
    外國人?新鮮啊,我本來以為是哪個小勢力來找我合作一些小事,可沒想到,陽城這個十三朝古都,竟然來了兩個外國人,還聲稱說要找我合作?他們兩個外國的,想和我合作什麽?
    長這麽大了,我都還沒見過外國人呢,這會兒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笑著跟雲姨說:“帶他們進來吧。”
    雲姨點了點頭,然後便下去了,沒過一會兒,辦公室的門便又開了,雲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個人,一男一女,便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而雲姨則把門給關上,走了。
    作為應有的禮貌,我們的國家,畢竟是個禮儀之邦,所以麵對外國人,我還是給予了極度充分的尊重,我站起身來,然後邀請他們到沙發那邊坐下商談。
    坐下之後,我這才得空,上下打量那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很黑,跟非洲人似的,而且眼神中的那股子陰險勁兒讓我看著,十分的不舒服,而女的,倒是長得細皮嫩肉,還算是有幾分姿色,隻不過看起來似乎有些高冷啊,我看著他們兩個人,穿著,動態舉止也很不凡,估計應該也挺有勢力的。
    他們進來後,一句話都沒有開口,隻是坐在沙發上也盯著我看,我朝他們笑了笑,然後說:“外國的朋友們,不知你們來找我,所為何事?至於你們剛才說的合作,又是什麽意思?”
    我開口後,他們才開口了,其中的那個女的,她麵色冷淡的看著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用比較生澀的普通話說道:“我們來找你,沒有別的目的,據說你是這個城市裏麵除了穆啟天之外,最大的黑道老大?”
    雖然她普通話有些生澀,但還是聽得明白的,她說的不錯,現如今整個陽城,最大的黑道勢力,便是穆啟天了,而第二個,就是我!
    我朝她微微一笑,然後點頭說是。
    她接著說道:“我們想找你做一個長期買賣,這個買賣很不錯,資金源源不斷,用不了幾年,你就可以超過穆啟天,成為這個城市最大的黑道勢力了。”
    聽到這話,我饒有興致,資金源源不斷?到底是什麽財路?現如今的我,就是缺資金的時候啊,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去求著魏家出錢了,要是能資金不斷,那對我來說,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不過從始至終,那個男的就一直用那種陰冷的眼神盯著我,而這個女的則是一臉高傲,說話的語氣都是居高臨下的那種,似乎還帶著點瞧不起我的態度,不過我也沒有多說什麽,有財路,我自然不能斷啊。
    既然他們敢來找我合作,那就知道,我要的資金,絕對不是一星半點,他們給的財路,要是太窄的話,估計也不會找到我頭上來,他們知道我看不上,所以不會徒勞無功的,他們給的財路,我相信,應該能讓我滿意。
    我說:“這個買賣怎麽做,說給我聽聽。”
    女人高傲的笑著,然後說:“簡單,就是堵品,賺錢的東西,我們找你合作,堵品從我國進到這裏來,你要幫我們銷售出去,就是這麽簡單。”
    “你既然是陽城的黑道二把手,那麽我相信,你在白道上,也有一些人脈吧,做這些事情,算是輕而易舉?沒人會舉報你的,而我們,會給你百分之五十的分紅……”
    這個女人說的話,雖然很生澀,但是我卻全部都給聽懂了,並且立馬打斷了她的話,我說:“你們這是要我犯罪?堵品這種事情,要是被抓到了,那就太嚴重了。”
    我心中陰沉,如果做這個的話,我相信,那確實會很賺錢,夜場裏麵賣堵品,那也是常見的事情,但是我的場子裏麵,絕不允許出現一點堵品,因為我不想賺黑心錢,而這兩個人來的目的,帶給我的財路,居然是叫我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販賣堵品?這得有多少人受害啊。
    見我臉色有些不大對勁,女人不屑的一笑,臉上的高傲更加強烈,她說:“我們把堵品運過來,你隻需要幫助我們在這個地區銷售,就行了。”
    說完,女人不屑的一笑,她看著我,高傲的說:“怎麽,看得出來,你好像不太開心啊,百分之五十的紅利,你幹不幹?你們華夏,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嗎?這就代表你們華夏人,到底是有多麽見錢眼開了。”
    她的語氣,透露著嚴重的不屑,而且那副表情,好像是吃定了我會因為錢,而忍氣吞聲放下尊嚴,從而答應她,和她達成合作。
    看著她那一副吃定我的表情,我冷笑了一聲,然後猛地一拍桌子,說:“兩位請回吧,這種事情,我不想幹。”
    聽到我這句話,女人瞬間錯愕不已,她愕然的看著我,說:“為什麽不幹?我還真沒見過,在華夏,還有錢誘惑不了的人,還有和錢作對的人,百分之六十,怎麽樣?你幹還是不幹?”
    百分之六十?嗬嗬!
    這個女人,也太過天真了一些,她來找我做的生意,明顯就是賣國賊的行為,從她的國家進堵品來我們華夏賣,這不是害我們華夏人嗎?如果我真的做了,就算拿到了那麽多錢,我的心中也會愧疚的,況且,她之前罵我們國家的人都是見錢眼開,我就已經很不爽了,隻不過是強忍著怒氣沒有發作罷了。
    我搖了搖頭,語氣很堅定的說不幹,兩位請回吧。
    我雖然喜歡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也是有原則的。
    女人瞬間猛地一拍桌,站了起來,而男人也惡狠狠的盯著我,女人神色大怒,吼了一句八嘎,然後怒氣衝衝的指著我的鼻尖說道:“東亞病夫,我知道你們這裏有一句古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希望你最好也不要這樣做。”
    “老老實實答應我們的條件,要不然,我們會給你好看的,可憐的華夏人!”
    這個女人憤怒的時候,說起話來,胸口跟著劇烈的起伏,她的領口很寬敞,起伏的時候,我甚至連她中心的那個小點都能看到,她的胸部,也普遍的比我們國人的女孩子要大很多,估計都快有f罩了吧?那雪白的一片,倒是挺養眼的。
    從她那句八嘎說出口,我便終於明白了,怪不得這個女人身上怎麽透露著一股子的騷氣,原來是個小日本啊,估計這胸,應該也是被許多男人給摸大的吧?
    她的這一番話,劈裏啪啦的下來,我神色陰沉的看著她,拍了拍巴掌,陰森的說:“小日本,說完了嗎?”
    女人大吼道:“不是小日本,嘴賤,汙蔑我國,該打!支那豬。”
    我冷笑了起來,一巴掌甩在了她那張姿色還算不錯的臉上,說:“日本鬼子,我告訴你,這裏是我的地盤,你在這裏跟我嘚瑟,你倒是挺帶勁的啊,小日本就是小日本,真是惹人嫌棄。”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還是被氣得不輕,媽了個逼的,我第一次動怒,怒得這麽厲害,這女人他媽口口聲聲說我們支那豬之類的,真特麽還以為是幾十年前呢?她隻不過是來我這裏做客的客人而已,可現在卻跟我蹬鼻子上臉了,我倒是真的很好奇,她哪來的勇氣,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這一個巴掌,響,十分響亮,那個女人的臉上,已經多出了一個紅手印,她捂著臉,一副都像是快哭的樣子,我冷笑了起來,看著她這樣,我心裏暗爽,十分痛快,在我的地盤,敢如此口出狂言,簡直是找死!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見到我打女人,他的神色,變得十分陰狠,瞬間出手,朝著我的麵門直接抓來,我心中一驚,是個高手,如果這會被他抓到的話,恐怕我臉都得破相吧。
    不過幸好,我借著力,躲了過去,那個男人依舊毫不放棄,陰沉著一張臉,瞬間朝我撲來,我猛地站起身,和他對了一拳,他用爪子,我用拳頭,我的拳頭瞬間被他抓出了好幾道指甲痕。
    越打,我就越是心驚,這個男人,似乎越來越強啊,攻勢也越來越猛烈了,整個辦公室,都被我們鬧的劈裏啪啦作響,見到我落了下風,女人捂著臉,她冷冷的盯著我,說:“我說過了,鍾國人都是東亞病夫,連我的一個手下都打不過,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們做買賣,這麽不識相,那麽我也不和你多說了。”
    說完,她下了一個命令,看向那男的說:“我要他死!”
    男人神色瞬間變得更加凶猛,直接朝我撲了過來,一個不小心,我的肩膀就被他的指甲抓的血痕不斷,這讓我心中更加心驚,臥槽,這特麽是狼啊,隻有狼,才會這麽凶猛,才會用爪子攻擊。
    可能是因為辦公室的動靜太大,驚到了外麵的兄弟們,就在我們打鬥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瞬間被打開,從外麵,衝進來許多人,當他們看到自己的老大吃虧的時候,頓時一個個暴怒不已,然後就想要朝著那男人衝過來,我大吼了一聲,說:“不要過來。”
    我這一句話,兄弟們立刻停住了,見我並沒有什麽致命的危險,於是他們就站在一邊看著,如果我一旦有危險,他們就會出手,女人看著那些兄弟,她冷笑了一聲,說:“為什麽不讓你的人一起群毆?”
    我冷冷的一笑,說:“因為,我要讓你看看,什麽叫做鍾國人!”
    趁著我說話的時候,男人又朝我臉上猛地一抓,我的臉上,瞬間被抓出一道血痕,很深,這特麽算是間接性的毀容了,雖然我很清楚,自己打不贏這個人,但是為了不讓鍾國人丟臉,我還是強撐著,我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能把這個男人致命的機會。
    而這個時候,雲姨也進來了,她看到這一幕,也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站在一旁觀看著,她越看那個男人的動作,她的眉頭就皺的越厲害。
    約莫打了好一會兒,我的渾身都已經被抓出無數的血痕,可是我依舊沒有放棄,女人冷笑著說:“東亞病夫,就是弱。”
    聽到這句話,我的胸腔中,冒出無限的怒火,說我弱小可以,但是不能說我們國人弱小,我實在難以容忍這個女人用這個詞匯,暴怒之下,我又舉起拳頭,和那男人對了一拳,這次可能是我情緒太過激動,超常發揮,一拳把那男的打得後退了幾步。
    看到這個場景,我瞬間感覺來了機會,頓時再也沒有遲疑,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飛鏢,然後直接飆向了男人,快,狠,準,飛鏢在下一個刹那,插在了男人的喉管上,男人眼中開始漸漸變得灰暗,最後倒在了地上。
    幸好和輕柔學過一些這個暗器,那天晚上刺殺完汪源回去,我覺得飛鏢很帥,於是就纏著輕柔,叫她教我,我也隻學了個三角貓,不過這三角貓的本事,也足夠了,誰叫這個男人不小心呢?
    我抹了抹嘴角的鮮血,露出一副桀驁不馴的表情,看著那個女人說:“如何?我們還是不是東亞病夫?”
    女人愕然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她的神色漸漸變得憤怒,她說:“你殺了我的保鏢,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走到女人的麵前,女人神色中開始露出怯意,問我想要幹嘛,我笑了笑,把她逼到牆角,然後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眼神中,越來越害怕了,我把腦袋湊近她,然後狠狠的說:“放心吧,你這種女人,我還沒興趣玩,我隻是想告訴你,東亞病夫這個稱號,三十年前我們不是,三十年後,我們更不是!”
    女人愕然的看著我,想要反駁,但是看到我那如狼一般的眼神,她便將話給咽了回去,隨後又挺了挺胸,把胸挺得特別高,生澀的說:“你真的沒有興趣嗎?我不信你不好色。”
    聽到這話,看著這女人的動作,我是真他媽的無語啊,果然,島國的女人就是騷啊,前一秒還在害怕我把她給上了,後一秒,她就挺胸來誘惑我,不過對於這樣的女人,我實在是提不起什麽興趣,雖然長得很不錯,但是說不定都被別人給上了一萬遍了。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就坐回了辦公桌上,看著雲姨說道:“把這個女人給趕出去,這個男的,也給我清理一下。”
    雲姨笑吟吟的點頭說是,然後幾個兄弟們便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腕,扯著她往外麵走,而另外幾個兄弟,則去搬那男人的屍體了。
    那女人還在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我,而我也盯著她,說:“今天放你一馬,在陽城的地界,我不希望在看到你!”
    那女人被扯著,她掙紮著說放開我,我自己會走,然而,並沒有人理她,她氣的大怒,說:“八嘎,放開你們的髒手啊,碰到支那豬的手我就惡心。”
    兄弟們也聽不下去了,我朝他們使了個眼神,他們瞬間鬆手,女人一個不留神,直接摔在了地上,摔了個底朝天,不過,她底朝天的地方,正好麵對著我,她穿的又是裙子,這下可好,我看了個正著。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島國的女人,居然沒有穿內褲,我什麽都看到了,這不禁讓我稍微有些臉紅,心想著,這島國啊,還真是開放,出門竟然不穿內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