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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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裏罵了一句該死,低頭看到了腳下的地毯,我心中一動,一聲大吼:“別出來!”這句話我是用英語吼的,同時我一把抓住了地上地毯,手上一用力,那地毯被我猛的撕開掀了起來!
    走廊上的地毯很長,同時因為需要防滑的緣故,也很厚!我這一下把地毯掀起拚命一抽,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右臂上,這條地毯被我猛的扯動,從我房間裏衝出來舉槍掃射的三條人影猝不及防,全部都仰天而倒!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口中發出怒嘯,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樣衝了過去,用的正是我和齋藤隆二交手時用過的形意拳蛇形身法蛇撥草!
    蛇在草叢裏滑行而過的時候悄然無聲,但是速度卻快的驚人,我也是一樣,一起一伏之間二十多米的距離眨眼越過,就在那三個槍手站起來的同一時刻,我的身體一下站起,一拳崩出!
    這一拳,正是形意大師郭雲深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半步崩拳!
    一拳砸中了擋在我身前第一個人的胸口,這個人整個被我打得飛了起來,而他身後的兩個人軍事素質其實非常好,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已經開槍了。
    不過他們雖然開了槍,可子彈卻都打在了自己同伴的身上,那人被我半步崩拳打飛起來人在半空還沒有立刻死亡,可是這兩梭子子彈打在了身上,頓時被打成了篩子!
    剩下的兩名槍手一左一右迅速分開,展現出了極強的反應速度和敏捷性,不過可惜的是我既然飽含殺機的動了手,就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活下去!
    腳下一錯,我已經如同鬼魅一般的貼在了一個槍手的身前,貼近的程度,幾乎是鼻子碰到了鼻子!
    而我的右手也貼在了他的心髒部位,掌心凹陷,小天星掌力一吐,暗勁如針直接讓這個槍手的心髒停止了跳動!
    另一個槍手看到我舉手投足連殺兩人,這個時候竟然已經轉身飛奔,我也不去追他手掌微微一動,一道白光閃過,這個槍手的喉嚨飆出了一股鮮血,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他的雙手不斷的去抓他自己喉嚨,那是一個人臨死前的條件反射,可惜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在他身前的走廊牆壁上,赫然釘著一張撲克牌。
    蜜蜂牌的撲克牌,質量很好但依然是紙做的,但是在我的手裏發出來的時候,和出膛的子彈相比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殺了這三個槍手以後我順手把撲克牌取走,然後轉身就走,我衝進房間迅速取走了我所有的東西然後離開,我沒有走電梯,而是走的安全門。
    殺了這三個人我身上並沒有任何血跡,用風一樣的速度向下走去,在走過了三個樓層以後我看看已經是四樓,幹脆從窗戶直接跳了出去,消失在了大西洋城的夜色裏。
    有人可能會覺得奇怪我明明是被襲擊的人,為什麽卻要離開,那是因為我雖然是被襲擊的對象,但是我卻殺了三個人!
    我在一條巷子裏慢慢走著,一邊走一邊打電話,我打電話的對象是司徒韜略。
    按道理說這麽晚了我打電話給老人家其實是不太好的,不過我現在卻是顧不得這許多,畢竟我和稻川會的恩怨是為了他們司徒家架梁子才接下來的!
    所以我這個電話打得理直氣壯,到現在為止已經是第二次刺殺了,我雖然自問身手過人,可特麽我也不是神仙,哪裏經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
    司徒韜略很快就接了電話,看來老人家睡覺是比較輕,聽了我的敘述以後司徒韜略二話不說就道:“我知道了,我立刻會給稻川會施加壓力。”
    我倒是不知道司徒韜略會怎麽給稻川會施加壓力,結果我雖然沒問,卻是聽到司徒韜略好像自言自語一般的說了句話。
    這句話是這麽說的:“稻川會?日本本土之外它的產業也不少……真當洪門九十萬會員是擺設?”
    我完全不知道,司徒韜略的這句話引發了怎樣的軒然大波,這個時候我隻是怒火滿腔,稻川會,簡直是欺人太甚。
    而就在我怒火充溢著胸膛的時候,小巷的陰影中居然冒出來了幾個人影,我微微一愣,剛才隻顧著打電話給司徒韜略,卻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居然已經被人盯上了。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些人是稻川會的人,不過仔細一看卻發現是幾個黑人青年和白人青年,一個個都穿的稀奇古怪,典型的嬉皮士風格。
    其中一個瘦高的黑人手裏拿著蝴蝶刀向我走過來,後麵的人也都跟著他把我包圍住,這個瘦高的黑人張嘴居然是怪腔怪調的中文:“嘿,中國人!”
    我又是一愣,不過想到這家夥應該是聽到了我剛才打電話說的是中文,不過這家夥居然會中文,倒是讓我非常好奇。
    這個瘦高的黑人手裏舞弄著蝴蝶刀,手法倒是非常的純熟,他舞動了幾下以後對我道:“把你身上的現金都拿出來,我們不要卡也不想傷害你,所以你最好合作點!”
    我看著這個黑人和他身邊的那幾個青年,忽然有點想笑的感覺,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什麽人都敢來找我陳晨的麻煩了!
    那黑人青年手裏的蝴蝶刀舞得正歡,忽然手裏一輕,瞪眼看時就看到那把蝴蝶刀在我的手裏,我笑眯眯的把蝴蝶刀還給他:“你得拿穩一點,不然很容易傷到自己!”
    這黑人青年瞪著眼看了我幾秒鍾,死死的攥緊了手裏的蝴蝶刀:“你這家夥……”
    我微微一笑,這黑人青年立刻覺得手腕一麻,跟著就發現自己手裏的蝴蝶刀又不見了,我把玩著這把蝴蝶刀:“刀不錯,可是你都拿不穩,不如送我算了,好不好?”
    那黑人青年猛地後退了幾步,其他人看到這麽詭異的情況也跟著後退:“你這混蛋,你是魔術師麽?”
    我笑了笑:“魔術師?好像是的!”手裏已經多了一副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