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男的矯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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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小丫頭哢嚓哢嚓的就走了,清脆的響聲回蕩在走廊裏。
“哎。”周曉東呆呆的坐在了大上,本來平和的心情和終於能狠狠打擊範家,那種舒暢的感覺,也都隨著範瑩的這一番攪合,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隻知道自己上大學,沒了家裏的金錢支持日子難過,難道就沒想過,我自從瓜園被奪,這一係列的不如意,有多少跟你爹你哥有關?
罷罷罷,他們是你的親人,血脈至親,我比不上。
周曉東心裏濃濃的失落著,一時間,忘記了還有個大在前呢。
“這姑娘你女朋友啊?”莊婷婷的工作可以結束了,豎著手,聲音平淡的問道。
“不是,同學。”周曉東魂不守舍的答應著,這妮子是真跟自己生氣了啊,哎,可惜了那挺翹的小屁股了,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摸得。
“同學?哼哼,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兒,連個女人都擺不平,真沒出息,行了,明天趕緊從醫院裏搬出去吧,天天在這放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咋的了呢,一個男的矯情個啥。”莊婷婷說完,手指一戳周曉東的腦門,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怨氣,一股腦的都撒在了他身上。
看著莊婷婷扭動著渾圓飽滿的屁股,一拐一拐的走了,周曉東氣的在身後直罵娘,“操,早晚的辦了你,讓你知道花兒為啥這樣紅!”
本來空蕩的門口,驀地鑽出了半張俏臉,怒視著他,把周曉東嚇得差點掉了魂兒,“你要辦了誰?”
周曉東瞠目結舌,他還以為莊婷婷走了呢,這才來個馬後炮,咒罵幾聲出出氣,沒想到轉頭人家就殺了一個回馬槍。
周曉東吭哧吭哧的說不出話來,背後叨咕人家壞話,被抓了個現行,饒是他腦袋瓜子靈活,此刻也轉不過來,不知道該說啥好。
還好,關鍵的時候,醫生周曉娟趕上查房,正好路過這邊,好奇的看了一眼趴在門框邊上的莊婷婷,就走了進來。
“小夥子,你好的差不多了吧。”周曉娟關切的問道,一對黑溜溜的大眼睛滿是關懷的望著他。
“辦了她!”周曉東如釋重負,伸手指著及時出現的女醫生,認真的說道。
麵對周曉東的插科打諢,莊婷婷冷冷的哼了一聲,鳳目下移,到了周曉東的那裏,轉了轉,最後伸出手,做了一個菜刀剁白菜的姿勢,狠狠的朝下一劈。
隨著她的動作,周曉東咕嘟咕嘟的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這娘們也太狠了吧?周曉東訕笑著低下頭,不敢去看莊婷婷那帶著濃重威脅意味的眼神,轉而跟周曉娟打起招呼來。
莊婷婷總算離開了,周曉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艾瑪,這頭母老虎不容易惹,以後還是老實點吧,真給來個奪命絕戶剪,那真是沒地兒哭去,人家可是治安大隊長呢。
“你剛才說辦我?啥意思?”周曉娟有些不樂意了,看樣子自己的出現好像是成了周曉東的擋箭牌啊,本來熱情的關懷也一下子變了味兒。
周曉東今天剛送走範瑩和莊婷婷兩隻母老虎,這要是再添一隻,那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姐,你叫啥名,這幾天真是多虧了你的照顧了,多謝多謝,大恩容後再報!”周曉東對著周曉娟連連作揖,態度謙恭。
他對這個女醫生還是挺有好感的,一直聽說當大夫的手黑,看樣子也不是那麽回事嘛。
“嗬嗬,我叫周曉娟,還姐啥啊,都當你阿姨了。”周曉娟聽他叫自己姐,還真的覺得自己年輕了十多歲一樣,嗬嗬笑著,坐在了邊,摸了摸周曉東的腦袋,滿是慈愛。
“哪裏哪裏,姐一點都不老,就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咱倆真是有緣啊,我叫周曉東,你看,名字一聽就像是你弟弟一樣!”周曉東的燒一直沒咋好,到今天才是終於退了。
躺在大上,跟周曉娟套著近乎,打好關係,這以後也好辦事嘛,誰還沒個病沒個災的。
“嗬嗬,那還真是有緣呢,你這弟弟倒也是乖巧。”實際上,周曉娟的孩子也就比周曉東小六七歲而已,看著周曉東的機靈模樣和帥氣的外表,周曉娟那本來相夫教子的安穩的心,倒是難得的活躍了一下。
周曉東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麵色變得一暗,帶著點痛楚的皺著眉頭。
“弟弟你咋了?”周曉娟看到周曉東這說變就變的臉色,以為是發了什麽急症,趕緊站起身,湊近了一些觀察。
“姐,肚子下麵疼,你快給瞧瞧,突然就疼的厲害呢。”周曉東抓著她的一隻手,嘶哈著,表情十分痛苦。
“肚子下麵?難道是闌尾炎犯了?是哪裏?”周曉娟伸出手,忽的一下子掀開被子,伸手摸到了小腹處,幾根黑毛突兀的在手指肚周邊打著轉,讓她的臉色微微帶紅,就像是熟透的富士蘋果,嬌無比。
“不是那,再往下,往下!”周曉東閉著眼睛哼唧著,心裏都要笑開了花。
周曉娟的臉更紅了,齊齊的紅到了耳後根,再往下是啥,她這個過來人還不知道?
但是,作為醫生,也不能顧忌這個不檢查啊,再說了,看周曉東一臉痛苦,而且還是個單純的孩子,自己咋能瞎尋思呢!
想到這裏,周曉娟就把手伸進去,一邊顫抖著聲音問詢,一邊慢慢的探尋。
驀地,她的臉上湧現一抹震驚,這麽大??
周曉東最近是從來沒有正經的開葷,都快被憋死了,被她的溫柔手一撩撥,馬上就挺起身,給周曉娟敬禮。
那充盈的無法壓製的堅和茁壯,讓周曉娟不受控製的哆嗦起來,直接呼啦一下,把周曉東的病號服的褲子拉下,徹底露出黝黑的鐵棒。
“好像不疼了呢,姐姐你真厲害,摸幾下就好了。”周曉東睜開眼,清澈的眼神,衝著周曉娟笑了笑。
來吧,看你能否忍得住!
周曉娟喉嚨咽下一口唾液,雙手握住了仔細端詳,呼吸有些粗重,自己也算是有個收入良好的家庭,丈夫在政府上班,人也很好。
可是,多年的酒桌浸染,讓本來健康的身體和能力急劇下降,每次就是象征的交槍而已,這讓她三十多歲,需求正常的女人,怎能不難受?
現在,感受著雲泥之別的兩種物事,饒是她很守婦道,也不禁動心。
看著周曉娟臉上明滅不定,搖擺猶豫的眼神,周曉東伸出手,摸了摸周曉娟的臉蛋,“姐你臉很紅啊,是不是發燒了?還是被我傳染了?”
“傻小子,發燒哪能傳染,你是不是騙姐姐呢,這個地方也能疼?”周曉娟緊緊的盯著他,問道。
“姐這是啥話,我是那種騙人的人嗎,最近經常這樣,老是突然疼一陣,然後不知道咋的就大了,磨的褲子生疼呢,你是大夫,應該知道為啥吧。”周曉東先是委屈的為自己辯解,然後帶著希望牢牢的盯著周曉娟。
身下一挺,在她手裏更加的脹大了幾分。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周曉娟一瞬間心裏有了決定,看周曉東的樣子,是男女之事絲毫不懂啊,如果自己開導開導他……明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對的迫切需求卻讓她眼睜睜的看著火坑往裏跳,每個孤獨的夜晚,有誰了解她心裏真正想要的滋味?
天與弗取,反受其咎,既然上天把周曉東送上門來,那就要了吧!
周曉娟是個果斷的人,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徹底的實踐。她雙手輕柔的捏著,臉上突然換上了神秘的笑容,“周曉東,你這病,治起來不難,不過,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候!”
“啊?不是合適的時候,我明天就出院了啊,以後也沒機會治了,姐姐救我,給我指一條明路啊。”周曉東搖晃著她的肩膀,帶著幾分哀求。
好像周曉娟此刻就是他唯一的救星一般,那無辜的眼神看的周曉娟心裏更加的火熱,小處男,姐姐很快就會滿足你的,你也要,加油啊!
“你這身體還沒好利索,咋能出院呢,這樣吧,明天你再多留一天,晚上我給你簡單的做個手術,你肯定能好!”周曉娟為了徹底讓周曉東說話,還把情況說的嚴重一些。
“啊?手術,會疼嗎?”周曉東捂住了嘴巴,雙眼透著無法驅散的驚恐,身體有些顫抖的問道。
手術?丫的,你當老子白癡呢。
“不疼,一點不疼,相反,還很舒服呢。”周曉娟嗬嗬笑著,帶著幾絲柔媚,絲毫不知道,從一開始,這就是周曉東設下的陷阱。
至於為啥周曉東剛才難受,周曉娟的理解是,陽火太盛,需要疏導,長久的淤積,那肯定憋得難受了啊。
作為醫生,那必須有著仁愛之心,救死扶傷,哪怕搭上自己的身體,也是應該的!
周曉娟半跪在周曉東的頭,那屬於成熟女人的嫵媚和,看的周曉東恨不得立刻撲過去,隻是,現在的確不適合,隻能用大棒子狠狠的刮著她的手心。
“好了,弟弟,明天我值班,你去醫院附屬的澡堂好好的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晚上多吃點,可能比較累。”周曉娟手裏用力的狠狠一掐,掐的周曉東嘶哈一聲。
“姐,有點疼。”
“嗬嗬,你還小,得多磨合磨合,千錘百煉嘛。”周曉東放下了家夥,心裏頭撲撲直跳,她知道自己明天即將要做的是什麽,但是,她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