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去往尼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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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到肖長征這樣的聲音就特麽一肚子火,這家夥不愧是當官的,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厲害得很,簡直和太極拳大師一樣四兩撥千斤的本事爐火純青,我冷笑道:“肖局,我怎麽覺得你是想把我陳晨全家都給綁上你的戰車,你這麽幹我怎麽辦?”
肖長征笑道:“什麽你怎麽辦,小陳啊,實話告訴你這對你是一件好事,祖國統一大勢所趨,而且日子不會太久了,在這個時候新晨能在其中起到一點作用,對你以後是天大的好事你知道麽?致公堂的司徒家是什麽情況你還不明白?虧你和司徒家族關係還不錯。”
我一聽頓時恍然大悟,肖長征說得沒錯,他這實際上是送了我一份大禮啊,雖然我陳晨現在有一點小小的局麵,但是這和國家的力量比起來差得何止是天壤之別,在曆史性的事件中我能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作用,將來等於是給自己上了一個護身符啊!
肖長征壓低聲音道:“你小子還給我興師問罪,你知道不知道我這麽做都有些違反紀律了,如果不是看你為了國家出生入死那麽多次,你能有這個機會?你小子不為自己想想也為你的兒女想想,名利財富都是浮雲,你在國家眼中是什麽印象,才是最重要的明白麽?”
我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謝謝謝謝。謝謝肖局關心,那個肖局我知道你們紀律森嚴也就不說什麽別的了,送你錢是侮辱了您啊……”
肖長征一聽連忙道:“別啊,誰說我不要錢了,你這大土豪那麽有錢,借點花花成不成?”我一聽頓時愣住:“不是吧,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給你轉個十億八億的沒有問題,不過這不是害你麽?”
肖長征道:“誰說是給我了,是讓你捐給局裏的,經費緊張啊!”我一聽這才明白肖長征的意思,笑道:“那一句話,您那邊程序走好賬戶給我,我直接轉賬過去,先給你老人家捐個兩億歐元怎麽樣?”
肖長征大笑,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也算是個圓滿的結局。
我在台灣呆了三天以後,就帶著由加裏回到大陸,回到了我出生的城市,我讓由加裏和我父母見麵,也見到了蘭雨。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就在國內呆著,所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一意的把我所學的功夫全部傳授給由加裏。
我之所以把我這一身的國術功夫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都教給由加裏,實際上是有了拔苗助長的嫌疑,但是我這麽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隨著針對薩利埃家族的大網越收越緊我反而危機感越來越重,所謂困獸猶鬥,約翰·薩利埃到最後肯定會有反撲,但他的反撲會是怎麽樣的我現在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陳晨不是神隻是一個人而已,我會受傷會流血也會死,回顧這些年來的經曆,我能活下來幾乎運氣占了很大的比重,但是一個人一輩子不可能一直運氣都好,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呢?
所以我不但把我一生所學的功夫都教給由加裏,同時我也把我這一生賭術和國術方麵的心得全部都記錄了下來,別誤會,我不是寫了一本秘籍,不過也可以說我寫了一本秘籍,隻不過是電子書版本的。
我在電腦上把我的心得都記錄下來,分別存在了兩個u盤和一個郵箱裏,如果有一天我在和薩利埃家族的爭鬥中不幸掛了,至少我還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一點什麽。
我在國內休息的這段時間,楊婷婷和詹妮以及林素真分別回來了幾次和我團聚,我的兒子大衛跟他z媽媽回來以後因為我父母實在舍不得,所以詹妮就把孩子留下來讓我父母帶,或許是因為詹妮小時候缺少長輩關愛的原因,她對我父母的看法看得特別重,這一點實在不像是一個外國媳婦。
這一段時間,我過得真的是其樂融融,既能孝敬父母也能和嬌妻們在一起,咳咳,這麽說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點,但確實這段時間是我過得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唯一的缺憾,就是優子沒有回來。
時間再過去了兩個月,優子還是沒有消息,我終於忍耐不住了,我決定親自去一趟尼泊爾會一會那位古印度瑜珈術大師,傳說中在印度,尼泊爾,西藏等地被奉為阿逾陀菩薩的奇人。
我管你是什麽菩薩還是佛陀,居然讓我的優子這麽長時間沒回來,這個我可受不了。
我決定要在春節之前把優子找回來,所以我在剛剛飄雪的時候入藏,從西藏到尼泊爾境內,據說那位阿逾陀菩薩的修行地就在尼泊爾的蘭毗尼,至於在蘭毗尼的什麽地方我並不知道,隻有到了蘭毗尼以後再去找了。
尼泊爾是一個全民信佛的佛教國家,也是一個非常小的小國,我從西藏到了尼泊爾境內之後就發現這裏的民風真的是非常淳樸,不過讓我無語的是,這裏的民風雖然淳樸,可是我要找一個翻譯也真的是很難。
一直到了加德滿都,我才找到了一個中文翻譯,我說我要去蘭毗尼,這位中文翻譯一聽就對我說:“先生,蘭毗尼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不過那裏的氣溫很高,你這身衣服可不行啊。”
我這才知道蘭毗尼的位置是尼泊爾炎熱的南部平原,這裏的氣溫最高能達到五十攝氏度,而讓人無語的是,這地方每天隻有兩個小時有電,換句話說在炎熱的夏季連特麽電風扇和空調都不能用,這種地方對我來說實在是有點太恐怖了。
而聽那個翻譯說,在蘭毗尼生活的塔魯族人卻非常安居樂業,生性樂觀隨遇而安,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生活在這樣一個氣候不是很好的地方而怨天尤人。
我在加德滿都直接買了一輛車開車載著翻譯一起去蘭毗尼,我這位翻譯是加德滿都人,不過一口中文說得很溜,還特麽是正宗的北京口音,後來我才知道,他曾經在北京上過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