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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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不會吧,當時遭殃的隻是陳家姐妹,哪知道猥s男有能力報複啊,更不會有人知道會有人出麵救陳家姐妹?
    陳小瓊說算了,不說了,方成,反正我沒騙你就行了。
    我楞了一會,說可,可我這照片上的事並沒解決啊?
    張桂華說方成,你這張照片所顯示的應該是酒吧的秘室,我沒進去過,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我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
    我說你最近一次看到常光是什麽時候?
    張桂華說就是前幾天啊。
    我說那就不對了,這照片至少有二十多天了。
    三個人臉都完全不對了,張桂華看著陳小蓉,說陳姐,你和他接觸最多,你覺得他還有什麽秘密?
    陳小蓉冷冷哼了一聲,說這個臭流氓,我和妹妹幾個月前就分析出他是騙我們了,恨不得剝了他的皮,當時我和妹妹分析了好多,可這狗r的居然對我滴水不漏,我硬是了解不到他的任何情況。
    幾個人一陣沉默,張桂華說方成,所以我剛才一直在考慮,這個人出現在酒吧,而你又說茶樓的事,我就懷疑會不會有什麽針對酒吧的變故。
    陳小瓊說怎麽回事,我於是簡單說了幾句,說我懷疑對麵的茶樓有人在監視酒吧。
    陳小蓉說這個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以前也出現過這種事。
    張桂華搖搖頭,說常光出現的話,這事就不一定了,說不定又會有什麽陰謀呢。
    我說這倒不一定,二者之間或許並沒有必然聯係,張桂華,這事我隻對你說了,目的是提醒你,你可別對你老板說這些哈,我可不想卷入你們這裏麵去。
    陳小瓊一聽,說對啊,張姐,方成可是好心對你哈,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危險。
    張桂華說我知道,方成,你放心,就算我提醒,也絕對不會把你牽連進來的,也不會連累陳姐的,我張桂華做事,陳姐應該知道吧。
    從酒吧出來,陳小瓊說就是對麵這個茶樓吧,我們昨天下午還去喝過茶對不對,有個老板,我還覺得有點帥呢,原來是條子。
    我說你們在茶樓商量了啥,說不定他就聽見了。
    陳小瓊說就是在合計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想也沒想明白。所以晚上我們打算故意喝醉,特別是把姐姐喝醉,看常光會不會出現,結果常光沒出現,那個姓豐的倒出現了。
    我說是啊,昨晚太驚險了,不過還好,公司的幾個聰明人,有本事的人都在一起了,張良平和羅成華這兩人一出現,我就知道事情可以放心了。
    陳小蓉癟了癟嘴,說這是妹妹不服氣叫的人好不好。
    我說你們也不錯,可我還用得著表揚你們嗎?
    陳小瓊說對啊,姐姐,你怎麽吃外人的醋啊。
    打的回家,躺在床上,陳小瓊過來附在我耳邊說不和你睡了,這周你都別想了。
    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說那你好好休息,多吃點好東西,不準喝酒了。
    她吻我一下,說後天南瓜姐就要過來了,你好好策劃一下這事。
    我說好的,我馬上看看她的經紀人發過來的資料。
    南瓜姐傳來的資料我大概看了一眼,也沒作評價,就回話說大概就這樣吧,我們見麵時再談談細節。
    第二天上午,張慧打電話,說陳蓉到海城後,已有重要收獲,有些話不好在電話裏說,讓我和她見一麵。
    想到張慧,我覺得我不該再接近她了,我越來越多的罪惡,越來越多的對不起她,讓我不敢見她,無顏見她。
    依舊在學校的那個茶樓,依舊找到上次的房間,我樓著她,總覺得完全是將兩個差異太大的對比放在了一起,我是罪惡深重,她是清純無比;我是代表醜陋,她卻代表美麗,我代表邪惡,她代表善良。總之,二者放在一起,就是世界上美與醜的縮影。
    我感到不安,可她卻依舊帶著興奮,帶著嬌羞,帶著無盡的愛。
    我不敢與她接吻,這讓她感到奇怪,我隻得說昨晚吃了點燒烤,嘴痛。
    她說了幾樣藥,讓我等會自己去買,然後喝了一口茶,靠在我懷裏,才和我說起陳蓉探到的消息。
    她說方成,在回去之前,我在網上搜了很多海城那邊的情況,發現了邱得誌一夥的判刑之後的情況,邱得誌因為表現好,已減刑半年。三月份有幾個公安係統的人受到處分,還有人判刑,這些情況相信你應該知道吧?
    我點點頭,說這個我都知道,不過邱得誌減刑的事不清楚。
    她說不僅邱得誌,而且公安係統的某領導判的刑也特別輕,那個吳菲被雙開。我從吳菲入手,發現她的年齡其實已三十一歲了,比看起來大多了,在曾經一個升職的公示文件中,我發現她的婚姻狀況是已婚。
    所以,我讓陳蓉去的時候從吳菲的丈夫入手調查,沒想到,她去了之後剛好遇到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在四處找你。
    找我?我手一下緊緊地摟住張慧,詫異地問。
    張慧點點頭,說是的,是周海豔,她畢業了,而且找到了工作,她從海城的新聞報道中知道綠森公司發生的一切,利用新人培訓過程中放假的幾天到海城來找你,結果兩人居然遇上了,地點是在那個度假村。
    我說她們去找王哥和梅姐了?
    張慧說對,因為她們不知道從哪裏入手,沒有任何熟人,要想找人,隻得從熟人入手,周海豔更是如此。可當她們到了那棟別墅的時候,發現別墅已被查封了。
    後來兩人決定到公安局去查羅瑛的情況,順便就可以問問其他人的情況。兩人到了公安局問起羅瑛的情況時,警方立即接待了她們,因為警方並沒從邱得誌那裏找到那筆錢,所以這件事一直是當地警方的心病,一位當時負責邱得誌案件的警察接待了她們。
    陳蓉說了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一位受害者,可那晚上因為送田老頭到醫院,所以躲過了那場事件,但自己覺得羅瑛挺偉大的,所以想到羅瑛的家鄉看看她。
    警方的人卻不這樣認為,那警察冷笑說偉大?她算偉大?那叫愚蠢,那是性格扭曲,你知道她把邱得誌的五仟多萬弄沒在了嗎?
    陳蓉當然知道這情況,說怎麽能怪她,而且你們警方多有本事啊,怎麽連這麽大一筆錢也找不出來。
    這次見麵不歡而散,不過警方還是提供了羅瑛埋葬的地方,她的家鄉,她在山上的那間小屋最終成了她的墓地。
    我歎了一口氣,說這也算羅瑛回家了吧,唉,她的命太悲慘了。
    張慧說是啊,聽說當時是王知樂向警方支付了五萬元錢,讓警方幫忙將羅瑛的骨灰送回家,並把餘錢交給她父母,不過目的是讓她父母弄一處像樣的墓地並保護好。
    周海豔很聰明,當時記下了那警官的名字,出了門之後,她打電話過去,約那警官喝茶,警官沒搭理她,可她契而不舍,就坐在公安局的大門附近,等警官下班後,她去找那警官,說自己兩姐妹是受害者,說自己也知道一些事情,為什麽大家不可以交流一下,或許對警方也有好處呢。
    我心一沉,說周海豔,還是改不了耍小聰明的毛病。
    張慧說也不能這麽說嘛,她還真找到消息了,她通過這位警察了解到吳菲的老公是一位學校老師,叫趙卓,在城裏一學校教書,兩人三年前就離婚了,但因為孩子的原因,一直沒對外公布,直到吳菲出事了,事情才被外人知道,他們有一個女兒,目前在海城一家貴族幼兒園讀書。
    那位警官說吳菲好像到外地做生意去了。
    我點點頭,說小慧,目前已很明確了,我最初懷疑吳敏是吳菲的妹妹,其實是被人用了心理暗示之計,根本就沒這回事,吳敏的真實身份肯定是你那裏登記的身份,也就是說,她的真實名字叫郭敏,這就奇怪了,難道這個老板不是吳菲?
    張慧說是啊,最近向芙蓉正在讓朱雲剛約開發區辦公室那位記錄員,要是把這個人約出來讓他辨認一下那幾張照片,或許也是一個突破口。
    我點點頭,說行,這件事你就考慮著,盡量在不讓別人知道我們有什麽目的的情況下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但目前來看,倒是陳蓉那邊的問題會複雜一些。
    張慧說現在周海豔和陳蓉在一起,陳蓉反而不方便了,陳蓉沒說你的情況,所以周海豔並不知道你在這裏。
    我說我倒不怕陳蓉會出什麽事,倒是周海豔,她還是改不了耍小聰明的習慣,別以為她從警方那裏套了什麽消息,可能警方反而是在套她吧,你找一個機會,讓陳蓉離開她。
    張慧說不會吧,周海豔應該會汲取教訓的。
    我搖搖頭,周海豔來找我,我估計並不是什麽好事,她一定想報仇,找我隻是聯合我,讓我幫她,小慧,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讓她忘記過去,既然有工作了,就去好好工作,別再糾纏過去了。
    張慧說是啊,她怎麽還這樣啊。方成,我好想有那麽自由的一天。
    我心一陣悲傷,說小慧,會的,一定會的。
    看看時間已差不多了,我說小慧,你注意一下郭鬆濤的情況,我希望從這孩子的口中了解一下他家裏的具體情況,特別是他的爸是誰,家裏還有哪些親人,我們才能弄清楚郭敏的身份,郭敏掌控著公司財務,如原來的羅瑛,要是她有什麽異念,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