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屁股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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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東視力極佳,馬上看的眼珠子滾圓,雖然離得遠,還是看的清楚。
雪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是淺淺舒濃的黑草,繚繞著化不開的,輕輕擺弄。
可惜,那底下青的巢穴被遮掩的太好,盡管周曉東抻著脖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還是無緣得見。
“簌簌!”範瑩很快就提上了褲子,一扭身,就走出了灌木叢。
周曉東不舍的就要收回目光,結果腳離邊緣太近,一下子踩禿嚕了,泥土嘩啦啦的往下一滾,整個身子失去重心,骨碌碌就跌落下去。
“艾瑪!”周曉東雙手無助絕望的抓著空氣,一頭栽倒,撲打著灰塵,最後成了滾地葫蘆,正好到了範瑩的腳邊。
“咦?找我也不用這種方式下來吧?”範瑩眼睛陡然瞪大,看著地上直罵娘的周曉東,十分不解。
“媽的,摔得屁股好疼,還好沒受傷,這要把臉刮破了,以後可咋娶媳婦,嗨,你出來啦!”周曉東訕訕的笑著,摸著後腦勺,有點心虛。
“我出來了?啥意思,你怎麽知道我在裏邊!”範瑩被問的雲山霧罩,突然神情一動,惡狠狠的揪住了周曉東的脖領子。
“你敢我?”
“沒,你在說啥,我不懂,我是說,我正找你找得著急,就看到了你啊。”周曉東看著雲密布的俏臉,趕緊解釋,媽的,這妮子怎麽這麽敏感。
“少扯犢子,你個。”範瑩把他調轉過身,朝著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腳。
“哎喲!”周曉東撲騰著往前緊趕了幾步,胡亂的拍打著身上的塵土,暫時逃離了範瑩。
不過,當倆人再度回到鄉路上,周曉東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
原因無他,範瑩覺得氣兒不順,非要懲罰周曉東,讓他背著走路。
這本該是的一幕,卻讓周曉東叫苦不迭,因為,上午的陽光已經十分濃熱,人頂著大太陽走路還出汗呢,這要再背著一個人……“你到底背不背?周二蛋,咋的,背我你還挺委屈唄?”範瑩攔在周曉東麵前,凶巴巴的說道。
“背,我背還不行嗎,我今個點子真背!”周曉東長歎一聲,俯下了腰。
“少在這唧唧歪歪的,能背我那是你的福分!”範瑩抿著小嘴兒,開心的跳上了周曉東的後背。
雙手托住彈良好的大腿,後背頂著兩團堅挺中透著香的,周曉東快樂的著,再有一個小時,鄉裏也就到了。
脖頸處,如蘭的氣息輕輕的噴吐著,灼熱的溫度,和範瑩那不時的,讓周曉東的身下漸漸的頂了起來。
卡在褲襠中央,走路都慢了幾分。
“你老哼唧什麽啊?”倆人不約而同的開口問道。
周曉東是無奈的問,範瑩則是不滿的問。
“你先說!”範瑩伸出手,捏著周曉東的臉蛋,把他掐的直咧嘴。
被別人背著,好像騎馬一樣,範瑩節省了不少體力,倒是把周曉東弄的氣喘籲籲。俗話說得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兩人一來二去,折騰了大半天,打情罵俏,你恩我愛,眉目傳情,倒是有幾分情侶之像,隻是二人表麵上沒有表示出什麽來,隻是像是好朋友一般,偶爾打打鬧鬧,嬉笑怒罵,好不快活。
“我這不是不得勁兒,難受嗎。”周曉東背著她走了一段,一是累,再就是刺激。任誰背著一個漂亮姑娘還不心猿意馬的,那準保是個太監。就是太監,也得心裏頭哆嗦幾下子吧。不過難受歸難受,再難受也舍不得放下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周曉東作為拯救少女熟婦的中華代表,自然是義不容辭。
“你難受啥,背一會兒就這事那事兒的。”範瑩作勢就要下來,周曉東趕緊溫柔的勸了她幾句,這才能繼續背著她走路。
溫香玉,還是舍不得放下的。
“瑩瑩,跟你商量下。”周曉東走了一會兒,顧不得,也伸不出手擦著頭上的熱汗,喘著粗氣,又加上了一膀子力氣,穩穩的托著她。
“啥?”範瑩愉快的哼起了山歌,節奏輕快,聲音婉轉悅耳,讓周曉東身上的疲憊都減輕了幾分。
“我讓你在前麵,抱著你吧,總是一個姿勢,腰酸!”範瑩看不到周曉東的正臉,如果她能,肯定會推掉。
因為那雙賊眼裏,閃爍的是裸的色芒。
“好啊,你這後背太硌停,不舒服!”範瑩跳下來,蹬了蹬腿,鄉路靜悄悄的,知了在林間不停的叫喚,偶爾掠過的畫眉,更是在山水間平添了一抹生動。
“草,你當騎驢呢,還挑剔起來了。”周曉東險些被範瑩氣的背過去,為了等會能多吃點豆腐,也隻好先忍下來。
在周曉東好言好語的請求下,範瑩被他正麵抱著,雙手托著夢寐以求的小屁股,範瑩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一張迷人的臉蛋直勾勾的望著他。
手上的感覺是那麽的好,繃緊的彈讓他的手微微用力。
“恩?幹啥呢?”範瑩秀眉一簇,周曉東馬上不舍的安分下來,把兒緊緊的抱住,繼續往前走。
“周曉東,我問你,你跟二丫是不是搞上了?”走著走著,範瑩的臉就紅了,雖然隔著帆布褲料比較安全,但是那隔著的堅還是讓她聯想到了什麽少兒不宜的物事。
她卻沒有說出來,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啥?”正在享受著的周曉東手上一鬆,差點把範瑩扔出去,範瑩從他身上下來,前麵是一個集市口,人比較多,倆人在那麽的抱著也不合適。
況且,總得給周曉東一個時間,讓他收回去吧。
“看來是言中咯。”範瑩臉色一冷,本來還挺溫柔的模樣馬上變了,比天上的雷雨還快,眨眼間烏雲密布,風雨欲來了。
周曉東知道,八成是田桂花那張不把門的嘴,把這事兒告訴了範瑩,這張嘴怎麽就這麽欠呢,老子跟姑娘在一起,你他娘的告訴範瑩幹啥。
其實,從小到大,範瑩跟周曉東說不上親密,但是也不遠,除了對周曉東好色這一點十分不滿,經常為此批評周曉東外,倆人在一起上學的時候,也還蠻有話聊。
隻是,自從哥哥去世,迫於生計,周曉東就離開了校園,倆人就逐漸的疏遠了。
尤其範瑩考上大學,那真是小小的村子,打響了嘹亮的一炮,大學生對這個時代的農村,還很新鮮。
今天,能感受得到範瑩對自己的熱情,可她又把二丫提出來了,這讓周曉東本來開朗的一顆心,也沉了下去,憋氣,還窩火,有發作不得。
兩個人沉著臉,一前一後的到了一個賣混沌的攤位前,周曉東要了兩大碗餛飩,等餛飩被老板娘端上來,開始大口吞咽,也不搭理範瑩,還跟老板娘聊了幾句。
範瑩氣呼呼的看著他,真想拿著自己的餛飩碗扣在他頭上,看到他跟女人談笑風生,就來氣。
“喲,這妞兒長的挺不錯啊,真水靈!”另一桌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坐上了幾個流裏流氣的小青年,邪眼直瞟,盯著範瑩吞吐口水。
“那可不,這要是按在上,那肯定,嘿嘿。”幾個人沒刻意的壓低音量,把範瑩氣的滿臉通紅。
周曉東也聽到了這些話,放下筷子,眉頭一皺,就站了起來。
“呦呦呦,這是不樂意了啊,咋的,你有意見?”一個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男子,斜眯著眼,不屑的打量身材並不高大的周曉東,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裏。
“向我的朋友道歉,我給你一次機會!”周曉東的神情變冷,手指搓了搓。他跟馬誌強在學校幹仗的時候,這種社會青年見得多了,都是些欺怕的主兒,他們狠,你就得更狠!
“,我沒聽錯吧,你腦子有毛病?給你道歉,哥們什麽時候……”幾個青年都站了起來,刀疤男囂張的挽著袖子,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
“曉東!”範瑩緊張的站起來,她隻是想勸周曉東回來,調戲幾句,忍也就忍了,總比他吃虧強。
周曉東也沒廢話,抄起長凳,平著打在了那個人的嘴上,木板都打碎了。
那人慘嚎一聲,這一下估計滿口的後槽牙都敲晃蕩了,捂著嘴,臉腫的老高,直接就沒動靜了。
周曉東沒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照著另一個人腦門就戳了過去,一道血跡順著臉淌了下來。
旁邊吃餛飩的其他顧客直接放下碗走了,老板娘無奈的奪了起來,有的連錢還沒給呢,這一上午算是賠了。
遇到這種事,她也隻能自認倒黴。
周曉東跟那幾個人很快的打在了一起,劈裏啪啦,拽著木頭凳子就是一陣砸。
他不管其他人怎麽捶他,就抓著一個不放,把那人打的抱著腦袋,膝蓋,飛腳,不要錢一樣的灑在他身上,最後慘嚎著蹲下了身。
周曉東也沒好到哪兒去,渾身掛彩,臉也破了,就仗著手黑,還能堅持。
那幾個人眼看著周曉東紅了眼,跑進了店鋪裏,抄著菜刀就追了出來,嚇得臉色慘白。
“尼瑪的等著啊,有種別跑。”幾個人攙扶著,很快就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周曉東等他們走了,才扶著桌子喘著粗氣,渾身到處都疼,不過,這一口怨氣總算出了大半。
範瑩心疼的靠了過來,拿著餐巾紙,替他擦著臉上的血跡,“你一個人出什麽風頭啊,哎,說兩句又不少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