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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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碧月想到我剛才用柳枝一點點頂過她身體脊椎的情況臉蛋頓時緋紅一片,圍觀的年輕人們看到我剛才和唐師傅的那一下過手,都知道我讓唐師傅吃了虧,年輕人往往都是比較單純的,勝就是勝敗就是敗,我的功夫明顯比唐師傅強,所以倒是沒有人對我有意見,反而一個個的目光都多出了一些崇拜的感覺。
    我剛才雖然最後說話為那個唐師傅開脫,但是這個唐師傅畢竟還是丟了麵子,當下覺得自己無顏再留在致公堂,對司徒韜略一拱手轉身就走,我一看連忙道:“唐師傅,等一下!”
    這位唐師傅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後口氣卻是不善:“怎麽,陳師傅還要把我留在這裏麽,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我承認技不如人,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我笑了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想告訴你你輸給我半招其實並不丟人。”唐師傅臉色陰晴不定,在他看來我實在是太過年輕,他是成名已久的拳師,輸給了我怎麽可能不丟人?
    我笑了笑,走到那棵大柳樹旁邊也沒作勢,直接一掌拍出去,這一下,我是用上了八卦掌中的大摔碑手功夫,一掌拍出無聲無息,把八卦掌的‘賊’做到了極致,手掌拍在柳樹上柳樹紋絲不動,這就是柔,但是就在一秒鍾後,那大柳樹上的樹葉雨點一般的落了下來,這個唐師傅臉上頓時變色,看我的目光變得駭然無比:“化勁巔峰!怎麽可能?”
    我收回手掌對他笑了笑:“如何?”唐師傅頓時心平氣和:“既然是化勁巔峰的宗師當麵,我唐某人輸的心服口服,確實不算丟人。”
    在國術界中其實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化勁以上的高手已經可以開門立派,化勁巔峰更是被稱為宗師,至於化勁之上,那就是傳說中的陸地神仙了。
    普通高手和化勁高手交手,那不叫切磋,那叫請教!既然是請教,輸個一招半式當然是不算丟人的,這位唐師傅發現我竟然是化勁巔峰的水平,立刻就不再心裏難受,臉上反而還有些興奮自得的表情。
    我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和化勁巔峰的宗師高手交手的,他自然會覺得榮幸。
    又加上司徒韜略隨後說出了我是司徒遠望新拜的師傅,這位唐師傅更加釋然,甚至隨後還和我攀談起來,我聽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居然也有拜我為師的想法。
    這個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反正人家也沒有明確的說出來,我自然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含糊過去。
    當天司徒韜略就給舊金山的華青幫下了戰書,說起來華青幫有一點也是比較好玩,華青幫原本是青幫的分支,幫裏的儀軌也都是按著青幫的儀軌來的,但是後來卻是勢力越來越大成員越來越多,漸漸的老規矩就被淘汰,發展到現在,居然就有了許多不倫不類的分堂出來。
    這些分堂中有很多是用人名來作為堂口名號的,什麽湯米堂,布魯斯堂,居然還有用自己喜歡的樂隊名字來做堂號的,比如舊金山的這個華青幫堂口,居然就叫齊柏林飛艇。
    我聽到這個堂口名字的時候當場愣住,接著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齊柏林飛艇,嗬嗬,齊柏林飛艇!
    我甚至有點不太善良的想,如果我是華青幫的人,是不是可以組建一個堂口,就叫筷子兄弟!
    玩笑歸玩笑,不過接下來我要麵對的卻是一位來自日本的極真空手道高手齋藤隆二,雖然這位空手道高手的名字我從沒有聽說過,但是極真空手道我卻並不陌生。
    極真空手道在日本和船越義珍創立的鬆濤館流空手道並稱,但是在日本的名氣,其實遠不如其他的空手道流派大,不過注意,我說的是日本,而不是世界。
    在世界上,極真空手道的名氣是遠遠超過了其他空手道流派的,而這一切都是由極真空手道的創始人大山倍達帶來的。
    推崇實戰,認為其他空手道流派是在把空手道帶進歧途,曾經要求和其他空手道流派的高手比武來決定推廣空手道的權力被拒絕,一生中和五十二頭公牛決鬥,當場擊斃三頭,其餘的無一例外被徒手折斷牛角,在美國等地推廣空手道時與人比武二百七十餘次,全部戰勝,而其中沒有一次比武的時間超過三分鍾。
    這就是‘神手’大山倍達的戰績,這個日本男人所推廣的‘全接觸式空手道’被稱為‘地上最強的空手道’,事實上他也是日本空手道祖師船越義珍的弟子之一。
    拋開民族之間的成見不談,大山倍達確實是一位真正的武者,在一段時期內他的極真空手道被日本空手道主流斥為異端,認為他是‘打架空手道’,這讓大山倍達十分委屈,在他看來,武術本身就是搏擊的技術,不能實戰的武術還有存在的意義麽?
    這位已故的空手道十段無論怎麽說都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武者,而出於對極真空手道的尊敬,我決定全力以赴的對付齋藤隆二,對於武者來說戰死在擂台上是一種榮耀,那麽就讓我把他打死,成全他武士道的一生吧。
    我和齋藤隆二的比武約定在三天以後,這三天我基本上就是喝茶吃飯看看電視,或者在致公堂的院子裏散步,每天去看看司徒遠望的恢複情況。
    我這種作派讓司徒碧月大惑不解,小姑娘甚至跑來問我怎麽不練拳,我說我每天早上都有練啊,結果小姑娘說你那也叫練拳嗎?東一招西一招的完全不連貫啊。
    麵對這個小姑娘的質問,我笑而不語,不是我故作神秘,而是因為有些東西不到這個層次就無法理解,我說的再多小姑娘也沒法理解,何必呢,何苦呢?
    約好的比賽之日終於到了,我換上了一身據司徒碧月說是她跑去找人訂做的紫色唐裝,這身唐裝很漂亮,全身團龍暗紋,非常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