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換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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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樂拿了一半,皺著眉頭吃著,我看那樣子就在想要是到了公司,她吃得下那些飯菜嗎?
倒是賀勳吃得挺歡,隻是他今天早上才第一次見到林小娟,看著林小娟,就差沒流口水了,手上拿著饅頭偷偷看上幾眼,又啃上幾口,如此連吃了兩個饅頭,喝了幾碗稀飯,然後為了掩飾自己的色相,還說梅姐做的飯特別好吃,稱讚梅姐的手藝。
梅姐有些看不上賀勳,有些調侃的說要是你覺得真好吃,那就帶兩個在身上,等會在車上吃。
賀勳說公司很遠嗎?
我說也不遠,不過我們得先送林經理到海城,還得接你堂弟一起到公司呢。
王知話,我吃飯比較快,也吃得不多,又是最先一個吃完,王知吃飽了,快步到了我站著的花園。
她問我昨晚住哪裏?
我說梅姐在一樓收拾了一個房間,我就住在樓下。
她說你和林小娟上床了?
我臉紅了,說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她說睡了就睡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在酒吧那些男女一杯酒就上了床,你們談了這麽多年,睡在一起很正常啊。
“方成,你豔福不淺啊,我隻擔心如此尤物,會不會隻屬於你一個人。”
我臉一沉,說表妹,你可別亂說,她是你領導,還是你表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去懷疑。
王知錯話了,呶著嘴走向一邊,不敢再說這事。
因為她如此一說,我心裏就想著昨晚林小娟所說所做,如果分析因果關係,我覺得林小娟會不會因為有今天這麽重要的事情要托付我,所以讓我和她睡在一張床上。
可能沒有人相信,我們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卻真沒做那事,而且從來就沒做過。
去接張勇兩兄弟下樓時,我見張良平的情況好多了,林小娟又氣憤地罵了一通打他們的人,然後特別關心地對張勇說到了公司馬上到張慧那裏去看看。
我趁著上樓時將我藏起來的兩瓶藥拿出來放進我口袋,在林小娟的吩咐下離開海城。
我讓王知樂坐副駕駛,我坐在後麵的門口,我考慮到時間長,特別是賀勳這人可能會抱怨,到時會影響其他的人情緒,所以我就買了一幅撲克,上車之後讓司機將座位倒下,我說我們後排的幾個人玩玩撲克吧。
賀勳一聽說打牌,兩眼馬上就有神了,可他對小賭沒有興趣,說他喜歡玩麻將,我說今天就將就一下吧,大家一起玩玩。
如此討論了很久玩什麽,王知不如打三張牌吧,在車上方便,誰想來就來。
我說什麽是三張牌,王知虧你還買撲克讓大家玩,連這個都不會。
我問賀勳會不會,他說會啊,隻是各地規矩不一樣。
王知樂說這樣吧,每人發牌之前先一元錢墊底,三張牌發了之後從第一個人開始說下多少錢的注,其他人自己決定跟不跟。
我一聽,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我本不想搞這些賭的,可此時為了讓大家在無拘無束的狀態下,也隻得陪大家玩。
可賀俊和張勇都不願意來,他們很清楚掙錢的不容易,那怕一分錢也不願意輸,而這牌看似不大,可如果真是手氣不好的時候,也會輸得特別多的。
我一看這情況,說賀俊你到前麵去坐吧,表妹你過來,我們三個人玩。
我想我們三個人有兩個人都是新成員,張良平躺在車上也沒有抱怨的可能,我的目的依然達到了,隻是我身上錢也不多,我可不願意把錢輸了。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了,王知樂是牌技最好的,而且她對我不錯,關鍵時候總是讓我一把,所以最後我和賀勳都輸了,但我隻輸了十來塊錢。
到了公司門口,我讓大家下車,司機下來說兄弟你真有辦法,要不是這樣,我看那個叫賀勳的肯定會出事。
我淡淡一笑,問他從鎮上到這裏要開多少時間,他說半個多小時,我說那也就是二十多公裏的樣子,他說是。
我心裏合計著,二十多公裏如果我跑的話應該得近四個小時,如果帶上張慧和王知樂,應該肯定會超過四小時,想想上次周海豔的事,看來單純想以這種方式逃跑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跑出去了,在鎮上、在海城,怎麽可能逃出這夥人的魔掌。
帶著幾個人進了公司門,我並沒讓他們到寢室去,而是帶著幾個人到了那間臨時分給我用的辦公室,我讓大家坐下,首先對大家進行安撫,說大家別看公司偏僻,別看公司不好看,但這是公司為了培養大家吃苦耐勞精神的地方,是怕大家以後發財了忘本。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讓大家專心按公司的要求完成財富夢想,有句話叫做“饑餓思溫飽,富貴思淫欲”,如果條件好了,你們自然會想著享受,那時你們達不到發財的目的,一定就會認為公司是騙人的。
之後我讓賀俊叫各寢室臨時負責管理的人過來,我讓他把向芙蓉也叫過來。
將賀俊兩兄弟帶走,我把向芙蓉叫過來,說向芙蓉,這是我表妹王知樂,她這人講究多,特別不喜歡擠,你想辦法多幫幫她。
然後我說表妹,住的條件很艱苦,但為了發財,你就忍忍吧。
兩批人離開,我帶著張勇兩兄弟來到醫務室,張慧早就在醫務室門口張望,一見我過去了,我遠遠地就看到她滿臉的興奮,待快到的時候,我看她臉上還有些羞澀。
很明顯,她是想我了,我過去說張慧,你先看看張勇的堂弟。
張慧的注意力才轉移到張勇兩人身上,她仔細問了明天挨打的情況,我又把在藥店時遇到那人說的話描述了一遍,她說可能是打著胃部某個位置了,當時出了血,隻是這得注意飲食,得養。
拿了一些藥,我讓張勇和張良平跟著寢室的安管回去,我說我還得拿點頭痛藥。
幾個人離開,張慧輕輕將門半掩著,我倆不約而同地向布簾裏走去,沒有一絲猶豫,我們緊緊抱在一起。
張慧主動吻到我唇上,那感覺讓我心一下子就酥了,我伸出舌頭探進她嘴裏,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我輕輕鬆開一些,說怎麽啦?
她臉紅紅的,說不知道咋辦了?
我笑了,說你都沒接過吻?
她說哪有你那麽有經驗啊,吻過,也被吻過,可沒接過吻。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有個師傅總是好的,你才知道如何享受。
說罷我抱著她又開始吻起來,她說別,我還要問你話呢?
我鬆開她,她說我們還在在外麵去吧,我立即從包中拿出兩瓶藥水放在桌上,說藥水已經拿到了。
她看了看,說就是這個,小心地放好,然後拉著我出了布簾。
坐在椅子上,她給我按摩頭,我說小慧,一離開你就想你,比在這裏更想你。
她說她也不知道怎麽了,我一走,她的心裏就隻想著我,“方成,這是為什麽啊?”
我說簡單啊,說明你愛上我了。
她說可能是吧,不過我們得忍住,不能暴露,不然被其他人發現了就完了。
我想她其實說的是林小娟,想想心裏也挺煩的,現在這種情況,我想和張慧正正經經戀愛也不行了。
我就把話岔開,問劉小蓉的情況如何?
她目光暗淡起來,說劉小蓉精神狀態極差,本想對劉小蓉說出事情真相,讓她有一個思想準備的,現在來看,都不敢說,怕她被嚇著了會走向極端。
我說看來我還得找她談一談,如果我勸勸她,她把錢交了,這件事或許還可以緩和一下。
說了幾句,有一個人過來拿藥,我隻得離開,不過我直接就到了林小娟的寢室,我很小心地先看了看辦公室的布局。
坐在沙發上,我邊清理我要的資料,邊想著林小娟對我說話時的一舉一動,我想她不可能對我完全放心,而且關於打火機的問題我也覺得特別奇怪,為什麽趙尚德讓我偷換打火機時,她也在同時向我顯示她有一個趙尚德要的打火機呢?
而且她說她搞忘收起來了,這更值得懷疑,她是那種做事仔細到每一個細節的人,絕不會在這樣大的事情上出現紕漏。
她似乎想表達這個打火機其實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價值,對於一個並不特別喜歡抽煙的女人來說,隻是偶爾用一用而已。
這是一個計?她是假我之手做什麽?
那麽她會不會在辦公室安有監控,我心一驚,不由悄悄觀察四周有沒有攝像頭。
雖然看了一會也並沒有看到有,但我知道就算這樣,我也得表現得自然,表現得與她想像的狀態一致。
因為主要領導已外出,下午沒有集體活動,我又來到臨時辦公室,想了很久,將換打火機的過程想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拿著一本資料,將手機開到拍攝方式放在最上麵,而將那枚趙尚德給我的要我置換的打火機放在資料最下麵。
我再次進了門,開始裝著找打火機了,我手上拿著資料和手機,很隨意地拿在手上一樣,讓火機一麵貼在我身邊,從沙發開始仔細找。
我從四周往她辦公桌方向包圍式地找,這樣我就可以用手機將整個房間的一切拍下來,回去之後可以仔細看有沒有監控,我估計火機應該在辦公桌上,所以選擇了最後找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