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可怕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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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說朱雲剛,隻要你和我們真誠相待,我們都是你的朋友。
朱雲剛端起杯子,說方成,吹瓶子我是沒法了,來,為你這句話我們幹一個。
我說好啊,來,大家一起幹一個。
喝了酒,我說朱雲剛,我今天想查查那個公司,怎麽任何信息都查不到啊?
朱雲剛說那個公司和所有相關人的信息都被某些利益集團花錢刪除完了。今天下午,他專門又給開發區管委會的一個熟人打電話,問那塊地的具體情況,那熟人弄得很神秘。
說罷,他看了一眼三個女人,我明白他覺得不宜對三個女人說這些話,我說那我們坐一邊聊聊。
因為是河邊的露天燒烤,我們兩人走到十多米外的河堤邊緣坐下,朱雲剛開始說起他下午問的情況。
原來南星公司在老總死後,留下一大堆疑團,但因為公司文件已燒毀,財務方麵更是混亂,留下的就是假賬,老總也死了,其他人以最快的方式與公司脫離,結果這公司一夜之間就似乎消失了。
但公司之前繳款有五佰萬元,城投公司沒有兌現一分錢,但城投公司卻接管了這片土地,因為城投公司是南華市政府的國企,所以這片土地一直處於城投公司管理中。
不過因為城投公司也沒錢,最後由政府出麵要城投公司將其出讓給開發區管很會代管,說穿了,就是讓開發區進行二次出讓。
但目前並沒有人來過問,所以這片土地處於閑置狀態。
我詫異起來,不可能啊,嶄新的大門,一樓隔離出來的展廳,這一切都表示這片土地正在被人使用,難道開發區那邊沒有知道?
我說沒有閑置吧,那邊有人在使用場地呢,我專門去看過。
他點點頭,說那位熟人說好像有人從管委會這邊租過去使用,一年十萬塊錢,原因是說那片土地需要管理,出租出去不僅省了管理費,還可以掙一筆錢,其實啊,也不知道這錢到沒到公家賬戶,說不定就被那夥人分了呢。
繞了一圈,居然依舊是出租,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我說現在開發區那邊二次招標可能會多少錢拿下?
朱雲剛搖搖頭,說這就不知道了。
我說朱雲剛,謝謝你,我們回去喝酒吧。
喝著酒,我暗暗在想,如果兩仟萬就能拿下這片土地,那我們目前的集資方式最終把土地買下,然後逐步開發,是完全可能的,這樣,我們就可以改變集資模式,將前期人員的投入獎勵辦法修改,逐步改造成真正的民間融資。
至少,讓投入錢的人有了真正的想頭。
但上萬份的投入不是發展一般人可以拉夠的,得找有錢人,有些人如果能有上百萬的投入,這樣才能真正讓這個運作模式動起來。
這是後話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成林公司是境外公司,而所謂境外公司的注冊是很容易的,這些公司完全可能是虛假公司,一跑到大陸來名頭就變得很大,拉虎皮做大旗,他們做的就是無本生意。
一年花十萬元的租金,再花幾萬塊錢包裝,用計將原綠森公司的人和我的家人弄來,一個傳銷公司就成立了,他們故意讓這個公司與其他公司不同,著重宣傳實業,用的辦法卻和傳銷完全一樣,隻是謊言不一樣而已,他們讓這個謊言更具欺騙性。
一個外來的人,如何能如我一樣了解到如此重要的信息,上當受騙可想而知。
又喝了幾圈酒,我說朱雲剛,你帶向芙蓉到河邊走走啊,對他眨眨眼,他會意地說小向,我們走走好嗎?
向芙蓉紅著臉站起來,對張慧說張慧,你們可得等我一起回去。
張慧說會等你的,你放心吧,走餓了又回來吃。
兩人離開,張慧說方成,現在說說你的計劃吧。
我說現在很簡單了,成林公司就是花十來萬包裝了一個項目出來,我要做的,就是斬首,斬首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控製公司財務,隻要把錢控製了,我就可以順利把人拉出來,從而組成一個真正的融資團隊,資金到了一定時候,我們可以想辦法,與開發區的人談,爭取把項目拿下,我相信,我們這夥人一起努力,公司一定可以做出來的,因為不齊心協力,大家就得再次接受重創的現實,隻有把公司做出來,大家的損失才會被彌補。
陳蓉說你這是造反呢,你有那個實力嗎?
我說陳蓉,實力這個東西是最說不準的,就像羅瑛,你認為她有實力嗎?她隻是在一定的時機選擇了最適合的方法,以弱製強,置死地而後生。
張慧一下子急了,說方成,我可不準你說啥置死地而後生,你必須安全。
我拉著張慧的手,說我當然會安全,我命大呢,我隻是打個比方。
陳蓉說那朱雲剛沒利用價值了,怎麽讓向芙蓉和他分手啊?
我說這次向芙蓉動了真情,就讓她先談著吧,不過可別讓她輕易上了姓朱的床,不然要不了幾天,就會被甩的。
張慧輕輕掐我一下,我想起我說得太直白了,陳蓉倒沒覺得,說好吧,但願姓朱的對向芙蓉是真心的。
離開的時候,我將張慧等三個人送到城南一小學校門附近,向芙蓉說方成,要不你到學校去住一晚吧。
我搖搖頭,說今天這樣已很不安全了,你們快進去吧。
與陳氏兩姐妹住在一起,我們三四天居然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不過令我感動的是每天早上,我的早餐都是換著花樣給我買來放在廚房孤,她倆好玩,不是泡網吧就是泡酒吧,上午一般在公司,下午一般在家裏,看看書,寫點東西。
我就不一樣了,總是避開兩人,隻有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們會在客廳聊天,然後兩人故意逗我,有意讓我揩點油,顯得特別親熱的樣子。
奇怪的是鄭策和吳敏這幾天也沒和我聯係,從陳小瓊的話中,似乎這兩人也沒到展廳去。
這種奇怪的狀態讓我雖然感覺到自由,卻也感覺到特別讓人窒息,我似乎看到了我們可能一觸即發的衝突和惡戰,我突然發現,我居然沒有絲毫準備。
我思考我該做些什麽事,但目前我不敢輕易找人談,從杜小紅和方華兩人的談話中,我已發現說服他們的難度,說明我那樣做的方法是錯誤的,我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去找其他的人了。
在目前的情況下,我不敢去相信誰,特別是張良平,我不能提前和他說任何事,我得等到馬上需要做選擇的時候,在行動的最後時刻,再去和他談,做到立即選擇,立即行動,否則一不小心,如果我的目的被人曲解,如果我沒有十足的理由讓人相信我的決定是正確的,我就是死路一條。
我得學林小娟,得學羅瑛,找到一招製敵的辦法,如果沒找到,就隻能龜縮不動。
下午的時候我和張慧通了電話,談到我的想法,她認為我想得對,她還告訴我,她已到托管學校上班了,還任了一個副主任,每個月可以多兩佰塊錢。
我說三個人在一起固然好,不過你得注意安全,特別是南華有從海城那邊過來的人,我最擔心的就是有人認出你們來。
“方成,不會的,我們都在學校附近,傳銷的人怎麽會到這裏來呢。”
我想想也對,說小心總是好事,特別是陳蓉,還在接送學生,更容易被人看到。
張慧說行,回家後和她們兩人說說。
掛斷電話,就聽到重重的關門聲,陳小蓉的聲音就抱怨起來,說鄭策是什麽意思啊?
陳小瓊說他肯定是挨罵了吧?
“怎麽會,他是老總。”
“他會不會有老婆,或者他上麵還有人管他。總之今天不對頭。”
陳小蓉說不管了,我們做得好好的,憑什麽他要罵我們啊,是不是這幾天沒和我們玩啊,這個流氓我恨死他了。
陳小瓊說不可能吧,你看他那樣子,氣急敗壞呢,肯定不是這些事。對了,姐,你小聲點,他不是說不準讓方哥知道嘛。
陳小蓉說方哥肯定在外麵喝茶,我看方哥最會處事,線上的人也服他,可他自己玩得也開心,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裏去玩呢。
陳小瓊說是啊,姐,別氣了,看看電視,消消氣,我給方哥打一個電話,問他回來吃飯不,這些吃的我給他計劃了的,要回來的話,我們就一起喝酒,不過你可別在他麵前說這些話哈,他可是副總。
很快我的電話就響起了,過了好一會,我裝著睡眼惺忪的樣子,接了電話,說陳小瓊,有事嗎?
突然,陳小瓊的聲音變小了,說方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我說什麽好消息啊?
我們在酒吧裏遇到兩帥哥呢,他們要帶我們過夜呢。
我呸了一聲,將門一拉,陳小瓊一下子向我倒過來,全身撲在我身上,陳小蓉在她身後哈哈大笑起來。
她果然靠在我門上打電話,我另外一隻手立即一把將她摟住,弄得我還後退了一步,我說下次把你絆個半死,看你還敢不敢作弄我。
她倒在我身上故意不站起來,說誰叫你對我們裝著沒興趣的樣子,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我拉了拉她,說你快站起來,我睡覺才醒呢,到底有什麽事,快點說。
“還有什麽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膽淫樂,怎麽樣?”陳小蓉靠在門邊,不懷好意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