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司徒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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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個人的功夫練得怎麽樣,其實從這個人準備時的氣勢就能看得出來,氣勢這個東西聽起來虛無飄渺,但是卻是真實存在的,這是一個人精神氣力形諸於外的表現,司徒碧月的氣勢看起來相當的沉穩,這證明了至少她對練拳這件事情的態度很認真,並不是像一些豪門貴族的公子小姐那樣隻是玩玩而已。
    實際上,港台乃至東南亞一帶的豪門中,年輕人大多都會習武,未必是國術,有的是空手道跆拳道,有的是泰拳甚至西洋拳擊,這已經成了一種風尚。
    這種風尚的形成說起來也是很無奈的事情,要知道財帛動人心,豪門富戶家財萬貫,自然會引起各個方麵的覬覦,而其中當然也有一些暴力分子的威脅。
    比如香港的那位超級富豪,他的兒子就曾經被綁匪綁架,索取二十億港幣的巨額贖金。
    那位富豪卻是一個氣度不凡的人物,慨然交了贖金來贖回兒子,並且為了兒子的安全沒有選擇報警,綁匪倒也言而有信收錢放人,當然,也不排除綁匪害怕真要是撕票了惹毛了這位超級富豪,就是用錢砸也把他們砸死了。
    這位超級富豪氣魄十足,才能安全的把自己兒子給贖回來,但是其他人可未必有這麽好的運氣,在此之前香港還有位富豪,這位富豪是自己本人被綁架,還被綁架了兩次,第一次被綁架支付了一千萬美金總算破財消災,但是第二次支付了六千萬美金後卻慘遭撕票,屍體被扔進了茫茫大海。
    正是因為富豪的生活是如此的不安全,所以豪門富戶的子弟多少都會學一些防身的功夫,不過也僅僅是防身而已,真正能夠沉下心練武並且在武術上有所成就的人那真的是少之又少。
    司徒碧月卻顯然和那些人完全不同!這個女孩子還沒開始出拳,氣勢已經讓我眼前一亮,等到她開始出拳之後,我嘴角忍不住就露出了笑容。
    說句實話,司徒碧月的天資要比司徒遠望強得多!這個女孩子學的是詠春拳,作為南拳一支的詠春拳其實是非常適合女孩子學的,畢竟詠春拳的創始人嚴詠春就是一個女人麽!司徒碧月的詠春拳使得非常好,除了火候上還有欠缺之外,幾乎就沒有什麽缺陷了。
    一路標指打下來,司徒碧月的額頭微微見汗,我看到這裏的時候就忍不住搖了搖頭,功夫學的是不錯,但是還是可惜了一個好苗子。
    可我沒想到,我就這麽微微的搖了搖頭一下,卻是被那些圍觀的年輕人看在了眼裏,有幾個年輕人可能是司徒碧月的粉絲?居然就跳了出來對我發難,其中一個高高大大看上去很是陽光帥氣的小夥子指著我就道:“你搖什麽頭?難道碧月的詠春練得不好?”
    司徒韜略臉色一沉,不過卻沒有說話,我看看這個年輕人一臉不忿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這個年輕人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正和司徒碧月年齡相仿,這個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我歲數雖然不過比他們大了五六歲,心境卻是比他們蒼老了不知道多少,看到這年輕人為了心上人跳出來對我責問的樣子,居然有點羨慕。
    我還沒說話,司徒碧月卻是走過來說話了:“文強,關你什麽事,你給我走開!”這話說的很不客氣,那小夥子卻沒脾氣的摸摸自己的頭,老老實實的退後了幾步。
    看到這個叫文強的小夥子退後了,其他的年輕人也不再鼓噪,司徒碧月卻是直接問我:“陳師傅,我的詠春拳是有什麽練得不對的地方嗎?”
    我笑著搖搖頭:“練得很好,強身健體,不錯不錯。”聽到我說她不錯,司徒碧月一張俏臉卻是立刻陰沉了下來,臉色陰得好像要滴水一樣,卻是聽出了我這話皮裏陽秋不盡不實。
    實際上我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司徒碧月的功夫強身健體是不錯的,但是要說到和人交手克敵製勝,就有點懸了。
    在我看來,司徒碧月這女孩子的天資真的很好,但是卻被教她功夫的人給耽誤了,俗話說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你套路打得再好再標準卻沒有真正的內在功夫支撐,那就是一個花架子,拳法打得眼花繚亂又有什麽用?
    我為什麽說司徒碧月天資驚人?就是因為她並沒有得到詠春的真傳,但卻憑著自己的聰明從套路中居然領悟到了一些東西,這從她的手眼身法步都能看得出來,可是自己領悟的和師傅傳授的仍然是不能比,所以她隻是得了皮毛。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司徒碧月雖然知道我的功夫很強又是她爺爺請來的客人,卻仍然是滿臉的不服氣,咬著嘴唇眼眶已經紅了,看看就要流下淚來。
    這麽一個俏麗的小姑娘一委屈,周圍的年輕人都恨恨的瞪著我,要是目光能夠殺人的話,我恐怕已經不知道被殺死了多少次,我歎了口氣,看來這要不是留下點東西,以後我在這致公堂裏恐怕是舉步維艱。
    我笑了笑對司徒碧月道:“是不是心裏很委屈,覺得我說的不對?”司徒碧月咬著嘴唇不說話,但是那眼神卻是明顯的表達出了她的想法。
    我淡淡道:“不管哪一家那一派的拳術,也沒有什麽內家外家之分,練拳練來練去,都是一個‘氣’的運用,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氣是什麽?”
    就司徒碧月頓時瞠目結舌,她叔叔司徒運往雖然是暗勁巔峰的高手,不過詠春形意不是一家,司徒遠望不會沒事來教這個侄女兒拳術,司徒碧月居然完全不知道‘氣’的意思。
    我無奈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唉,你師傅是個男的吧?”司徒碧月瞪大眼睛:“沒錯,不過這和我師傅是男是女有什麽關係?”
    我好整以暇的站起來,手裏還端著茶杯四周看了看,眾人望著我都不知道我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