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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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塗兵說老子布這個局多少天了,難道連這個都不清楚,方成,從雙鳳鄉到這個村,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陳蓉到了羅瑛家。特別是陳蓉,海城的警方、雙鳳派出所都有你了解羅瑛家住址的記錄,你們其名是來悼念羅瑛,而真正的目的是為羅瑛那筆五仟多萬的錢,最後你們要不到這筆錢,一言不和生了殺機,竟然把羅瑛父母妹妹一家三口殘忍殺害。
    我心裏陣陣發涼,原來他早已布局,居然連陳蓉到海城的事都知道,我嚇得不敢輕易多說一句,生怕多說一句,會聽到他們說已挾持了張慧。
    我當真不敢走了,我說塗兵,我說過,我沒拿錢。
    “方成,別tm磨嘰了,趕快乖乖進來,你看看房子裏的情況再說吧。”
    我說你讓陳蓉先離開,我跟你進去。
    他哼了一聲,說老子真是傻子嗎?
    陳蓉說進去吧,方成,怕什麽怕。
    我和陳蓉手拉手進了門,塗兵一看,說你倆還親熱嘛,不知道你老婆會不會吃醋。
    我冷哼一聲,沒有理他。
    羅瑛的妹妹上身隻剩下一件胸罩,她的手被綁在身後,嚇得臉色蒼白,半天也不敢說一句話。
    大院的門被緊緊關上,我們周圍四個男子用刀再次抵在身上,另外兩人各拿一條繩子,綁住我們的手。
    到了一樓一底的一樓大廳,兩個看起來像六十歲左右的男女坐在一個木製沙發上,兩人被繩子固定在沙發上,嘴上粘著膠帶。
    塗兵走上前去,一把撕掉男人嘴上的膠帶,說老東西,你聽好了,你女兒把我們辛辛苦苦掙的錢給這兩個人了,可他們卻不承認,今天我把這對狗男女帶到你麵前了,你現在就好好求他們,讓他們把錢交出來,交出來了,你們就安全了,如果不交出來,我隻得把羅瑛的仇報在你們身上了。
    我先讓你們看著你們的小女兒、羅瑛的妹妹被剝光衣服,然後被老子的手下一個一個操,兄弟們,把三個人嘴上的東西都撕了,讓他們求方成,方成,老子給你們五分鍾時間,五分鍾一到,先脫羅瑛妹子的胸罩,之後每分鍾一件,脫完了,老子就讓兄弟們上。
    另外一個男子笑道,老大,我們不用搞,到時讓方成去搞,他狗r的把東西弄在裏麵,到時警方豈不證據確鑿?
    我大驚,看了陳蓉一眼,陳蓉臉色蒼白,說塗兵,你們如此惡毒,肯定不得好死。
    塗兵笑了,說陳蓉,你別急,老子到時候讓你享受一下羅瑛爸的那東西,哈哈,真他媽有趣……
    猛然,他冷聲說道,計時開始,你們三個,馬上求方成,方成,你看著辦吧……
    羅燦眼淚一下子流滿雙臉,方…方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父母更是不斷想低頭,塗兵一示意,他手下拿起一把刀將綁在沙發上的繩子割斷,兩人幾乎同時下跪,說方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看得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羅叔、阿姨,羅燦,不是我不想救你們啊,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豈能不救你們?”
    可三個人根本不聽我的話,隻是跑在地上向我磕頭,我心裏陣陣悲涼,羅瑛,你真給我錢了嗎?錢在哪裏,在哪裏?
    陳蓉說方成,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會不會有線索……
    我閉上眼,把羅瑛和我接觸的每一個與錢有關的可能想了一遍,沒有,真沒有,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無奈,仰天大哭,說羅瑛,我對不起你,你怎麽不顯靈啊,剛才你不是吹了生日蛋糕的蠟燭嗎,我怎麽才能救你妹妹啊?求你了,求你了,求你給我一條明路……
    沒有,真沒有,我心冷了,看來,隻有我一死,才會結束這一切。
    我心一橫,好吧,老子死了,也不得讓你塗兵日子好過。
    我裝著突然想起什麽的樣子,說等等,別鬧,別給老子鬧了……
    塗兵目光在大喜,羅瑛父母不知所措地看著我,我冷冷說塗兵,給羅燦把衣服穿上。
    塗兵指了指其中一個男子,那男子拿起一件t恤給羅燦套上,我看了看陳蓉,說你們把陳蓉放了。
    塗兵說那是你說了之後的事情。
    我說好,可你得算數,要是我說了你依舊讓我們死咋辦?
    塗兵說你放心吧,我們老大說清楚了,隻要你說了,我們也不想招來警方對不對。
    我說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分不清輕重。
    他冷冷一聲,說快說,別tm哆嗦。
    我說這個線索吧,是那次我到財務室,幫羅瑛抱一件打印紙的時候,當時我沒注意,絆了一跤,把顯示屏拖倒了,我去抓住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她正將好多筆錢匯入一個奇怪的賬號,這個賬號,這個賬號……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聽結果,我停下了,塗兵說你說啊,我說塗兵,這事關係重大,我再也不想見到為這事流血了,你過來,我說給你,到時你想對你家主子說是你的事,免得牽連其他人。
    另外幾個男子還真不滿的我話,但似乎也不好反駁。塗兵臉上一喜,說別給老子弄得神神秘秘的,快說。
    我對用刀抵在我腰間的男子說,讓老子過去。
    男子讓開道,可刀卻沒有離開我身子,我到了塗兵麵前,看了那男子一眼,說你tm滾一邊去,想偷聽呢?
    那男子尷尬地退了兩步,我附在塗兵耳邊,故意用很小但其他人又聽得見的的聲音說,“塗兵,你聽好了,那個賬戶是……”最後,我用隻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道:“c你媽……”
    塗兵一楞,一耳光打了過來,我一腳踢了過去,大吼,“塗兵,你tm果然不守信用啊,老子說給我聽了,你還下殺手。”
    我雙手被綁,眼看就挨了幾下,那持刀男子已在我身上劃了幾刀,突然,我冷冷對他吼道,“狗r的東西,來,對準了,給老子一刀……”
    我對著他的刀衝了過去。
    “啊……”幾個齊聲的驚呼。
    “方成,方成……”陳蓉的聲音和搏鬥聲響起。
    我感覺一把刀刺進身子,全身似乎一下子軟下來,我倒向地上,我看到對麵的男子臉色蒼白,連連後退。
    而一聲更大的撞擊聲響起,門被人撞開了,“砰……”一聲槍響,可惜我不知道是什麽人進來了……
    我覺得我應該看到的,可我的身子的方向沒法看到,就倒地上了,然後……
    我睜開眼時,是一個好多次遇到的環境,鐵床、白牆、戴口罩的護士。
    隻是有一隻手是那樣溫暖,一隻女人的手,那隻手,我記得太清楚了,可她應該遠離我才對啊?
    見我睜開眼,她一臉惱怒,“方成,你tm除了尋死,你就沒點其他表現了嗎?我看你就是蠢豬一條。”
    我說王知樂,罵吧,老子不死,就是因為你還沒罵夠,專門讓你罵呢。
    她輕輕一聲就笑了,說你也不想想,要是你死了,能解決問題嗎?
    我點點頭,說能,或許我死了,一切就結束了,就像羅瑛,他死了,可以救下很多人一樣,綠森公司的所有人都解脫了,騙人的,被騙的,大家都因為她的死而解決了一切矛盾,因為大家知道,那失去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
    陳蓉在另外一側,說可她卻連累了你,方成,我看你就是冤大頭。
    我搖搖頭,說她沒連累我,而是有一夥沒得到錢的人狗急跳牆而已。
    王知樂的聲音,“楊明華,這事警方應該出麵管吧。”
    聽到她這樣的聲音,我才注意到,在房間的沙發上,一個男子坐在那裏,那眼光透著很複雜的內容,我無法解讀。
    楊明華走了過來,說這事不好辦,幾個人跑了,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他們應該知道方成的確是不知道那筆錢的下落了,不然不會以死相拚,所以邏輯上分析,他目前是安全了。或者以後也安全了。
    王知道,方成,現在好了,你這一刀也算有點意義。
    我說我得回去,我什麽時候能離開?
    陳蓉說那得問醫生,你以為你想走就能走嗎?
    楊明華說方成,你運氣好,你衝過去往刀上撲,把那人嚇壞了,所以人在退,刀的方向也發生了變化,你的肉雖然劃了一條長口,可深度不深,皮肉傷。
    我詫異地看著他,說楊明華,你別安慰我了,想我方成也算不是膽小鬼,我怎麽可能在隻是皮肉傷的情況下倒地上?
    他說方成,我專門谘詢過醫生了,又打電話問過省軍區醫院的醫生,估計是因為你當時情緒激動,隻求一死,一見鮮血噴出發生的自然反應,不過你似乎有內傷,你吐血了。
    內傷?吐血了?我不懂了。
    我說那好吧,我馬上出院。
    王知樂說現在是晚上,你出什麽院啊,明天看看情況再說吧,這裏是縣上的醫院,我也擔心會不會診斷有問題,特別是你吐血的問題,他們也解釋不清楚。
    ……
    大家聊了一會,王知你們去休息吧,我陪陪方成。
    陳蓉說王知樂,我來吧,你去休息。
    王知或許明天我們又會各奔東西,我想和他單獨聊聊。
    兩人無話可說,默默地離開。
    她見兩人出了門,又快速出了門,她似乎對兩人又說了什麽,過了一會,她和一名護士一起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