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說的真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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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二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它,喉嚨發幹,咕嘟咽了一口唾沫。
    “二丫,想不想嚐嚐這根寶貝,包你爽快,讓你愛上這種滋味兒。”周曉東把長棒收起,拉上拉鏈,一臉的蠱惑。
    “走!我們去那邊!”二丫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胸口,指著挨著黃豆第的玉米地,寬大的葉子和莖稈,還有那黃的穗子,搖曳起伏,嘩嘩作響,挨著村裏通向鄉裏的公路,天高地闊,正適合戰。
    倆人七拐八拐,挑了個中央地帶,周曉東把幾顆玉米踹倒,從二丫的包裹裏翻出幾件衣服,鋪在上麵,頭上是密密的葉片,陽光星星點點的灑下來,而地上,半躺著一個羞的姑娘,充滿了緊張和興奮,還有那濃濃的期待。
    “二丫,準備好了嗎,我要了。”周曉東興奮的光衣服,摸著下麵的小兄弟,嘎嘎怪笑。
    “呸!說的真粗魯。”二丫臉上一紅,那粗大的鐵棍晃得她一陣頭暈。
    “是我幫你呢,還是你自己呢?快點,我等不及了!”周曉東撲了過來,伸手去解扣子。
    又甜又“準備……”二丫的話被粗暴的動作迅速打斷,周曉東已經大手摸上了她的外衣,向下一分,就露出了裏麵白色的束胸。
    “二丫,你沒戴奶罩子?”在周曉東的思維模式裏,女人不應該都戴海綿填充的胸衣麽,束胸這麽古老的玩意兒竟然還有人用。
    一層一層的剝開,那神秘的一對兒挺翹,高聳的肉兔兒就蹦了出來,在周曉東眼前一掙,潔白耀眼的物在搖動的斑駁的碎影間,新鮮的就像剛剝開的玉米。
    “啊?啊?”二丫眼眸睜大,周曉東那貪婪的大嘴牢牢的咬住了她,一雙大手早就興奮的伸到了腰間,透過香覆蓋上去,狠狠的一捏。
    “恩……”二丫雙手撐地支起身子,草莓尖兒被帶起,慢慢的被包裹進去,褲子順著滑落,露出紫色的一條內內,幾根手指已經探了進去,在紅的一條縫隙間觸摸。
    二丫全身一陣顫離,用力的收起身子,“不要……”
    “現在不要?晚了!”周曉東把兩人身上最後的遮掩物去掉,看著二丫那緊張抗拒的樣子,甩了甩槍,就低身去找洞口。
    雙腿被用力扯開,長槍往上快速一頂。
    “噗!”的輕微聲響,洞穴口被迅速撐開,二丫小嘴兒張開,就等著那陣劇痛的到來。
    不過,周曉東隻是貪婪的親吻著她,把她的整個身子摩擦的火熱一片,大手來回的,一會兒按按敏感,一會兒揉揉挺翹的小屁股,槍頭來回的摩擦著,淺淺的碰了碰。
    二丫的下麵要比馬翠還要粉紅,幹爽的感覺從一開始就刺激的周曉東到達了很高的興奮點,那一看就很幹淨,緊致的巢穴,長驅直入不知道會帶來多少快感,可他偏不立刻要了她!
    “曉東!”二丫很快就被刺激的不行了,連聲呼喚,徹底被激起了欲念。
    玉色的肌膚鍍上了陽光的金色影子,更增添了一層粉紅色的霜,浪翻騰,腰肢就要咬合下去,跟周曉東鏈接在一起。
    “二丫,來。”周曉東抓著她的小腳丫,躺了下去,一臉壞笑的盯著二丫。
    從這個角度平躺著看二丫,那真是帶著水靈靈的甜,那身上的幾道淤青更增加了幾分柔弱的女美,要是讓這麽個小妞兒在身上叫喚,那聽著多帶勁兒!
    “周曉東,你個王八蛋,我一個,還得主動伺候你!”二丫羞怒的說道,那不斷摩擦,一點都不安分的東西讓她再也忍不住,往下稍微用了點力。
    “下來吧你!”周曉東可沒有那麽多耐,往上用力一掙。
    幾點元紅,迸射出來,二丫臉上糾結在一起,痛呼一聲,雙手抓住周曉東的肩膀,指甲都要嵌進肉裏。
    “你以前不是說我不行嗎,今天知道到底行不行了吧?”周曉東想起兩人從小到大,幾乎是指腹為婚的那種感情,竟然那麽快就被破壞掉,哥哥在的時候還都好,哥哥去世了,連這個女孩也變卦了,怒氣和邪火兒騰地一下子就竄起來。
    一個翻身把二丫壓在身下,周曉東往裏深入了幾分,二丫馬上眼淚汪汪的按住了他的手,“痛,痛。”
    “痛?又的不盡興?”周曉東皺起眉頭,知道二丫剛破了身子,還得時間緩過勁兒,不能太快就要了她,不然還不得昏過去?
    周曉東冷哼一聲,開始是淺嚐輒止,不斷的滋潤著,用三分之一的長度,就讓二丫逐漸的放開了緊張的肢體,開始哼唧起來。
    他節節沒入,速度也慢慢加快,二丫的身體很快就收緊,當他進去大半個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章魚一樣抱住了她,那聲連成了一線,中帶著痛楚,興奮中帶著沉重的支撐。
    周曉東被緊緊的夾著,每一次摩擦都讓他顫抖不已,初開的花蕊是那麽的甜,抱著她的腰,把兩條光滑圓潤的大腿圍在腰上,拖住她輕盈的身子,把二丫日的嗷嗷叫。
    脆弱的柔荑間,猙獰的黑鐵槍正凶猛的插著,二丫從巔峰中跌落下來,剛釋放完的身體還沒來得及緩過勁兒,馬上又被強迫著附和上去,胸口被摩挲的變了形,印著大片的紅印子,那是周曉東的佳作。
    大腿和腰上的肉,刮著他粗的肌膚,帶著點點紅暈,強烈的動作,就像黑豬狠拱大白菜一樣,從裏到外,把二丫開墾個遍。
    “周曉東,你想弄死我嗎。”二丫極致的舒爽過後,陷入了眩暈,最後,又感到了精疲力盡,那種抽幹的空虛讓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粉的穀口,微微泛腫,那是周曉東蠻的見證。
    “二丫,咋樣,第一次就能享受到這根大棒,你是不是得好好謝謝我啊。”周曉東身子一抖,那緊緊憋著的閘關,終於鬆了下來,隨著一陣快速急促的掃射,算是暫時泄了火。
    “你可真敢幹啊,就不怕我懷孕咯?”二丫咯咯笑了幾聲,然後哆嗦了幾下,身子發。
    伸手無力的捶打了周曉東幾下,眼睛裏盡是火熱。
    “懷就懷唄,正好缺個媳婦兒呢,你要不要嫁給我?”周曉東可不在乎李有德那個醉鬼戴不戴綠帽子,一個就會糟踐自己,坑害他人的貨,二丫扔給他可是委屈了。
    “二丫,你個小蹄子,死哪兒去了?”一個嘶啞的就像生鏽的門軸轉不開的聲音,不知道在什麽地方響起,二丫的臉色立刻就變的蒼白。
    周曉東也是被唬的一驚,還從沒聽過這麽難聽的聲音,仔細的分辨,那應該是一個老太太發出來的。
    “二丫?你咋了?這老不死的是誰啊?”周曉東拍打著二丫的後背,溫柔的問道。
    “俺,俺婆婆!”二丫開始慌慌張張的穿衣服,一著急,褲子都穿反了。
    “你慌啥,咱倆在這苞米地裏,她也發現不了。”周曉東不緊不慢的把衣服穿好,拍了拍倆人身上的塵土,讓二丫留在原地,自己分開苞米葉子,朝外圍摸去。
    “看這黑臉煙鍋眉,這老不死的估計挺刁橫,二丫攤上這麽一個婆婆,可有苦頭吃的了。”周曉東搖頭歎息,他很想幫助二丫,但是,畢竟二丫還有著婚約,搞起來很棘手。
    夏老太顫微著身子,來到黃豆地卻沒瞧見兒媳的影子,不甘的罵罵咧咧的嚷了一會兒,才顫悠悠的離開。
    二丫早就悄悄的來到了周曉東的身後,緊緊的挨著他的肩膀,一張瓜子臉上,杏目圓睜,直到老太婆顛著腳走遠,這才拍拍胸口,喘了一口氣。
    “這把你嚇得,這老太婆子,有那麽可怕嗎。”周曉東過後,渾身透著舒坦,扶著剛破瓜,走路還有些不利索的二丫,倆人撿了一條偏僻的小道,朝著她娘家走去。
    “這死老太太跟她兒子一個德行,天天看著我,老懷疑我在外麵偷漢子,曉東,我要被折磨的瘋了,你快來救我吧。”二丫衝著周曉東俏皮的眨眨眼,伸手從路邊揪下一朵花,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救你,當然了,我的小兒,哈哈哈。”周曉東說不出的暢快,二丫,到底是把最寶貴的完整的交給了他。
    “喲!曉東啊,我還到處找你呢,怪不得人不在果園,原來跑這兒談情來了!”倆人正甜言語聊的火熱,冷不防身後鑽出一個人,嚇了他們一跳。
    “啊!嬸嬸。”周曉東一看是村長女人田桂花,正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意味在他和二丫身上來回的瞄著,嘴邊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哪有談情,這不二丫得了風寒,身子虛,我看她一個人在地裏頭幹不動活兒,這才幫她忙活了一會兒。”周曉東身子擋在低頭羞臊的說不出話的二丫麵前,很自然的說道。
    “哦?曉東你真是個熱心腸啊,剛才夏老太在村裏頭吵嚷著媳婦不孝呢,看來她是誤會了!走道都不利索了,還去幹活兒呢。”田桂花眼睛可是賊毒,剛才在後邊就瞅見周曉東扶著她走路呢,雖然都說周曉東是個牙簽棍兒,可現在也讓她更加的疑惑。
    “哈哈,嬸嬸,你找我有啥事兒啊。”周曉東不動聲色的打了個哈哈,把話題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