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馨月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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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牌打得十分奇怪,比如她手裏有一鋪二條和三條還有八條和九條,按照正常的情況她應該打掉八條和九條留下二條和三條等待一四條對不對?
可李馨月隨手就把二三條開出去,但她轉手就轉來了七條,和八\九條頓時就成了一鋪牌。
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了,我親眼看到李馨月硬生生把一副按照牌理根本就不該那麽打的牌打得聽牌,而且還聽得是絕張,然後她居然就能自摸!
這樣的打法,簡直就像是她能看到後麵的牌一樣,還不是看到一張兩張,而是整副牌的牌序她都記得!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李馨月胡牌,然後我注意看她和小川優子洗牌,她洗牌並沒有任何的手法,砌牌的時候也沒有手法,就是很普通的洗牌砌牌,而因為是兩個人打所有不用定風,也就沒辦法在打骰子上做文章了。
這真的是非常奇怪,二人麻將對戰小川優子連續輸了好幾把以後,我們都開始用見到鬼神的目光看著李馨月。
李馨月被我們的目光看得像是要嚇死了的樣子:“你,你們幹嘛要這麽看著我?”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馨月,你是怎麽做到的?你的賭術是跟誰學的?”
李馨月吃驚道:“什麽賭術?我不會賭術啊。”我拿起一塊麻將牌,冷然道:“你不會賭術?那麽你這手麻將的能力是怎麽來的呢?你知道不知道和你打二人麻將的優子是什麽人?幾年前她是日本最大賭場的鎮場之寶,魔女小川優子,而且她最擅長的項目就是麻將……”
我逼視著李馨月,在我的腦海中是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從來沒有學過賭術的人可能會做到這一點,連我自己都做不到的,我甚至都看不透李馨月打麻將用的手法,連我都看不透,這個世界上能看透她手法的人就太少了。
而且我可不是在她對麵和她交手的時候在試圖看穿她,我是在她後麵看著她打牌的,這樣我都看不穿,我心裏真的是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我冷漠的看著李馨月,之前在我眼裏值得同情的女孩子現在在我的眼裏變得麵目可憎,我非常非常討厭一種人,這種人擅長偽裝自己打入敵人的內部來獲取利益,在戰爭中,這種人叫做間諜,在社團裏,這種人往往被稱為二五仔,邊緣人。
曾經有一部香港很有名的電影描寫這種人,這部電影就是《無間道》。
我要說,我從來不會同情這種人,也許他們有著各種各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我就覺得他們在玩弄人心,沒錯,因為我自己也幹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格外的痛恨。
我盯著李馨月,這女孩子臉上的表情已經很恐懼了,但是我現在覺得她所有的表演都是在演戲,我對她的厭惡已經是近乎無以複加,我用非常冷酷的語氣對李馨月道:“在以前蘇聯還沒有解體的時候,有一個全世界都談虎色變的組織,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克格勃。”
小川優子和詹妮都盯著我看,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顯然她們都不明白我在這個時候說起克格勃是為什麽。
我繼續道:“克格勃是一個間諜組織,他們最厲害的間諜不是那些像007電影裏的007那樣的孤膽特工,而是那些經過了特殊訓練,能夠偽裝成各種各樣類型的美女,這些女間諜的名字就叫‘燕子’。”
李馨月大概是聽懂了我的意思,又羞又憤的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她哭了,特麽的,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可惜現在在我的眼睛裏看上去她隻是一個無恥的女人,一個試圖接近我對付我的女人,我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想要為她的未婚夫山田俊雄複仇。
我對小川優子道:“把她看管起來,我暫時不想再看到她。”
晚上我在自己的書房裏靜靜的發呆抽煙,手裏把玩著一張麻將,在我麵前的書桌上放著一副麻將,林素真和楊婷婷她們知道我的心情不好都沒來打擾我,我靜靜的看著桌上的麻將,腦子裏在思考李馨月是用的什麽手法能達成那樣神奇的效果。
我骨子裏其實是一個非常偏執的人,如果我不是一個偏執的人,我就不會因為在電子賭博機上輸了那麽多錢以後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想要贏回來,我當時以為我是心疼那些輸掉的錢,現在回頭看看我才發現其實不是這樣的,我根本是因為不服氣,我不服氣我會輸給機器。
所以我才會想盡辦法的去研究電子賭博機,並且還真的讓我研究出來了。
現在我看著這些麻將牌,好像又回到了當年我麵對那些贏了我很多錢的電子賭博機時的感覺,我一定要研究出來這些麻將牌裏的奧秘,李馨月的那種手法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偏執心。
可是我必須承認,在看著這些麻將牌的同時,我的腦海裏也在盤旋著李馨月的麵孔,我對這個女人的情緒十分複雜,我很痛恨她同時非常非常生氣,可是我同時又覺得有些迷惘。
就在我這麽坐在書房裏的時候,門開了,我聽到那腳步聲就知道是小川優子。一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著,我伸手握住了那雙手中的一隻,優子低聲對我說:“你今天情緒怎麽這麽激烈?”
我哼了一聲:“我最恨別人騙我,如果不是我還想知道她是用什麽手法做到的,我真想把她殺了。”優子低聲道:“我可很少見到你對一個人這麽憤怒,老公,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我失笑道:“怎麽可能,我已經有你們了,怎麽會對別的女人有想法?”優子幽幽的說出了一句話,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震:“真的嗎?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沒有我們的話,你會喜歡上她呢?”
我沒有做聲,優子也沒有問下去,過了一會兒優子才道:“你說她的那些話有些過分,她還是個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