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黑的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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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湘玉身子往後急速的退著,從第一個標語看到最後,每個標語的最後一個字,似乎著墨更重,收尾是重重的感歎號,而當她把這些字串聯到了一起,就形成了詭異的一句話。
    範、大、生、王、八、蛋。
    “巧合嗎?世上真的有這樣的巧合?”吳湘玉美眸睜大,愣住了,繼而忍俊不禁的開懷大笑,咯咯咯的笑聲在空間裏回蕩。
    把範大生笑的一頭霧水,這娘們瘋了?
    好不容易等吳湘玉笑岔了氣,捂著腰叫喚,最後正色的來到範大生跟前,“範村長,這對聯誰寫的?”
    她臉上帶著幾分促狹,直直的盯著範大生,端的是千嬌百媚,好看極了。
    範大生呆住了,很久才想起來回答“有啥問題嗎吳秘書,是不是寫的不好,還是哪個地方出了錯?”
    “不是,對聯寫的很好,非常不錯,我就是想知道誰寫的,回去好給他邀功請賞啊。”吳湘玉眨眨眼,撒了個謊。
    “噢……這樣啊,是我,是我寫的!”李杆子本來已經走上了前,就要證明自己的大作版權,結果被範大生搶了先。
    村長在前搶功,盡管李杆子心裏十分不忿,卻發作不得,臉上的笑容僵在那裏,往前跨出的步子,不得不悄悄的收回去。
    吳湘玉常年在機關工作,哪裏看不出倆人之間的那點繞繞,看到範大生眼巴巴的站出來,她笑的更厲害了,眼淚都甩出來了。
    “範村長果然是高人,太謙虛了!對自己的定位非常獨特,咳咳。”吳湘玉拍拍潤圓,意味深長的看了李杆子一眼。
    這人行啊,不動聲色的就把村長罵了一遍,別看標語高高的掛在村口,越是常見的越是容易忽視,要不是自己恰好喜歡對聯,知道有一種藏頭詩或者藏尾詩,經常拿來傳遞獨特信息。
    還真就是給忽略了過去,高端,黑的高端!
    吳湘玉心裏暗讚一聲,被一眾幹部簇擁著去了村部,這個時候,該吃午飯招待她了。
    周曉東在人群裏,看著吳湘玉的表現,心中感慨,到底是鄉裏來的,眼力就是不一樣,從她的表現看來,必然發現了標語的秘密。
    她會告訴範大生嗎,沒必要,揭破了這工作就不好開展了,這些標語還是在村口高高的掛著吧,多掛一天,心裏就舒坦一天。
    範大生啊範大生,饒你尖似鬼,也得喝小爺的洗腳水!
    卻說村部裏熱烘烘的一片親熱,殺豬宰羊的招待著吳湘玉,整個村子的人也都老老實實的表現很好,平常家裏有仇怨的,都規規矩矩的呆著,不敢造次。
    誰也不願意鬧出點啥,影響了村裏的整體形象不是。
    所以日子還算平靜,不過,一件事卻讓周曉東很是窩火。
    那就是吳湘玉經過果園的時候,誇獎村裏的產業搞得好,村長支書和二霍霍配合著演了一出戲,把前兩年的成果都一攬子歸到了二霍霍的頭上。
    看著二霍霍那個得意的勁兒,周曉東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苦心經營,吃不好睡不好的伺候著瓜園,到頭來所有的產業包括榮譽都被人生生奪走。
    就算你們逢場作戲,也不至於如此吧?
    周曉東知道明著來隻會弄巧成拙,恨恨的想了想,他決定,好好的整治一下子二霍霍。
    他仔細的觀察著村部這幾天的活動情況,得到了一個大概的規律,計劃著,展開教訓行動。
    這天夜晚,天比較沉,村部照常招待著吳湘玉,大魚大肉,好飯好酒的伺候著,隻是,吳湘玉卻是滿臉的推辭,迫不得已才喝了一點酒。
    等這邊鬧哄哄的結束了,吳湘玉趕緊跑出了村部,找個犄角旮旯扶著一棵樹,開始狂吐,一直吐到胃裏泛著酸水,這才順了氣。
    “這幫傻比,就知道雞鴨魚肉的,草,鄉裏頭啥沒有,真的,明天可趕緊走吧,什麽玩意。”吳湘玉憤怒的罵著,連日來的葷腥都把她吃膩了,偏偏這幫土包子不知道換換口味,你的弄點菜也中啊。
    她吐完,就沿著山坡走了走,活躍著肺腑裏的濁氣。
    “啊!”冷不防,身後鑽出了一個黑影,一把從身後抱住了她,一隻手牢牢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奮力把她壓在身下,一隻手就去撕扯著她胸前的扣子,“嘎嘎嘎,小兒,我想你好久了!”
    “嗚嗚嗚!”吳湘玉驚恐萬分,沒想到在這村裏竟然有人要非禮她,那隻大手隔著衣服摩挲著她的潤圓,不一會兒就弄開了扣子,從裏麵撩起衣襟,伸了進去。
    吳湘玉用盡力氣胡亂的蹬著,身後的男人看來力氣不大,哎喲一聲,差點給甩下去。
    “草,俺周曉東今天非得日了你不可!”身後的腔調很奇怪,就像是捏著嗓子在說話,抱著她的腰肢,壞壞的撞擊著,雖然隔著衣服,可是那根堅的鐵棒還是很有感覺,讓吳湘玉心裏咯噔一下,掙紮的更用力了。
    終於,男人沒能拗過她,居然鬆了手,被她甩在地上。
    “快來人啊,非禮啦!”吳湘玉伸手抓住那人的胳膊,扯開脖子叫喊起來。
    那人似乎十分慌張,敞開的大衣一撕扯,就被她順利的拽了下來,然後撒開腳丫子就跑。
    順著樹林子,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吳湘玉氣呼呼的追了幾步,驚魂甫定,不敢再深入到黝黑的樹林子裏。
    這裏離村部並不遠,很快就有人過來了,不一會兒,村長範大生和支書劉美麗齊齊到場。
    “咋了這是?有人非禮吳秘書?”範大生簡單的了解了情況,頓時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這誰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幹這事兒?這可是犯法的啊。
    你的要搞,也別搞鄉裏秘書啊,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太長嗎?
    吳湘玉應經穿戴整齊,隻是鬢角的發絲還淩亂著,身上還沾著土,臉上沉的能滴出水,渾身帶著一股子煞氣。
    她伸手指了指地上一件黃綠色的皺巴巴的衣服,“這是那個人慌亂中留下來的,他說,他叫周曉東!”
    “啊?周曉東?周二蛋,不可能吧,他不是不行嗎?”眾人聽她這麽一說,滿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誰不知道周曉東是個蛋啊,他犯得上冒險去做一件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兒?
    “吳秘書,你搞錯了吧,哪有人做壞事還留下名字的?再說了,你也許不了解,周曉東他……”劉美麗的話還沒放下,那邊,範大生就接了過來。
    “哼,這小子不是啥好人,沒準就是他幹的!你看他那囂張的勁兒,眼裏哪有王法,是不是他,找到了他就知道!”範大生一聲吆喝,帶著一幹人朝著周曉東家裏奔過去了。
    劉美麗隻好陪著吳湘玉,一邊安慰她,一邊心裏猜測著,看那周曉東猴精猴精的,不像是這麽膽大妄為的人啊。
    吳湘玉攥緊了拳頭,咬著銀牙,誓要把那個欺負自己的人碎屍萬段!
    “村長,支書,你們咋來了?”周曉東正在家裏端著碗,跟謝淑梅吃飯,院子裏呼啦啦湧進來一大批人,黑呼呼的把本來就不明亮的光線遮了個嚴嚴實實。
    “咋來了?周二蛋,你幹的好事啊,恩?還趁著黑燈瞎火的非禮吳秘書,膽兒不小啊!”範大生上來就是義正言辭的一頓嗬斥,指著周曉東,“把這個混蛋給我捆起來送到公安局!”
    “範大生,少的在這血口噴人,我一直在這好好的跟淑梅一起吃飯,你眼睛瞎了,還說我非禮了吳秘書?我跟吳秘書八竿子打不著,無仇無怨的,非禮她幹啥,就算那我跟你有仇,也不至於這麽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吧?”周曉東豁然起身,眼裏射出駭人的光芒,鼻尖重重的哼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站在範大生麵前,大聲吼道。
    “姓範的,曉東一直跟我在家,這才吃飯你就進來添堵,我謝淑梅是老實,也不會睜眼看著你給曉東抹黑!上次打人的事兒還沒利索呢!”謝淑梅站起來,出了名的老實婦女突然發飆,把大家嚇了一跳,齊齊的往後一退。
    這倆人,還真是進退同心啊。
    範大生一時語塞,上次的事兒是他心裏的隱痛,想起周曉東這不要命的茬兒,也不好惹,隻是,大家都來到了周曉東家裏,總不能幾句話就灰頭土臉的回去了吧?
    “哼,你說沒有就沒有了?這小子一整天不務正業的,也不是個好貨,而且,吳秘書當時聽到那人提了,說自己是周曉東,那不是你還是誰?”範大生咬著牙,說道。
    “還當村長呢,這點腦子都沒有,他說是我就是我了,還可能是栽贓陷害呢,也就你這種蠢貨相信,吳秘書,你真的聽到那人提我了?咋提的?是我這說話聲音嗎?”周曉東直勾勾的盯著吳湘玉,臉上是被冤屈的那種駭人的憤怒。
    吳湘玉被他盯得渾身一緊,本來積聚起來的氣勢就落了下來,“那人捏著嗓子說話,我分辨不清!”
    “那你分辨不清就把人領著來了,哎,這被別有用心的人一利用,對我造成了多大傷害啊。”周曉東歎息著,剛才對範大生咆哮的勁兒竟是成了溫柔的語氣,本來長得就很好看,再這麽直直的盯著吳湘玉,她立刻就臉紅了。